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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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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2)(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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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自那胞宫深处,丝丝缕缕地传递开来,弥漫至她的整个感官。

    这“美味”并非寻常意义上的酸甜苦辣咸,而是一种更为本源、更为纯粹的“滋味”。它带着阳刚的炽热,又蕴含着生命的甘甜;它浓烈如陈年佳酿,又清冽如山涧甘泉。那滋味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令人沉醉,以至于萧晴一时间竟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

    她只觉得,那被胞宫分解吸收的每一丝元阳,都化作了最极致的享受,让她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声满足的轻吟。那感觉,比世间任何珍馐佳肴都要来得诱人,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得可口。它不仅仅是满足了身体的饥渴,更是填补了灵魂深处的某种空虚。

    萧晴细细地感受着这消化的过程,感受着那胞宫中传递而来的“美味”。她发现,随着元阳的不断被分解吸收,她体内的修为也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那新化的妖身也变得更加凝实,更加富有活力。原先因初次化妖而带来的一些不适与虚弱感,此刻也在这股精纯能量的滋养下,渐渐消散无踪。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就细腻光滑的肌肤,此刻似乎变得更加水嫩,更加富有光泽;那原本就乌黑亮丽的秀发,也似乎变得更加柔顺,更加富有弹性。这元阳之精,对于她这赤炼淫蛇之躯而言,当真是大补之物,是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来得有效的滋补圣品。

    这一刻,萧晴终于彻底明白了女儒所言“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真正含义。这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欢愉与满足,这种品尝“美味”的奇妙体验,让她对采补双修之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与……隐秘的渴望。

    正自沉浸在那元阳化气的玄妙滋味中,萧晴心头忽地一颤,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这…这竟是除了李郎之外,第一个将阳精射入自己体内的男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酸涩,瞬间涌上心头,让她那张尚自带着欢愉潮红的俏脸,微微白了几分。

    她想及李肃的温情与爱重,想及二人昔日的情愫,此刻自己却在这般情形下,与别的男子行此苟且之事,心中委实是五味杂陈,既有对李肃的深深歉意,又有对自身命运的茫然与无奈。

    然则,这念头也不过是一闪即逝。她随即又自苦笑,事已至此,身已非我,这赤练妖身,本就是为此采补而生,又有何可怨尤?师尊之命,宗门之规,皆是如此。纵然心中对李郎有万般不舍,千般愧疚,眼下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顾全了自身修行,稳固这妖身根基,方是正理。她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的可能了。

    正在她心神激荡之际,身后那吴姓护卫,身为专供内门弟子采补的“炉鼎”,体魄自是异于常人,恢复能力亦是惊人。方才虽是泄了身,那股子蛮力与欲火却未曾消退多少,反而因着萧晴这极品身子的滋养,那话儿略作休整,不过片刻功夫,便又自蠢蠢欲动,在萧晴那依旧湿滑泥泞、沾满了二人津液的穴口轻轻厮磨几下,便又缓缓地、却坚定地再度挺胀起来,复又抵住了那娇嫩的入口。

    “唔……”萧晴只觉那熟悉的硬热再度抵来,方才被元阳充满的胞宫尚自带着余温与餍足,此刻被这般一撩拨,那新生的妖性与身体的本能便又自抬头。她轻哼一声,带着几分雨后初晴般的慵懒与娇憨,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穴口便似含羞带怯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默许。

    她那双迷离的媚眼半开半阖,眼角尚带着一丝晶莹的泪痕,不知是因欢愉还是愧疚。她微微侧过脸,声音带着一丝鼻音,糯糯地道:“吴…吴大哥…你…你还要啊……人家…人家方才……”话未说完,脸颊便又红了几分,那语气中虽带着几分嗔怪与羞赧,却无半分抗拒之意,反而更像是小儿女间的撒痴撒娇,令人闻之骨软筋酥。

    那吴姓护卫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将那再度昂扬的巨物对准了那湿滑的入口,腰身一沉,便又自缓缓地、却坚定地再度深入进去。

    “呀……”萧晴又是一声娇呼,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的蜜穴,此刻虽依旧湿滑,却也因方才的极致榨取而略显紧涩。然则这赤炼淫蛇之体,最是善于承欢,不过片刻,便又自适应了那巨物的尺寸,穴内媚肉主动蠕动,再度将其紧紧包裹。她也只得认命般地伏在案几上,摆动着丰腴的臀儿,娇憨地回应着吴姓护卫新一轮的索求与挞伐,任由那水声与撞击声,再度在这清雅的书室中,谱写出更为淫靡的乐章。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日影已自竹林缝隙中悄然西斜,在书室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这大半日的光景,萧晴便在这竹林掩映的书室之中,与那吴姓护卫颠鸾倒凤,几番云雨,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历经了多少回的挞伐与承欢。

    此刻,她竟是反客为主,如一朵初绽的妖花般,跨坐在那吴姓护卫粗壮的腰腹之上。那吴姓护卫早已被她榨取得精疲力尽,仰面躺在柔软的蒲团之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他那根原本狰狞可怖的巨物,此刻虽依旧挺立在萧晴的体内,却已不复先前的凶猛,只是随着萧晴的动作,被动地承受着那紧致穴道的研磨与吸吮。

    反观萧晴,虽也是香汗淋漓,云鬓散乱,一双媚眼水光潋滟,却依旧精神奕奕,甚至比之初时,更多了几分妖冶与妩媚。她那新化的赤炼淫蛇之躯,在接连不断地吸取了吴姓护卫数次元阳精华之后,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不仅没有丝毫疲惫之态,反而愈发显得容光焕发,肌肤水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她此刻正自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吴姓护卫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吞吐研磨。那动作已不似初时那般生涩,反而带着几分熟练与妩媚,每一次的起落,每一次的旋转,都能精准地找到最能刺激双方的所在。她那张娇憨可爱的脸蛋上,带着一丝食髓知味的满足与沉醉,樱唇微启,不时逸出一两声甜腻入骨的呻吟,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顾盼生辉,带着几分小狐狸偷吃到鸡般的狡黠与得意。

    旁边那几位师姐们,此刻也早已结束了与各自伴侣的“切磋”,正自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或整理着散乱的衣衫,或端起茶盏小口啜饮,见萧晴这般模样,不由得相视一笑,纷纷开口打趣。

    一位容貌俏丽的师姐,掩口轻笑道:“哎哟,我说小师妹啊,你可真是让师姐们刮目相看呐!想当初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羞答答、怯生生的,我等好言相劝,你还扭扭捏捏,推三阻四,活像个‘守身如玉’的贞洁烈女。怎么着?这才大半日的功夫,便这般‘食髓知味’,骑在吴大哥身上,主动‘兴风作浪’起来了?论语有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看来小师妹已然深得此中三味了嘛!”

    另一位身段丰腴的师姐亦是接口笑道:“可不是嘛!方才吴大哥那话儿都射了七八遭了吧?寻常男子,怕是早已精尽人亡,成了风流鬼了。也就是吴大哥这等‘铜皮铁骨’,方能经得起小师妹这般‘雨露均沾’的索取。小师妹,你这‘玄阴不绝’的体质,当真是名不虚传,师姐们今日算是开了眼界,日后怕是这儒宗之内,又要多一位采补大家了!”

    萧晴听了师姐们的调笑,心中虽羞,那身子却诚实得很,只觉那胞宫之中,似乎又生出几分空虚之意,仿佛方才那七八遭的元阳精华,尚不足以填满她这新化妖身的胃口。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憨与狡黠,对着身下已然精疲力竭的吴姓护卫,嫣然一笑,那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下一沉,同时穴内媚肉如同八爪鱼般再次疯狂绞缠吸吮!

    “啊——!”那吴姓护卫本已是强弩之末,如何经得起这般突如其来的猛烈榨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那早已疲软的阳物竟被这股强大的吸力再次刺激得微微一挺,随即,一股稀薄却依旧带着余温的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被萧晴那贪婪的胞宫吞噬殆尽。

    这一榨之后,吴姓护卫再也支撑不住,只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如泥,连那话儿都彻底缩了回去,再无半分雄风。他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身上那容光焕发、媚态横生的萧晴,眼中露出一丝苦笑与畏惧,心中暗道:“这小师妹,当真是个索命的妖精!日后若非师门之命,断不敢再轻易招惹了!”

    萧晴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竟无半分怜悯,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快

    意。她缓缓地从吴姓护卫身上下来,任由那混合着二人津液的粘稠液体自腿间滑落。她感受着胞宫内新一轮元阳精华的“消化”与“美味”,只觉浑身舒泰,修为又精进了一丝。

    那吴姓护卫挣扎着爬起身来,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捡起地上的短绔胡乱系上,对着萧晴和几位师姐拱了拱手,便头也不回地逃也似的离开了这竹林书室,生怕再被这位新来的小师妹“榨”上一回。

    萧晴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她想起师尊布置的任务,三日之内要与四人双修,如今不过才大半日,便已完成了一个。看来,这任务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艰难嘛。

    她款款走到竹帘之外,对着那一直候着的青衣女管事,声音已不似初时那般羞怯,反而带着几分慵懒与从容,道:“姐姐,劳烦再替我唤一位来。”

    那青衣女管事见她神采奕奕,与方才那吴护卫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心中也是暗自称奇,对这位新来的萧姑娘更是高看了一眼,忙躬身应道:“姑娘吩咐便是。不知姑娘这次是想要内门的师兄,还是外门的护卫弟子?是依旧偏好那话儿粗壮的,还是想要那持久力强的,能与姑娘慢慢消磨的?亦或是要那精元丰沛,一次便能让姑娘尽兴的?”

    萧晴听着这熟悉的问话,脸上不由又泛起一丝红晕,却已不似先前那般手足无措。

    她回想起方才吴姓护卫虽是勇猛,却也泄得快了些,自己似乎尚未尽兴。她略一思忖,便带着几分娇憨与娇羞,轻声道:“嗯……方才那位吴大哥,虽是……虽是勇猛,却似乎……不甚持久。这次……这次便要一位持久一些的罢,也好让……让人家慢慢体悟这双修的妙处。”

    那女管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应道:“姑娘说的是,这双修之道,亦如烹茶品茗,需得细细品味,方能得其真趣。既如此,我便为姑娘唤一位内门的师兄前来。内门师兄们虽论及阳物尺寸,或许不如外门护卫那般天赋异禀,但他们精修儒道,气脉悠长,于房中术数亦颇有心得,最是擅长持久战,定能让姑娘满意。”

    言罢,便转身去了。不多时,竹帘微动,一位身着月白色儒衫,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质温文尔雅的青年男子,款步走了进来。他见了萧晴,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欣赏,对着萧晴彬彬有礼地拱手道:“在下内门弟子柳梦白,奉师门之命,特来听候师妹差遣。”

    萧晴看着眼前这位与吴姓护卫气质截然不同的儒雅男子,心中不由又生出几分异样的期待。看来,这儒宗内门的双修之道,当真是花样繁多,各有千秋呢。

    那柳梦白走入书室,萧晴定睛看去,见他身形虽不如吴姓护卫那般魁梧雄壮,却也挺拔修长,自有一股书卷之气。待他依着规矩,除去儒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萧晴偷偷打量他胯下之物,只见那话儿虽也算得上是昂藏挺立,比寻常男子要胜过不少,但若与方才吴姓护卫那根骇人的巨物相比,确实是略逊一筹,大约只有五六寸光景,粗细也更显匀称一些。

    萧晴心中略微有些失望,暗道:“这位柳师兄的本钱,倒是不如吴大哥那般惊人。”然而转念一想,女管事既说他胜在持久,想必另有过人之处。她如今已是食髓知味,对于这采补双修之事,倒也生出了几分探索之心。

    二人也不多言,循着先前的旧例,便在这竹林书室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切磋”。

    果不其然,这柳梦白虽阳物尺寸稍逊,于床笫之间的功夫却是另有一番天地。他不像吴姓护卫那般一味追求刚猛凶狠,反而更注重技巧与节奏。他或缓或急,或深或浅,每一次的抽送都恰到好处,既能让萧晴感受到充实与刺激,又不至于让她因过于猛烈而感到不适。

    他那根阳物虽不如吴姓护卫那般粗大,却也坚硬如铁,且韧性十足,在萧晴那湿滑紧窄的甬道之内灵活游走,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又如蜻蜓点水般,精准地刺激着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所在。

    萧晴与他尝试了数种姿势,最后还是觉得乘骑之位最为得心应手,能让她更好地掌控节奏,主动索取。她跨坐在柳梦白身上,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灵活地扭动,将那根坚硬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吞吐研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日头已渐渐偏西,竹影在地上拉得更长。书室内,除了二人交合时发出的水声与喘息声,便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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