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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片刻,低声说:“你手臂受伤了。我……我有点重。”
伊森似乎笑了笑,忽然一把将她扯向自己,轻而易举地抱起,稳稳放在腿上——他一米九的身高,托起一米六五的何甜玉,像抱着个孩子般轻松,几乎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男性的气息瞬间裹住她——不是香水,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种介于皮革、雪茄与冷金属之间的混合气息,压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的背脊僵硬,四肢也无处安放,只觉得整个人像被他掌控进了某种框架里,动一动都是冒犯。
伊森低头,缓慢地埋首到她肩颈之间,像是在确认某个久违的东西。鼻息灼热地扫过她的锁骨,然后停在耳后,低低说了一句:“我喜欢这个味道。”
声音轻得几乎像是私语,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熟悉。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说起自己身上的味道。
何甜玉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喜欢,更像是在确认什么。
确认一种“标记”,或者“归属”。
她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不寒而栗。
伊森低头,目光在她身上缓慢地扫过。
她穿着银色吊带裙,裙身贴在皮肤上,如同一层光晕,将她的锁骨、肩线、胸部、细腰甚至膝盖下那段笔直小腿勾勒得分毫毕现。他的视线在她裸露的肩膀和锁骨上稍作停留,然后继续往下,眼神并不急切,却带着一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审慎和侵略感。
短发让她整张脸暴露无遗,没有遮掩的余地。她的五官并不是美艳型,而是精致如同美少女,尤其是眼睛,乌黑、沉静,在他靠近的时候微微睁大,却依然克制,像是被逼到角落的小兽,怕极了,却又不愿露出求饶。
他似乎满意,手指在她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揉搓了一下。那是一种几乎没有意义的接触,但对何甜玉来说,却像一记无声的宣告。
他眼中的目光一寸寸落下,像在将她一层层拆开,毫不掩饰。
“挺好,”他终于低声说了一句,语调慵懒,像在自言自语,“穿成这样,我很喜欢。”
穿成这样?何甜玉想她之前那种西裤衬衫应该是很不入流的装扮吧。
她垂着眼睛,睫毛投下一道阴影,脸颊有些发烫,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感觉自己被当作物品衡量后的厌恶。
“我只是穿了他们给我的衣服。”她轻声道,最后一句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不喜欢。”
他将手臂松开一些,却依旧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放在她后腰,缓慢地来回摩挲了一下,那动作温柔得近乎错觉,却让她脊背一阵发冷。
“嗯?你喜欢什么,我给你选。”
何甜玉刚想开口拒绝,肚子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低响。她下意识地收紧身体,脸颊更热了。伊森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就在这时,alex适时出声:“晚餐准备好了。”
气氛被打断,她慌忙从他腿上逃离,整了整裙摆,抬头时眼神依旧低垂。
他们一同走向餐桌。晚餐像是一场静默的仪式——摆盘精致、上菜有序,每一道都像精心设计的展示,味道不重,分量适中,却给人极强的“被安排感”。伊森偶尔低声与她交谈,但更多时候只是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校准什么。
何甜玉尽量克制自己吃得“体面”,不狼狈、不迟疑、不太快,也不太慢。
用完最后一道甜品,她下意识地放下餐具,轻声问道:“我可以……回去了么?”
伊森没有立刻回答。
alex在一旁轻描淡写地接过话头:“何小姐,您的身份目前是伊森先生的助理,日常安排将会随先生行动,包括生活起居方面,也将根据先生的工作需要进行统一调度。”
她怔住了,像是没听懂。
“意思是……”她望向伊森,声音微哑,“我需要住在这里?”
伊森淡淡地“嗯”了一声,抬手拿起一杯水,像在说一件毫无讨论余地的事实:“晚上……我不喜欢屋子里太安静。”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笑谈,但落在她耳中,就像说我需要一个活着的摆设。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心跳有些乱。突然意识到,合同职责模糊,是因为真正的条款也许根本不在纸上,而藏在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字句、每一个眼神里。
“我……我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
她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语气轻得几乎要被吞没在房间的静默里,像是在自嘲,也像在提醒自己还有一点选择权。
就在她话音刚落时,身后悄然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她穿着深色制服,举止端正,是这里的管家李嫂,她语气温和:“何小姐,您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衣物、洗护用品、日常用品,全都在衣帽间里。若有缺的,您也可以告诉我。”
她愣了一下,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她想说自己不习惯住在别人安排好的地方,不喜欢这样空旷的气味,不喜欢坐在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喜欢餐桌边被人打量、被人衡量,更不喜欢自己像件“被安顿好”的物件。
但她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口。
alex走上前,微笑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导她去往安排好的房间。
在何甜玉走进房间内时,何甜玉刚走进房间,alex立刻收起了在伊森面前的严肃神情,朝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道:““小白兔,晚上关好门哦。”
何甜玉愣了愣,25岁的她早已不是无知少女,但面对这句赤裸裸的暗示,仍旧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羞涩与不适。
身后的门缓缓无声地合上,瞬间隔断了走廊上的喧嚣与脚步声。
这是套西侧的客卧,却丝毫不显“临时”。天花板极高,四面墙用柔和的米灰包裹,窗帘是落地的丝缎,厚重而柔顺。脚下依旧是沉静的深灰羊毛地毯,每走一步都像陷入无声的迷雾。
床极大,像是为谁提前预设好。床头柜上放着一束被修剪得极整齐的白玫瑰,旁边是一张写着“晚安,miss he”的卡片,笔迹流畅干净,不知是谁写的。
她走到衣帽间门口,几乎是迟疑着推开门。里面灯光自动亮起,一排排衣架和抽屉井然排列着,像精品店某个vip专属试衣间。挂着的全是她的尺码——裙装、内衣、便服,甚至连几双细高跟鞋都像是提前试过尺寸。
她伸手摸了摸一件睡衣,是某个法国品牌最新款,真丝的,带着几分冷调的蓝,价格她在商场柜台上见过,一套是她四个月的工资。
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
洗澡时,她把浴室的每一样东西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就像怕留下痕迹。她知道,在这个空间里,她只是临时存在而已。
她裹着浴袍坐回床沿,看着镜中自己那张精致的脸。短发因热气而微微卷起,脸颊泛着蒸汽后的红润,那条银色吊带裙被换下,规规矩矩地迭在沙发靠背上,像被退回身份的信号。
夜已经很深,她没有太多困意。只是抱着腿坐着,像在等一个结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这里“被看管”,还是“被选择”。
她整晚紧绷着神经,直到意识渐渐模糊,才无力地沉沉睡去。
(八)喂我
第二天醒来,何甜玉得知伊森已经出门了,不禁送了一口气。
何甜玉心里一动,决定尽快还清那70万。她思忖片刻,觉得约王中正见面更为合适。
何甜玉提前到达了约定的咖啡馆。
王中正比约定时间早到,靠在窗边,神色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然与几分诧异。他看着何甜玉走进来,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薄纱层迭连衣裙,肤色在柔光中愈发显得清透,锁骨轻巧地嵌在浅浅的领口里,晨光之下,像个小精灵,与她以往穿着西裤衬衫时的克制呆板截然不同。
王中正眉头微微挑了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这么快就来了?”他声音带着轻松,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约他出来,“你电话里说,是要还钱?”
何甜玉立刻将钱转给何中正,目光坚定:“王太太说,这是我欠王家的账,70万。我想把这笔账结清。”
王中正轻轻敲了敲桌面,笑得有些淡漠:“七十万,只是个数字,对王家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你和许阿姨来说,是走投无路时的恩情。你真的以为,还清这七十万,就能了结一切吗?”
何甜玉抿了抿唇,目光坚定却透着一丝疲惫:“我知道,那不是简单的债。但既然有一个具体的数字,那我就按这个数字还。哪怕不能两清,也该有个了断。”
王中正微微一侧身,语气似笑非笑:“许阿姨……现在我们改口叫她小妈。” 他顿了顿,突然嗤笑一声,继续道,“王家要为她办晚宴,你来吗?”
她垂下眼帘,语气轻淡:“她没说,大概觉得有些场合,自己一个人上台就够了。”
空气中氤氲着一丝淡淡的疏离感,过去的暧昧仿佛被悄无声息地切断。
王中正笑到:“如果你不来,那你觉得还有必要有晚宴吗?”
何甜玉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王中正笑得更浓:“你出席,代表的是伊森。让海市都知道——王家已经进入了伊森的版图。”
何甜玉皱眉,目光清冷,“我代表不了他。”
可是脑中是想起沈牧说的,“它更像是一个通行证,一种被允许靠近核心的人设。”
所以要当着全世界宣布,她的妈妈靠着身体上了位,成为别人的小妈,而自己顶着一个不知道是助理还是陪睡的名位,去扮演那个被允许靠近权力核心的“门面”,成为权力游戏里的隐形棋子。
王中正心里感叹女孩的天真,语气淡淡,“这场晚宴,是让大家都知道,王家已经在伊森的视野里。你做的,不过是给这条关系披上一层‘可信度’——这层面具一旦戴上,背后的角色和故事,自会有人去认真对待。”
何甜玉冷冷道:“我不是谁的棋子,那场宴会,我不会去。”然后转身离开。
王中没有叫住她。他靠回椅背,食指缓缓摩挲着刚才她喝过的杯口,目光落在那串转账成功的提示上。
他忽然想起那个曾在王家后花园角落,悄悄听他弹琴、脸颊微微泛红的女孩。后来不知为何,她开始刻意回避,渐渐疏远。
他心想,或许是那种所谓穷人的“尊严”在作祟——一种对现实毫无用处,却又执拗不肯放弃的东西。
认真又固执,恰恰是社交场合最让人头疼的类型。但她身上那种脆弱中带着倔强的神情,却又确确实实地勾起他的关注。
事实上,一个“摆设”既然已经安置好,是否出席对整体局势并无实质影响,但一想到她穿着纱裙,修长纤细的双腿若隐若现,他突然生出几分别样的心思。
——
何甜玉见完王中正就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时,天色已晚。屋子不大,光线却明亮,是她亲手打理出来的小天地。她关上门,褪下那件嫩黄色的真丝连衣裙,小心地挂进衣柜最角落的防尘袋里——那种贴身的柔滑触感仿佛仍残留在肌肤上,陌生得让她发冷。她从衣柜里拿出洗得发软的短裤和棉质背心换上,动作轻快,几乎带着一种松脱的释然。
镜子里的人是那个熟悉的、真实的、属于她自己的模样。厨房里冒出热气,她煮了一碗挂面,加了一个蛋,还滴了几滴香油。没有烛光,也没有器皿昂贵的餐具,却比那些所谓的“宴席”更让她安心。
她坐在窗前吃饭,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牧的电话。
“喂?”
“何小姐,请你现在回私宅。”
何甜玉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指尖微凉。
她望向窗外的阳光,忽然觉得那片刻的安宁如同玻璃罩下的幻影。她轻轻应了一声“好”,挂掉电话,又低头继续吃面。
她知道,王家的世界,她不能留;而伊森的世界,也不是她的归宿。这个出租屋里的短裤、背心和热气腾腾的晚餐,才是她真正能握住的、属于自己的生活——自由、孤单,却温暖。
傍晚的私宅静谧如水,天色沉沉压在落地窗之外,金属与玻璃反射着微弱的暮色。客厅里没有开灯,只靠壁炉上方一盏暗金色的台灯洒下一小片温暖。
伊森坐在客厅一角深色真皮单椅中,神色沉静,双手交迭,面前摊着几页文件。咖啡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空气像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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