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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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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7-10(第9/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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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片神秘的幽谷,依旧残留着被粗暴侵犯后的隐隐作痛,和那令人面红耳赤

    的黏腻湿滑。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灭顶般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在她的

    四肢百骸间反复回荡。

    屈辱、恐惧、愤怒、迷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身

    体的沉沦而产生的异样依赖和……隐秘的欢愉。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在她心中翻腾不休,让她几乎

    要窒息。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带着委屈,带着不甘,也带着一丝

    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贾琏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征服欲渐渐平

    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夜,他不仅得到了这个丫头的身体,更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她

    的心。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袭人脸颊上的泪痕,动作带着一丝事后的温存。

    「好袭人……不哭了……」

    他的声音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沙哑,却也少了几分强硬,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温柔。

    「爷知道……今夜委屈你了……是爷不好……孟浪了……」

    他低下头,在袭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和……一

    丝不容置疑的占有。

    「只是……爷也是实在喜欢你……喜欢得紧……才会这般……情不自禁…

    …」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更像

    是在不动声色地施加着情感上的压力。

    袭人听到他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那股强烈的屈辱感和恐惧感,似乎也稍稍

    减轻了一些。

    她微微睁开那双依旧带着水光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贾琏。

    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琏二爷,但此刻,他的

    眼神中,似乎又多了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丝温柔,一丝怜惜,还有一丝

    ……让她感到陌生的、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温情。

    「二爷……」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如同受伤的小猫一般,惹

    人怜爱。

    贾琏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软了几分。

    他将袭人轻轻地揽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身体依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袭人柔顺的长发,动作轻柔而充满安抚。

    「爷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也是个聪明人。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断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袭人心中一凛,连忙点了点头,声音细弱蚊蚋:

    「奴婢……奴婢明白……二爷放心……奴婢……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嗯,这就乖了。」

    贾琏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放心,爷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你今日……这般待爷,爷都记在心

    里。日后……爷定不会亏待了你。」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承诺的意味,也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掌控。

    袭人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从今夜起,自己的人生,恐怕就要彻底改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攀附宝玉、在怡红院里做个「贤良」大丫鬟的袭人

    了。

    她成了琏二爷的女人,一个见不得光的、被他掌控在手中的女人。

    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十章夜归藏锋试凤心(微肉)

    夜色如墨,荣国府内灯火次第熄灭,唯余巡夜婆子手中灯笼的微光在游廊间

    游移。贾琏踏着青石小径,步履沉沉地回到自家院落。梨香院谈判的挫败感如同

    冰冷的蛇,缠绕在心头,而假山石后袭人那惊惧绝望、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眼神,

    更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带来一种扭曲的、混杂着征服快意与莫名烦躁的余韵。

    他深吸一口带着寒露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襟,将

    怀中那对价值连城却暂时无处安放的玻璃杯裹得更紧,这才打起精神,掀帘进了

    上房。

    屋内暖香依旧,烛光却已调暗。王熙凤并未安歇,正歪在临窗的暖炕上,背

    后垫着大红金钱蟒引枕。她已卸了白日里繁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慵堕髻,斜

    插一支赤金点翠凤头步摇,几缕青丝垂落颈侧。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银红撒花软

    烟罗寝衣,外罩一件玉色镶貂毛的云肩坎肩,领口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

    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柄小巧的累丝嵌宝金如意,

    丹凤眼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似慵懒,但那微微绷紧的下颌

    线,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等待。

    平儿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手里捧着一盅温着的燕窝羹。

    听见脚步声,凤姐眼皮都没抬,只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舍得回来了?梨香

    院的茶就那么好喝?还是宝丫头的话……格外中听?」那语气里的酸意和试探,

    浓得化不开。

    贾琏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到炕边,将那包着玻璃杯的绸布包裹随手

    放在炕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扯了扯领口,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挨着炕沿坐

    下,长长吁了口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与……一丝凝重。

    「茶好不好喝不知道,话……倒是刀刀见血。」贾琏的声音带着沙哑,揉了

    揉发胀的额角,「薛宝钗,好厉害的丫头!」

    凤姐闻言,终于抬起眼。烛光映照下,她卸去了浓妆的脸庞少了几分白日的

    凌厉,多了几分柔媚,但那双丹凤眼里的精光却丝毫不减,锐利地审视着贾琏:

    「哦?她说什么了?把你这位点石成金的琏二爷难为成这样?」

    贾琏端起平儿适时递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驱散喉间的干涩和寒意。他放

    下茶盏,目光落在那个绸布包裹上,手指点了点:「东西,她们见了。震撼,不

    比你少。薛蟠那呆子,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然后呢?」凤姐追问,身体微微前倾,寝衣的领口随着动作又滑开些许,

    她却浑然不觉。

    「然后?然后宝钗就开始跟我算账了!」贾琏冷笑一声,语速加快,「先说

    薛家那『丰年好大雪』的招牌值钱,抵得过千军万马。又说打通商路、应付各路

    神仙,花费是个无底洞。我开的三七分账(薛三),她直接抬到四六!还要共掌

    秘方!」他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什么?!四六?还要共掌秘方?!」凤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被踩了尾

    巴的猫,猛地坐直了身体,玉色坎肩滑落肩头也顾不得,「她薛宝钗好大的胃口!

    也不怕噎死!你怎么回的?」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柄金如意。

    「我怎么回?」贾琏瞥了她一眼,眼神幽深,「我自然据理力争!告诉她怀

    璧其罪的道理,告诉她没有我们这秘方,薛家那皇商招牌也就是个空架子!可她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刻意隐去了索要香菱被拒的关键,「她牙尖

    嘴利,句句点在要害上,搬出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道理,

    还暗示我若找别人合作(比如甄家),风险更大,胃口更刁!」

    他烦躁地站起身,在炕前踱了两步:「僵持不下时,薛蟠那蠢货又回来了,

    只惦记着分银子开张!我一看这情形……」贾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凤姐,眼神

    带着一种刻意的「坦诚」和「无奈」,「「心知今日是谈不拢了。宝钗心思太深,

    薛姨妈没主意,薛蟠又是个棒槌!若仓促定下,日后必生无穷祸患!我便借口买

    卖重大、需再思量,先告辞出来了。」

    他刻意模糊了谈判破裂的具体细节,尤其是自己因索要香菱不成而恼羞离场

    的真实原因,只将矛盾焦点引向宝钗的强势和薛家内部的不可靠。说完,他拿起

    那个绸布包裹,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那对在烛光下更显流光溢彩、纯净无瑕的

    玻璃杯,递到凤姐眼前。

    「喏,东西我带回来了。她们没福气,也……没诚意!」

    凤姐的目光瞬间被那对美得惊心动魄的杯子牢牢吸住。方才的怒火和对宝钗

    的嫉恨,在绝对的物质诱惑面前,暂时被压了下去。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

    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冰凉的、光滑的杯壁,感受着那超越时代的纯

    净质感。巨大的财富象征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却又因为薛家的「贪婪」和宝钗

    的「算计」而暂时搁浅。这让她心中如同百爪挠心,又恨又急。

    「好个薛宝钗!好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凤姐咬牙切齿,丹凤眼里寒光闪

    烁,「平日里装得跟个菩萨似的,真到了真金白银面前,比谁都狠!四六分账?

    共掌秘方?她怎么不去抢!」她猛地抬头看向贾琏,「那你打算怎么办?真晾着

    她们?还是……真去找甄家?」

    贾琏看着凤姐眼中对财富的渴望和对宝钗的嫉恨交织,心中冷笑。他重新坐

    下,拿起一只杯子在手中把玩,烛光透过杯壁,在他脸上投下流动的光斑,显得

    他神情莫测。

    「晾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自然要晾一晾!让她们也尝尝这

    『玻璃』烫手的滋味!薛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眼下,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甄

    家树大招风,与宫里牵扯太深,水太浑。」他放下杯子,身体前倾,靠近凤姐,

    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共谋的意味:

    「凤辣子,这事急不得。眼下要紧的是两桩:第一,工坊那边必须严加保密,

    加快试产,多出精品!有了更多、更好的货,我们腰杆才硬!第二,府里这边,

    你务必稳住。尤其是老太太、太太那里,还有……宁府那边,尤氏今日见了这东

    西,怕是也动了心思。绝不能让他们过早插手,更不能让风声传到外头去!」

    他伸出手,覆在凤姐搁在炕几的手背上。凤姐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立刻抽

    开。贾琏的手带着夜露的微凉,掌心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银子!工坊要扩

    大,要招募可靠匠人,要囤积原料,处处都要银子!薛家这条路暂时走不通,就

    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那体己银子……还有多少?」

    凤姐被他冰凉的手一激,又被那「银子」二字戳中命门,心头警铃大作。她

    猛地抽回手,丹凤眼重新凝聚起警惕的精光:「贾琏!你少打我那点棺材本的主

    意!前头那二百两还没听见响呢!工坊烧了那么多银子,就烧出这一对杯子?谁

    知道后面还要填多少无底洞?薛家那边没敲定,这买卖是赚是赔还两说呢!」

    「就这一对杯子?」贾琏拿起另一只杯子,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悦耳如

    玉石相击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凤辣子,你听听这声儿!你想想它

    透亮的样子!这是无价之宝!是能下金蛋的母鸡!现在投入越多,将来赚得越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难道你想看着这泼天富贵,因为区区几百两银子打了水漂?

    看着薛宝钗她们日后坐享其成,笑话我们没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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