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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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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7-10(第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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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头大如斗,满

    脑子都是玻璃杯换成的金山银海和万花楼羡梅姑娘的俏脸。他烦躁地抓了抓脑袋:

    「哎哟,这些弯弯绕绕听得脑仁疼!你们慢聊,我……我去方便一下!」说罢,

    也不顾礼数,起身掀帘就往外走,把难题丢给了母亲和妹妹。

    暖阁内只剩下三人。薛姨妈看着儿子离开,更显无措。贾琏的目光却陡然变

    得幽深锐利,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姨妈,宝妹妹,明人不说暗话。这玻璃方子,是能让我贾琏翻身,也能让

    薛家重现昔日『珍珠如土金如铁』盛景的登天梯!但登天的路,险得很。」他话

    锋如刀,猛然劈向另一个方向,「合作,我信得过薛家皇商的招牌,更信得过宝

    妹妹的周全!可光有这些还不够——我要一个人。」

    薛姨妈一愣:「人?琏哥儿要什么人?匠人?」

    贾琏的视线牢牢锁住薛姨妈,一字一顿:「香菱。」

    「什么?!」薛姨妈彻底懵了,香菱?那个买来的、有些呆气的丫头?

    宝钗端坐的身姿几不可察地一僵,捏着绣帕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她

    抬起眼,目光如寒潭深水,静静凝视贾琏,等待他的下文。

    「这丫头,」贾琏放缓了语速,却更显分量,「心性纯良,手脚利落,更难

    得的是口风极紧。我那城外工坊,正缺一个可靠又懂进退的人居中联络、传递消

    息、照看些紧要物事。她是最合适的人选!把她给我,四六分成,我认了!秘方

    共掌之事……也可再议。」他身体靠回椅背,语气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威胁,「若

    是不成……神京城里,想搭上这桩买卖的皇商,可不止薛家一门。比如……内务

    府赫赫有名的甄家?」

    空气仿佛凝固了。薛姨妈脸色变幻不定。香菱不过是个买来的丫头,还是个

    妾,若能换来如此巨大的利益……她心思刚有些松动,宝钗清冷的声音已然响起:

    「琏二哥此言差矣。」宝钗的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之力,「香菱虽是

    我哥哥房里人,却非货物,岂能随意转赠?此其一。其二,琏二哥工坊隐秘,用

    生不如用熟。我薛家既已入股,自会选派最得力、最可靠的心腹管事前去支应,

    何须动用一个内宅女子?若因此惹出不必要的闲言碎语,于琏二哥清誉、于我薛

    家脸面,怕都有损无益。」

    她看着贾琏微微眯起的眼睛,继续道:「至于甄家……琏二哥若觉薛家不堪

    合作,自可另寻高门。只是,」宝钗微微一笑,那笑容却毫无温度,「甄家树大

    根深,胃口恐怕更大。琏二哥与之合作,恐非四六分成能填满。且『护官符』上,

    薛家与贾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甄家……终究是外姓。」

    宝钗寸步不让,以家族捆绑利害反将一军,更点破了贾琏索要香菱背后可能

    存在的私心与隐患。谈判桌上的温度降至冰点。贾琏盯着宝钗,眼底翻涌着被看

    穿意图的愠怒和一丝棋逢对手的复杂情绪。这丫头,比他预想的更难缠!香菱,

    看来今日是断然要不到手了。

    恰在此时,门帘哗啦一响。薛蟠解手回来,带着一身寒气大大咧咧坐下,搓

    着手满脸兴奋:「谈妥了没?怎么着?琏二哥,咱两家这泼天富贵,什么时候开

    张啊?银子啥时候能分?」他完全没察觉屋内紧绷欲裂的气氛,只惦记着他的金

    山银海和万花楼。

    贾琏看着薛蟠那张写满贪婪和愚蠢的脸,再看看宝钗那沉静如渊、毫无破绽

    的神情,以及薛姨妈摇摆不定、毫无主见的样子,一股被掣肘的烦躁和「此处不

    留爷」的戾气陡然升起。他忽然站起身,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公式化笑

    容:

    「薛大兄弟还是这般爽利!不过嘛……」他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宝钗,带

    着一丝刻意的遗憾和疏离,「买卖大事,牵涉甚广。宝妹妹所言亦有道理,薛家

    既有人选顾虑,此事……便容我再思量思量。毕竟,这『玻璃』是独一份的买卖,

    总得寻个万全的合伙人,方能长久,对吧?」他话里话外,已然带上了明显的推

    脱之意。

    薛姨妈一听就急了,刚要开口挽留,却被宝钗一个眼神止住。宝钗也站起身,

    仪态依旧端庄,对着贾琏微微一福:「琏二哥思虑周全,自是应当。这玻璃之事,

    关乎重大,确需从长计议。薛家的大门,随时为琏二哥敞开。」她语气平和,仿

    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却也未再提任何合作条件,将皮球又轻轻踢了回来。

    贾琏心中冷笑,好个滴水不漏的薛宝钗!他不再多言,只对薛姨妈拱了拱手:

    「姨妈,今日叨扰了。小侄告辞。」说罢,看也不看一脸错愕的薛蟠,转身拿起

    那对用绸布重新包好的玻璃杯,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梨香院正房。

    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吹散了梨香院残留的暖香和方才谈判的憋闷。贾琏

    揣着那对价值连城却又暂时无处安放的宝贝,心中既有未能如愿的郁气,也有对

    宝钗那份远超年龄的智慧与冷静的忌惮。他沿着游廊快步而行,只想尽快离开这

    个让他碰了软钉子的地方。

    夜色渐浓,游廊两侧灯笼的光晕昏黄。刚转过一处假山石,一个身影正低着

    头,脚步匆匆地从对面月亮门内走出,似乎心事重重,竟直直地朝着贾琏撞了过

    来!

    「哎哟!」一声低低的惊呼。

    贾琏反应极快,侧身一让。那人收势不及,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贾琏下

    意识伸手扶了一把,入手是女子柔软的臂膀。

    那人惊魂未定地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带着几分惊惶的俏脸——竟是袭

    人!

    只见袭人穿着一件半新的藕荷色绫袄,外罩青缎掐牙背心,下系白绫细折裙,

    打扮得比寻常大丫鬟更体面些,显然是刚从主子房里出来。她发髻有些微乱,眼

    圈似乎还泛着红,像是刚哭过。此刻撞见贾琏,尤其是看清是他之后,袭人脸上

    的惊惶瞬间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挣脱了贾琏的手,连连后

    退几步,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杂物房那夜的威胁和恐惧,

    瞬间淹没了她。

    贾琏也认出了袭人。看着对方那如同见到洪水猛兽般的惊恐模样,再联想到

    她之前向贾母告状导致自己被问责的旧事,一股混合着旧怨和今夜谈判受挫的邪

    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

    他非但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袭人笼罩在游廊的阴影里。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危险气息的弧度,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

    「哟,这不是袭人姑娘吗?这么晚了,慌慌张张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在袭人煞白的脸上逡巡,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入她耳中:

    「怎么?上次杂物房没待够?还想……再去回味回味?」

    袭人浑身剧颤,如坠冰窟!

    贾琏那低沉而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瞬间将她拉回了那个昏

    暗、布满灰尘、充满了屈辱和恐惧的杂物房。

    那夜,贾琏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那轻佻而带着侮辱意味的触碰,还有那

    赤裸裸的、将她的尊严和前程踩在脚下的威胁……一幕幕,如同梦魇般清晰地浮

    现在她眼前。

    她原以为,那夜的噩梦已经过去,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琏二爷就不会再来纠

    缠。

    却没想到,今夜,在这游廊之上,她竟然又撞上了这个煞星!

    而且,看他此刻那冰冷的眼神和嘴角那抹危险的笑容,分明是余怒未消,甚

    至……还带着几分旧事重提的戏谑和恶意!

    「二……二爷……奴婢……奴婢……」

    袭人吓得魂飞魄散,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着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来。

    她那双原本还算灵动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助,如同被猎人

    盯上的小兽,瑟瑟发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

    更何况,贾琏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堵住了她所有

    的退路。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贾琏看着她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嘴角的笑意也愈

    发冰冷。

    他往前又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呼吸可闻。

    袭人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气和男子气息,混合着一种令人

    心悸的压迫感,让她几乎要窒息。

    「我问你话呢,袭人姑娘。」

    贾琏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和一丝刻意的戏弄。

    「这么晚了,行色匆匆,是刚从宝玉房里出来?还是……又去哪个主子面前,

    嚼舌根子去了?」

    他这话,分明是在暗指之前她向贾母告状之事。

    袭人听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她知道,琏二爷这是在翻旧账,要跟她算总账了!

    「不……不是的……二爷……奴婢没有……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出来

    走走……」

    袭人慌乱地辩解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她此刻只盼着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越远越好。

    「出来走走?」

    贾琏挑了挑眉,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这深更半夜的,风雪又大,袭人姑娘倒是有闲情逸致。莫不是……又想起

    了杂物房的好处,特意出来……寻我?」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轻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

    扎在袭人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绝望。

    「二爷!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袭人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一定唯二爷之命是从……求二

    爷……高抬贵手……」

    她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支配,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顾不得了,只希望

    能平息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保全自己。

    贾琏看着她这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却并没有因此

    而消散多少。

    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

    征服欲和施虐欲,更加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

    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

    微起伏的胸口上。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和暧昧。

    「只是……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贾琏看着袭人那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非但没有消散,

    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征服欲

    和施虐欲,愈发高涨起来。

    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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