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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此刻的温柔和深情。
这个曾经让她失望透顶的男人,如今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沉醉的魅力,让她不
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沉沦在这片刻的温情之中。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贾琏的唇,已经轻轻地印上了她那微微颤抖的菱唇。
那是一个带着一丝试探,充满了珍惜和温柔的吻。
鸳鸯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却又带着一丝预料之中的甜蜜。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贾
琏胸前的衣衫。
贾琏的舌尖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轻轻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探了进去,
与她的小舌温柔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情感。
「唔……嗯……」
鸳鸯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而渐渐软
了下来,无力地靠在贾琏的怀里,任由他引导着这场温柔的探索。
她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道坚守多年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消融,化作一
汪春水,将他温柔地包裹。
贾琏一边温柔地吻着她,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芬芳,心中充满了前所
未有的满足和珍惜。
他知道,这个吻,不仅仅是欲望的宣泄,更是两颗心的靠近。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许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鸳鸯的脸颊绯红,眼含春水,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却不再像先前那般慌乱,
反而带着一丝雨后初晴的娇羞和宁静。
贾琏看着她这副娇羞可人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和怜惜。
他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因激动而渗出的一点泪光。
「姐姐这胭脂…真甜。」
他低声说道,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目光中充满了爱恋和珍惜。
鸳鸯被他这句话说得更是羞红了脸,轻轻捶了他一下,嗔道:「二爷又取笑
奴婢。」
那声音娇媚婉转,带着一丝小女儿的娇态,和平日里那个端庄沉稳的鸳鸯判
若两人。
就在这时,里间的门帘一挑,平儿拿着一件玄狐皮的斗篷走了出来。
「二爷,斗篷拿来了。」平儿的声音打破了外间的宁静。
她一出来,便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和她进去前有些不太一样,鸳鸯姐姐
的脸红得有些不寻常,二爷的眼神也格外温柔。
但她并未多想,只当是两人商议事情的结果。
鸳鸯见到平儿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后退一步,与贾琏拉开些距离,
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鬓发,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
贾琏则坦然地接过平儿递来的斗篷,对鸳鸯温和一笑:「我们走吧,莫让老
太太久等了。」
贾琏披上斗篷,在鸳鸯的引路和平儿的陪同下,再次踏入风雪,走向那山雨
欲来的荣庆堂。
有了鸳鸯的通风报信和关键提醒,他心中那根弦绷得更紧,却也多了几分应
对的底气。
他知道,即将面对的,不仅是一场关于宝玉的质询,更可能是一场针对黛玉
的、隐形的风暴。
而他,必须成为那道屏障。
荣庆堂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冰封。
贾琏一踏入,便感受到那几乎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贾母面沉似水,端坐榻上,手中佛珠捏得死紧。
王夫人哭得眼睛红肿,邢夫人面无表情,王熙凤侍立一旁,眼神锐利如鹰。
袭人、麝月跪在堂下,瑟瑟发抖。
「跪下!」贾母的声音如同寒冰裂帛,直刺贾琏。
贾琏依言跪倒,姿态恭谨,背脊却挺得笔直。
「说!」贾母目光如炬,直射贾琏。
「今日在碧纱橱,你与宝玉、林丫头,还有那薛家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宝玉为何会魔怔至此,竟敢摔他那命根子?!你给我一字一句,从实道来!若有
半字虚掩,我定不饶你!」雷霆之怒,笼罩了整个荣庆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贾琏身上。
平儿在门边垂手侍立,心提到了嗓子眼。
鸳鸯侍立在贾母身侧不远,低垂着眼帘,指尖却微微蜷缩在袖中。
贾琏深吸一口气,迎着贾母凌厉的目光,开始了他的陈述。
一场关乎黛玉处境和他自身立足点的危机应对,就此展开。
第四章 舌战与暗手(微肉)
荣庆堂内,落针可闻。
贾母的怒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贾琏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背脊却挺得笔直,迎着那雷霆般的目光,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沉稳:「回禀老祖宗,今日之事,孙儿不敢有
半字虚言。」
他略一停顿,组织着语言,「孙儿奉老祖宗慈命,前往碧纱橱探视林妹妹病
情。
恰逢薛家表妹宝钗也去探望,送了人参燕窝。
林妹妹咳疾反复,精神短少,言语间因病中心绪不宁,与宝兄弟略有些…口
角误会。」
他刻意用了「口角误会」这个模糊但相对中性的词,将黛玉那句带刺的话轻
描淡写地带过。
「宝兄弟待林妹妹一片赤诚,见妹妹病容憔悴,又闻言语误会,一时情急忧
心如焚,竟致…竟致心神恍惚,举止失措!」
贾琏的声音陡然加重,带着痛心和强调,「此乃孙儿亲眼所见!宝兄弟绝非
有意轻慢灵物,实是忧思过甚,如同魔怔!幸得孙儿当时在场,拼着病体虚弱,
及时将那玉抢回手中,才未酿成大祸!」
他巧妙地避开了「摔玉」这个刺激性的字眼,用「举止失措」替代,并将核
心原因归结为宝玉对黛玉病情的「忧心如焚」和「心神恍惚」(呼应王夫人说的
「魔怔」),弱化了黛玉言语的直接刺激,更突出了自己及时出手的功劳。
王夫人听到「忧心如焚」、「心神恍惚」,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哭道:
「老太太!您听听!宝玉他…他这是心病啊!是太过记挂他妹妹才…」
贾母脸色依旧铁青,但听到「忧心如焚」、「抢回手中」等词,眼中的怒意
似乎稍缓了一瞬,却依旧厉声追问:「口角?什么口角?林丫头说了什么?!」
贾琏心中一凛,知道关键来了。
他面不改色,语气带着对病人的体谅:「老祖宗明鉴。林妹妹病中气弱,
喘难言,不过因宝兄弟一时只顾问她病况,忽略了对薛家表妹的初次见礼,说
了句『宝二爷眼里只有病人』之类的玩笑话。本是病中无心之语,带着些许烦
躁,绝非有意责怪。谁知宝兄弟…太过在意林妹妹,竟将玩笑当了真,一时情
急钻了牛角尖!」
他将黛玉的话定性为「病中无心玩笑」,并将宝玉的反应归咎于他「太过
在意」和钻牛角尖。
王熙凤在一旁立刻接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哎呀!原来如此!宝
兄弟对林妹妹的心,那是掏心窝子的!妹妹病着,说话难免没轻重,宝兄弟又是
个实心眼的,可不是就当了真?再加上前些日子那场大病刚好些…」
她看似帮腔,实则再次点出黛玉「说话没轻重」和宝玉「刚好些」,将责任
无形中又往黛玉那边推了推。
贾琏不等贾母深究,立刻提高声音,恳切道:「老祖宗!当务之急,是安抚
宝兄弟!他此刻惊魂未定,若再听闻老祖宗为此震怒,恐更添惊惧!孙儿不才,
愿即刻再去怡红院,一则开解宝兄弟,二则…」
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袭人,「细问当时情形,也好回禀老祖宗详情,以免
以讹传讹,徒增烦扰!」
他主动请缨,既展现担当,又暗示要控制信息源(袭人),并将「以讹传讹」
的警告抛了出来。
贾母盯着贾琏看了半晌。
这个孙儿病了一场,说话行事果然大不相同。
条理清晰,不推诿,更难得的是这份临危不乱的沉稳和顾全大局的心思。
她胸中的怒火被这番有理有据的回话和主动请命浇熄了大半,疲惫地挥挥手:
「罢了…你既如此说,便速去怡红院!好生开导宝玉,务必让他安稳下来!至于
林丫头…」
她顿了顿,终究没再深责,只道:「病着的人,心思重些也是有的。让太医
好生看着。」
这算是暂时放过了黛玉。
「孙儿遵命!」贾琏暗自松了口气,叩首起身。
他目光与侍立贾母身侧的鸳鸯短暂交汇,看到她眼中一闪一丝慌乱和更深的
忧虑。
离开荣庆堂,贾琏并未立刻去怡红院。
他带着平儿,在回廊僻静处停下,低声吩咐:「平儿,你悄悄去怡红院,把
袭人叫到…嗯,就后园假山旁那间堆放旧物的耳房来。就说我有要紧话问她,关
乎宝二爷和老夫人,让她务必独自前来,莫惊动旁人。」
平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低声应下,匆匆去了。
贾琏独自来到那间偏僻冷清的耳房。
屋内堆着些破损家具和旧帘幔,灰尘味儿很重。
他负手而立,静静等待。
不多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轻微的推门声。
袭人独自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惶和不安,见到贾琏,连忙屈膝
行礼:「奴婢给琏二爷请安。」
「起来吧。」贾琏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格外低沉。
他没有叫袭人靠近,只是踱了两步,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袭人,你是个
明白人。
今日荣庆堂上,你说的话,老太太和太太可都听着呢。」
袭人心中一紧,连忙道:「奴婢…奴婢只是据实回禀…」
「据实?」贾琏打断她,嘴角勾起一丝冷意,走近一步。
袭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宝兄弟魔怔摔玉,是为何故?林妹妹病中一句无心之言,真就是那『实』?
还是你…心中早有了偏向,句句都在往碧纱橱引火?!」
他靠得很近,属于成年男子的压迫感和淡淡的药味笼罩了袭人。
袭人脸色煞白,呼吸急促:「二爷…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你只是什么?」贾琏忽地伸手,指尖带着一丝轻佻和不容抗拒的力道,抬
起了袭人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惊慌的眼睛对上自己深不见底的眸子。
这个动作极其逾越,带着赤裸裸的轻侮和掌控。
袭人浑身僵硬,想挣脱,却被他指尖的力量和那迫人的眼神钉在原地,心中
又羞又怕,屈辱感涌了上来。
「看着我。」
贾琏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蛊惑和威压,「你是个聪明人,更是个想
往上走的人。宝玉是你的倚仗,他的名声,就是你的前程!今日之事若坐实了是
因林妹妹言语刺激才引得宝玉摔玉,你猜老太太、太太心里会怎么想林妹妹?又
会怎么想你这位…贴身伺候,却未能及时化解的大丫鬟?嗯?」
他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暧昧地在她光滑的下颌线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袭人如遭电击,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恐惧和贾琏话语中点明的利害,瞬间
压过了被轻薄的羞愤!是啊!若黛玉因此失宠,宝玉必定伤心欲绝,迁怒于她!
而王夫人…最恨带坏宝玉的人!她袭人「贤」名何在?前程何在?!
「二爷…二爷救我!」袭人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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