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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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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1-6(第5/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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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起来,不再像先前那般僵硬,反而像是无意识地在

    迎合着贾琏的动作。

    贾琏见她这般模样,更是兴奋不已,下身的欲望也愈发高涨,那硬物在她手

    中跳动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他的唇舌离开她的颈窝,开始向上游移,轻轻吻过她的耳垂,然后用舌尖探

    入她小巧的耳廓中,轻轻搅动。

    「啊……不要……那里……嗯……嗯……啊……~~~」

    平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他怀里。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他这般挑逗,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头顶窜到脚

    底,让她浑身都酥麻了。

    她的手上的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一滞,但很快又被贾琏强迫

    着继续。

    「小东西,原来这里这么敏感。」贾琏低声笑着,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很满

    意自己的发现。

    他又在她耳边吹了几口热气,然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转而开始亲吻她因羞

    愤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脸颊。

    他的吻带着一丝粗暴和占有的意味,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眉眼,再到她小巧

    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那紧紧咬着的、微微颤抖的唇瓣上。

    平儿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她的头被贾琏用手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贾琏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霸道地探了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唔……唔……」平儿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她的双手依旧被迫在他那粗大的硬物上动作着,身体却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

    深吻而更加瘫软无力。

    贾琏一边深吻着她,一边感受着她手上的动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到

    了极点。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可能爆发。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吼,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肌肉紧绷。

    平儿感觉到手中那物事猛地胀大了一圈,变得更加坚硬滚烫,仿佛要炸开一

    般。

    然后,随着贾琏一声满足而粗野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

    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从顶端喷射而出。

    那浊液尽数射在了她的手心,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指缝,溅到了她的衣袖上,

    留下星星点点的污迹。

    那黏腻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欲呕,胃里翻江倒海。

    「啊……舒服……」

    贾琏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浑身一软,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

    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终于松开了对平儿的钳制。

    平儿也如同虚脱了一般,手臂无力地垂下,手心中满是那黏腻腥臭的液体,

    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

    她颤抖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被玷污的手,眼泪流得更凶了,混合着鼻涕,

    狼狈不堪。

    耳房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汗水交织的浓烈气味,以及那股令人

    作呕的腥膻。

    贾琏喘息稍定,看着平儿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

    欲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和事后的满足。

    他伸手,用自己的衣袖粗鲁地擦了擦平儿手心的污秽,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好了,不哭了,爷知道你受委屈了。」

    平儿依旧低着头,默默垂泪,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声音细弱地说道:「二爷……您……您身子才刚好

    些……还是……还是仔细着些……日后……日后再说吧……」

    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哀求,既是为自己求情,也带着一丝对贾琏身体的担

    忧,这让贾琏心中微微一动。

    贾琏见平儿这般说,话语里既有哀求,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心中那

    股暴虐之后的疲惫感中,竟也生出几分舒坦。

    他到底是大病初愈,方才一番云雨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却也耗费了不少精力。

    看着平儿那副被蹂躏过后、惊魂未定、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红肿的眼圈,

    苍白的小脸,还有那微微散乱的鬓发和衣衫,贾琏心中那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冒

    了出来。

    「罢了,今日也算是尽兴了。」他暗忖。

    「爷知道了。」贾琏的声音比方才柔和了不少,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沙哑。

    「快把眼泪擦擦,仔细让人瞧见了笑话。衣裳也弄乱了,快些整理好。」说

    着,他自己也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起凌乱的衣袍,将那已经疲软下去的物事重新

    塞回裤子里,又将敞开的衣襟拢好,系上腰带。

    平儿闻言,如同得到赦令一般,慌忙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手心的

    污秽。

    那黏腻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阵恶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去系自己被解开的裙带和袄扣,手指依旧在微微颤抖,好几次

    都扣错了扣子,越急越乱,好不容易才将衣衫大致整理妥当,只是那红透的脸颊

    和凌乱的发髻,依旧泄露了方才的秘密。

    就在两人各自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耳房内那股浓郁的暧昧气息尚未完全散

    去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兴儿的声音,伴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二爷,姜茶来了!趁热喝驱驱寒!」

    兴儿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姜味的茶汤,冒冒

    失失地闯了进来。

    他一抬头,便看见自家二爷和平儿姐姐都站在屋子中央,两人的衣衫似乎都

    有些不整,神色也有些古怪。

    尤其是平儿姐姐,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圈也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兴儿虽然平日里有些憨直,但毕竟是在这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多少也有些眼

    力见。

    他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话说到一半便顿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

    「哟,平儿姐姐,您怎么站门口?快进来暖和暖和!」兴儿挠了挠头,试图

    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平儿迅速侧身让开,低着头,声音已强行压下了颤抖,恢复了惯常的平稳:

    「嗯,知道了。」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从兴儿手中接过盛着姜茶的青瓷盖碗,那碗壁滚烫的温

    度似乎给了她一丝支撑的力气。

    她端着碗,一步一步走回贾琏面前,脚步沉稳,只是目光依旧低垂,死死盯

    着碗中琥珀色的液体,不敢与贾琏视线相接。

    炭火的暖意烘烤着小小的耳房,却驱不散两人之间无形的寒冰。

    贾琏靠在圈椅里,将平儿强装的镇定和那微微僵硬的身体尽收眼底。

    方才她眼中深切的恐惧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

    他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险些将这唯一的、可能通向真实信息的桥梁彻底

    斩断。

    就在平儿将姜茶递到他手边,两人距离最近的那一刻,贾琏没有立刻去接碗。

    他微微倾身,嘴唇几乎贴近她端碗的手腕上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气音,

    极其低微、快速地说道:「方才…是我莽撞了。」

    声音里带着真切的懊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别怕。」两个字,轻如叹息,却像带着温度的羽毛,拂过平儿紧绷的心

    弦。

    平儿递碗的动作骤然停滞。

    那强装的镇定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端着碗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再次泛白,滚烫的碗壁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她飞快地抬了一下眼,目光如同受惊的鹿,撞进贾琏的眼底。

    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未散的余悸,还有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

    「别怕」二字勾起的、更深更复杂的茫然。

    仅仅一瞬,她便像被烫到一般,迅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她几乎是慌乱地将姜茶塞进贾琏手里,指尖不可避免地与他微凉的手指触碰

    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

    她没有回应,一个字也没有,但那骤然紊乱的呼吸和微微起伏的胸口,却比

    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贾琏的道歉和安抚,非但没有让她放松,反而将她推入了更深的困惑和恐慌

    之中——这完全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贾琏会做的事!

    贾琏没有再看她,仿佛刚才那低语只是错觉。

    他捧着滚烫的姜茶,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辛辣的姜味混合着红糖的甜,滚入喉咙,带来一股暖流,也给了他片刻整理

    思绪的缓冲。

    他知道,种子已经埋下,此刻再逼问,只会适得其反。

    待一碗姜茶饮尽,身上的寒意驱散了大半,力气也恢复了些许。

    贾琏将空碗递给一旁垂手侍立的兴儿,目光平静地转向依旧低垂着头、仿佛

    在研究地上砖缝的平儿,声音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带着病后的虚弱,却清晰平稳:

    「身上暖了些,倒觉得精神好些了。老太太方才吩咐去瞧瞧林妹妹,不好耽搁太

    久。」

    他唤道,语气自然,如同吩咐一件寻常差事,「平儿,你随我去一趟碧纱橱。

    兴儿,你回院里,把前儿得的那罐上等紫椴蜜取来,再去小厨房看看可有温补的

    燕窝粥,一并送到林姑娘那儿去。」

    「是,二爷!」兴儿响亮地应了一声,麻利地收拾了碗,转身便走。

    平儿听到贾琏唤她名字时,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待听到是奉贾母之命去探视黛玉,且让她随行,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但

    那低垂的眼睫依旧掩盖着翻涌的心绪。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脸上已努力挤出一丝温顺得体的浅笑,只是那笑

    容有些僵硬,眼神也避开了贾琏的目光:「是,二爷。

    奴婢这就去碧纱橱那边先通传一声,免得林姑娘正在歇息,扰了她清净。」

    她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想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整理自己混乱的心神。

    「也好。」贾琏点头,没有阻拦。

    他看着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身,步履略显急促地掀帘而出,背影消失在回

    廊的风雪中。

    贾琏独自留在温暖的耳房里,炭火映着他苍白的脸,眼神深邃。

    平儿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恐惧未消,困惑更深。

    那句「别怕」是安抚,也是试探,如同在冰封的湖面上轻轻敲开了一道缝隙。

    而探视黛玉,既是遵从贾母之命,也是他必须迈出的、了解这个陌生世界核

    心人物的重要一步。

    更重要的是,这给了他和平儿一个暂时摆脱方才尴尬、在相对「安全」的公

    共事务中重新接触的缓冲空间。

    接下来在碧纱橱的会面,在黛玉和紫鹃面前,平儿不得不扮演好她的大丫鬟

    角色,而他也将仔细观察,这层温顺的面具之下,是否还残留着方才那惊心动魄

    的涟漪。

    第三章 风雪初逢(对鸳鸯动手动脚没啥肉)

    从避风的耳房出来,风雪似乎更大了些。

    细密的雪粒子被寒风卷着,打在脸上生疼。

    贾琏裹紧了石青灰鼠皮袄,由平儿虚扶着,沿着挂满冰棱的回廊,朝贾母院

    后碧纱橱的方向走去。

    方才耳房中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涟漪尚未平息,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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