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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怕。
这与过去那个油嘴滑舌、得了点甜头就恨不得炫耀的贾琏,判若两人!
再联想到他病愈后的种种:突然的「明事理」,在荣庆堂应对贾母时的沉稳,
处理宝玉风波的手段(虽不知具体,但结果确有效),还有…他对平儿似乎也少
了些动手动脚(至少她没抓到把柄)……
一个模糊却又让她心惊的念头,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心头:眼前这个躺
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真的还是那个她熟悉的、可以轻易拿捏的贾琏吗?
她缓缓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打量着贾琏闭目「沉睡」的侧脸。
那轮廓依旧俊朗,却似乎多了些棱角,少了几分从前的油滑。
王熙凤的眼神,变得越发深沉难测。
第六章 晨起暗流(微肉)
晨光熹微,透过茜纱窗棂,在屋内投下朦胧的光影。
王熙凤其实早就醒了,却一直闭目假寐,感受着身侧贾琏沉稳均匀的呼吸。
昨夜那场带着侵略意味的云雨,以及事后心中翻腾的疑云,让她毫无睡意。
终于,她缓缓睁开眼,侧过身。
贾琏似乎还在沉睡,面容平和,全然不见昨夜那股陌生的强势。
王熙凤的目光在他脸上细细逡巡,仿佛想从那熟悉的轮廓里找出「变化」的
蛛丝马迹。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慵懒和刻意的娇媚,轻轻点在贾琏的胸口,沿着寝
衣的缝隙缓缓下滑,声音也染上了晨起的沙哑与嗔怪:「二爷…」
贾琏眼皮动了动,含糊地「嗯」了一声,似乎还未完全清醒。
「你这病了一场,」王熙凤的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语气半是埋怨半是娇
嗔。
「身子骨瞧着是虚了些,可这…这折腾人的劲儿,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昨
夜那般…可半点不像你从前的样子。」
她抬起眼,丹凤眼里波光流转,带着审视的笑意,紧紧盯着贾琏的表情,
「莫不是…阎王殿前走一遭,真开了窍?还是…在外头学了什么新花样,回来拿
我试手?」
试探!直白而辛辣的试探!借着闺房私密事,直指他行为模式的「反常」!
贾琏心中警铃大作,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眼底还带着未散尽的睡意,顺势一把抓住王熙凤在自己
胸口作乱的手,拉到唇边不轻不重地亲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几分
惫懒和轻佻的笑意。
「我的好奶奶!这才哪儿到哪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恢复了
往日那种油滑腔调。
「不过是病中躺得骨头都酥了,又惦记奶奶这神仙似的人儿…这猛一开斋,
自然就…嘿嘿,急切了些。」他故意笑得暧昧,眼神在她微敞的寝衣领口扫过。
「怎么?奶奶是嫌为夫不够温柔体贴?还是…」
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吐,「…觉得不够尽兴?」
他这番应对,完全是原身贾琏的做派——轻浮、惫懒、带着点急色,将昨夜
的反常行为,轻描淡写地归咎于「病后开斋」的急切和「惦记美人」的本性,甚
至还反将一军,带着调笑的意味问凤姐是否「不够尽兴」。
王熙凤被他这熟悉的无赖腔调和倒打一耙噎了一下,准备好的机锋像打在了
棉花上。
她抽回手,没好气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力道不重,却带着嗔怒:「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会胡吣!我是怕你刚好些,不知节制,回头再躺下了,
外头那些事又得累我一人!」
她将话题巧妙地转移到了「身体」和「庶务」上,仿佛刚才的试探只是妻
子对丈夫身体的寻常关心。
「奶奶放心!」
贾琏顺势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发出轻微的响声,一副神清气爽的样
子,「你夫君我如今是脱胎换骨,龙精虎猛!外头的事,哪能再累着奶奶?」
他拍着胸脯保证,随即又凑近凤姐,带着点讨好的笑,「再说了,有奶奶这
样天仙似的人儿在身边,我这病啊,好得才快!昨夜…可不就是最好的良药?」
他故意将话题引回闺房之事,用这种露骨的情话和讨好来冲淡王熙凤的疑心。
果然,王熙凤被他这厚脸皮的话说得啐了一口,脸上飞起红霞,笑骂道:
「滚一边去!大清早的就没个正形!快起吧,多少事等着呢!」
她嘴上骂着,眼底那丝锐利的审视却似乎淡去了不少,仿佛被这熟悉的油嘴
滑舌给糊弄了过去。
贾琏心中暗松一口气,知道这第一关算是险险过了。
他嬉皮笑脸地起身穿衣,动作间依旧是那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平儿和丰儿早已捧着洗漱用具在外间等候。
听到里头动静,平儿才带着小丫鬟们进来伺候。
她低眉顺眼,动作麻利地服侍贾琏和凤姐洗漱更衣,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仿
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也全然不知主母与男主子之间的暗流涌动。
用早膳时,气氛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王熙凤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说着今日要处理的事项,无非是年关将近,各
处庄子送年例,仆役赏钱,人情走动等。
贾琏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偶尔插句嘴,提点不痛不痒的小建议,显得既参
与其中,又不甚用心,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对了,」
王熙凤放下粥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儿宝玉那
边,后来如何了?袭人来回话说你过去开导了,可还安稳?」
她目光扫向贾琏,带着一丝探究。
贾琏心中了然,这是换了个角度在试探他处理宝玉风波的能力和手段。
他咽下口中的点心,喝了口茶,语气轻松随意:「嗨,小孩子家家的,一场
风寒没除根,加上风雪一激,犯了点痴性罢了。我过去时,人已经安稳下来了。
袭人那丫头还算得力,知道轻重,把怡红院上下嘴都捂严实了,只说是旧病复发,
与旁人无干。我瞧着没事了,就回来了。」
他将功劳推给袭人,自己只做了个轻描淡写的「开导」,处理方式也符合他
「怕麻烦」的旧人设。
王熙凤听了,点点头,没再深问,只道:「安稳了就好。袭人倒是个懂事的。」
但她心里那点疑虑却并未完全消散。
贾琏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正因太滴水不漏,反而让她觉得少了点他平日
该有的抱怨或邀功。
她总觉得,眼前这个贾琏,像是披着一层她熟悉的皮,内里却有什么东西不
一样了。
昨夜那强势的侵略感,还有他此刻应对试探的这份过于自然的「轻松」,都
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早膳后,王熙凤自去前厅理事。
贾琏借口「昨日劳神,再歪一会儿」,又回到了里间暖炕上。
看着王熙凤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他脸上的轻松笑意瞬间敛去,眼神变得幽
深。
凤姐的疑心,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并未真正解除。
昨夜和今晨的试探只是开始。
他知道,自己这个枕边人,心思比海还深。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更加小心。
而平儿那疏离的沉默,也让他如芒在背。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暖意融融,贾琏却感到一丝寒意。
这东跨院的上房,表面平静,内里已是暗潮汹涌。
早膳后,王熙凤自去前厅理事。
贾琏借口「昨日劳神,再歪一会儿」,又回到了里间暖炕上。
他并没有真的睡下,而是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
待到确认王熙凤已经带着丰儿等人离开,外间只剩下平儿在指挥小丫鬟们收
拾碗筷、整理内务时,他才缓缓起身,踱步走了出去。
平儿正站在桌边,垂着眼帘,监督一个小丫鬟擦拭桌面。
她今日穿着一件半旧的葱绿色夹袄,外面罩着一件深青色的比甲,头发梳得
一丝不苟,用一支银簪固定住,显得干净利落,却也透着几分刻意的低调和疏离。
听到脚步声,平儿抬起头,见是贾琏,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随即
又恢复了平静,屈膝行礼。
「二爷可是有什么吩咐?」她的声音依旧温婉柔和,却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
客气。
贾琏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略显清瘦的脸颊上停留
了片刻。
昨日在耳房中那番惊心动魄的狎昵,以及方才在凤姐面前的暗流涌动,似乎
都在这个丫头身上留下了一些无形的痕迹。
「没什么要紧事。」贾琏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平日里少有的温和。
他伸出手,在平儿略显错愕的目光中,极其自然地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
发拨到耳后。
这个动作带着一丝亲昵,却又不过分逾越,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带着几分
关切的举动。
平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只是看你从昨儿起,就一直绷着张小脸,话也少了许多。」
贾琏的手顺势滑下,轻轻搭在了平儿的肩膀上,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和不易察
觉的试探。
「可是……还在为昨日之事……心中不安?」
他说的是「昨日之事」,指的是宝玉摔玉的风波,但话语中的暧昧和暗示,
却又像是在指代另一件更私密的事情。
平儿的呼吸微微一滞,垂下了眼帘,声音低了下去:「二爷说笑了,奴婢
……奴婢只是担心老太太和太太忧心,如今事情平息了,奴婢自然也安心了。」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将自己的情绪归结为对主子们的忠心。
贾琏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声。
这丫头,防备心还是这么重。
他知道,若想真正打破她心中的壁垒,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还需要更多的
耐心和……手段。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手臂微微用力,将平儿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带,便将
她揽入怀中。
「唔……二爷……」平儿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贾琏的手臂却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
里,不让她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属于贾琏的、带着淡淡药香和男性气息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让她感到一
阵头晕目眩。
昨日在耳房中那羞耻而又带着奇异快感的一幕,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在她的
脑海中,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如擂鼓。
「别动。」贾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
他的下巴轻轻搁在平儿的发顶,感受着她发间传来的淡淡幽香。
「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有顾虑。」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怕惊扰了怀
中的人儿。
「昨日在耳房……是我孟浪了,吓着你了。」
他竟然……道歉了?
平儿的身子微微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贾琏。
贾琏的目光温和而真诚,没有了平日里的轻浮和算计,也没有了昨日那股令
人心惊的侵略性。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似乎只盛满了对她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
惜。
平儿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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