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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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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1-6(第1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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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游廊上。

    风雪似乎小了一些,但空气依旧寒冷刺骨。

    贾琏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目光却不时地瞟向身前半步的平儿。

    他在暗中观察着平儿的神色,想看看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方才在耳房门口,平儿虽然没有直接撞破,但以她的聪慧和细心,未必不会

    对袭人那慌乱的神态和自己略显刻意的言辞产生怀疑。

    尤其是,他特意将平儿支开,单独召见袭人,这本身就有些不同寻常。

    平儿一路沉默不语,脚步轻盈,神态如常,仿佛真的只是在前面引路。

    她那张温婉秀丽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依旧是那副恭顺柔和的

    模样。

    贾琏心中暗自思忖,这丫头,是真没察觉,还是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

    回到东跨院上房,屋里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丫鬟们见他们回来,连忙上前伺候。

    贾琏在暖炕边坐下,接过丫鬟递来的热茶,轻轻呷了一口,目光依旧不着痕

    迹地打量着正在为他解下斗篷、挂在衣架上的平儿。

    平儿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娴熟利落,有条不紊,仿佛刚才那段小小的插曲并

    未在她心中留下任何波澜。

    「难道是我想多了?」贾琏心中嘀咕。

    他决定主动出击,试探一下。

    「今日之事,也算是暂时平息了。」贾琏放下茶碗,语气随意地开口,像是

    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平儿听。

    「怡红院那边,我已经嘱咐过袭人了,让她好生看顾着宝玉,莫要再出什么

    幺蛾子。至于宝玉摔玉的缘由,也让她对外统一了口径,只说是旧病复发,受了

    风雪刺激,与旁人无干。」

    他说着,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平儿的侧脸上,观察着她的反应。

    平儿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

    关切和几分释然。

    「二爷处事周全,如此一来,老太太和太太也能安心些了。」她的声音温婉

    柔和,听不出丝毫异样。

    「只是……」

    平儿略微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抬起眼帘,目光清澈地看向贾琏,

    「方才奴婢在耳房外等候时,见袭人姐姐出来的时候,神色似乎有些……有些不

    大好,眼圈也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不知二爷……可是训斥她了?」

    她问得小心翼翼,语气中带着几分对袭人的同情,又像是在单纯地好奇。

    贾琏心中一动!

    来了!这丫头果然还是察觉到了!

    只是她没有直接质问,而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打探。

    贾琏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唉,你也是知道的,袭人那丫头,素来是个有心气的。」他故作沉吟了片

    刻,才缓缓说道,语气半真半假。

    「今日宝玉闹出这等事,她身为贴身大丫鬟,自然是难辞其咎。我不过是多

    叮嘱了她几句,让她日后仔细些,莫要再让老太太和太太操心。许是……许是话

    说得重了些,她心里不舒坦,也是有的。」

    他将袭人的异样归咎于自己的「训斥」,既解释了袭人为何神色不对,又将

    自己摘了个干净,同时还暗示了自己处理此事的「公正严明」。

    「毕竟,」贾琏顿了顿,目光变得深沉了些,看着平儿的眼睛,意有所指地

    说道,「这府里头,人多口杂,一句话说得不对,就可能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平

    息风波,让大家都安生,有时候,不得不做些……敲打的功夫。也是为了她好,

    免得她日后拎不清,惹出更大的麻烦。」

    他这话,既像是在解释给平儿听,又像是在敲打她,让她明白,有些事情,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最好永远不知道。

    平儿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了她眼底深处的情绪。

    过了片刻,她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温顺:「二爷说的是,袭人姐姐是

    个聪明人,想必能明白二爷的苦心。」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是否真的相信了贾琏的说辞。

    贾琏看着她这副滴水不漏的模样,心中对这个丫头愈发多了几分警惕和……

    兴趣。

    他知道,平儿绝非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

    她能在王熙凤那样厉害的主子身边稳稳当当地待这么多年,并且深得信任,

    绝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今日之事,她或许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有点破罢了。

    这也正是贾琏希望看到的。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必说破,反而更好。

    「嗯,你知道就好。」贾琏端起茶碗,又呷了一口,语气恢复了平淡。

    「天色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下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了。」他

    下了逐客令。

    平儿恭敬地应了声「是」,屈膝行了一礼,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带上了

    门。

    房间内,又恢复了寂静。

    贾琏独自坐在炕上,摩挲着手中的茶碗,眼神幽深。

    第五章 夜阑疑窦生(肉)

    夜色深沉,风雪似乎小了些,但寒意依旧刺骨。

    东跨院上房内,烛火通明,暖意融融。

    王熙凤处理完一日的庶务,带着一身寒气与疲惫回到房中。

    她卸下繁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髻,穿着一身家常的杏子红绫袄,坐在妆

    台前由丰儿伺候着通头。

    镜中映出她明艳却难掩倦色的脸。

    贾琏歪在暖炕上看书(实则心不在焉),目光却透过书页边缘,落在王熙凤

    身上。

    白日里平儿那疏离的眼神、袭人仓惶的背影、还有碧纱橱那场惊心动魄的风

    波,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此刻看着王熙凤卸下白日凌厉后的些许柔和侧影,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了

    上来——是征服欲?是寻求熟悉的慰藉?还是想在这具身体的「原配」身上,确

    认些什么?

    平儿端着铜盆热水进来,服侍凤姐净面。

    贾琏放下书,状似随意地踱步过来,倚在妆台边,看着镜中的凤姐,笑道:

    「奶奶今日辛苦了。外头事可都妥当了?」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亲近。

    王熙凤眼皮都没抬,任由丰儿用温热的帕子敷脸,声音懒懒的:「不过些陈

    年旧账,琐碎得很。」她显然心思还在那些庶务上,对贾琏的搭讪不甚在意。

    平儿拧干帕子,递给凤姐,动作轻柔。

    贾琏的目光却从镜中移开,落在王熙凤因抬手擦拭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细腻

    的脖颈上。

    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白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管家奶奶判若两

    人。

    一股属于原身的燥热和冲动,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

    贾琏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自然而然地抬起,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轻轻抚上了王熙凤的肩头,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绫袄下圆润的肩线。

    王熙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镜中,她那双丹凤眼瞬间锐利地睁开,带着

    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警惕,冷冷地扫向镜中贾琏的影子。

    她没回头,声音却像淬了冰碴:「二爷这是做什么?我乏得很。」

    同时,肩膀一沉,便想甩开那只手。

    若是从前的贾琏,被凤姐这冷眼一瞪、冷语一激,多半就讪讪缩手,或转而

    调笑丫鬟去了。

    可此刻的贾琏,心中那股莫名的执拗和征服欲却被挑了起来。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就着王熙凤想甩开的力道,手臂下滑,竟从后面半环住

    了她的腰身!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她散发着淡淡发香的颈窝处!

    「奶奶…」他的声音带着病后特有的沙哑,却故意压低放软,呼出的热气拂

    过王熙凤敏感的耳廓。

    「…真真是辛苦了。让为夫…替你松松筋骨?」说着,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

    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带着明显的狎昵意味。

    「贾琏!」王熙凤猛地挣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警

    告!她霍然转身,丹凤眼怒视着近在咫尺的丈夫,眼神锋利如刀。

    「你病才好利索几日?就这般不消停?我看你是骨头又痒了!」她伸手就去

    推他,力道不小。

    丰儿和平儿早已吓得退到一旁,垂着头不敢出声,屋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贾琏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退缩。

    他抓住了王熙凤推拒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王熙凤因怒意而更显生动的脸,嘴角勾起一丝带着邪气和

    侵略性的笑意,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耳语:「骨头痒不痒…奶奶试试不就知道

    了?」

    他的另一只手,竟大胆地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去!

    王熙凤又惊又怒!她奋力挣扎,但贾琏虽然病后虚弱,毕竟是个男子,此刻

    又存了心,竟一时挣脱不开。

    她厉声呵斥:「放手!贾琏!你发什么疯?!平儿!丰儿!」

    平儿和丰儿闻言,身体一颤,却迟疑着不敢上前。

    主子的房帷之事,她们岂敢插手?更何况二爷今日…似乎格外不同。

    就在僵持之际,贾琏忽然低头,竟在王熙凤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

    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王熙凤猝不及防,痛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那一下不全是痛,更

    有一种被冒犯的、触电般的异样感瞬间传遍全身!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贾琏,仿佛

    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他眼中那熟悉的轻浮浪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掠夺意味

    的幽暗火焰,烧得她心头莫名一慌。

    就在这失神的刹那,贾琏已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王熙凤反应过来,羞愤交加,拳打脚踢:「放我下来!贾琏!你这混账!…

    唔…」

    她的怒骂被一个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吻堵了回去。

    这个吻粗暴而直接,充满了占有欲,全然不似贾琏从前那些带着讨好或敷衍

    的调情。

    王熙凤的挣扎渐渐弱了。

    或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强势所震慑,或许是连日操劳身心俱疲,或

    许是内心深处那点被忽略的、属于女人的空虚也被这强硬的火焰点燃…她紧绷的

    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象征性的推拒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叹息,闭上了眼睛,任由

    他摆布。

    烛影摇红,罗帐轻垂。

    东跨院上房的里间,原本燃着的几支海碗粗的喜烛,被贾琏随手用银签挑灭

    了大半,只留下床角两支臂粗的龙凤喜烛,在紫檀雕花烛台上跳动着昏黄而温暖

    的光晕。

    烛光透过半垂的明黄色绣百子千孙帐幔,将床榻间的景象映照得朦胧暧昧,

    也给这宽敞华丽的房间平添了几分私密的暖意。

    王熙凤方才在妆台前卸下了白日里那套象征着管家奶奶权威的华贵行头——

    沉甸甸的赤金点翠凤冠,累丝嵌宝的各式钗环簪子,还有那件绣着五彩鸾凤的石

    青色缎面对襟褂子。

    此刻的她,只松松地挽着一个偏堕的纂儿,用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别住,几缕

    不甚服帖的乌黑鬓发,随意地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褪

    去了白日里的精明干练,多了几分属于闺房的慵懒与随意。

    她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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