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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入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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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入宫锁】(31-40)(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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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著墨皓空的低吼和唇上传来的烫热感,我才敢慢慢的阖上眼去。

    ……

    蜷缩在被子里,一夜好眠。冬日的降临让我舒服地窝在被里半分都不想动,连耳边刀枪撞击的声响好一会儿才由小变大,我瞪大双眼从被窝里弹起,这都什麽时辰了?!

    身子无处不酸痛,而穴竟更是疼痛得每行一步都磨得生疼,好不容易才将自己著好墨皓空昨日改好与我的外衫,然後用昨日用剩的布条抓取一条随意将自己及臀的长发绑成单髻,取过峨眉刺便急急走向城墙。

    刚拐过梯道,便被一个中箭的士兵撞倒在地,见他满脸的苦痛,我心一提,连忙将他扶好靠著墙面,然後跑到弓兵旁边往下看。

    戎军铁马,战戟刀枪,为首的是他,名震天下的墨皓空。曾无数次在孩儿梦中,出现过他戎装的肃容,无数出出现在梦中,那个十八般武艺的他,使著砍刀和利剑迎向敌人;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番景象。

    驭马如云,使戟如风,纵是有千万军马却皆沦为陪衬,茫茫之中,他还是那般耀眼,这样的男儿,竟会是我岚蝶的----

    夫君。作家的话:各种鞠躬抱歉+本某人该死之类的~!真的好忙好忙好忙,忙得连追文都木有时间了啊啊啊,更别说码文了(哭!)今晚终於结束了五分之一的手头任务,赶紧来更一章,後头写超过了一点,表示下一章不会更新无期了(希望如此……)下一章终於加了个新角色给小岚蝶了,呜呜。谢谢的话:(排名不分前後!)谢谢宁宁~谢谢蓝儿~谢谢兔子~谢谢柔嘉~超级爱你们的说……一直以来都支持著我,分别在不同的地方收到你们的祝福,心领神会……超级开心,抓著逐个亲一口!谢谢看文的你们~谢谢投票的你们~千言万语离不开都是感激的话,太多了~爱你们哟。

    第三十八章

    四周环绕了一下,发现果然有人悄悄跟著我,便赶紧将揽在胸前的峨眉刺用外袄挡住,缚在了腰侧。踱步回房,看来这关中情景有些棘手,到底该如何出去找墨皓空才是呢,拿出包袱中小镜照了照额角,见已经淡去了许多。

    我叹息,‘他’……确是细心。看著镜中淡淡勾唇浅笑的女子,此刻才真实感觉自己是已然真真是芳龄十八的女子了。

    走到伤病营,看见有一些昨日还曾与我说过只字片语的士兵已成冰冷尸体,被搬运著去焚烧架上。转过头不忍去看焚烧他们的场景,我心生一计,便一边走一边蹙眉蹲在地上,“唔!”伸手大力在衣袖内狠狠的拧著自己的胳膊内侧,疼痛得沁出冷汗,假意眼窝一湿然後倒在地上。

    “王妃?!”我假装喘著小气寻过去声音的来源,看见著一身蓝装的男人,应是刚才墙角闪躲去衣角的那人无疑。我对他苦笑一下:“我好难受……不知怎的了。”他蹙眉瞧了我一会儿,便伸出握拳的臂膀:“王妃搀一下罢,先送您回房,我再去寻军医来。”

    我点点头,一脸虚弱的搀扶著他的手臂回房,见军医急急赶了过来,行完礼便执起我手腕,眉头愈发的紧皱。瞧著他一脸凝重的模样,我心一慌,低声道:“如何?”军医摸摸羊须,叹息一声:“王妃您……是否可曾误服过……何毒麽?”

    思忆起墨皓空说,曾令我让墨子渊服毒,而我却……自个儿服下了。垂下眼去,我假装须得很努力才能言语的苦痛模样:“我……想见王爷。”余光瞧见蓝衣人微微一抖,我低下头:“他何时,才能回来。”军医‘嗯……’了半响:“为警防敌军突袭,须得在败退敌军十里之内扎营,这……这难测王爷是何时能重返关口之内。”

    曾被他逼著读过些兵家书册,自是知道这些的,而这个蓝衣男子,也定然是为了监视我而安插在身侧的。我紧蹙著眉头:“既是败退敌军之地,应然安全才是,我能……去寻王爷麽。”军医转头看著蓝衣人,余光瞧见他微微摇头,军医便满面堆笑道:“王妃身子既有旧时余毒,不如让岸护卫送您回府好生疗养,待王爷凯旋而归,不自可相对。”

    我重重叹息一声,假装抚著胳膊,然将方才拧淤之处再大力扭转,双眼朦胧道:“罢了,竟连询问意思都不用做出便可知他不允,果对我不过如此尔……”抽吸著鼻子,一时心慌乱神,倒真是哭了出来。

    军医见状赶紧拉过蓝衣男子去一旁说了些甚,男子回身便同意代我递过密函去询问墨皓空意思。一听如此,我马上破涕为笑:“谢谢,岸……”

    蓝衣男子鞠躬行礼道:“岸然。”

    第三十九章

    我点点头,见他们一出门便悄悄拂开条门缝,见军医走远便跟上了岸然。走到他房外的内窗,见岸然果真提笔写著密函,我轻轻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那个,说我病痛之事勿需太重笔墨,勿要叫王爷担心。”岸然见是我愣了一下,放下笔起身离桌向我行礼。

    扫了他密函一眼,我咬咬牙:“既王爷信得过你,我相信岸然功夫必然过人,何不……直接送我过去。”见他双眉紧蹙,我推开小窗看向远处帐营,冬日狂风卷著沙砾涌入,我轻咳一声:“我只不过是想去见他一面罢了,怎岸然一副末世降临的模样,我定然不会让他降罪於你。”风急急的灌入本就宽大得不贴身的衣物内,我颤抖著乞求的望著他。

    岸然呆了会儿,便立马越过我关上小窗,嚅嗫道:“王爷之命不可违。”我冻得颤抖的不行,昨日过度欢爱让我双腿一软,我靠著冰冷的墙面支撑著:“求你……就一眼……一眼而已。”岸然踱步取过一件男子外袄走进我,手时举时落,尔後才终将外袄递向我望著地面:“待停战号角响起,便策马赶去罢。”

    我笑了笑:“谢谢!”接过外袄赶紧披在身上取暖,走向他床铺坐下,只觉身子似真有半分不适。岸然看著我愣著,我眨眨眼:“怎的了?”他低下头,行礼道:“无事,属下去与王妃倒杯热茶罢。”说罢便转身就要走。

    我只怕他这一出去就会与墨皓空私送密函,那时墨皓空自是必会拒绝的。也顾不得不适,我赶紧起身笑道:“我和你一道去罢。”岸然微怔,点点头,我便紧紧跟随著他的脚步。去到水房,便瞧见一群似关中的老百姓著装的人,一脸乌碳黑的劈著柴火滚著热水,我心一抽,不知父母亲他们,是否也在别处过著这般日子……

    岸然倒好水後放在掌中换著手拿著,我刚要接,他退後一步:“还烫手。”悬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我笑道:“谢谢你。”转头取过几只瓷杯,便数著人头倒了几杯水,对他们道:“大家夥先歇会儿吧,喝杯茶水。”

    大家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我身後,愣了会儿便开始找巾子擦拭著一张张黑脸,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瞧著他们的汗顺过黑炭留下的水迹,我捂嘴笑了笑,便取过杯子一只只递过去给他们。

    大家从拘谨慢慢开始有说有笑起来,我饮著水同他们说话,甚是轻松,似好久都没有这般与人亲近的言谈,倒让我忆起涵岚府的日子来。听到他们说到因战争而损耗的事物,或……失去的亲人时,我双眸一黯,却是不能辩解什麽。皓空,这真是你想要的?

    听到震天的号角之声,我立马从柴堆中站起来,放下杯子便走到岸然跟前。他看了我一眼,会意道:“大家继续干活罢,一会便放饭了,有劳各位。”百姓都与我们亲切行礼道别,我笑了笑福了个身,便与岸然走去马厩处。

    马蹄哒哒作响,裹著我的外袄也无法阻止无尽灌入的冷风,虽岸然在前头挡著风,可我还是开始有些颤抖得快要掉下去,只好紧紧抓著他身侧的衣物。看著愈发接近的帐营,我心不可避免的急急跳动,“吁!”马儿抬起前蹄,我向後一倒,吓出一身冷汗,岸然这时反过手来扶住我後背。

    几乎是滑著从马背上下来,我抚著胸口表情僵硬,嚅嗫道:“谢……谢……”岸然扇动著唇刚要说什麽,便听见墨皓空的声音从我身後响起:“岸然,是不要命了。”我瞧见岸然的双瞳骤然紧缩,立刻一气呵成地後退身子跪下,拳击掌上:“属下罪该万死!”

    我赶紧走向前去柔声道:“夫君。”墨皓空嗤笑一声,捏著我的下巴:“就这样便想无事?”说罢甩开我脸,越过我提起岸然一掌击上他的胸膛,“唔!!”转过头去,只见岸然捂著胸口蹙眉,却转瞬之间又立刻恢复正色,闭眼准备接墨皓空举起手的第二掌。

    我急急冲过去拉著墨皓空的手臂:“夫君不要!”我一脸担忧的看著他,知道他要甩开我,易如反掌之事罢了。他‘哼’了声便甩开我的双手,却未有要再打岸然的意思。我呼出一口气,墨皓空便冷冷开口:“送她回去。”

    岸然缓缓睁眼,垂下眸子行礼道:“是!”墨皓空转过身去便要走,我低声道:“夫君,我身子不适呢。”墨皓空的背影顿下,慢慢转过来看著我道:“有何不适。我提步走到他身後悄声道:“余毒未清。”我知道那句话让他狂怒,因他倏然转过的眼内清清楚楚的写著。

    “那是你自己,要服下的毒。”我与他定在狂风之中,半响他便又转身要走,不知死活的我开口又问:“为什麽。”墨皓空忽的发狠,对岸然道:“你先下去!”他抽搐著脸站在我跟前,我抬起头看著他一脸狂怒之气,不知该如何闪躲才是。

    墨皓空笑了几声:“为什麽?因为你,背叛过我。”我无辜的瞧著他,摇摇头:“不记得了。”墨皓空忽的扶著我的後脑吻了下来,舌头直直插入我的口腔之中,狂乱搅动著。他狂狠的啃咬的力道让我不稳的向後退著,只好伸手拉著他的衣袖。

    “报!……”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纠缠,我捂著脸转过身去,这时浑身发烫得终是不那麽冰冷了。墨皓空声音响起:“果真被找到了?”那人道:“是!已在侧帐待王爷处置!”墨皓空‘嗯。’了声,便对他道:“让岸然带她回关中。”“是!属下领命!”

    “我不要!……”看著墨皓空毫不理会离去的背影,我咬唇跺脚,见那士兵似寻岸然去了,我赶紧追上墨皓空後头跟著。见他进了帐营,我左右瞧了下,见帐门处都是士兵,赶紧绕到後营小帘处掀开一角。

    墨皓空一脸冰冷的看著被捆绑的那人,我惊讶捂嘴,只见他已经满头都是血迹。墨皓空一脚将他踢倒,踩在他肩胛处,淡淡开口:“说罢。”那满头是血的人竟一脸认命的侧著头,墨皓空哼笑一声,撩开战袍便抽出长剑,朝他右脸上挑开一块面颊肉,“啊!!---”

    我捂著嘴狠狠颤抖著,墨皓空又将剑放在左侧,动作之默然,似毫无被惨状牵动。他淡淡开口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何必倔强。”那人大力啐了一口:“说不说都是死!何必说!”墨皓空笑了声:“说便让你死得痛快些。”他一脚踩上被挑开肉的侧脸,用靴跟转著。

    “啊!!!!!”那人的哀嚎之声几可破天,我吓得泪流入指缝之中,赶紧转过头不敢再去瞧一眼,抬眸却惊讶看见岸然正在我身後,用不知名的眼神看著我,他嘴唇扇动著,却没有声音:走罢。

    跟著他轻轻挪动著脚步,远离了那个恐怖的帐房,我停了下来抓紧著身侧的外袄,轻声道:“王爷他,一直是这样的人麽。”岸然停在了我的前头,却不转过身来。

    许久他才转身叹息道:“王妃,我们回罢。”

    第四十章

    轻轻渭了声:“我不走。”岸然对我行礼道:“请回罢。”我伸出手背抹了把眼眶:“就不走。”他叹息一声摇摇头:“王爷从前,也不是这样。”我吸吸鼻子:“多久的从前?”岸然微怔,缓缓道:“四、五年前,都还不是这样的。”

    低下头踢著脚下细沙:“那不知岸然跟他多久了。”大风将我画在地上的小圆圈吹平,他的声音缓缓才至:“十数年了。”我抬头望著天空叹息:“那岸然觉不觉得,有那麽个五年,他特别不同。”

    岸然很久未作声响,不用去看,我都知道他的表情,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猜想必然是正确的。岸然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或是罢,岸然不过一介下人,怎敢去妄作臆测。”我终是低下头看著他笑道:“虽是下人,可并不代表我们真的贫贱於人。”

    岸然摇摇头:“然有些事情,管不了。”乌云散了些,总算是有些暖和的日头盈照了下来,我轻声道:“既是自己在意之人,就应该去阻止他犯错。”从他面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却换上了那样柔柔的神情看著我,“若阻止不了呢。”

    我露齿一笑:“总归是有法子的。”岸然也笑了。撇撇嘴,我背手在後:“如何?许我留下否?”他叹息:“不许您留下的,又从不是我。”我捂唇笑笑。

    思前想後,我决定先策马离开到一定的距离,待开战鼓声大响,我们再回赶。我只想借机见见晋国世子,顺便劝劝墨皓空,虽不知成效如何,思来也觉得自己幼稚。但如今何法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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