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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
钟熙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她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打量着他。
江恪之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想要捂住她的嘴巴了。
“我知道了,你跟前有三条内裤!你身上还穿着一件,三条都舍不得借一条给我,你这个小气鬼!难怪有人吐槽你们公司每次年会送礼都抠抠索索的,三等奖就一破水杯。”
江恪之先是愣怔了一瞬,很快咬牙说道:“那一个水杯近两千。”
说完,他将已经干了的那条藏青色内裤从架子上扯下来,放进她的怀里,往救生筏的方向走去。
钟熙觉得他是落荒而逃,她志得意满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内裤,新得很,直接在原地把内裤当短裤套在了身上,过后又把白衬衫的衣角给塞了进去-
这一天,罕见的,钟熙没有再和江恪之打照面,毕竟就算现在是两个野人,也还是要给人一点私人空间的嘛。
她在帐篷里整理回国要做的事项清单,中间只出来吃了两次东西又去林子边逛了逛。
一直到晚上,江恪之都没从救生筏回来,她才出来看了看。
结果正巧,碰上抱着一堆树枝回山洞的江恪之。
“你回来啦。”钟熙问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怪异,搞得两人很熟似的。
江恪之点点头,进了山洞,钟熙就跟在他身后。
他进去才发现地上的树枝和叶子已经换上了新的,干燥的。
钟熙邀功地说:“我是不是很有良知,毕竟你把帐篷让给了我。”嗯,还有充当我的按摩棒,不过这话她没有说。
江恪之看了一眼她黑夜里熠熠发光的眼睛,还有那双丰满的嘴唇。
明明他已经躲了一天。
钟熙见他没说话,往他跟前走近一步。
“说真的,我真觉得你脸色不太好,如果真是冻着了,帐篷给你睡吧,我现在穿上你的棉内裤已经没那么怕冷了。”她不见外地拍了拍大腿上的裤子。
江恪之依然只是摇摇头。
“我很好,没有生病。”他的声音很哑。
钟熙趁他不注意飞快地摸了一下他的手背。
她收回手,不赞成地说:“你太凉了,不正常,不信你摸摸我,我就很热。”
钟熙说这句话的时候,思想可以说是很清白,但说完,她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引人遐想,好在江恪之一向都是直接无视她的“骚话”。
与她预判相悖的是,江恪之向她投来极其复杂的眼神,许久,他说:“我不会摸你。”
这个回答让钟熙深感意外,本来她是有点担心他,毕竟他真出事了只有她受苦受累,但这时看到他的反应,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钟熙伸手拉过他紧紧握成拳的手,江恪之的手背全是青筋,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拉动了,于是慢慢把那个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
“你看,我是不是热的。”她冲他眨了眨眼睛。
热,热得让江恪之想要收回手,然而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他的大脑。
从救生筏下来的时候,江恪之就下定决心,到了山洞,他不会再放任自己和钟熙有任何超出同行关系的接触,欲望可以左右他一次、两次,但事不该过三。
但此时,他冰冷的手掌却贪恋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温热。
面前这个人是谁,她都会是这副模样的,江恪之深信不疑,他垂眸看着她。
而钟熙就像注意不到他眼底激烈的情绪,依然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我知道,”她笑了笑,“为什么那里晒了两条内裤。”
江恪之感到一阵乏力,他看到她踮起脚尖,空着的那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那双花瓣一样的嘴唇像吐出毒液一般轻吐着。
“因为你想要我。”
说完,她带着笑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今晚,你还要我走吗?”
(二十五)送进她的小穴
“今晚,你还要我走吗?”钟熙悄然问道。
她看到江恪之收回落在她唇上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什么不经意出现在荒郊野外,试图骗取凡人精气的女妖精。
许久,山洞才传来除了风声,呼吸声以外的声音。
“不走,”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留下来做什么。”
钟熙闻言挑了挑眉,她脸颊上的那只手微微松动,钟熙收回覆在上面的手,双手都环住江恪之的脖子。
她觉得江恪之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他似乎变坏了,把问题又抛给了她,还是说短短几天被她带歪了?本来她以为他们还要再演一出他逃她追的剧情呢,不过这样也很好。
她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在江恪之的视线下,开始做一件事:脱他借给她的内裤。
“这次得脱了,万一湿掉的话,你肯定不会借其他的给我。”钟熙“抱怨”地说。
江恪之双手收紧,没有说话。
不过她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过了几秒后,钟熙将上半身整个倚靠在背后的岩壁上。
四目相对,钟熙想:为什么一个人的目光看起来可以冰冷又炽热,真矛盾。
她就在那样的点目光下将自己的右手向下,最后来到她闭合的两腿间。
江恪之的目光被动地跟随着她的手,他看到钟熙的小穴紧紧地收着,密林下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花缝,他知道那里面藏着一颗珍珠核。
钟熙在他的“视奸”下,变得更为兴奋,她一只手拨开两瓣唇肉,将那颗肉粉色的花核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另一只手开始在上面缓慢地揉搓、打圈。
江恪之呼吸变得沉重,不到半分钟,钟熙的下面已经出水了。
她就这样微眯着眼睛,丰盈的嘴唇不时溢出很轻的嘤咛声,很快,耻毛上也开始沾上了晶莹。
“你这是在做什么?”
钟熙听到他的问题,忍不住抬眼瞪他,装纯也不是这么装的大哥。
“为你待会儿要做的事做点准备。”她轻喘一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再弄下去,她说不定能把自己送上高潮,被人看着自慰,太刺激了。
钟熙收回手,靠在墙上缓了缓,伸出那只沾着水液的手去勾江恪之。
“你过来。”她慢声细语地说。
说完,钟熙望着他的眼睛,跪坐在铺满树叶的毯子上,她的那只手依然拉着他。
江恪之就站在她的面前,感受着手指上的湿润。
钟熙盯着他裤子上的拉链,又抬眼看他,江恪之硬得真厉害,拉链处已经完全被撑了起来,钟熙笑着对着他的视线,将脸靠过去,用嘴唇慢慢将拉链拉了下来。
硬物涨得更厉害了。
江恪之没有动,她伸手将他的裤子褪下。
“这毯子明天是一定要洗了。”她说着,双手拉住江恪之的手,把他拉下来,两人面对面。
钟熙整个人躺在毯子上,目光示意江恪之躺上来。
这一次他没有明知故问,江恪之按照她的心意来到她上面,不过他们没有完全靠在一起,江恪之用手撑在她的上方。
钟熙的内裤没有完全脱掉,此时就耷拉在脚踝上。
两个人的呼吸早已乱了,江恪之的发丝就快蹭到她的眼皮,痒痒的。
她眨了眨眼睛,问他:“我们来玩一点比上次打飞机还有意思的游戏,怎么样?”
玩游戏。
江恪之沉默地盯着她的眼睛,没有说不。
她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江恪之摇了摇头,欲望像无形的手几乎将他的胃攥紧,钟熙说错了,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很热。
钟熙显得有些苦恼,歪头看着身体上方的人。
“那,你想学吗?”
这一次,她看到江恪之瞳孔瞬间扩大,虽然他极力克制着。
他说:“想。”
钟熙笑了,“这还差不多,不然每次搞得都像我在诱奸你,偶尔来一次还算有意思,次次都这样我也是会有负罪感的。”
江恪之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到玩游戏的负罪感。
两个人的脸实在是离得太近了,近到他可以看到钟熙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她的嘴唇,又开始翘起来了。
钟熙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勾过来他的一只手,就这样送到自己的两腿间。
这一次,她倒是很快地收回手。
“很简单的,我教你,现在,用你的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她觑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伸进我的小逼里。”
她能感觉到江恪之因为某些字眼整个人绷紧得像是即将出弓的箭。
钟熙的嘴唇几乎擦着江恪之的下巴:“我觉得dirty talk挺有意思的,你觉不觉得?”
江恪之目光晦暗地看着她,这一次他用动作代替了回答,无言地将三根手指送进了钟熙的小穴。
(二十六)疯狂挺进到高潮
“天啊。”
钟熙因为江恪之的三根手指,睁大了眼睛,几乎倒抽了一口气。
“不是要你给我抠……”她真是被他蠢到,不过她承认,这一下真是好爽。
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手仍然在她的穴上搅弄着。
“现在,把里面的水涂到我的大腿根,快点。”她捏了一下他颈侧的肉。
渴望在江恪之体内升腾着,他低垂着视线,目不转睛地看向钟熙的小穴。
那里像是受到什么欺负一般收缩着,他喉结滚动着,几乎靠本能用指尖勾起黏腻的淫液,钟熙再一次在他身下颤抖着,不时发出难以忽视的淫叫。
他的手因为肾上腺素变得僵硬,情欲真是毁人不倦的东西。
月光隐隐从山洞透出来一点,钟熙在他的视线下握住他的阴茎放进了自己的腿缝。
“我是不会无套的,所以只能这样知道吗?龟头绝对不要戳进去,不然还是有可能会有精子进去,这个不要我教你吧。”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我怀孕,你就会死在我打胎那天。”
江恪之目光晦涩,“我知道。”
下一秒,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已经戳进她的腿缝,开始有节奏地抽送,钟熙下意识地把双腿并紧,感受性器在腿根游走的感觉。
“稍微再快一点,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射啊?”钟熙不喜欢他这种做什么都“有礼有节”的磨蹭样子,催促道。
闻言,江恪之的性器猛地冲进她的两腿间,钟熙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淫叫着,这种感觉好像他真插了进来似的,他的性器深深地嵌进了她的双腿间,腿根因为有淫液的润滑,尽管江恪之撞得很大力,也并没有痛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喘息着,钟熙觉得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他的瞳孔这时变得有些深了,只不过江恪之依然板着一张脸,好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如果不是钟熙感觉到他硬到已经不能再硬的鸡巴,她差点以为他一点也不快乐了。
两个人的下半身赤裸相对,江恪之又深又用力地磨着她的腿缝,尽管没有真刀真枪,但江恪之真的弄得她好爽。
他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地没有让龟头戳进花缝,只有性器上的青筋不时摩擦着钟熙的花缝,偶尔撞到肿起的阴蒂,钟熙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听得江恪之热血上涌。
钟熙甚至忍不住地耸起臀部,好让快乐加倍。
又一个深深的挺入后,钟熙听到江恪之的喘息声急促又低沉,但他始终不肯发出什么声音。他眉头紧锁,奋力冲刺着,有一瞬间,她几乎就要被江恪之隐忍的样子迷住了,当然,只是几乎。
性爱分离可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舒服吗?”在一次呻吟后,钟熙喘息着问道。
江恪之的嘴巴发干,他冲刺的动作并没有停,眼睛落在钟熙潮红的脸颊上。
“不错。”他面目克制。
钟熙真是要笑了?不错?钟熙因为他一个顶弄的动作呜咽了一声,不甘心就以传教士的体位结束这个夜晚,于是含混地出声。
“我们,换个姿势,不错可不行。”她向他张开胳膊,“你拉我坐起来。”
江恪之的性器仍然夹在她腿间,他盯着她,像是不解,但最后还是从她身上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性器从腿间离开的时候发出了淫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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