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61-70)(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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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熙嗤笑,双肘抱在胸前,睨着景楠卿,“我妹妹臭脾气上来就像疯狗,逮谁咬谁。和她在一起,有你受的。”
景楠卿护犊子地反驳叶北熙,“莚莚才不是疯狗。”
叶北熙也不接话,自顾自说,“但是你记着,只能我骂她,轮不到你。”她凛冽的目光扬起看向景楠卿,“妈没了,她还有娘家人。”
景楠卿觉得可笑,“你们做了这么多令她伤心的事,用不着假惺惺,贼喊捉贼。”
“一码归一码。”叶北熙说,“妈生病这么多年,她都不在家伺候,很多事情不理解。我也不需要她理解。”她问景楠卿,“你做的事情她全理解么?”
景楠卿忽然觉得这姐妹俩真像。一点不饶人,都能把人问得哑口无言。倔强又别扭,心里明明惦记对方,却不说出口。
叶北熙跨进梅笑舒房间,定定站着,放眼环视。每一件物什都无比熟悉。她深叹口气,摸着挂钩上的毛巾。
慢慢摘下。
景楠卿看到叶北熙的背影不住抽噎抖动,也不好再说什么。默然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叶北熙抬起埋在毛巾里的眼睛,转身说,“你真的包养她了?”
“没有。”景楠卿回答得笃定。
“别再让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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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我留下的床垫你俩滚得舒服么(简川搅局,觉得恶心跳过)
景楠卿借口找下属谈事情,去开放办公区溜了一圈。
没见着叶北莚。
他去找小老头直接了当地问,叶北莚呢?
小老头说,请假了。
景楠卿狠皱眉头。周末带她回来后,她就是情绪低落,不爱说话,早上出门没见着她有什么异样。
“她的年假到上周五就截止了。”
“是。但今天临时请了事假。”
刺啦。
宽胶带划出刺耳声音。叶北莚封好最后一个纸板箱,搬到客厅中央。
垂着手臂看向周围。
有些人就像空气,你以为可有可无,但已经慢慢渗透到生活每个角落。没了他,就无法呼吸。
那些熟悉的角落,处处留着两人缠绵的身影。
那时觉得真像恋爱啊,一起上下班,一起追剧吐槽,偶有争执,又滚到床上一炮泯恩仇。他宠着她,让着她,缠着她,没羞没臊的话信手拈来。
除了能让她安心的那句话。
可是终究是幻影。假的就是假的。
叶北莚把景楠卿年月节日送的礼物都规整到一个小盒子里,放在玄关上。大都是首饰,一开始她还认得牌子,后来几款满别致,她不认识。无意间得知他请要好的设计师定制的。
她不懂行情,虽知价格不菲,但也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这些就算了。
那些能算得清的,不能欠。
鹮因确实累,把女人当驴用,但也确实大方。叶北莚查看卡里余额,工资连着奖金,正好够还景楠卿的房租加上那四十万。她转给他帐户,又在微信留言。
然后打给货拉拉师傅,“对,都收拾好了,您跟保安打声招呼,车停小区门口。”
行李不多,几个纸箱,就是这几年全部家当。
叶北莚回望顶层公寓的落地窗,拢了拢长发,转身拉开小面包副驾驶车门。
货拉拉师傅也上车,正准备发动车子。
有人从后面走来,喊她。
叶北莚眯起眼睛,厌恶地看眼前人。
他停在叶北莚面前,上下打量留了长发的姑娘,痞笑一声,“真的是你,叶北莚。”
简川舌头顶着腮边,歪着嘴角笑,斜睨叶北莚,“我在这附近遇到你好几次。呦,攀上高枝了?”他双手插兜,佝偻着背,抖着腿回头扫了眼地脚黄金的公寓,“和你整天出双入对那个男人呢?”
“你跟踪我?”
“呵。”简川说,“别说那么难听。我这是关心你。”
叶北莚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要走了。简川上前挡住她的路,玩味地咧开嘴,皮笑肉不笑,“被甩了?”
她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绕过他往前走。
简川伸手捉住她小臂,“我一直没忘记你。我们复合吧。”
叶北莚像是被塞了一口大便一样恶心,他碰她一根毫毛她都嫌弃。这句话更是令她反感至极。
她反手甩了简川一巴掌,“做梦!”
简川脑袋一歪,让巴掌顺颊边飞过。
“过去我就是让狐狸精迷昏了头,现在想来还是你靠谱。”
“你小师妹呢?”
“又回土澳了。”
“我留下的床垫你俩滚得舒服么?”叶北莚说,“我之前怎么看上你了,我真眼瞎。”
叶北莚说滚,恶心。
简川不是什么善茬,他拉住叶北莚就往车尾走。叶北莚比不过男人的力气,双手被扯着,屈膝向后坐,大声呼救。
男人腾出一只手捂住她口鼻,骂骂咧咧拖着她。她眼疾手快蹲下,抓住后轮毂,翻身在地挣脱桎梏。
简川扬手扇在她脸上,“妈的,还敢骑在我脸上撒野。敬酒不吃吃罚酒。”
“简川!你不是男人!你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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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绝不和解(景楠卿vs简川)
“那你还让畜生睡!”简川捏起她下巴,恶狠狠,“跟野男人玩几天得了。哥不嫌弃你。”
长发散乱贴在颊边,叶北莚跌在地上,举起手肘撞向他的脸。
简川收了手劲捏她嘴,“怎么,鸡巴大玩得花你离不开人家了?”
叶北莚的下颌关节几乎要被捏脱位,疼得说不出话。眼睛猩红,憎恨地回瞪简川。
货拉拉师傅一开始有点懵,等了会不见姑娘身影。
从后视镜却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拉扯着倒在地上。男人精瘦,眼神透着邪性,对她一会笑一会哭。
师傅吓坏了,忙解开安全带绕到车后拉架。
叶北莚抱头蜷缩在地,他撕扯叶北莚头发,逼她抬头。叶北莚嘴唇流着血,啐了口水吐在简川脸上,抬脚踹向他裤裆。
简川双腿扭称麻花,捂住裤裆。
师傅插不上手,又怕惹上事。
焦急地站在路边掏出手机,“喂,110么,有人街头打架。地址……”
到了派出所,简川马上换上另一幅嘴脸。
老婆长老婆短地叫。
“对对,就是家务事。警察叔叔您教育的是……是是是,我这就回家跪搓衣板,跪榴莲,跪遥控器承认错误。”简川恬不知耻。
他对警察说,我打她是我不对。可我太爱她了,太怕失去她。
胡侃头疼。
接警后看到是叶北莚,他心中警铃大作。
胡侃让简川闭嘴,用笔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货拉拉师傅,“你是报案人?”
“对。姑娘从网上约车找我帮忙搬家。我还没等开车,就看到这个男人把她打了。”
“搬家?”简川跳起来,“我错了,老婆。有话好好说,你不能离家出走。”
叶北莚撑着疼到极点的颌关节,咬不准字,但句句透着痛苦,“简川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我想你想得疯了。”
“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停!”胡侃砰砰拍桌子,当菜市场呢,还吵!再吵就上拷。
货拉拉师傅觉得自己特倒霉。中年微胖黝黑一男的,穿着橘白相间马甲,蔫坐在椅子上,警察同志,我见义勇为好心报案,没事我就要拉货赚钱去了。
“你认识他们么?”胡侃问。
“不认识。”
“这男人和女人什么关系?”
“不知道。”
“你这单是从哪到哪?”
师傅报了出发地。胡侃手顿了下。阿景,你家后院着火了知道么?
他又看向简川,厉声道,“你认识这女的么?”
简川积极主动,“我老婆。”
胡侃瞅了瞅叶北莚,“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叶北莚将头扭向一边。
“你说的每句话都记在笔录里。”胡侃强调后,又问了一遍。
叶北莚垂着头,发梢掉在颊边,还沾着灰尘。嘴唇翕动,眼中酝着雾气,重新说,“前男友。”
胡侃看到叶北莚的狼狈,斜过身子对正在敲键盘的女同事交代了几句。女警官带叶北莚单独出去了。
纵然空调开得很足,会议室还是很冷。
叶北莚裹紧外套,一五一十把事情对女警官说了一遍。女警官试探几句,确定不是家暴,又问要不要验伤。叶北莚抬说,就是皮外擦伤,不用了。
女警官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如果是轻微伤,他拘留五天到十天不等。如果是轻伤,他有可能被判刑。具体要看。还是等你律师来?
叶北莚摸摸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摇摇头。
女警官带叶北莚回到前面审问室,胡侃已经处理完了简川那边的事。
他再一次向叶北莚确认,达成和解协议,你确定?
简川坐在长椅上,丝毫不诧异叶北莚的决定。他和她在一起一年,太了解这姑娘。心软是她死穴,是优点也是缺点。他就是利用她的心软,试图求一个复合。
小面包拉着叶北莚的全部家当,停在派出所前面。
师傅问姑娘你准备怎么着?叶北莚说,麻烦您先去我给您的地址,行李卸在大堂门卫。
她提前在外面找好了住处,中规中矩,白领单身公寓,不算寒酸,也不奢侈。
胡侃跑出来说,“叶北莚,你还不能走。”回身看了简川,你也不能走。
叶北莚问为什么。
胡侃说,啊,为什么,就,你这伤真不要紧?在这观察观察。
简川觉得这警察故意拖延时间,没事找事,不满道,“观察也要去医院,在派出所能看出毛线。”
“警察叔叔,你也太偏袒她了。”简川恍然大悟,看两人往来的眼神,“你俩是不是认识?”
“行啊叶北莚,你勾搭得挺全面。”
一束刺眼的近光晃过,叶北莚侧过脸,避开灯光。
熄火下车,景楠卿跑过来,站在叶北莚身边,心疼地拉着她。
大手拂过碎发别在耳后,捧起她脸颊左右仔细打量。
“别动。”
景楠卿小心翼翼凑近去看,拇指按上她受伤的嘴角。
“疼。”叶北莚嘶了一声。
“这?”他抚摸血迹。
叶北莚疼得说不出话,指指耳旁的颌关节。
凌厉的目光射向简川,景楠卿攥着叶北莚的手,问胡侃,“怎么解决的?”
胡侃耸耸肩,实话实说,“当事人达成和解协议,不予处罚。”
“不和解。”景楠卿鹰隼般的眼睛看着简川,“绝不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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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你晾了我好几天
坐在派出所走廊上,看简川从尽头走过来,叶北莚恍若隔世。
他是她的初恋。
明知他非良人,当时她还是不愿放弃。几次拉扯,分分合合后,简川又痛哭流涕保证对她好,再也不三心二意。但叶北莚知道,他有一个上了锁的小铁盒,里面都是曾经和小师妹的书信往来。
多可笑,又多感动。
在这个告白和分手只需要一条信息的年代,简川把浪漫和耐心都留给了南半球的人。小师妹出国后,他一颗心也跟着漂洋过海。叶北莚傻傻问,我算什么。然后又被男人一通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
有人说,每个恋人的影子,都是初恋的分身。这句话在叶北莚身上绝对不成立。而她要说,简川夺走了她爱人的勇气和信心。初恋是一块玻璃,碎成万片,每一片都扎在她心上。
让她不敢再接受和付出。
女警官问她是否需要验伤。她脑海的记忆如浪潮铺天盖地袭来。
刚毕业时,和简川蜗居在一居室老公房,苦过,也笑过。简川偶尔对她的好,就像苦海中的一丝甜,吊着她,给她希望。那是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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