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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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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31-40)(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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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抽出鸡巴,眷恋地裹了几口乳肉,哗啦一声抱着她站起。

    冷空气骤然刺到皮肤,她挂在他脖颈上哼哼。

    他抽来一旁的浴巾包住两人,简单擦净。

    胯间的小兄弟还器宇轩昂,卡在肉缝中,不住往里探头探脑。

    他扯开浴巾垫在池边,把姑娘平放在上面,覆身而上。

    举起双腿掰开,撸了几下肉棒,蕈头顶着洞口滑进。

    “唔……”

    叶北莚向后抬起下巴,抓着身下浴巾,张腿纳入硬物,嗯嗯叫着,嘴上说不要,肉穴却绞得更紧。

    垂眼看向胯下,浓密的阴毛间伸出青筋凸晰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姑娘逼里。景楠卿受不住这刺激,鸡巴又涨大一圈,撑开阴道内壁所有褶皱。

    觉得还不够,他一边律动一边用大拇指抠上阴核,剥开嫩肉用指腹碾磨。

    叶北莚慌乱地蹬腿,他不管,压着她腰身往里撞。

    清亮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天台。

    远山含黛,鸟语花香,两人在半露天的温泉旁疯狂交媾。

    景楠卿将两根长腿扛在肩上,猛撞了百下,把穴道肏软了。阴道太滑,以至于快速抽插时,鸡巴掉出逼口。

    肉棒抽出甬道,龟棱剐着肉壁,又惹来叶北莚呻吟。

    景楠卿扶起她,摸到她背后的湿凉,心疼地将她抱在身前,换自己躺下去。

    “嗯……”

    叶北莚跪趴在他身上,不知所措。

    扑闪着一双杏眸看他。

    分明身下蚌肉被干得都快卷边儿了,目光还是纯粹干净。

    怎么可以有这么纯的人,骚起来他却扛不住。

    扶着鸡巴插进一字穴,激麻闪电般走过脉络。景楠卿舒服地闷哼。

    刚干得酣畅淋漓,才抽出来一会,洞口就关上了。

    他抱着叶北莚,让姑娘屈着膝盖跨在他腰侧,上半身躺在他胸前。

    双手捧着屁股往里送鸡巴,龟头撞进去,顶着嫩壁上的一块软肉研磨。

    “啊啊啊……那里……好酸……”

    敏感点被磨硬了,反过来剐蹭着光滑柔软的龟头。景楠卿嘶一声,停了半拍,深吸一口气,抱着臀瓣往两边掰,尽情肏弄。

    叶北莚埋在他颈间,小声呜咽,“好怪………”

    “流水儿了。”景楠卿偏过头在她耳边说。

    探手往洞口摸,粘稠的爱液从被撑成薄薄一层的肉膜里淌出,滑落在他茂密的阴毛里。

    他磨到哪,那就酸胀难耐。她又不想躲,反而想套着鸡巴配合着去蹭。

    向上捣了会,两人身下的浴巾就湿透了。

    鸡巴破开逼肉,把爱液捣成白沫,堪堪围在穴口,又在肏干之间被拉出,堆在阴茎根部。

    景楠卿揉着臀肉,啪啪扇打。打一下,内里就激着嘬咬龟头,再打,咬得更紧。

    “好麻……好胀啊……”

    “胀就对了。”景楠卿掰开小屁股往鸡巴上套,肏进去又往里夹两片臀瓣,活生生把她屁股当成了鸡巴套子,一个劲往里钻,配合手劲松放。

    叶北莚挺着翘臀哼哼着,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口水都流到他颈窝里。

    “舒服么?”

    “……嗯。”

    “嗯什么意思?”

    鸡巴又撞进去,“舒服还是不舒服?”

    “舒……舒服……”

    景楠卿说,“吻我。”

    ……

    啊?

    叶北莚在他身上被撞得风雨飘摇,脑袋也昏沉沉,什么?

    下一秒,景楠卿抬起她下颔,咬吻上去。

    这男人真是条狗!为什么每次都要咬呢?

    男人攻城掠地,撬开齿关,深深吻住红唇。

    舌头被勾得发麻,下身又被肏得汁水淋漓,叶北莚完全沦陷在景楠卿编织的欲网里。

    姑娘的嘴又香又暖,和逼一样嫩。景楠卿亲着亲着,又来了感觉。挺着鸡巴肏抵宫口,手沿着脊背游走,停在臀缝。

    察觉他的意图,叶北莚呜呜地摇头。

    他叼着她的唇不松开,堵住她的拒绝,手继续向下,扫过粉嫩的菊缝。

    “唔!”

    她咬着探进嘴里的舌头,菊穴紧缩,会阴也连带着紧起来。

    内里急促收缩,肉棒已经是强弩之末。

    摸到新的开关,景楠卿指节陷入臀缝,按压后穴。嘬咬鸡巴的逼肉简直崩溃,蠕啮着攀上柱身,夹得他几乎抽不出来。

    又咬又夹,没几下,他就抱着肥臀撞在宫口,把小穴射得满满当当。

    “下次再骚点。”

    他就在她嘴里,阖动唇齿,说给她听。

    还要她怎样?她都已经放浪成这个样子了。

    叶北莚也学他,含着他舌头说,“你真是太讨厌了!”

    换来景楠卿舒心的大笑,抱着姑娘左脸亲完亲右脸,啄吻着,笑,“我说了,你可以在我面前做任何事。”

    叶北莚翻了他个白眼,歪理邪说一大堆。

    起身抬腿抽出肉棒,精液竟然都被锁在穴里,一滴没流下。

    景楠卿想去摸,好神奇。叶北莚打开他的手,抓起浴巾围在胸前就跑进屋里。

    ===============================

    36、人可能还不承认是我女朋友

    紧赶慢赶,赶上了酒店早餐尾巴。吃好了上山走到茶园,已经快中午。

    太阳高挂,雾气完全散去。

    茶笼里一点遮蔽都没有,初春阳光虽不毒辣,刺到瞳孔里也是明晃晃让人睁不开眼。

    景楠卿找茶园东家,借了两个三角尖尖竹编帽和一个竹背篓,拉着叶北莚往小丘陵高处走去。

    他一手牵着叶北莚,一手调皮拂过一排排茶树。

    “两叶一心,你看。”景楠卿停下,弯腰扒开枝杈,掐下一顶嫩芽。

    叶北莚看什么都觉新鲜,接过嫩芽举到眼前。

    顶端两片嫩叶刚破开,露出里面的顶芽,嫩绿娇俏。

    “两叶必须破开,这种没露出顶芽的就不行。”景楠卿顺手摘了一个反面教材给她看。

    叶北莚信心满满,“简单!”

    她背上竹篓,像模象样走在前面,一会弯腰,一会蹲下,或者迈开步子一脚在上一脚在下,穿插在茶笼里寻找两叶一心。

    刚看觉得简单,找了半天才发现合格品没多少,太考验眼力了。

    走了半个小时,她只摘了五六个顶芽,悻悻回头。

    景楠卿展开手心,把一小捧嫩茶放进她身后背篓里。

    “这么快!”她诧异。

    景楠卿撕开面巾纸包装,抽了一张倾身擦去叶北莚鼻尖冒出的汗珠,“小时候帮家里采茶,童子功还在。”

    他朝上面一排茶树扬了下巴,“他们才是采茶大师。”

    叶北莚眯起眼睛迎着太阳望去,几个采茶女工穿着工装围裙和长靴,手指快速在枝头移动,手疾眼快,很快就摘完一排。

    “你家里种茶?”

    “以前有自己的茶厂,后来把茶园卖给了别人,只做成品茶生意。”

    “在哪?”

    “就这山脚下。”

    叶北莚像是听到惊天大秘密一样,抬手打了景楠卿一下,“你怎么才说!”

    他有点委屈,“我说了。我就是在这长大的。”

    “骗人!”

    “昨晚我背你回民宿时候。你喝多了,还睡着了,我”

    “好了好了!”叶北莚偏过头,用帽子遮住脸,打断他。黑历史就不要重提了。

    醉酒的次数不多,却在景楠卿面前失态两次。

    如果说x夜场那次是马失前蹄,那这一次,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甘情愿就被他吻上了。

    他低笑,拽拽叶北莚袖口,“在我面前喝醉又没什么。渴不渴。”

    叶北莚瞥了他眼,赶紧别开眼神,“内个……我想喝可乐。”

    景楠卿点头,转身往下走,她站在身后跟了一句,大喊,“要冰的!”

    “好!”

    景楠卿穿了件蓝白色t恤外套,内搭纯白短袖,走在茶笼里,说不出的清新干净。

    真是见鬼了,刚才有一瞬,她看这个男人竟然有一秒钟晃神。他好像不是商场上嘴毒不饶人精明强势的资本家,而是宜家宜居的普通大男孩,也会温柔体贴,带她享受难得的假期。

    心里走神,脚下一虚,踩进了烂泥里。

    白色老爹鞋一圈全沾了泥巴。叶北莚皱眉,蹲下身捡了个枝杈笨拙地刮鞋帮上的烂泥。刚要起身,背后猛地一股力量剐到肩上的竹篓,将她掀翻在地。

    竹篓被人往下拉,她跟着跌坐到地上,帽檐歪倒一旁,撞掉了眼镜。

    尾椎传来钝痛,她扶正帽子,仰头看。两熊孩子你追我赶从她身边跑过。孩子妈妈见兄弟俩惹祸了,小跑上来,一个劲赔礼道歉,姑娘对不起,七岁孩子正是讨狗嫌的时候,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叶北莚说,我人没事,你快帮我找找眼镜。

    两人猫腰在茶树里摸了半天,孩子妈愧疚地捡起断了腿的眼镜,这个么?

    镜片碎了一个,眼镜腿也折了。叶北莚叹口气,是。

    扶着腰一瘸一拐往下走,叶北莚摆弄着手里残缺的眼镜,无语。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以她近视的度数,没了眼镜,两米以内雌雄不分,五米开外人畜难辨。

    走了没几步,看到一个宽肩窄腰清瘦高挑的背影,蓝白t恤,站在茶笼里悠闲打电话。

    火气腾就冒上,叶北莚歪着肩膀带着脚上的泥走过去,一巴掌拍男人手臂上,“你买可乐买哪去了?”

    男人收起手机,回身,“是你?”

    陌生的面孔。

    妈呀!社死现场,不仅认错人了,还对人家拍拍打打出言不逊。

    叶北莚没脸活了,后退半步,“对不对对不起。”

    等等,这个人说,是你。她应该认识他么?

    重新扬起脸颊,她为了看清眼前人,走上前踮起脚尖。

    萧绪允觉得这姑娘蛮可爱,靠这么近,毫不羞赧,大胆打量他。虽然他知道自己很帅,但被赤裸裸的目光审视,也未免难堪。

    他抬起手蹭了下鼻尖,轻咳一声,“被你拒绝过一杯咖啡。”

    “哦——”

    叶北莚恍然大悟拉长语调,指着他,“馥芮白?”

    他说,“我不叫馥芮白,我叫萧绪允。”

    萧绪允目光向下落到叶北莚手上。手掌根满是泥巴,还撕了一条口子。

    “你的手破了。”他从包里拿出创可贴。

    叶北莚这才抬手细看,黑淖淖的污迹中确实有个小口子,或许是刚才撑坐在地上被小石子刮破了。

    萧绪允伸手要帮她贴上。她说谢谢,我自己来。

    单手试了好几次,都贴不上。叶北莚干脆用牙揭开创可贴背面的不干胶纸。

    萧绪允说,我帮你。主动拿起创可贴,低头小心翼翼贴在她手心的伤口上。

    指腹在肤色无纺布上按了几下,他问,“你一个人来这边玩么?”

    “莚莚!”

    景楠卿刚回来,就看到叶北莚和另一个男人挨得极近,那人还捧起她的手。

    他拎着两瓶可乐大步跨上来,一眼看到她手上的创可贴,“怎么伤着了?”

    急切地拿下她的草帽,从发梢开始检查。温暖干燥的手掌摸过脸颊,攥住染了污泥的手,“还伤哪了?”

    叶北莚小声说,“人家借了我创可贴。”

    景楠卿这才仔细看萧绪允。

    两个身高相差无几的男人彼此注目,谁都没说话。

    磁铁的南北两极相吸,同级只会相斥。

    这个人眼中流露的情绪和气质,与他太像了。精明,强势,果断。

    是遇到猎物果断杀伐的胸有成竹。

    景楠卿先礼貌地笑了,扬起嘴角,“谢谢你。”转头对叶北莚说,“宝,我们走。”

    “屁股。”叶北莚憋着嘴,闷闷不乐,“还伤着屁股了。估计要肿。”

    景楠卿瞧着四下无人,贴过去贱兮兮说,“回去我好好给你揉揉。”

    他揉,准没好事。叶北莚嫌弃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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