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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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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31-40)(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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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踏青,求求你了。

    叶北莚看着平时冷眼坐在会议室里吹毛求疵指点江山的男人扯着她,一双眼睛湿漉漉像狗一样期望着她。

    “去哪?”

    景楠卿说出了一个地名,叶北莚微歪脑袋眼睛向下思忖。

    好熟悉的名字。

    叶北莚应该熟悉这个地方,因为这是景楠卿从她前同事那里听来的。

    那晚她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欠钱。

    第二天就去了王总那,寒暄都省略,坦白直接,“叶北莚欠你们公司多少钱?”

    捏着公道杯倒茶的小胖手悬在那里微顿,王总悠悠把茶盏推给景楠卿,“景总怎么问起她了?”

    “多少钱?”

    “四十万。”

    “多加十个点,我以私人名义转给你们公司帐户。从此你们和她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

    眼前人特地当面来说这件事,王总虽不清楚二人关系,但由此可见一斑。他平静点头说好。

    “她为什么需要这笔钱?”

    “很急。”王总回忆道,“她追加了两次借款,据说家里有事急用钱。具体什么事我不了解。”

    景楠卿抿了口茶,也没再追问。

    两人聊了聊后面合作机会,王总不可避免提起了李筠。

    景楠卿双手交叉放在膝头,问,“王总在商场驰骋几十年,识人用人一定有自己的准绳和方法。”

    王总知道他要说什么,低头笑着给他添茶,“一个能力强个性也强的人,与一个能力一般但是忠诚度高的人,若是景总,会留哪一个?”

    没等景楠卿回答,王总说,“巅峰诞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忠诚的信徒。我一路摸爬滚打走过来,遇见谷底,李筠算是没有离开的一个人。”

    从王总办公室出来,景楠卿步履略重。他没有马上下地库,而是拐到一楼地面吸烟点,摸出烟盒。

    春天的雨说来就来,不大,淅淅沥沥也惹人心烦。

    乌云擦着楼宇边角压来,所有混乱抑或清晰的情绪都被盖在其下,不得抒发。

    景楠卿背风拢起火机,凑到嘴角叼着的香烟前。

    “李筠太狠了,听说了么。”身后两个姑娘冻得哆哆嗦嗦,缩着脖子抽电子烟。“是她把叶北莚搞走的。”

    “她搞北莚干嘛?谁不知道她那些报告大都是北莚帮忙写的。叶北莚走了,谁帮她干活。以她那水平,不露馅了?”

    “就她那水平能活这么久,你我怎么知道她到底在王总面前用了什么手段。”

    其中一个姑娘深吸,吐出一口草莓味的轻雾,“可惜了,前几天才和北莚说去白象山采茶。团建就这么胎死腹中。”

    景楠卿转过身,在灭烟处弹下烟灰,抬眼看向两个姑娘。

    眼熟,应该是之前和叶北莚来翊翎一起汇报过项目。

    “是啊,她说想爬山踏青。要不然我就拉你们狼人杀去了。”

    两人收起电子烟,连声说好冷,晃晃悠悠端着肩膀小跑回写字楼。

    “就去白象山采茶,好不好?”景楠卿关切地看叶北莚,“民宿我也安排好了。后山还有温泉,我们去放空几天。”

    叶北莚说,我要等几天。

    为什么?

    她说,因为有几个面试可能要进入二面。

    景楠卿趁她说话,侧额在她颊上落下一吻,“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你尽管提。”

    “晚上放我一个人回客卧睡觉。”

    “这个除外。”

    ===============================

    33、先吃饭,再吃你

    鹮因的新办公室离家比较远,开车要半个小时路程。

    新公司投入运行,主要投初创孵化项目。景楠卿大部分精力逐渐挪到这边,因为翊翎业务逐渐成熟,而鹮因又是他与合伙人的新尝试。

    和助理交代了休假期间的工作安排,然后收拾文件电脑。

    助理是个游走江湖的老油条,小伙子情商高,处理上司的关系游刃有余。他在景楠卿办公室看他一会一看表,笑着问,“景总,鹮因刚开张你就请年假,真不怕我们累急眼了背后绑小人扎你?”

    景楠卿理亏,但是一脸幸福地笑,“不怕。这次休假和工作一样重要。”

    “给你们带头采春茶。”他说。

    “那我们可要非流通特供品,别用淘宝货糊弄。”

    景楠卿电话响了,助理知趣退出去。他戴上蓝牙耳机,“宝,我大概半小时到家,接上你我们就出发。”

    叶北莚站在洗手间,捂住话筒小声说,“我还没结束。面试官说下一面的总监正好在,今天就聊聊。”

    “你好了打我电话。”景楠卿想了想,又说,“你把面试地址告诉我,我直接去那等你。”

    “不用不用,我们就在家集合。我先挂了。”

    叶北莚刚要挂断,景楠卿说,等等。她把话筒重新扣在耳边,听到男人缓了语气鼓励道,别紧张,加油。

    手机滑进手袋,叶北莚站在镜前,拧出口红。

    巧克力味tf 16号正红色,缓缓从唇珠勾向唇角。她看着镜中的人,丰唇不自觉上扬。

    他说,加油。

    从心底腾起的勇气和信心溢满整个胸腔。

    整理了刘海,端正镜框,她再一次检查仪容。湖蓝衬衫配姜黄色鱼尾裙,她系紧袖扣,对镜抿抿唇,提起手袋昂首挺胸走出卫生间,径直向会议室走去。

    景楠卿拎了公文包低头看手机,走出办公室。

    胡侃问他周末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杀时间。

    景楠卿说回家。

    胡侃说你别搞笑了,你和你爸都两年不说话了,你回家是找挨骂么。

    “有人想去白象山玩。”

    “我姑且相信你。那你给我带些头采春茶。我嘴可刁,准尝得出来你是不是在骗我。”

    “行,我多带点,你给沙渺。就说这是胡警官从小撒尿和泥那片山头产出的名茶。”

    因为面试耽误了一下午,到白象山时已经天黑。

    这原本是一大片茶山,后来政府征用了一片地,山脚下大半的人拿了拆迁补偿款都搬走了。

    白象山不是穷乡僻壤的山沟沟,几十年前就发展了生态旅游业,村里有自主产业,成熟的茶叶茶具供应链。每年村民都拿分红,收入不亚于北方三线小城。

    奔驰s500停在山上最高的民宿前,景楠卿熄火下车,打开后备箱刚准备拿行李。民宿老板娘热情跑出来,五十多岁大妈,烫头,穿得特时髦。阿景阿景叫着,说你好不容易带朋友回来玩,放那放那,我来。

    原木色房间装饰充满韵味,叶北莚踩着木楼梯咯吱咯吱登上二楼,刷开房门。

    老板娘拖着行李在后面热情介绍,这个屋子是唯一带有温泉的套房,省得你们再跑去后山泡大温泉。

    好不容易关了门,两个人清净下来。叶北莚脱了外套,就不再换衣服了,有点扭捏看景楠卿,“你先去泡还是我先?”

    景楠卿岂不知她害羞,笑了起来,“你这么着急?”

    “不,我不是……”

    “饿不饿?”景楠卿缠上她腰肢,“先吃饭,再吃你。”

    出了民宿向下走,回到村子里,穿过红漆牌坊就到了古街。

    春寒料峭,又下了雨,非周末节假日,山上游客寥寥。时间不早了,很多饭店早就打烊。

    景楠卿找了还亮着灯的一家小店,掀开塑料门帘,拉叶北莚进去。

    老板在柜台后面打瞌睡,见来了人,拿起菜牌走过来。又在他们脚下点上暖炉,说晚上太冷。

    叶北莚很仔细在看菜单,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试一试,拿不定主意。

    景楠卿看都不看菜单,她说一个,他就告诉她这东西什么原材料什么调味料,吃起来大概的感觉。叶北莚说你是这家店厨子么,知道这么多。

    老板站旁边听了,夸景楠卿解说得地道,“要不是在这生活过的人都说不出这内行道道。”

    景楠卿淡笑了下,用纸巾擦桌子,“要么每天来一次,把你想吃的都尝遍了再走。”

    “那倒是不用。”叶北莚报了几个菜名。景楠卿抬头跟老板说,“最后一个菜去掉。她不吃猪脑。”

    “爆浆豆腐是脑花?”叶北莚咦了一声,幸好景楠卿给她排雷。

    景楠卿说,“再来一瓶桂花酿,谢谢。”

    干锅冒着香气,热汤翻滚着气泡,老板刚放下菜品,景楠卿啪一声拧开酒瓶盖。

    面前玻璃杯满上三分之二白酒,叶北莚说,“你酒品好不好?喝多了我可背不动你。”

    “至少不会酒后乱性并且提裤子不认人。”

    知道他在揶揄什么,叶北莚本来兴致勃勃的情绪被打压下来,不高兴放下筷子。

    “不过今晚喝多了也不怕。”景楠卿端起杯子,“正好和你乱一乱。”

    玻璃杯清脆地碰撞,叶北莚一口干掉半杯,登时脑子就被酒精烧成一团浆糊。

    “今天面试怎么样?”

    叶北莚刚被他呛完,不想给他好脸色。借了酒精加持,大着胆子回击,“不劳烦景总过问。”

    他哈哈笑,说我宝就是有个性,拿起空碗给她盛汤。

    “我听沙渺叫你莚莚,我也可以这么叫你么?”

    叶北莚哼了声,心说我不同意有用么,你一口一个宝,喊得我起鸡皮疙瘩,也没见你征求我意见。现在搁这装什么正人君子。

    “莚莚。”景楠卿又喝了口酒,“你家里的事……都还好么?”

    干锅热气全扑在镜片上,叶北莚干脆摘掉眼镜。既然要说家里的事,那她需要更多的酒。

    两人再次碰杯,叶北莚说,“没什么好不好。就像是我和我姐彼此的立场,没什么对不对。她出力,我出钱,只要妈妈开开心心活下去,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景楠卿,我和你不一样。我就是那个蜗牛,有很重很厚的壳,走得也很慢。但是我必须一直走一直走,即使背负着那么沉的东西,也要看起来和别人一样。”

    她说完,讪笑,“蜗牛这比喻不恰当,人好歹有个居身之地。我为了省房租还要寄人篱下。”

    “你和我哪里不一样,你了解过我么?”

    “没兴趣。”

    叶北莚堵住景楠卿,脸颊涂上绛色,不知是热了还是被酒精烘的。

    她眼神向左下方飘,不知沉浸在什么地方,也不去看景楠卿。

    “我今天下午面试的这家公司,上来就告诉我很累,加班很凶。他们是新杀进一级市场的小风投,要和一群老饕强食。我说没问题,我能吃苦。”

    “实际是因为他们家给的待遇是我面试所有公司里最好的。只要钱到位,我什么都能忍,都接受。”

    “那我呢?”景楠卿不见往日的意气风发,患得患失看向她,“你接受我和你的关系,也是因为钱么?”

    叶北莚转回视线看他,话语有点卡顿,“我没接受你和我的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安全卫生解决生理需求,仅此而已。”

    她眼底有点水花,仰头看了眼日光灯,吸吸鼻子。

    “莚莚,我很想和你一起承担你背上厚重的蜗牛壳。我陪你一起走。”

    叶北莚收回扬起的脖子,泪珠还是掉下来。她抬了手背擦掉,“你真讨厌,我已经决定不要在你眼前哭的。”

    “你可以。”景楠卿握住她的手,“你可以在我面前做任何想做的事。”

    叶北莚理不清,也想不明白景楠卿今晚为何说这些。听起来像是告白,又不是。

    他凭什么这么说,就因为睡了几次就能睡出感情么。她闷头喝酒吃菜,脑子里一帧一帧闪现从小到大,由远及近的事情。

    简川提醒她爱情的脆弱,叶北熙和叶冰提示她亲情的单薄,李筠警示她职场的无情。

    每个人来她生命中走一遭,都告诉她世事无常与无情。

    这一晚,喝多的人不是景楠卿。

    叶北莚趴在他肩背上,发梢扫过他额角,啜泣着说,“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景楠卿背着她一步一步踩着青石板台阶往民宿走,侧过头,说,“你想想我,想想沙渺。宝,你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扛,不要太倔强,也别执着。”

    “你好烦!”叶北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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