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01-10)(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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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欢呼嘶吼,无比迷醉。
叶北莚有一瞬间的恍惚。
被酒精腐蚀的神经变得迟钝,她抬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拉近距离。
黑瞳轻转,原来是他,在卫生间找不到门的那个人。
她几乎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胸前,丰满的唇瓣轻启,“我很贵重,你要不起。”
景楠卿露出酒窝,伸手环住小猫的腰身,有趣。
和他一样懂得欲擒故纵的把戏。
“那就试试看咯?”他拉下脖颈上的手,将她拽下高脚椅。
叶北莚脚步虚浮,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她听到酒保小伙子在后面喊,“小叶子,这杯才是你的酒……”
重工业风金属门被砰一声带上。
景楠卿将叶北莚翻身压在门上。叶北莚脸贴上金属材质,冷得一抖。
短裙的优势展现出来了。
景楠卿手探进去,剥开丁字裤,手指在缝隙中上下滑动,染了一手水儿。
“骚不骚?”他按下她的腰,贴上她的脊背,撩开长发在她耳边问。
“想到要被陌生男人上,兴奋么?”
叶北莚双手撑在门上,身体近乎和地面平行,大腿和腰身形成九十度直角。
她侧首挣脱,企图甩掉耳边呓语。
思绪已经不完整。各种扭曲纠缠的线头和碎片交织在一起。
她只知道自己答应了一个陌生男人。她想要放纵,宣泄。
酒精是最好的加持。
她抬手拍拍颈侧的脸,故意下了手劲,“干你的,别废话。”
清隽的脸颊被拍得微疼,激起了景楠卿的兽性征服。他把唇边的手拉下攥紧在手心,空着的手解开腰带。
叶北莚听到身后衣物摩擦声音,闭了眼睛苦笑。
下一秒抹胸被推上,温热的手包裹了晃出乳波的奶。
景楠卿没料到实际比看起来的更丰满,一手难以掌握。他想两手齐齐拧上,却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
掌心的触感绵柔细腻,奶尖顶在他指根的薄茧上,没多久就硬了。
“嗯……”叶北莚轻溢出声。
很轻很轻,但把景楠卿撩拨得浑身燥热。
他肆意在乳肉上留下红色指痕,毫不怜惜揉捏,指尖抠着奶头,“舒服么?”
叶北莚不回答。
她听到铝箔纸撕开的声音,然后隔了橡胶薄套一根火热杵在穴口。
景楠卿压着她的腰挺进。
“唔……”
“嘶……”
两人同时呻吟。
很久没被造访的甬道有些滞涩,叶北莚神志微醺,早先被景楠卿抱在怀里,她不知为何湿了。纵然有爱液润滑,景楠卿入得还是艰难。
他缓慢插入,稍微退后,又插进去更多,反复几次让柱身从头到尾沾染爱液,润得晶亮才尽根没入。
不经意的哼叫染了哭腔。
景楠卿缓下,小幅度抽插,问,“疼了?”
她摇头。
肉棒拔出,龟头浅浅碾压入口处靠近身体一侧的凸起,“舒服么?”
“……嗯。”
景楠卿确定她可以承受,伐挞渐快,“这样呢?”
“可……可以……”
她咬住唇角,指节蜷缩,情绪和肉体逐渐分离。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尚且知道循序而进,而简川每次就像是交作业,插入,抽动,没了。
景楠卿没有褪下她任何衣物,推上窄裙,扯开丁字裤几乎拉成线条的布料,扶着肉棒肏进去。
俯身捞起垂荡的奶,他热气扑在她颈窝里。
下腹撞在屁股上,肉体拍打声响亮。
叶北莚掀开眼皮,视线向下。便看到一双水滴奶彼此乳肉相贴,落在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里。
再往下,股间一根粉黑肉棒插入抽出,阴茎根部的囊袋也一次次打在阴部,带出粘腻拉丝的爱液。
龟头很大,鸡巴也很粗,碾开了甬道里每一处褶皱。她食髓知味,鬼使神差将腿打开更大。
塌腰翘臀,顶着他的手把奶往他掌心送。
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景楠卿勾唇微笑,撤回手掌抚上她的柳腰。
后腰脊椎两侧,两个针尖似的腰窝。
他往前肏,她就软了身子接住,两个小坑分外明显。
“再重点,好不好?”景楠卿揉上她耳垂。
她没回应,内里却夹了一下。
景楠卿顷刻领悟,膝盖微弯顶在她腘窝,抱住圆臀猛送冲刺。叶北莚被撞得花枝乱颤,哼哼唧唧,眼角溢出眼泪。
为什么,她反复问,简川没带给她的温柔,为什么在另一个人身上感觉到了。
错觉。
她告诫自己,叶北莚这是错觉。
骨缝里的酸麻都被碾压出来,又被穴道里的鸡巴解了痒。他肏到哪里,哪里就胀,水儿一股股往外流,把两人阴毛都染得透湿。
叶北莚第一次感谢这怪异的卫生间。
他们身处的隔间两侧都是假的,永远没有人会走入隔壁。
但是此刻高跟鞋敲打水泥地面的声音却清晰而来。
来人就停留在他们隔间前,好像在吐。
“有人。”叶北莚小声说,“你等……等会……”
“等不了。”景楠卿摸到她唇侧,送上手指。
叶北莚张嘴咬住。上面吞吐他拇指,下面吞吐鸡巴,而他则摆得越来越快。
脊椎升起熟悉的快感,景楠卿抵在宫口,只进不出,恨不能把囊袋也塞进去。
手掌沿腿心往下抚摸,蕾丝绑带与白嫩的大腿对比鲜明。
手指伸进蕾丝带下摸着大腿,浸在水穴内的鸡巴就又粗大了一圈。
叶北莚呜咽着咬紧他,抽搐痉挛不约而至。
“我……我……”她挺直上身,往下滑,撑不住身子。
身后的男人横臂搂在她腋下,抱着她肏,舔着耳后嫩肉,“高了?”
外面的女人吐完了,打开水龙头。
水声哗哗遮掩,偷欢的男人女人终于大胆。两枚野兽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像要彼此撕咬。
景楠卿探手向下揉着阴蒂,深深撞入穴中,隔了橡胶套射了满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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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免费暖床丫鬟!
景楠卿从阴茎上摘下套,打结,刚想开口。
叶北莚放下裙子和抹胸,推开隔间门冲出去。
“你……”景楠卿庆幸外面没人,不然遛鸟被看精光。
十二点是重要节点,每天这个时段包括扫地阿姨在内都要化身氛围组。
叶北莚向酒保又要了杯酒,喝了几口,甩甩长发回到舞池。
扭得疯狂跳得淋漓。
不清醒,不真实,不理智。
如果她注定要迎接一团是非,就让她深陷繁杂算了。
唯有肉体欢愉可以治愈。
钟声敲响,长腿妖精和领舞小哥哥带动人群狂欢。血管内的酒精供给叶北莚最后的精力,刺激她尽情放纵。
然后颓然倒地。
老小区楼下的小饭店在周末深夜还透着烟火气。
凌晨一点,最后一桌客人终于撤了,沙渺把桌椅搬进屋内,关掉灯箱。
红底黑字的“沙沙小吃”四个大字暗下。
回身拉下卷帘门,刚到一半,路边停下辆出租车。
朱经理把叶北莚扔下来,又从后备箱拿出她行李推到卷帘门下。
沙渺从放下一半的卷帘门里弯腰钻出来,“这是?”
大冬天朱经理累出一头汗,擦着额头说,“你是叶北莚紧急联系人吧?她喝多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沙渺这才忙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同样的号码五个未接来电。
“刚在忙。”
朱经理摆手打断她,“我按照她之前给的备用地址把人给你送回来了。等叶北莚醒了你告诉她,明晚再迟到就别来干了。”
朱经理矮身进车,甩上车门。出租车给沙渺留下一溜烟尾气跑远。
沙渺低头看裹着大衣光着大腿不省人事的叶北莚,叹口气,费力把人拦腰抱起拖回屋里。
“莚莚?”沙渺从厨房端来蜂蜜水,扶叶北莚坐起。
叶北莚瘫靠在沙发上,就着沙渺的手吨吨吨喝了几大口。
“怎么喝这么多?”沙渺拍上她脊背,往下顺。
叶北莚手一松,仰躺回去,有出气没进气,眼前一片五颜六色虚幻缥缈。
“我……”刚开口一个字,叶北莚突然连滚带爬滚下沙发,撞在门框上也没停下,趔趄着往卫生间走。
“呕!”
沙渺无奈,又拿了温水跟着人一起跪在马桶边。
叶北莚还没摘假发,头发都伸进马桶里,双手紧握马桶边缘,胃里翻江倒海。
但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有黄绿色苦胆。
有只大手狠狠拧她的胃。
呕吐告一段落,她跌坐在瓷砖上,眼线晕染,口红也花了。
抬头看沙渺,“渺渺,我就是一个大写加粗的卢瑟。”
沙渺柔声细语说,“我认识的叶北莚可厉害了,凭一己之力养活全家,还甘愿为男朋友洗手作羹汤。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听着这么讽刺。”
“什么?”
“我说,这些都扯淡,没用!”叶北莚滑坐在地砖上,靠着墙,眼神放空。
“两周前和简川分手了。同居这半年,我是个免费保姆,免费厨子,免费情绪垃圾桶。对,还是免费暖床丫鬟!他小师妹一回国,我狗屁不是。”
沙渺把空杯放在一旁,掀去叶北莚的假发。她都不敢去看那发梢在马桶里涮过一圈成什么样。
随手扔垃圾桶里,她架起叶北莚往卧室走。
“幸好你还能收留我,呜呜……”叶北莚一把鼻涕一把泪蹭沙渺肩膀上。
“还是闺蜜靠谱。”她哭到打嗝,又走不明白路,左脚踩右脚被沙渺拖到床上。
沙渺把她沾了烟味香水味的衣服扒下来,扔过去一床毛毯。
“快睡觉吧,莚莚。”
还在学校那会有一次中秋节,寝室四个姑娘都没回家,买了啤酒坐学校小花园对月举杯。
那是沙渺第一次见识喝醉的叶北莚。她还能正常聊天说话,就是逻辑越来越诡异,站起来踢倒脚下空瓶子,沿石板路就往湖里走。边走边问,沙渺你看我是不是没醉,我还能走直线。
下一脚就要踩水里,沙渺好悬扯住了她。叶北莚嘴里嘟嘟囔囔个没完,然后扑在沙渺怀里就哭了。
那晚,沙渺听到了叶北莚讲家里的故事。身患风湿不良于行的母亲,开火锅店的父亲,以及为了把读书机会让给她而主动选择辍学的姐姐。
我好累啊,渺渺。叶北莚说。
饶是宿醉,该死的生物钟还是在早上七点把叶北莚唤醒。
她茫然睁眼,诧异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光了身子。
尖叫到嘴边,咽回去了。
五十平的开间,老破小翻新后布置温馨。向南是客厅餐厅,中间是开放式厨房,她躺在北向的卧室里。
这是沙渺的家。
毕业后,沙渺自主创业,从路边摊实体业干起,最近刚盘下一家店面,主攻小吃快餐。
她说是拚多多给了她灵感。
翻身拥着被子坐起,她拽来一旁的包包,从隔层拿出一板止痛药。
从铝箔纸里抠出胶囊,就了床头冷掉的水吞下,叶北莚缓了好一会,才按着太阳穴起身。
宿醉头疼罢了,无妨。
氛围组就是年轻饭,她问了同行,姑娘们第二天回家都是先睡为敬,太阳下山才起来。
她睡不着,也不敢睡。
等着她去做的事情太多了。
掀开门口塑料帘进去时候,沙渺正在前台收款。
叶北莚拐去后厨拿起围裙熟练系在腰间,洗了手帮阿姨包小馄饨。
沙渺回头,“你昨晚喝断片了知道么,要不是送我这来,扒光你衣服的就是别人了。”
细柔的嗓音故作严肃,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叶北莚心虚地笑,手下动作加快。捻了张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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