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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分保守的妈妈】(06-10)(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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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的脸颊，她脸上多出了一缕少女的娇羞。
我没正面回答她，而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妈，你的腿好美啊，你更美。”
她脸上的娇羞迅速扩散开来，嗔了我一眼。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的表情，让我的
心里产生了一阵阵的悸动。
“还不快去～”
“那我去洗澡了。”
我在卫生间刚脱下裤子后。
妈妈就在卫生间外面轻声喊道：“舟舟，你洗快点啊别着凉了，妈妈要去睡了，你洗
完赶紧睡觉啊，太晚了，明天还要考试呢。”
“我知道了，妈，你快睡吧。”
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睡的最香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和妈妈同时打开了房门，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都在向对方确认，昨晚发生
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和妈妈同时嘴角扬起微笑，我们从彼此眼里找到了答案：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舟舟，你先用卫生间，妈妈去做早餐。”
她没变的是，她依旧还是我妈。
变了的是，我现在已经不会回避她，相反，我觉得妈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亲近。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只是我并不担心成绩，妈妈也不担心，因为这是我以前能做的，
认为自己最能讨她开心的事情。我也一直都做的挺好。
当我不再把妈妈只当做妈妈，而是当做一个异性后，自然而然的多了些对妈妈日常的
关注。
蓦然发现她的生活远比我想象的要疲惫，才发现妈妈除了上班，回家后也是一刻不
停，她需要做的家务琐事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时间被切割成零零碎碎的忙碌。
她把我养这么大同时，还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不是一刻不停，又怎么能把一切都安
排得这么井井有条呢。
她在我身上，倾注了她整个最美丽的年华。
而我从未注意过，她是那样温婉动人。
我的心境也从把自己当做一个好孩子、到想做她的依靠，帮她分担一些压力后。
再次发生了转变。
妈妈首先是她自己，其次她才是妈妈。
她应该是一朵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花，不应该就这样被困在了这些日常琐事之中。
我想好好呵护她，照顾好她。
让她去尽情的绽放。
虽然我现在能做的还不多，吃完晚饭后，我便让她看手机也好，看电视也好，出去走
走也罢，总之，今天的家务我来做。
她本来是不同意的，只是被我用劳逸结合的调调说服了。只是忽然没事做的她显得有
些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我在厨房看着她的模样。
莫名觉得现在的妈妈有些可爱，也有些心疼，这么好的她，就应该被好好宠着，而不
是一天劳累不堪：妈，我希望的，就是你能停下来歇一歇……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只是歇
一歇——
晚上，我在房间看书。
妈妈来到我的房间后，侧躺到了我的床上，撩起裙摆玉腿横陈，或自顾自的看起手
机，或看起了书，或做她没做完的工作。
她并没有看我，也不管我有没有看她。或许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亦或是为了缓解她
自己的尴尬。
后来，我们有时候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有时候也会谈谈心，聊上几句，只是都心照不
宣的闭口不谈，那个我和妈妈之间的小秘密。
其间我看书看累了，亦或是啥也不想做的时候，也会静静的看看妈妈的双腿。眼光在
她身上流转
看着妈妈，我下体依旧会涨大。
（同时也让我心中疑惑更大，妈妈既然并不反感暴露出她的部分身体，甚至愿意主动
撩起裙摆露出双腿随意让我观看，日常生活里为什么却总是穿着保守？只是现在还不是个
好时机，我并不想就这样贸然的问妈妈，这可能会伤害到她。）
在那之后，这就像成了她的课程表一样，成了妈妈每晚都会到我房间做的事情，我们
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彼此心知不道明的夜晚。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如妈妈料想的那样，随着妈妈的诱人双腿变成了我日
常生活里的一抹风景。
虽然我下体依旧会诚实的挺立，但那不仅仅只是原始的生理冲动，这份悸动渐渐蜕变
成了一种更复杂的情感——那是对美好事物发自内心的眷恋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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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期末考试结束后，来到了漫长的暑假。
“妈，起床吃早餐了。”
我轻叩妈妈卧室的门。
“嗯～好～”房间内传来妈妈还带着睡意的慵懒嘤咛。
妈妈平时太辛苦了，假期里我想让她多睡会，所以很强硬的和她达成了不平等条约，
整个假期里一日三餐都由我来做，条件是上学期间我不能再插手厨房。
为什么说不平等呢？
因为本来……上学期间她就不让我做饭。
“妈，你想吃什么，今天我去买。”餐桌上我问妈妈。
她轻轻擦拭了嘴角，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妈妈陪你一起去。”
我心里一喜，这段时间的劳动迎来了收获。
我本来想着，她一定会强硬的让我在家待着，她自己去，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
备。
毕竟这不在我们不平等条约的范围之内，过去几天，无论我怎么请求，都是她自己去
的，今天我也只不过随口说说，没想过她会应允，实在出乎预料，始料未及。
更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她说的不是“我带你去”，而是“我陪你一起”。
这是很细微的变化。
对我的意义却非常重大，这意味着她不再是嘴上说说的我长大了。
而是发生了真正的转变。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没有再把我当做，那个需要被她保护、被她照顾的孩子。
已经把我放到了和她相等的位置。
我生怕她变了主意，连忙满心欢喜的答应：：“好。”
…………
菜市场里
“老板，这个怎么卖？”
“三块一把。”
“老板……”
“五块一斤。”
妈妈一路安安静静的走在我身侧，偏后一点的位置，每当我侧头看向她，都能看到她
嘴角带着压不住的笑意，满眼都是我。
“妈，你一直看我干嘛，看路啊。”
她抬起柔嫩的小手在我和她之间比划。
“舟舟，妈妈都没注意到，你现在已经和妈妈一样高了。”她眼里笑意荡漾。
“是吗？那是我妈养的好。”我低下头在她耳朵轻声道：“谢谢你，妈。”
“噢？光嘴上谢谢妈妈吗？”
“那我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妈我和你讲，我最近没事就看各种菜的做法，虽然会的还不多，但以后你想吃什么
尽管和我说，我去学……”
“好～妈妈期待着～”
走着走着。
妈妈突然说道：“舟舟，谢谢你，妈妈从来没觉得，原来逛菜市场也可以这么开心有
趣……”
“那是因为妈你以前根本没时间享受啊，你要忙着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还
有……”
我接着说：“你还要照顾我，已经很辛苦了，完了还要去工作，你就像个陀螺一样一
直在转，你在课堂上总是在说，要学会感受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带来的美好，可你自己却始
终没停下来过。”
妈妈笑了：“不全是……这样。”
她的眼光飘向远处，像是看见了那些从前的时光：“以前来菜市场，妈妈也开心，因
为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眼巴巴等着吃饭。”
她抬手比划了一下：“看着你一口一口把饭吃光，一点一点的长大，妈妈心里满满
的……只是现在更开心了。”
“那为什么现在更开心了？”我歪着头问她。
妈妈突然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我的脸：“因为我儿子连砍价都不会，人家说多少就
是多少，有点呆呆的，可又认真的要命。”
她声音里带着宠溺：“所以妈妈喜欢看着你买菜，特别有趣。”
菜摊老板在一旁听了，也跟着哈哈大笑：“小伙子实诚，杜老师有福气啊。”
菜摊老板的孩子以前也是妈妈的学生。
我的耳根微微发热。
而妈妈却对菜摊老板说道：“丁哥，这是我儿子，以后他来买菜不能糊弄他，他回去
我可是会问他价钱的。”
“哪能啊，杜老师，只要你儿子来，我连卖带送。”
“丁哥你该怎么卖还怎么卖。”妈妈笑着对菜摊老板说。
“杜老师你别和我客气啊。”丁老板急道。
“好好好……不和你客气。”
“丁哥你先忙着啊，我们再去转转。”
“好勒。杜老师您慢走，常来啊。”
妈妈看着我小声说：“舟舟，妈妈教你，该怎么砍价啊。”
随后她就走向了菜摊：“张姐，这个怎么卖？”
“三块一颗。”
“这叶子都老了，十块钱五颗吧……”
“刘哥，鱼怎么卖……”
“你这鱼都快翻白眼了……”
我在一旁看着妈妈一路砍价，觉得惊奇又有趣。
我印象里的她，就是那个在学校里端庄典雅，温婉知性的她、那个在家里悉心照料我
饮食起居的她、那个会引导我正确看待生理反应的她。
这是我未曾见过的她——有人间烟火气的她。
忽然想到一个好笑的事情：我能长这么大，就是她这样每天在菜市场砍价砍出来的
吧。
买完菜后。
“妈，你等我一下，我去上个卫生间。”
“好。”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妈妈正在菜市场公厕旁等着我的同时，饶有兴致的看着
小贩在推销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才看清楚，那是在推销一款号称带按摩功能的洗脚盆。
我向她身边走过去在她耳朵旁说：“妈你想买这个？这个瞎吹的，没什么用，你要是
想按脚的话，我给你按。”
她转过身看我：“妈妈就是等你等得无聊，随便看看，要这个做什么。”
“走吧，我们回家。中午妈妈还得去学校一趟。”
而我想的是，她每天上课一站就是一整天，还经常穿的高跟鞋，脚应该很累了。
我以
后都给她按按脚。
“对了。”她停下了脚步。
她似乎想起来什么，对我说道：“刚刚你不是问妈妈，为什么今天逛菜市场比以前开
心吗？”
“除了刚刚说的，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今天有舟舟陪着妈妈啊，
有你陪在妈妈身边，妈妈做什么都觉得有意义，看什么都觉得很美好。”
她捂嘴轻笑：“连砍价还价都变得有趣了。”
“那以后我每天都陪你来。”
她在我前面一边倒着走路，一边看着我，“嗯……”她故意拖长声调。
眼里藏满盛不住的笑意：“让妈妈考虑考虑。”
阳光穿过菜摊上悬挂的葱蒜，斑驳地洒在地上。
我们的影子重合依偎在一起，像幼时她牵着我时那样，只是这一次，换我拎着沉甸甸
的菜篮，而她，终于可以慢慢走，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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