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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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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22-23)(校园后宫)(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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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共犯,要是小清生了你的气,我们一起承担后果吧。」

    吕一航将手臂绕过巫家长辈的后颈,紧抱住她的娇躯,两只裹满香汗的巨乳抵住他的胸口,传来的体温犹如「母爱」一词的具现化,全是对他的包容与溺爱。

    狂乱的情欲冲破了理性与伦常的桎梏,吕一航用手抓着岳母的雪白肩胛,嵌出鲜红的印痕,他忘我地顶撞着柔嫩且敏感的膣肉,终在花径深处释放出万千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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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肿的穴口随着脉搏翕张,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膣内黏膜,缓慢向外溢出。巫沅君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有些无奈。

    「怎么射在里面了?你想搞大我肚子,给小清弄个小妹妹吗?哎,也好,女儿都被渣男拐走了,我该养个新的小孩作伴喽。」

    巫沅君稍稍昂首,斜乜着吕一航,眼神锋锐如刀,令人联想到发脾气的夏犹清。

    这对母女的习性有够相近的,同步率高得能拍环太平洋了:在闹别扭的时候,她们都不会轻易流露怒意,而是先靠嘴皮子阴阳怪气——连跌宕的语调也如出一辙。

    吕一航正搂住她的娇躯,从胁下抓着一只乳球,揉捏的动作不觉间停顿了:「对,对不起……我内射惯了,一时把控不住……」

    巫沅君不满地「嘁」了一声,脑袋一倾,靠到了少年的肩头,微卷的秀发在他的上臂来回磨蹭:「吕一航,你必须做个负责任的大人,对上我这样的大妈,你干得没轻没重也就罢了,但对待我女儿,你要注意节制啊,她还要上大学的,不准让她怀孕。还有那几个外国的红颜知己,你也得照顾好她们,『三个鸡蛋上跳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别引起外交事故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到……」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着你们,但责任该放在第一位。要是你处理不好这么复杂的感情问题,下次跟你妈逛街的时候,我就要向她捅破这件事情了——你也不想被妈妈知道吧。」

    ——告诉老妈吗……那也太恐怖了,千万不要!

    分量极重的把柄落在年纪接近父母的长辈手上,就算她唠叨个没完没了,吕一航也只有虚心接受的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连连点头:「是是,我会负起责任的。」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凡是生于异能家族的人,对一夫多妻的宽容度远大于普通人,提塔如此,巫沅君也是如此,不得不说是价值观的悬殊差别。因此,理解吕一航大开后宫的决心之后,巫沅君也就不再那么反对了,应当感激她的同理心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训斥你的资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还要叛逆百倍。」看到吕一航唯唯诺诺的样子,巫沅君不禁笑了出来。

    吕一航想了想,问出了深埋于心的困惑:「巫阿……沅君,我天生就能看到别人经脉内的真气流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看出你会巫术了。但这几年下来,我没见你们母女和荆州巫家有任何联系,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巫沅君依偎在小情人身侧,嗓音温和恬淡,像一支催人入眠的歌谣:「这要从我的身世开始说起。我的父亲是巫氏的家主,我是他侧室的女儿。由于母亲早逝,我从小就无人疼爱,连上桌吃饭的资格也没有。那么大的宅院,最不缺的就是人丁,我只能在家族的夹缝中委屈求活。

    「到了识字的年纪,所有巫家子弟都分到了祖传巫技的秘笈。但我没资格学习那些厉害的绝学。负责教化小辈的叔叔为了刁难我,给了我一册『梦雨高唐』的心诀,让我回房自己修炼。

    「如你所言,这种巫术失传已久,上一位习得的祖先已是康熙年间的古人了,但也许是因为低三下四惯了,我很善于感知他人心绪,经过日夜诵读,我自然而然就掌握了它。日后回忆修炼过程,连我也讲不清个中关窍。」

    吕一航问道:「既然你让失传已久的术法重见天日,你应该很受长辈器重才对,为什么会离开家族呢?」

    「因为我把『梦雨高唐』当做复仇的武器。」巫沅君莞尔而笑,「凭借这个异能,我开始频繁出入长辈们的梦境,窥探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谁做假账,谁婚外情,我掌握得清清楚楚。等到他们察觉我能进入他们的梦境时,我早就把那些衣冠禽兽的龌龊心思看了个遍,也偷学完了巫家的所有巫术。哼,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你被惩戒了?」

    「是啊,那些长老对我恨得牙痒痒,但我天资远超同辈,且是世间唯一掌握『梦雨高唐』的人,他们舍不得杀我,就声称我得了癔症,设阵封住我的内力,并把我关押到储存杂物的厢房中。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杂物间里,我呆了整整十年。」

    吕一航惊讶地问:「你当时年纪还很小吧?你撑得住吗?」

    巫沅君叹道:「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我被逼得将近发疯,没日没夜地又哭又喊。我的小姨看不下去,为密室安装了新的灯泡,让我的生活重获光明;我的堂亲们也很热心,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会给我捎些闲杂书籍。这样一来,我好歹呆得下去了。」

    吕一航没说话,只是默默思考:怪不得巫阿姨这么博学,原来是在监禁之中广泛地阅读啊,那时涉猎的书籍,后来也成为了创作小说的基础吧。

    「就这样,我在密室中度过了童年与少年,直到18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男人——他叫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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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巫沅君如往常一样,在密室的白炽灯下看杂书,看得犯困了,躺到地铺上和衣便睡。

    随着梦境逐渐加深,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翱翔于无边的宇宙之中,而宇宙中闪耀的每一颗星星,就是周围他人的梦境。她飞得离星星越来越近,观察起了那些人梦中的世界。如果她伸出手来,便可触及纷繁的梦中幻景,动一动手,就能随意捏造新的幻想……

    她瞬间惊醒了。

    ——时隔十年,她再一次用出了「梦雨高唐」。

    「怎么回事?我的封印……」

    巫沅君尝试运转内力,与先前数万次尝试不同,这一次她成功了。空空如也的经脉之中,真气重新开始流动,宛如潮汛期奔流的溪水。

    她感到费解,当即披上衬衣,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本该被「巫峡清秋万壑哀」大阵封死的门扉,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少女眼前是一片骇人的景象: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名巫家的族人,个个都身负重伤,身边的石板流淌着猩红的鲜血,但胸肩轻微的颤动,证明他们仍有余气。

    巫沅君顺着血迹往前走,一路上倒地的伤者数不胜数,无不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还留有模糊的意识,但已丧失行动能力,只得麻木地目送她信步漫行。

    「灭门惨案?不对,一个断气的人都没有,凶手是有什么怪癖吗?」

    巫沅君行走到了宅院的后堂,那是储藏重要财物的禁地,如果闯入者是为谋财而来,那定然会寻到此处。

    门口木柱斜倚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二叔,虽然多年未见,她也一眼就认得出来。在十年前的家族会议上,这个男人坚决站在主张监禁的一方。

    二叔倚靠在门口,眼睛眯成两道细缝,骨折的四肢无力地垂在地上,嗓音嘶哑地说:「别……别进去……」

    但巫沅君并没应他一句,也没看他一眼,便大踏步地过了门槛。

    门槛前横着一个矮胖男人,身上的衣装已成破布,再也遮挡不住红肿乌青的皮肉,用于施展巫术的椒桂散落一地——巫思成,巫家的家主兼最强者,巫沅君的父亲,她最崇敬也最痛恨的男人,现在像死尸般静静躺在地上。

    「噗嗤。」

    巫沅君偷笑了出来,从他的身上跨过,款款走入堂中。

    她深知前方有危险,但自灭的冲动驱使她步步向前。反正受困的生活糟糕透顶,就算被杀死,也不过是获得自由的另一种方式。

    宁愿做赴死的准备,她也要瞧一瞧:究竟是什么人让堂堂巫家颜面尽失?

    堂屋之内一片狼藉,排列成行的橱柜被翻了个遍,破损的账本像飞蛾般飘散,象征巫氏门楣气象的「荆巫独异」挂轴裂成两截,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最深处的几案之上,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闭目垂首,盘腿而坐,五心朝天,炼化体内杂乱无章的异种真气。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不似战斗过后提息疗伤,倒像是在跟心魔生死搏斗。

    巫沅君抚着饱满的胸脯,讶异地凝视着他:敢在战场正中运功,把自己最要害的部位亮出来,属于是顶顶自大的行为,稍有常识的武者都不会这么干。万一被仇敌近身,随便一板砖就能拍个脑浆直流。

    但是,以一己之力挑败巫家的所有巫师,这男人绝对有自大的资格!

    ——他的名字叫夏寒。在稍晚一点的时候,巫沅君知晓了这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名字。

    夏寒终于理顺了气息,睁开眼皮,只见一名少女立于他的面前,端庄秀丽的容姿使他挪不开目光。

    「噢,你就是被巫家关押起来的天才吗?我以前听过这个传言,原来长得这么大了。」夏寒看向巫沅君,说话的语气相当自来熟,就像一位登门拜访的远房亲戚,「不好意思啊,让你的家人们受了点小伤,我已经打过120了,应该马上就到了吧。」

    巫沅君多年未与别人交流,不免有些紧张,用指头揉捏着领口的纽扣,犹豫地发问:「你留在这里……等救护车吗?」

    夏寒不禁大笑出来,笑声爽朗而舒畅:「我?别开玩笑了。趁救护人员没来,我要赶紧闪人了。」

    巫沅君用清澈无比的眼神望着他,平静地说:「带我走。」

    夏寒打了半个哈欠,懒散地摆了摆手:「我只是个小贼,来这里取点东西而已,真不想拐骗小姑娘。要是你想离家出走,自己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

    他跃下几案,蹬两下地面疏通经脉,迈开因苦战而酸胀的双腿,从巫沅君身侧经过。他正欲使出轻功离开厅堂,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女音。

    「那么我会拖延你的时间,直到外面的人到来为止。」

    不知怎地,夏寒感到脊背一股恶寒。

    武者的直觉告知他:这位巫家的隐名少女,甚至比她的长辈们更有威胁!

    他猛然回头,却不见半个人影,因为眼前的一切都裹在浓重的白雾之中,雾气化为滔天浊浪,无休无止地翻涌起来。卷轮而中天兮,象虎惊与龙骇。

    ——是「云中君」!

    早在战国时期,屈原就在九歌中记载了楚人祭神的场景,楚地的巫师会扮演成神灵的模样,以祈求神降。用人类学者的术语来说,正是一种「模拟巫术」。

    「通过模仿鬼神的傩戏,获得超越自然的神力,这就是荆州巫家传承至今的技艺……可是,其他巫家人都得跳冗长的舞蹈来请神灵附身,她为何不需要任何仪式?」

    正当夏寒触目惊心之际,浓雾深处骤然窜出六道铁链粗细的火舌,犹如太阳神号令驾辕的六龙,将他严实地包裹起来,冲天的火光映得他满面通红。

    「『云中君』之后,是『东君』吗?这小娘鱼的巫术有多破格啊!」夏寒哑然失笑。

    ——不仅能瞬时发动,还可以无缝切换,出招速度比她长辈迅疾百倍。假使龙虎山的天师见识到此等术法,都该由衷地称赞一句「高明」!

    对手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巫家后生,实战经验为零,夏寒也丝毫不敢放松神经,扎稳马步,对着前方连环击出双拳——乃是名为「万花围」的崆峒快拳。

    一霎未过,千击已出,仿若花雾霏霏,形迹无定。在白雾所染的半空当中,臂影千变万化,加上腕部拧转的螺旋劲力,炸开千只万只气涡。拳风过处,火舌皆被轰散成零散的火星。

    待到每一粒火星散尽之时,夏寒猛一踏地,老旧的木地板「喀吱」地龟裂凹陷。以他所立之处为中心,爆起一阵剧烈的环状罡风,逐渐消散的雾气之中,两只倔强的黝黑杏眼熠熠生辉。

    那是巫沅君的眼睛,她屹立于强敌面前,挺拔的身姿一动不动。尽管她的青丝被雾水沾得湿透,秀靥蒙上一层漆黑的火灰,看起来比丧家之犬还狼狈,但她的目光依然在挑衅,仿佛在呐喊:「再来。」

    「咿——呜——咿——呜——」

    在围墙之外的远处,高亢的救护车声划破深夜。

    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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