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7-18)(校园后宫)(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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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乳头点缀在最顶端,宛如两颗多汁的樱桃,令人直欲啜吸一口。
提塔戴着白色浴帽,趴在水池边,两只白玉般的肩膀在水面上浮动,脆嫩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航,对不起,你难得来一趟,我本该和柳芭一起给你搓澡的。但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近些天提塔努力锻炼筋骨,也算有所成效,但她毕竟当了那么多年深闺大小姐,杂鱼体力无法一时改变,新生杯结束好几个小时了,她还是没能缓过劲来。
吕一航安慰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来吧,我服侍你脱衣。」柳芭说是这么说,却不急于将吕一航的衣物立刻扒光,只是撩起他的t恤下沿,和他拥吻成一团,「咂咂」的声音不绝于耳。
柳芭的深吻带着战斗民族的侵略性,滑嫩的香舌霸占了吕一航的大半口腔,似要把空气也从肺里抽出来,她的小手也不太老实,触碰起了对方结实的腹肌,略加力气按压下去,又会再次弹回来,真是好玩极了。
这一吻仿佛持续到了世界末日,柳芭一直缠绵到气绝,才松开主人的嘴唇,绯红的面颊千娇百媚,嗔道:「如果提塔有你这么壮实,那该多好啊。」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笑:「人各有长,我还要羡慕她的脑力呢。」
柳芭端起他的大臂下侧,轻拍肱三头肌:「来吧,抬起手,我帮你脱衣。」
柳芭一边帮助吕一航脱掉t恤,一边不忘在他身上揩油,时而抚摸他的背肌,时而舔舐他的两肋,银白的发丝轻扫过他的侧腹,摩擦出窸窣的噪声。
吕一航心里发痒,催促道:「你都脱了五分钟了,还没好吗?」
柳芭把脸颊贴在腹肌上,好似在尽情享受,软软糯糯地说:「马上,马上啦。」
等到柳芭玩弄够了,沾满男性体味的t恤才被丢到洗衣篮里,砸在尚有余温的胸罩和内裤之上。柳芭半跪在地上,挂着杜鹃花般娇艳的笑容,将吕一航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下。胯下那根粗黑的巨物解除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上翘出一个微妙的角度。
柳芭用大拇指和食指套成一个圆圈,掐住肉棒的末端,仰视着吕一航,调笑道:「你硬多久了?是不是下午也一直勃起着?」
没等柳芭问完这个问题,吕一航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紧她的下颔,将肉棒捅进了那张樱桃小嘴中。柳芭哪能抵抗主人的力气,三两下就把大半根肉棒都含入了口穴。喉部的剧痛令她翻起白眼,好像快要昏死过去,但舌头还是老老实实地舔弄杆身,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施暴者,像泡姬般做着「即尺」的服务。
吕一航恶狠狠地说:「今天下午比赛的时候,我妹妹就坐在我旁边。你却一直在用我喝过的水杯,一边用舌头舔杯口,一边对我眨眼睛,存心在挑逗我吧?」
「唔唔呜……」柳芭眼中流露出一丝求饶之色,似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吕一航兽欲暴起,再次用双手按压柳芭的后脑勺,像反派般叫道:「你知道那时候我鸡巴有多硬吗?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按在地上干吗?」
「唔唔。」柳芭好像点了两下头,但她嘴中含着肉棒,点头的幅度小到不能再小,只得缩紧喉咙的关隘,刺激龟头的最敏感处,以表示自己的顺从。
「啪」的一声,吕一航拍打了一下柳芭的左脸,在白皙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五指掌印:「像你这样调皮捣蛋的女仆,就该被教训一顿吧。」
「嗯呜呜,嘿嘿……」柳芭颤抖着双唇,嘴角流下一道亮晶晶的涎水,下体喷出温温热热的液体,溅射到吕一航的脚背上。一股甜蜜醉人的麝香穿透水雾,钻入两人的鼻腔,催得气氛更加淫靡。
没想到这么轻易,柳芭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吕一航再接再厉,抽插着俄国女仆的嘴穴,最终在她的喉管中释放出万千子孙。
柳芭单手撑地,止不住地干呕起来,但大半精液都已被她吞入胃里,仅有零星一点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她缓过气来,便跪在地上,将落在地上污秽也舔舐干净。
「啊啊,呜嗯嗯……」女主人提塔趴在浴池边上,旁观女仆和男友卿卿我我,也只能暗自羡慕,揉搓胸部和私处聊以自慰。要是被强逼深喉的人是她自己,她恐怕也会当场高潮吧。
吕一航稍微淋了两下身子,擦掉龟头上的精液和津唾,在圆凳上张腿坐下,等候柳芭为他抹沐浴露,浴室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吕一航笑道:「哦,国教外卖到了。」
推开浴室门的是乔装打扮后的克洛艾,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连衣裙,适合夏夜散步的那种,只不过她的脸色却异常阴沉,简直像一名负责讨债的黑帮打手,后背的汗水似因怒气而蒸腾。
克洛艾解开脑后的马尾辫,秀发翻涌出一片灿金色的波浪,双臂环抱在胸前,指尖转着眼镜架,倨傲地审视了一遍三人的裸体,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吕一航脸上,皱眉抗议道:「吕一航,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吕一航问:「有什么不满吗?」
「叫我来我就来,崇圣修女的颜面何在!」
「那你想不想做?」吕一航朝她伸出左手手背,笑道。
克洛艾两眼放光,饿虎扑食般冲上前来,紧紧抓住吕一航的手腕,贪婪地吮吸起他的指头,直到脸颊都被水汽蒸得通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
「想做……」克洛艾的檀口泄出一声嗫嚅般的娇吟。
吕一航把湿哒哒的左手探进克洛艾的领口里,用两只绵软温热的巨乳当做手帕,擦去那些粘稠的香唾,再用右手掀起她的裙子,揭开两瓣黏着爱液的阴唇,伸出中指插入膣内检查湿润程度。
摸索一阵之后,吕一航拍拍克洛艾的翘臀,欣慰地说:「跟说好的一样,内衣内裤都没穿就过来了,很棒。脱光衣服吧。」
克洛艾之所以穿这么薄的衣物出来,就是为了方便脱掉,只消解开腰上的丝带,三两下就能除个精光。赤裸的克洛艾急匆匆地张开双臂,想要贴近吕一航身边,和他交换肌肤上的体温,用最柔软的肉体触碰他最结实的部位,然后再让最硬挺的肉棒深入她最潮湿的嫩穴……
「等一下。」柳芭拽住了克洛艾的手腕,拉着她后退半步,「你身上全是汗,得先冲洗一遍,才能碰主人的身子。」
「是。」尽管克洛艾极其仇视柳芭,将她看作异国异教的邪恶之徒,但为了能尽快触碰到主人的肉体,克洛艾温驯得像一只小绵羊,乖乖地侧卧在地上,让柳芭用花洒给她淋了一通。
等到大功告成以后,柳芭和克洛艾往身上抹了些沐浴露,分别跪在吕一航的左右腿边,用巨乳夹住他的小腿,来回地做着摩擦。没过多久,吕一航两条腿上就沾满了雪白了泡泡,柳芭再往上面一浇热水,就算完成了这部分的清洗。
四只饱满丰盈的乳房化作丝瓜络,在吕一航的全身上下游走,四只小巧绵软的手掌缠上他的肉棒和睾丸,打出了滑溜溜的泡沫,外加小鸡啄米般的轻吻,不时在他的身体各处。吕一航欲火烧得越发炽烈,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两个骚货推在地上,干得她们哀鸣连连。
漫长的擦洗身子终于结束了,吕一航喘着粗气命令道:「好了,到那里趴好。」
柳芭和克洛艾趴在浴池边,双手撑在浴池壁的瓷砖上,对着吕一航翘起臀股。在她们剃净阴毛的大腿之间,肉贝绽着一线樱花般的粉色,因淫水泛滥而显出油润的光亮。
「啊,啊……啊啊!」首先受到侵凌的是柳芭。吕一航以后入的体位,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肉棒插得直中花心,柳芭哀嚎几声,就瘫软地趴在浴池边,无力地耷拉着舌头。
提塔也伸出舌尖,舔起了柳芭的舌腹,一下接着一下,像醉酒般晕晕乎乎。从女仆的口中,她尝到了爱郎精液的腥味,以及少女蜜汁的甘味。
接着轮到克洛艾。因习武的缘故,她的肌体极为矫健,蜜道的肉壁也是如此,不但紧凑窄小,还能以绝妙的气力夹紧肉棒,将小吕一航缚成了一只笼中鸟,挣也挣脱不得。
抽插一阵过后,吕一航在克洛艾穴中射了半注,再锁紧精关,插入柳芭小穴,剩下半注命中她的花心。
吕一航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翻身进了浴池,对着池外两具瘫倒如泥的肉体喊道:「你们互相舔干净,然后再来泡澡。」
说罢,吕一航朝提塔招招手,提塔心领神会,游到他的身边,含住那只浸润了两女淫汁的龟头,深深浅浅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柳芭把克洛艾按压在地板上,俯下上半身,吮吸起了流淌精液的两片阴唇,吮到情浓时,还会摇动屁股,让自己的穴口在克洛艾脸上晃荡。
克洛艾却躺在湿漉漉的瓷砖上,迟迟没有动口。明明只要稍一抬头,就能遵从主人的命令,清理干净柳芭饱含精液的小穴了。
但克洛艾下不了这个口。就算柳芭的小穴被主人精液洗涤过一遍,在她眼里也是一样污秽不堪。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疯了吗?这可是拉斯普京的后裔!」
直到一滴白浊液体从柳芭穴中滑出,落到了克洛艾嘴里。她含住这滴精液,在舌头上细细品味,几乎要感动得落下眼泪。
——好,好美味,主人的精汁……
对吕一航精液的渴求胜过了对柳芭身份的厌恶,克洛艾最终还是屈从于心底的爱意,抓住柳芭的圆臀,微微抬起上半身,舔舐起了那只盛满精液牛奶的蜜鲍。
吕一航一边欣赏着两位性奴的69淫戏,一边享受着提塔的潜望镜口交,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柳芭和克洛艾互相舔弄,把各自的蜜穴扫除干净后,也匍匐到了浴池边,翻过一米多高的矮壁,「扑通」两声,踏入了浴池。
提塔坐在吕一航的大腿中间,背靠着他的胸膛,这样一来,胸部更加傲岸的克洛艾和柳芭就能坐在吕一航的两侧,左拥右抱地缠在他身边,好用四只丰满乳房夹击他的上臂,就像两只找到树枝栖息的小鸟。
四人都闭上眼睛,像融化在了温水中一般,好好享受这段休息时光。
浴池的水本就够热了,再算上这三名少女的体温,吕一航从里到外,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热量,好像有一座火山在他的胸腹之中燃烧。
「要是能选种死法,就让我被一百个美少女压死吧。」他心想。
虽然现在是休养生息的时间,但提塔恢复够了体力,已开始调皮捣蛋了,小屁股在吕一航肉棒上不老实地剐蹭,两瓣雪臀之间的股沟摩挲着他的杆身,时刻刺激着他的原始欲望。在这种惊人的诱惑之下,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夏犹清的警告:「请你远离提塔。」
对了,关于这件事,他必须得亲自质询提塔。
吕一航问道:「你以前就认识夏犹清吗?」
提塔扭过头,眨了眨碧眼,说出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会认识她?」
「嗯……是三年以前的事情吧,古典法师协会组织了一次夏校,主题是恶魔学,地点就在我家的城堡……我和夏都参加了那门课程,是在那里结识的。」
吕一航复读了一遍:「恶魔学……」
会学习这种主题的课程,并且能够考上瀛洲大学,就说明夏犹清是个货真价实的异能者。
但是,吕一航凭借阴阳眼,也看不出夏犹清体内有一丝一毫异能的痕迹,从初一到高三,根本没看出一丝端倪!
吕一航不免有点沮丧:「究竟是她隐藏得太好,还是我的眼力太差?暗恋她那么久,却连她的底细都不知道,这样也配做她的追求者吗?」
「你都问了那么多问题了,该换我问你了:你喜欢夏犹清?」提塔的声音打断了吕一航的思考。
吕一航回答得很干脆:「喜欢过。」
「现在不喜欢了?」
「今天二月底,我向她表白,结果失败了,就不喜欢了。」
提塔用脸颊一蹭吕一航的前胸,如小女孩撒娇般问道:「嘿,那已经是前尘旧事了,进了同一所大学,难道不是和她再续前缘的机会吗?」
吕一航闭上眼睛,摇摇头:「没这个必要。我现在知道,照在窗前的白月光,终究不是自己的所有物,握在掌中的红玫瑰,才是我值得珍惜的全部。」
「唔呜。」左右同时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喘息。原来是吕一航捉住了柳芭和克洛艾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肆意玩弄,揪起两只玫瑰色的蓓蕾。
这些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姑娘们,就是他现在所掌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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