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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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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的命根子】6-13章(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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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04

    下面都是剧情,看过我写的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都知道,我喜欢写剧情刘备文,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开啪啪的人

    ————————————————————————————————————————————

    第6章血债血偿

    ”昨日那一场……究竟是真的,还是我穿越后神志不清的幻觉?“

    楚御缓缓睁开眼,天牢的湿冷空气扑面而来,一瞬间将他从混沌中彻底唤醒。

    四肢酸软,腰胯之间更是一片酥麻。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囚衣早已乱作一团,裤裆处干涸斑驳,仍残留着昨天交合后的痕迹。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女人喘息的娇吟:

    “你是我楚家的唯一男丁……凌岳,种……种进去……快些……”

    那是姑姑——楚婉凝。

    曾经,她只是他记忆中一个模糊又遥远的长辈身影,而昨天,她却褪去了所有伪装,想一个荡妇一般,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呼吸灼热,唇齿柔腻,张口含吞,甚至亲手扶着那根鸡巴插入自己精心挑选的少女的体内。

    她说,这是为了延续血脉,是为了楚家的传承。

    可楚御分明看见——

    她那双泛红的美眸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宗族使命”。

    那不是传承的决心,不是家族的责任。

    那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渴望,

    是一种属于女人、属于压抑太久的肉体,在那一刻彻底爆发的、赤裸裸的欲望!

    而那一幕,如今还清晰得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哪怕此刻身处冰冷潮湿的地牢,哪怕四肢被沉重的铁镣锁着,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看见——

    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正跪在他腿间。

    锦袍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烛火中缓缓起伏,两粒嫣红的乳尖早已挺翘如豆,娇艳欲滴。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大腿,发丝垂落,唇瓣泛红,唾液沿着他那根滚烫的鸡巴慢慢流淌,湿淋淋地包裹着整个根部,一边舔一边轻颤,像含着一根糖葫芦般吮吸得格外贪婪。

    那种温热、那种绵密、那种粘稠到窒息的快感……哪怕早已结束,却依旧清晰地烙印在皮肤和神经里。

    她轻轻扶着那根坚硬的鸡巴,嗓音又媚又颤:

    “别忍了……快射出来……射爆她的子宫……留下你的种……“

    她手指划过龟首时的酥麻感至今还在,

    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白腻的肉球压在他大腿根时的触感,至今仍在……

    楚御下腹猛地一紧。

    哪怕刚醒来不久、哪怕昨天已尽数喷涌,他那根被舔过、插过、射过的的鸡巴,此刻依旧毫无预兆地——

    那根鸡巴依旧昂然挺起,血管鼓胀,红得发亮,顶在囚裤里一跳一跳,像要把布料撑裂,破牢而出。

    “操……”

    楚御低声咒骂一声,猛地抬手按住下体,指腹刚触到,便觉那处火热惊人,几乎要将掌心烫穿。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石头。

    可他偏偏得克制。

    她是他的姑姑啊。

    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个他喊了十几年“婉凝姑姑”的女人。

    可昨天,就是这个身份最不能碰、最不该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女人——

    却主动跪伏在他腿间,双手解开他的裤带,像舔蜜一样小心又贪婪地含住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吞进嘴里,唾液流得满脸都是,却舔得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用心。

    那双眼睛……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却在那一刻,潮湿迷离,泛着渴求。

    不是责任,不是计划。

    那是欲望,是被压抑太久的身子终于找到了归宿,是一个守着活寡夜里自慰都无法释放的深渊,终于有了东西填满,却不能不敢的渴求。

    她不是“姑姑”,她是“女人”。

    一个喂不饱的女人。

    一个在床榻上被冷了太久的女人;

    一个在族人眼中再端庄不过、可在他面前却忍不住张开腿的女人;

    而他,偏偏成了她最想要、最不该碰、最该避而不及的男人。

    可她不避、不退、不怕。

    她伏着身,将自己的下体主动贴近那名婢女,引着他插进去时……那表情……。

    楚御低着头,喘息急促,额角冷汗涔涔。

    囚衣下,那根怒张的火棍仍顶得他小腹绷紧,硬得惊人,像要将布料撑裂,活脱脱一副“再插一次都能射”的状态。

    可他却猛地闭上眼,死死捏紧拳头,指节发白。

    “够了。”

    “不是时候。”

    他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压下那股如山崩海啸般袭来的冲动。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昨日淫靡绵长的喘息与呻吟,而是那名少女临别前,将一枚还带着体温与香气的玉坠,轻轻塞入他掌心的模样。

    她红着脸,小声呢喃:

    “这……是我娘留下的护身符……给你……等我……等我们,再见。”

    楚御胸口骤然一紧,那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他心脏深处。

    那个少女,很可能已经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可她是婢,是奴,是旁系,是卑贱出身的女人。

    在这个礼教如牢、舆论如刀的朝代,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她会被怎么对待?

    被嘲笑?被贬?被打入浣衣局,还是——

    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连出世那一刻起就被叫做“野种”?

    他不敢想。

    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我还没替楚家翻案,没让那些陷害我楚家的狗官血债血偿。”

    “我更不能——把我种在她体内的骨血,留给这个该死的朝廷去践踏!”

    那一刻,楚御猛地睁开眼,眸底杀意如寒霜凝结。

    原本被欲火灼烧得涨痛不已的下身还在跳动,但他却像硬生生掐断了全身的情欲,只剩一口咬牙也要活下去的狠劲。

    他要活着出去。

    不只是为自己、为父母、为翻案——

    也是为了那个少女肚子里,也许早已悄然种下的……下一代。

    他吐了口浊气,挣扎着坐起,腰骨一阵发紧,脑海中的情欲画面还未彻底散去,胯下那根昨天方才爆射过的鸡巴,却稍稍平静了些许。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破了牢房的死寂。

    “报——牢十一号死一个人!身上有烂斑,怕不是染了瘟气!”

    狱卒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接着便是囚徒们的骚动:

    “我靠!瘟疫?!快离远点——”

    “天杀的!这牢里连命都留不住了!”

    第7章你的计划终归只能是计划

    楚御眼神一凝,迅速起身,透过铁栏望向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尸体浮肿发紫,嘴唇乌黑,四肢无力瘫软。

    若是旁人看见,只会以为是暴病身亡,或如众人所言——瘟疫发作。

    但他是法医。

    穿越前,他手下解剖过一百六十七具尸体,死法百态,他只需一眼,便能断出——

    这不是病死,是杀人。

    “中毒。”他低声开口。

    牢头一顿,转头盯住他:“你说什么?”

    楚御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到铁栏前,语气平静,却透着逼人的压迫感:

    “不是瘟病,而是灌毒。”

    “眼睑下淤红,颈动脉收缩,耳后隐有针痕灼斑——这是先针麻,再灌药,死法极狠。”

    “若再迟两个时辰,尸体腐胀,毒素扩散,线索尽毁,到时候——真凶就能脱身。”

    牢头冷笑:“你一个死囚,也敢信口雌黄?”

    楚御淡淡道:“不信,我愿验尸。若错,五十军棍,甘受不辞;若对……”

    他扫了一圈,目光如刀锋掠过在场众人。

    “就让真凶,跪下来认罪。”

    空气冷了半分。

    牢头盯了他半晌,忽然一挥手:

    “开牢门,让他出来。”

    楚御蹲下身,翻开尸体眼睑,指腹压在颈动脉,再轻轻划开耳后皮肤——果然,一道细小的针痕浮现,周围泛起暗绿。

    他又扒开尸口一颗牙齿,指甲轻弹,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一颗油光发亮的纸团从齿缝中滚了出来。

    展开,是残毒浸透的药纸。

    “纸藏破胆散,藏于齿后,咬破而亡。剧毒攻心,不出一刻,五脏焚毁,毛孔出血。”

    他抬头,冷冷一笑。

    狱卒脸色骤变,转身就想逃。

    牢头一脚踹翻他,怒喝:“站住!”

    啪——!

    沉重的刀鞘抽在他后背,鲜血迸溅。

    “是谁让你动手的?!”

    狱卒跪地哆嗦,嘴唇发抖,片刻才颤声挤出一句:

    “是……是镇抚司的刘都使……他说,那人……知道太多,不能让他活着出牢口……”

    “狗东西。”

    牢头脸色铁青,又是一脚将他踹倒,转头望向楚御,眼神已变得沉沉复杂:

    “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御缓缓起身,拂过尸体耳后那抹毒痕,语气淡如死水:

    “仵作,祖上三代皆验尸。”

    “死人不会说话,但我能让他开口。”

    牢头喉结滚动,沉默许久,才低声开口:

    “楚御——从今日起,你这牢里的饭……我给你换热的。”

    楚御眸中微闪,未答,只默默转身,退回牢中黑暗。

    ……

    夜色沉沉,天牢内鼠影穿梭,滴水声仿佛无声的倒计时。

    楚御靠坐在墙角,牢头递来的“热饭”早已冷透,没人动一口。

    他的眼睛闭着,脑海却在飞速运转。

    刚才那个暴毙之人,尸体状态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那具彻底改变楚家命运的女尸。

    三个月前,汀州城王府后宅,惊现一具吊死的婢女。

    死者名唤红蕖,年方十七,身份是王府庶子王潇身边的贴身婢女。

    案发时,府中给出的结论是——“红蕖因失贞惶恐,自缢而死”。

    而验尸人,正是楚御的父亲——楚彦山。

    也是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楚御蜷缩在墙角,手指缓缓在地上划动,划出一笔一划,都是过往记忆里那具女尸的细节。

    舌骨未断,喉结无凹陷,指甲缝有抓痕,双腿间撕裂,后穴灌残,最深处藏着一枚王府私印。

    那是一场错案。

    不——那是一场谋杀!

    杀的不是那个婢女,而是他们楚家!

    “爹……”

    楚御喉咙一哽,心底深处那道旧伤,连着全身神经抽痛起来。

    父亲楚彦山,三代仵作,秉正为人,验尸从不徇私。

    他当时只说了一句:

    “此女并非自缢,尸中之物……不能上呈。”

    第二日夜里,父亲便被发现暴毙在衙门回廊,面色乌黑,七窍流血,尸体被镇抚司直接收走,连他都未能验得一回。

    官府给出的死因是:夜饮过度,血气逆窜,急疾而亡。

    第三天,楚宅大门被破,锦衣缇骑如狼入屋,兄长楚重山拔刀欲挡,当场被一掌震断胸骨,拷在祠堂石柱下,活活杖杀三十棍。

    棍棍见血,棒棒断骨。

    他死前眼睛睁得大大的,血水从牙缝里流出,却硬生生一句不喊,因为他娘、他妻、他儿,全都跪在堂下!

    “重山哥——”

    楚御指节发白,额角暴起青筋。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日风声猎猎,嫂子秦氏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哭得断肠,母亲柳氏昏倒在地,妹妹被拖得衣衫不整,裙摆上沾满血泥。

    他想冲出去。

    但被镇抚司一脚踹翻,膝盖骨几乎碎裂,直接拖进了囚车。

    那一夜,大火烧了楚府的祠堂,一家十七口,除了他、母亲、妹妹、嫂子,其余尽数死狱、死杖、死刑……

    他清楚,那不是清理异议者,那是要楚家血脉断根!

    “你们怕我楚家留种,就全家一锅杀尽;”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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