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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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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第52-54章(乱伦、母子、兄妹、纯爱)(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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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起伏的腹肌上,用舌尖拨弄那道浅浅的沟壑。陈默的呼吸越来越重,

    腰腹绷紧得像拉满的弓,皮肤上浮起细小的战栗。

    就是这里……

    她的发丝垂落,若有似无地扫过儿子绷紧的大腿内侧。陈默的阴茎猛地跳动

    了一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水光。

    「妈妈……」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手腕在束缚带里挣动,「求你了……」

    林夏轻笑,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发烫的柱身。

    ——却不含进去。

    她只是用舌尖挑逗般地扫过铃口,在陈默倒吸冷气时突然退开。檀口微张,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湿润的顶端,像在品尝某种珍馐前故意延长期待。

    「急什么?」她屈起手指,用指节慢条斯理地刮过鼓胀的静脉,「昨晚装正

    人君子的时候……」指甲突然掐进冠状沟,「不是挺能忍的?」

    陈默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束缚带勒回床垫。他额头沁出细汗,喉结滚动得像

    困兽:「我、我怕你生气……啊!」

    尾音突然变调——林夏终于将龟头含入口中,却只用唇瓣浅浅裹住前端。她

    的舌尖抵着马眼打转,故意发出湿润的水声,同时掀起睫毛观察儿子崩溃的表情。

    就是这种眼神……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大腿肌肉绷得发抖。他本能地想挺腰深入,却被母亲

    早有预料地按住髋骨。

    「啪!」

    林夏突然拍了下他充血的性器,留下淡红的掌印:「这是惩罚。」她终于将

    肉棒吞入更深,却在陈默发出呜咽时再次退到只剩龟头,「不是奖励。」

    唾液在柱身上拉出银丝,她像品尝棒棒糖般用舌尖绕着顶端画圈,时而用齿

    尖轻磨敏感的系带。陈默的喘息支离破碎,脚趾蜷缩又松开,束缚带深深勒进泛

    红的腕骨。

    「知道错了吗?」她突然全部吐出,指尖拨弄着颤动的阴茎。

    陈默的视线已经失焦,腰腹痉挛着点头。

    林夏却笑着俯身,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撒谎。」

    ——然后一口吞到根部。

    「嗯…啊~」陈默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声!

    林夏继续逗弄…

    结果陈默的腹部突然传来一串绵长的肠鸣,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夏的动作顿了顿。

    她垂眸看着儿子泛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

    「呵…饿了?」林夏笑眯眯的看着陈默。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林夏却没有解开束缚带的意思。她缓缓抬起腰,将

    早已湿润的阴唇贴上陈默的嘴角。

    果然……

    陈默的瞳孔微微扩大——母亲的腿根一片晶亮,黏稠的爱液甚至顺着大腿内

    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甜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后残留的

    玫瑰香,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既然饿了…」林夏的拇指按开他的唇瓣,「就吃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她沉下了腰。

    湿热的花瓣彻底封住陈默的呼吸。他被迫张开嘴,舌尖立刻尝到微咸的蜜液,

    像被稀释的海水,带着女性特有的醇厚。林夏的阴蒂蹭过他的上唇,随着腰肢轻

    摆,将更多汁液压进他口腔。

    「嗯…对…就这样…」

    她仰起脖颈,手指插进儿子的发间。陈默的鼻尖抵着耻骨,每一次呼吸都灌

    满她的味道。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尖拨弄充血的小核时,林夏的膝窝猛地绷紧,足

    弓在他耳边擦出红痕。

    比想象中…更美味。

    陈默突然主动起来。他改用唇瓣吮吸肿胀的阴唇,像品尝多汁的蜜桃,同时

    用舌尖快速刮擦敏感的入口。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林夏的喘息支离破碎,大腿

    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慢、慢点…」林夏忍不住呻吟!

    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儿子突然仰起的脸追上。陈默的虎牙轻轻叼住阴蒂,

    舌尖顶着它打转——这是她最受不了的玩法,而他很清楚。

    黏稠的爱液一股股涌进口腔,陈默喉结滚动着吞咽,胃部的灼烧感竟真的被

    诡异的饱足取代。当林夏高潮时喷出的汁液溅到他脸上时,他甚至伸出舌尖,将

    挂在嘴角的那滴也卷了进去。

    林夏瘫软在他胸口,指尖还在轻颤:「…倒是喂饱你了?…」

    林夏的腰肢悬在陈默上方,发丝垂落,扫过他紧绷的腹肌。她俯身时,玫瑰

    与情欲的气息混着汗水滴在儿子胸膛,像融化的蜜糖。

    「妈妈也饿了呢……」

    朱唇轻启,又一次将陈默勃发的欲望吞入喉间。

    ——这次是深喉。

    湿热的口腔彻底裹紧,喉管收缩的吸力让陈默脚趾猛地蜷缩。他仰起头,视

    线所及是母亲仍在颤抖的蜜穴,嫣红如绽开的石榴,爱液顺着大腿滑落,洇湿了

    床单。

    近在咫尺……

    陈默挣了挣手腕,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肤,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依然被

    禁锢着,动弹不得。

    可这并不妨碍他舔弄眼前的美景。

    他猛地仰颈,舌尖如蛇信,精准刺入林夏湿滑的甬道。

    「嗯啊——!」

    林夏的浪叫被肉棒堵成闷响,腰肢触电般绷紧。她下意识想退开,可陈默的

    舌尖却追了上来,灵活地拨弄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擦都带出更多蜜液。

    他再次咽了下去,微咸的、带着女性独特醇厚的味道滑入喉咙。

    林夏的节奏开始乱了。

    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唾液顺着柱身滴落,混合着陈默舌尖带出的爱

    液,在两人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唔……哈啊……」

    她的喘息急促,指尖深深掐进儿子的大腿,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可陈默的攻

    势丝毫未减——每当她试图用舌尖挑逗龟头,他就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阴蒂;

    她深喉时发出的呜咽,被他用更激烈的舔舐堵回喉咙。

    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透,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像某种隐秘的共

    生仪式。

    林夏的腰越抖越厉害,蜜穴在儿子脸上蹭得一片湿亮。

    又要去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陈默的束缚带依然紧紧扣在床柱上——他始终没能挣

    脱。

    但这不妨碍他用舌尖,将她再一次送上巅峰。

    不过这一次,是两人一起吞咽。

    ……

    林夏缓缓直起腰,舌尖卷过唇角残留的白浊。精液微腥的咸味在口腔化开,

    她眯起眼,像品味陈年佳酿般喉结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陈默胸膛剧烈起伏着,束缚带在手腕勒出深红的印痕。他望着母亲餍足的神

    情,以为这场荒唐的「治疗」终于要结束。

    他错得离谱。

    湿润的触感再次包裹住半软的性器。林夏的唇顺着柱身缓慢上移,舌尖像清

    理艺术品般扫过每道青筋,将残留的浊液尽数卷走。陈默倒吸一口气——那灵巧

    的舌竟在铃口凹陷处打了个转,故意发出「啧」的水声。

    「妈…不是已经…」他的尾音突然变调。

    林夏的指尖正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同时用鼻尖蹭过敏感的系带。刚刚释放过

    的器官在这种刺激下颤了颤,竟又开始充血。

    「看。」她突然松开嘴,指尖弹了下迅速胀大的阴茎,「你的身体可比嘴巴

    诚实多了。」

    陈默羞耻地别过脸,却控制不住腰肢的抖动。林夏低笑着俯身,这次直接含

    入整根。

    ——她换了节奏。

    不像初次时的试探挑逗,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吞吐。舌尖每次退到龟头时都

    重重刮过冠状沟,深入时则用喉管挤压柱身。陈默的脚趾绞紧了床单,快感像浪

    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妈妈…太深了…」

    他的呻吟被林夏突然的深喉打断。鼻尖抵上耻骨的瞬间,陈默看到母亲睫毛

    上挂着的泪珠——她显然也被顶得难受,却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他腰肢

    痉挛着射出第二发。

    精液直接灌入喉管的冲击让林夏呛咳起来。她退开时,唇角溢出一丝白浊,

    又被迅速舔去。

    「疗程才刚开始呢。」她抚摸着儿子再次抬头的欲望,眼底闪着危险的光,

    「毕竟…」手指突然收紧,「性瘾患者需要『充分疏导』,对吧?」

    ——这是陈默当初哄骗她时的原话。

    ……

    陈默瘫软在床上,视线模糊地望向天花板。

    他的腰腹一片狼藉——干涸的精斑、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在皮肤上结成黏

    腻的膜。手腕的束缚带早已被汗水浸透,勒出的红痕像某种耻辱的烙印。

    第几次了?

    他记不清。只记得母亲的红唇一次次吞没他的欲望,喉管蠕动的吸力仿佛要

    将他骨髓都榨出来。

    林夏慵懒地跨坐在他腿间,指尖随意拨弄着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陈默的阴

    茎可怜地颤了颤,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茎,连吐露最后一点花蜜的力气都没了。

    「嗝——」

    她突然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唇边还沾着未擦净的白浊。这个本该尴尬的声音,

    在此刻却像胜利的号角。林夏舔了舔嘴角,眯起眼打量儿子涣散的瞳孔。

    林夏的指尖沿着陈默汗湿的腹肌缓缓下滑,在紧绷的下腹处流连。

    「哎呀…」

    她腰肢轻摆,湿热的穴口若有似无地蹭过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陈默的睫毛

    剧烈颤抖了一下,喉间挤出一声嘶哑的呜咽——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连挣扎都

    成了奢望。

    太超过了…

    他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粉红的龟头半藏在包皮里,茎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

    精斑和唾液。林夏的指尖突然掐住铃口下方那圈敏感的冠状沟,指甲不轻不重地

    刮了一下。

    「怎么…这就投降了?」

    她的吐息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喷在陈默渗血的咬痕上。少年猛地弓起腰,却

    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看着母亲分开腿,将那片湿漉漉的嫣红完全展

    露在他眼前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林夏的指尖拨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她故意用拇指

    揉搓充血的阴蒂,让更多蜜液滴在儿子疲软的茎身上。

    「不是说要…帮妈妈治疗性瘾吗?」

    她俯身时,乳房擦过陈默青筋暴起的手臂。少年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母亲餍

    足的神情——她唇角还沾着他的精液,发丝间混着情欲的甜腥,可他却连一根手

    指都动不了。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下,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幻想那些荒诞小说里的设定——永不疲惫的性能

    力、无限再生的精液、钢铁般的勃起……

    为什么我不是那种怪物?

    林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她低笑着俯身,乳房压上儿子汗湿的胸膛:「现

    实可比小说残酷多了…」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尤其是当猎物自己送上门的

    时候。」

    窗外,晨光已经爬上窗帘。

    陈默在陷入昏睡前最后看到的,是母亲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含入

    口中的画面。

    这到底是谁的「治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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