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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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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希望】**纯爱**(29-32)(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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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任凭肉棒长驱直入。我觉得屁股都要被乌庆阳捅穿了,虽然这辈子都没如此痛过,但内心深处竟然有种变态的解脱。

    我是乌庆阳的,我身上所有地方都是乌庆阳的。不是那些陌生的、丑陋的、恶心的男人。

    乌庆阳先是按着我的臀部,他的胯部紧紧贴上,缓慢研磨着肉棒,然后又抓着我的腰前后挺弄,在菊穴里打转绕圈。我只觉得浑身发烫,就快死在当场,口水和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

    我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肏插得快要麻木,但很快发现只是暂时的。习惯了他的存在和操弄后,身体竟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丝乐趣。这种快感跟花穴被操时完全不同,是一种带着剧痛的酸胀感,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舒爽充斥其中。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热汗也跟着涌出,痛并快乐着。

    我万万没想到,被插后穴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

    不仅如此,花径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乌庆阳的手指和舌头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发出极淫荡的喘吟,渴望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

    「乌庆阳……操我……用力……操我……操死我……」我断断续续娇吟,现在只想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乌庆阳再次压向我,这次没有保留,横冲直撞全是蛮力。双手一会混乱地挤抓酥乳、一会箍摸细腰。肉棒既快又狠,在紧致的菊穴里横冲直撞。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被操得几乎崩溃。如果说刚才的饱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高涨。我的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张开嘴巴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我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呻吟,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我被操干得有些脱力,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渐渐瘫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乌庆阳在身后抱紧,腰腹加速,双手掐住我的腰往他肉棒上猛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没一会儿,我的菊穴有些麻木,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攥得太狠失去知觉,偏偏浑身酥酥麻麻,前面的花穴生出一股奇异的痒意,淫水一滴滴往下流,腿心和大腿上都是。这股痒意又蔓延到皮肤,我快疯了,想自己解决,可一只胳膊根本撑不住自己,只能扭着屁股叫嚷着:「乌庆阳……乌庆阳……不行了……没劲儿了……」

    乌庆阳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呼啦从菊穴里退出来。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屁股着急得追着肉棒,却没想他放下一条腿,又抬起另一条大腿,两条腿竭力分开,几乎掰成直线。阴唇跟着张开,露出湿漉漉的阴蒂和红艳艳的小穴,穴口不断地流水出来。

    乌庆阳伸手用力地揉了一把我的阴阜,直到满手都是淫水,然后抬起手,对着鼓胀的阴唇和硬挺的阴蒂,就是一通拍打。敏感的私处突然被打,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厥,而快感是爆炸式的,电流一般迅速地朝全身神经蔓延开来,山呼海啸一般将我吞没。

    极度的爽痛让我叫得凄惨,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折磨,可乌庆阳的巴掌不断落下,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快。我脱处不过几天,除了乌庆阳没有其他性经验,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只觉得一辈子都没这么痛过。我抱着一根树枝挣扎乱抓,身体激烈的痉挛。乌庆阳的大掌继续拍上去,每一次都会引发我崩溃的尖叫。

    很快,我就在痛苦难耐的哭泣中达到高潮。我没想到会高潮,但我确实高潮了。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激爽的高潮瞬间麻痹所有感知。我僵硬着身体,眼看就要一头栽倒,乌庆阳这才停下拍打,扶着仍然硬挺的肉棒,顺着粘滑的阴阜,摸到我的菊穴,轻而易举地顶开穴口,滚烫的肉棒又是几下快速的顶弄,不断摩擦撞击着菊穴。

    「啊啊……又……」我的浪叫变成嚎哭,然后转为喘息呻吟,接着又从呻吟声转为声嘶力竭的大喊。我扭着屁股,一下下地迎合他的撞击,魂魄都要飞离身体。小腹一阵酸麻,剧烈的快感冲击小腹,瞬间趾蔓延至头皮。我的身体跟着颤抖,前面花穴喷射一股清亮的潮水,喷得自己腿上,乌庆阳身上,到处都是。

    乌庆阳抱着我静止了一会儿,肉棒这才缓缓退了出来。他转过我的身体,和我面对面。我这才发现乌庆阳也是混身热汗,结实的肌肉亮晶晶的,像抹了一层油。

    他喘着粗气,说:「宝贝儿,还要么?」

    「乌庆阳……你要我就给……你要我就……」我的脸和肩头无力地搭在他身上,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任由他玩弄身体。

    他再次推我靠在树干上,两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我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对准已经红肿的嫩穴狠狠探入,两人同时发出了饥渴难耐地呻吟。我不舒服,一点儿也不舒服,树皮透过衬衫刮擦着我的后背,裸露出的皮肤应该蹭破了皮。乌庆阳完全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撑不住自己。

    但我需要乌庆阳。

    乌庆阳此时和我一样,需要强烈而迫切。他把我摁在树干上,臀部用力快速地抽动,几乎不拔出来,只是一味的拼命向深处探入,嘴唇离我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紧窄收拢的穴肉层层叠叠裹缠住肉棒,小穴里本就积攒了很多淫水,即使狭窄的甬道再紧致,肉棒的抽插也非常润滑顺畅。我被操得又疼又爽,嗓子里发出的淫荡浪叫也变得愈发高亢,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声音。

    乌庆阳低声吼叫着,双眼满是肉欲的狰狞之色,很狂野也很原始。

    面对他的凶狠侵入,我却畅快极了,脚跟勾紧劲瘦有力的腰肢,双手难耐地抓着头顶上方的树枝,身子不停地扭动。随着他抽插力度加大,两人下身结合处的啪啪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是劫后余生的发泄,还是爱慕渴望的求欢,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已经分不清楚。我只记得填满身体的充实,还有高潮来临时的浑身战栗。

    乌庆阳摆动臀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花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直到他面部扭曲。他要射了,我意识到他就要射了,而且完全失去控制。

    我希望他能内射,也许我会怀孕,那么乌庆阳一定不会离开我。他们已经离婚,他老婆也弃他而去。甭管乌庆阳怎么粉饰,两个人已经断了联系。蕾儿不再了,意味着两人之间唯一的纽带也不复存在,说不定他老婆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人。那么乌庆阳就是我的,他那么喜欢孩子,一定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他不会。

    乌庆阳突然向后扯开臀部,勃起从我体内滑出,然后再次压到我身上,贴着我的脖子喘粗气,过了好久都没松手。两人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透,更不用说大片大片的精液涂抹在两人身体之间。不过我们谁都没着急收拾残局,而是紧紧地搂在一起,等待内心汹涌的情潮慢慢消退。

    终于,乌庆阳后退一步,轻轻把我的脚放到地上。我的膝盖一点儿使不出力气,只能紧紧抓住乌庆阳支撑自己。

    他的手臂搂着我,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也紧紧搂着他,不能放开他,我不想。「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们俩都有些疯狂。」

    「我不该的,我弄疼你了吗?」乌庆阳松开手臂,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没有。」我试着自己站起来,伸手去拿地上的牛仔裤和内裤,又虚弱地对他笑笑:「我不知道你可以站着做。」

    乌庆阳的脸红了,汗流浃背,下巴的一侧沾着点儿泥土。「当然可以,就是你的背可能有点受不了。」

    「可不是么,树皮蹭得挺疼。」我拉上牛仔裤拉链,瞥了眼身后。

    「我太不小心了!」乌庆阳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背心向上掀开。

    「我流了血吗?」

    「没有。不过看起来很痛,对不起!」

    「我可没有抱怨。」我低头发现上衣前襟上沾满他的精液。「你可以从我的包里再拿一件衬衫做补偿。」

    我们一起在小溪里洗了洗手和脸,然后安静地吃了晚饭,喂了狗,准备过夜。我铺开睡袋,但没钻进去,只是站着,垂眸看着乌庆阳。他靠在一棵树上,双腿伸直,枪放在身边。

    乌庆阳与我对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过来。」

    我立刻走到他身边,坐下来靠在他身上,他的一只胳膊搂着我,说道:「我不确定在你受了惊吓后,粗鲁狂野的性爱是你真正需要的。」

    「当然是,而且是我非常需要的。」我的脸颊摩擦着他脏兮兮的衬衫,确实感觉好多了。

    「我不确定我为什么会那样失去控制。」乌庆阳的声音很疑惑,我能听出这让他非常困扰。

    「因为你是人啊,是人都会失去控制。我很高兴你这么做!」我靠在他温暖的身体上放松下来。

    「嗯!」乌庆阳又用鼻子蹭我,几乎像是在亲吻我的头发。

    我们今天差点被杀了,但这一天的结局还是比开始时好。

    第三十二章 乌庆阳要去找自己的老婆。

    第二天中午,我们离陆堡营已经很近了,近得几乎令人难以置信,但我们快到了。

    如果我们走大路并且直接开车到正门,不到一小时就能到达,但我们不敢这么草率。乌庆阳确信,通往陆堡营的主要道路上,会被无数车匪路霸封锁或伏击,毕竟谁都知道这里的人多资源也多。我相信他是对的,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条不那么危险的方法到达。

    我们一边吃午饭,一边研究地图。

    「大门在这里和这里,」乌庆阳指着地图上的地方说:「但我们不知道哪个门可以用,也不知道通往的是整个基地还是其中一部分,更不知道他们要从哪里放人进去。」

    「天啊,这个地方太大了。」

    「是的。」

    「我们需要探一探究竟,你说这附近有没有地势更高的地方可以去看看?」

    乌庆阳也不太确定,道:「也许吧。虽然看不到整个地方,但也许我们可以看到一部分,譬如其中一个大门。」他的手指沿着一边划过,又对照着我们所处的四周地形,继续说:「南边应该是地势较高的地方,我们可以开车到这里。虽然没有道路,但应该可以通行,然后到达东边的这个角落。也许我们在这个角落能看得更清楚。」

    「听起来不错。我宁愿知道我们即将遇到什么,而不是盲目地向前冲。」

    「那我们就这么办吧。」

    我们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绕行,避开道路和附近被占领的城镇。当我们按计划到达基地附近的区域时,太阳已经落山。即使我们爬到最高的山顶,也看不到很远,所以我们转而寻找过夜的地方,计划明天再从长计议。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尤其需要沉住气,稳妥行事。

    我们找到一个偏僻的小屋,只有一个房间,除了一张小床空空如也。门窗完好,但也没有任何保护,而且门前连个可以搬动的东西都找不着。

    这比在露天露营要好,但我们必须轮流睡觉。

    狗狗蜷缩在床边的地板,我躺在床上,对明天的到来感到阵阵不安。我睡了几个小时,突然被乌庆阳叫醒。声音低沉而急切,我立刻坐起来,手里拿好枪。

    「车灯。」他站在窗边,手里端着猎枪。

    「朝我们过来吗?」

    「是的,就停在我们门口。」

    「哦,天啊!」我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抓着手枪,走到窗户另一边。

    「躲起来,我们不知道是谁,对方可能会直接开枪射穿窗户。」

    我照他说的隐蔽好自己,尽可能向外偷看,但又不让自己成为目标。除了车头灯,我什么也看不见。狗狗也醒了,在我脚边轻轻地嗷叫。

    一声巨响打破黑暗时,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果然,有人朝屋子开枪。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不管你是谁,那间小屋不属于你。」

    尽管声音粗鲁无礼,但这句话却让我松了一口气,听起来不像是那种无恶不作的蝗匪。

    乌庆阳回应道:「我们来时屋子是空的,不知道已经有人住,我们不想找麻烦。」

    「那就滚出去!」

    「没问题,但我们得知道外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

    我听到那个男人低声说话,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和人交谈。过了一会儿,他大声喊道:「你先告诉我们你们是谁!」

    乌庆阳没有立即回答。我知道他为什么犹豫,承认只有两个人可能会给对方胆量对抗。然而,我现在几乎肯定说话的人不会为了伤害而伤害。他给我的感觉和乌庆阳是一类人,不仅保护自己,而且保护和他在一起的人。

    我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来,而如果乌庆阳不回答,这种僵局将永远不会打破。于是,我大声喊道:「我们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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