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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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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21-40)(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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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像握着一条不受掌控的蛇,滑过穴口,承接涌流而出的温热爱液,抹开润滑:“不能吗?”

    他惯用的话术,柯黎已能识破——用她生育过他的事实包裹罪恶的实质、不伦的情欲,迎合她自欺又蠢蠢欲动的渴求。

    许多次她软弱了,从母亲沦为他的帮凶、他情欲的俘虏,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给他尝过,舔过,占有过,这一次她守住底线的决心异常坚决。

    “不可以。”柯黎语气渐渐清晰:“别这么看我,宝贝。”她抚摸他恳求的双眸、倔强不肯松口的嘴唇:“真的不可以。”

    这一部分缺失她永远无法满足,他也不能满足——精神分析的永恒难题,母亲在情欲上的永恒残缺。

    “妈妈帮你弄出来。”她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朝他俯身,手指环住青筋勃发的茎身,安抚这头野兽。

    深红的阴茎嵌入她洁白的手掌,粗鲁攻占柔弱,低劣入侵圣洁,蕴满反差与矛盾的画面。

    柯遂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放弃,躺倒在床,脸埋入她的花园。

    她也随之躺下。

    69式,最像蜷缩胚胎的姿势,他们之间只差一根相连的脐带,不过被她的手和他的舌头替代。

    他那根物事抵住她的胸口,恰好杵在双乳之间,几滴浊液流到乳肉。柯黎面不改色擦去,继续用手指抚弄。事到如今,她依旧不太习惯眉目俊秀,气质净澈的孩子拥有如此狰狞、丑陋的东西——别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正如她总是习惯性忽略他的危险,他的性欲,他们共同犯下的罪孽,一再陷入自我催眠。

    却全然忘记了,它本来就是他的某一面,属于他最真实的部分。

    但也只能这样。柯黎想。

    不然呢?

    第39章 愿

    次日依然是柯遂给她递衣服,款式很简洁,但衣角有斑斓刺绣。穿妥后还有丝袜,再看,也是她常穿的那个品牌——显而易见,细致源于他缜密的观察。

    如果没有这次旅行,她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对她生活的渗透与掌控,悄无声息,但无处不在。

    “妈妈,换好了吗?”穿衣镜中,他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同时,抬眼看镜中两人全貌。眼神毫不掩饰,掺杂着迷恋、仰视、柔情与侵占,太多复杂情绪,以至于晦涩如一团幽黑的火。

    “这些衣服你买了多久?”柯黎问。

    “一两个月。”他说:“课间挑的。”

    柯黎想不通,她觉得浪费时间,不过还是接受下来,伸手揉了揉他发顶:“多干正事。”

    他很坦然地说:“除了你都不算正事。”

    柯黎的线又搭错了,没听明白:“现在你的正事就是读书、上课……唔。”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堵了上来。

    妈妈在这方面是笨蛋,再多情话都无异于对牛弹琴,需要身体力行,她才能知觉。

    事实证明,很有效。他偏头瞥一眼镜子,里面的女人眼眸莹莹,目色迷离,是沉浸在亲吻的神态。她对他的吻和抚摸都有感觉,她对他有情欲。

    虽然从不承认。

    但没关系,他可以等,以无尽的耐心。

    接吻的水声躁动骤然止住,他向后撤退。她仍保留迎合的姿势,唇逐过来,不自觉在挽留,又在意识到时,懊恼偏开。

    一举一动,莫不落入他眼底。

    柯遂低眸,指尖碾过她湿润唇瓣:“继续吗?”

    “不了。”她心烦意乱地说。

    他微笑,面上依然一片清淡。

    “那我们出门。”

    出生在罗马,一直是最贴切的形容。尽管早已没落,每条街道、每处转角,都有过去遗落的痕迹。罗马仿佛被时间忘却,这是它的永恒之处。

    那逃遁到这里的他们呢?世俗并没有忘记他们,柯黎站在不远处,拿着手机,冷脸向对面交代事情。她的生活总是这么紧迫,紧迫,追在她身后驱赶,没有喘息余地。

    柯遂收回目光,继续低着头,数泉水里沉淀的一枚枚硬币。

    叁千多枚,叁千多个愿望。

    许愿池边不缺相互依偎的情侣,被母亲牵着手的孩子,兴奋地大声交谈。流浪乐手正奏着手风琴,忧郁的乐声如鸽起落。

    柯遂独自站在一边,用葡语推测他们谈话的意思。柯黎终于打完电话,快步朝他走来,满脸歉疚。

    “宝宝,公司有急事,所以……”

    “要提前回去吗?”柯遂轻问。

    “嗯。”柯黎摸摸他的侧脸:“最迟明晚得出发,我们只剩一天多了。”

    “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他安慰她:“反正我们逛的差不多了。”又笑笑:“最后一天更要开心。”

    柯黎随他微笑,眉间仍然蕴着歉色。

    柯遂递一把硬币给她:“我们还没有许愿。”

    柯黎未接:“我没有愿望,你许吧。”

    “真的吗?”他问:“一个愿望也没有?”

    柯黎摇摇头:“我想要的从来不靠许愿。”又推他肩膀,目光落向水面:“妈妈陪你丢硬币。”

    柯遂抛出一枚硬币,银灿灿的里拉沉底,水面漾起微光。他盯了半晌,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愿望,而是她说自己从不许愿的样子。

    明明算是豪言壮语,她却轻拿轻放,理所应当。随口抛出来的一句话,本来也无需过分在意,自信坚定是她的常态。

    说话的那一刻,阳光斜照在她侧脸,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异常耀目美丽。柯遂又丢了一枚,百无聊赖想,爱上她,同样也如此简单。

    从小到大,他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冷眼视之的态度,没有波动,亦无所求,绝对的淡漠。遇见她,才开始有了贪恋——她的所有,他都想要。

    所以他不一样,他有很多很多愿望。

    硬币全部抛光,水面涟漪散开,渐渐恢复如初。柯黎在一旁看着他,笑着问:“许了什么愿望,二十多个。”

    “妈妈。”柯遂唤她,握住她的手。

    “愿望说出来就不准了。”

    第40章:暗(h)

    他们回去又做了一次,他的精液最终还是在她被磨得红彤彤的腿心里射出,混在爱液,温热粘稠。

    擦拭干净后,他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牢牢揽抱住她。灯已关,如墨夜色漫流。他背后是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比国内稀疏。

    柯黎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她隐约察觉他的注视。睁眼,柯遂果然仍在看着她。比暗夜更阒寂、更深幽的,是他的眼睛。

    “怎么还不睡?”她问。

    “最后一天了。”他说着,手指缓慢在她椎骨挪移,沿寸寸骨节拾阶而上:“想多看看你。”

    “回去也能见面。”她柔声说:“我只是出差几天。”

    柯遂摇摇头:“不一样。”又凑过来,在她耳畔说:“我要出国了,你不会让我经常回来,也不会再让我这样抱你、亲你,不是吗?”

    他说的内容很悲伤,但声音很平淡,像早已接受这个事实。

    柯黎胸口一闷,沉重情绪滞在喉间,无法排遣。

    她沉默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忽然抬起下巴,吻他光洁的额头。

    吻渐转向下,描摹他立体的线条,山一样走势险峻。最终,她跌入最柔软的地方——第一次,她主动吻他。

    她居于权力高位,不能主动,否则就是引诱。孩子有天真、不知世故作为豁免权。而她什么都明白,那些应该的、不应该的。有意犯罪罪加一等。

    可她还是吻他。

    手下少年的心跳如擂鼓,重重撞击她的掌心。柯遂收紧手臂,丝绸被下两人赤裸的身躯彻底缠绵在一起。他勤于锻炼,身体没有一丝肉感,纯然的坚实、灼热,摩擦过她的肌肤,情欲盎然。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被子应声而落,滑到一侧。两人的唇依然相连,他的手伸入她的后脑,轻轻抬起,加重、加深这个吻。舌尖柔慢地在她口中撩拨侵占的同时,下腹欲望早已苏醒,抵在她小腹,愈发坚硬。

    她握住那根坚挺,从他灼热的吻中退出,轻喘着说:“今天进来吧。”

    “真的吗?”他俯下身,与她对视。

    “嗯。”柯黎回望他的眼睛,抚摸他浓密的睫毛:“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难道你不想吗?妈妈。”他反问,伸出手指,轻拂她的鼻尖:“不能总是拿我做藉口。”

    柯黎不语。他的渴求源于恋母情结,可她的呢?医学和科学没有给她的欲望提供合理的位置,是彻底反常的病态。

    她感到痛苦,默默望着他,眼神惶惑。

    他察觉,低下头,轻柔地在她脸上啄吻,握住她的手:“是我想要你。”

    “是我逼你。”

    “你只是因为太爱我了。”他轻轻说。“不要自责,好不好?”

    柯黎不出声,静默地拥紧他。

    他试图用情欲让她分神,含住她的耳珠,指尖撩动她的尾骨。她最敏感的所在这几天都被他一一发掘,像堤坝上的裂缝,稍稍冲击,便汩汩渗水。

    她酥软下来,鼻息轻浅,手臂无力将他攀附。

    “舒服吗?”他的手探入她腿心,满意地摸到一手湿滑,就着那些液体轻捻花珠,灵巧挑逗。

    “嗯。”她真像融化了,平日的冷硬与倔强消失不见,化作一溪春水,从里到外散发馥郁细香。这样的风情也曾向别的男人流泻吗?他既嫉妒,又痴迷,两根手指滑到阴户内凹陷,慢慢插了进去。

    他从不急躁,事先都会规划,妥善而缜密,犹如擅长博弈的棋手。

    床上风格亦是如此,尽管充满情欲,又是初次。他依旧慢条斯理,手指在甬道内耐心搜寻,找她的极乐点。

    两指因为弹琴伸张,都覆有薄茧。粗糙碾过柔嫩,痛感中有快感。她咬着唇,胸口起伏,用理智调控呼吸。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的指腹进攻略微发硬的区域:“是这里吗——”

    快感汹涌,喘息从咬紧的齿缝唇缝中倾泄,她身体率先作出回答。他心下了然,膝盖顶开她双腿,怕看不清晰,探身去开灯——

    “别……”她声音沙哑:“别开灯。”

    满室暗昧,仅靠微光照亮。四处漫着黑雾,就像他们的情感,不得一窥天光。他知道,她也知道。

    他收回手,重新覆压下来。看不清脸,仅是高大而深浓的阴影。她张开双臂,拥抱这片暗色。

    硬如磐石的顶端在缝隙上下求索,她鼻间细细簌簌,发出短促的气声。感受那根东西挤开缝隙,沉重地往里插了进来,寸寸抵开。

    他是她生的,器官自然也与她相契,简单插入即有快感。她忽然意识到他没戴套,但无暇顾及,肉碾肉的摩擦带来比平常多得多的刺激。粗大缓慢入侵,犹如分娩时,他也是这样胀满她的甬道。

    腿被抬得更高,他一鼓作气尽根埋入,插到最深处。

    与她耻骨相抵,彻底嵌合。

    浑身战栗,她仿佛沉到这片以他为名的深海底部,被四面八方的水侵袭。她快要窒息,很想流泪——不止因为情欲。

    耳边轰鸣,他好像讲了什么,语声湮没在黑暗的潮水。她蹙眉,艰难从喘息里挤出一句“什么?”男孩凑过来,在她耳边又重复一遍,声音清晰而笃定。

    他说我爱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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