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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闻见男人的一声闷哼,嗓音压抑,似是被她撩拨得忍无可忍。她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趁他不备,指尖一勾便将他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谢辞衍骤然倒吸一口凉气,脚步本能地一退,奈何那暴露在灼热空气中的孽物却早已落入那只柔若无骨的掌中,被她攥得紧紧,寸步难逃。
“可不许动......”嫣昭昭眸光微弯,笑得艳若桃李,眸底带着几分戏谑与勾人。那只染着蔻丹的手指,于孽根的顶端处轻柔地划了一圈,那物烫极,指腹所到之处仿佛皆燃起了一丝薄火。“我这样弄,谢郎君可还舒服?”
谢辞衍喉头发紧,想退开却又无法。她这般撩着自己,若他不应,她便会闹小性子。他隐忍着,任由她随意抚弄着自己。“......舒服。”
她笑得妖冶媚人,那双潋滟的眸子在水雾朦胧中勾住了他的眼神,“接下来,你会更舒服。”
嫣昭昭再不顾男人的僵硬,湿润的粉舌悄然探出在那不断微微翕张的马眼上轻舔。
“唔——”他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指尖下意识扣住她的后脑,本想推开,却因她恰巧启唇将那孽物给含入,反成了更深的摁入。温软湿热的口腔瞬间将敏感的龟头给紧紧包裹,进退不得,反倒像是他主动索求一般。
“昭昭,别、嗯......”湿软的舌尖游弋之处皆攀起一片战栗的酥麻,那痒意直钻心尖,逼得他后腰倏然绷紧,浑身肌肉如临大敌般骤然收紧,却终究抵不过喉间溢出的低喘——沙哑、破碎,将他的沉沦暴露无遗。
饶是最情动之时,嫣昭昭亦未曾听过他喘息得这般厉害、压抑又克制,裹挟着点点颤意,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稍一触碰便会彻底崩断。心跳一点一点跳得飞快,耳畔充斥着他低哑的喘息,连带着自己也愈发不对劲起来。
她动作虽是青涩,毫无章法,偏生每一次笨拙的舔舐都能精准碾过谢辞衍最敏感的那处。或许于他而言,嫣昭昭本身便是最烈的媚药,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击溃他所有理智。他的孽物尺寸实在骇人,当她极力撑开嘴巴将其含入时,腮帮子已然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嘴极软,舌尖着急舔舐蠕动时,牙齿时而会轻轻地刮过圆润的龟头与硬挺的柱身,微疼却舒爽到了极致。
看他如此抑制的模样,嫣昭昭眼底掠过一丝狡黠,更想看他理智尽碎的模样。她蓦然重重嘬吸一口那龟头,舌尖卷过铃口,将那点渗出的清液尽数舔去。味道不重,却带着一丝甜腥,像是融化的雪水里混了蜜。
“哼唔——”
谢辞衍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凌厉的线条,喉结剧烈滚动着,喘息粗重得像是被困在囚笼中的野兽。他粗长的手指插入她发间,本能地想推开,却被她突然舔上马眼最敏感的缝隙。
“昭昭,我......不行......”
谢辞衍放肆喘着,尾音陡然变调。快意顺着根根脉络蜿蜒全身,逼得他背脊发麻。就在白浊即将决堤的刹那,他本能地按住她肩头欲往后退,却被她舌尖故意一挑,滚烫的白浊在她唇舌间迸溅,每一寸痉挛都像是濒死的欢愉。
嫣昭昭眼尾轻挑,眸中漾着餍足的潋滟水光。她喉间轻滚,将唇齿间的白浊尽数吞落腹中,又意犹未尽地探出舌尖,沿着嫣红唇瓣缓缓舔舐一圈,将零星溢出的浊液卷入口中。末了,还轻轻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味什么琼浆玉露般,朝他绽开一抹妖冶的笑。“好浓啊......”
她话里意有所指,宛如妖精在刻意勾引。
谢辞衍喉头一滚,眼底一寸寸被欲望染深,所有紧绷起来的狗屁克制皆在这一刻尽数粉碎了彻底。
他骤然倾身,结实的手臂箍住她湿滑的腰肢,猛地将人从浴桶中捞起。微凉的水珠顺着她肌肤滚落,浸湿了他身上已然散开的玄色龙袍,几瓣嫣红芍药粘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恍若雪地里绽开的合欢花。
氤氲水汽间,那些花瓣竟无端蒸腾出一股靡丽的甜香。沾在他身上的明明是清雅的芍药,此刻却比合欢花更催人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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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2 孕期——菩提(h)
烛火轻晃,将相互交叠的身影投在帐纱上,似水墨晕染般缠绵。
他身上清冷的松雪香与嫣昭昭肌肤上馥郁暖甜的合欢花香,在俩人灼热的吐息间酿成一杯叫人沉醉其中的烈酒。谢辞衍近乎发狠地吻着攀扶在他身上的心上卿,掌心湿濡一片,隐隐透着一缕淡淡的海棠幽香。
谢辞衍猛地脱下身上早已凌乱散开的玄色龙袍,抱着水意未干的嫣昭昭给放到了软榻上,随即将那宽大的龙袍披盖于她香肩之上,压住满身春色,气息不稳道:“好了,别闹了。”他指节绷紧,喉结滚了又滚,却还是别过脸去,连看她一眼都不敢,唯恐那点残存的理智在看她一眼后便会瞬然土崩瓦解。
“说了不许走。”
见他转身又要走,嫣昭昭忽的抬腿拦住,玉足如雪,堪堪抵在他身前。她眉梢轻挑,足尖顺着紧绷的腿肌游弋而上,在玄色的绸缎亵裤上拖出一道湿痕,不偏不倚故意似的踩住那处他又高高挺立起来的灼热硬物。
柔软的脚背轻蹭又碾,弄得男人又泄出一声难以自抑的闷哼。偏生她还不满足,圆润的脚趾头得寸进尺地在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画着圈,宛若一只猫儿在肆意戏弄到手的猎物般,非要看他再次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才肯罢休。
“昭昭,你身子......”他神色无奈,嗓音更是哑得厉害,大掌蓦然扣住她纤细的脚腕,欲阻止她不断撩拨自己的动作。
再如此下去,怕是菩提座下的圣贤,也要为她堕了金身,折腰称臣。
“怎么?”眸中水光潋滟,单纯中带着媚人的姝色,更是勾人。“谢郎君真的不想要我么?”她冰凉的脚心忽而贴上他的腹肌处,激得他肌肉骤然绷紧。
他喉头干涩发紧,干渴得像是荒漠旅人遇见清泉却不得饮,只能任由那股焦灼在血脉里烧成燎原的火,生生煎熬着。偏生唇齿间碾转千百回的拒绝,到了嘴边,却只被化作一声隐忍的闷哼。
谢辞衍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的每一声娇喘都像往火堆里扔下火星一般,当她的足尖再一次故意蹭过他的孽物时,全数理智轰然倒塌,千军万马皆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他倏然俯下身,舌尖故意划过腿心,又忽然咬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在胜雪的肌肤上留下淡淡齿痕才抬眼看她,“太医确实说了,你现在的身子能受得住。”
男人猛然扣住她腰肢将人拉到身下,灼热的硬物早已昂扬抬首,兴奋地拍打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上。粗粝的柱身碾过翕张的嫩缝,青筋盘根交错的孽物沾满了晶莹花汁,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浅浅戳着,却如她撩拨自己那般坏心眼地不肯尽根没入,只反复用铃口刮蹭那颗颤颤巍巍的珠蕊。
他本欲再逗弄她片刻,可瞧见那湿红眼尾轻颤的模样,恰似春雨里不堪折枝的海棠,叫人心尖发颤。待她启唇娇声用近乎命令的嗓音让他进去时,他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早已是绷得哪哪都疼,蓄势待发的孽物甚至已先于理智,深入了那温软湿滑的花穴。
“这就是你淌着水求着要的东西。”他掐着嫣昭昭的下巴迫使她往身下瞧,继而腰身猛地一沉,“这便给你好好含着。”
“嗯啊——”那粗长孽物猛然撞上花心的瞬息,嫣昭昭陡然绷直了身子,脚背紧如弯弓,十指深陷入身下的被褥。一股灭顶般的酥麻快意自二人的交合处轰然炸开,顺着脊骨直窜上天灵盖,激得她眼前阵阵发白。花穴漫出的汨汨春水将身下的被褥浸湿了大片,竟是在他的一记深顶中去了一回。
嫣昭昭双颊通红,一张妩媚艳丽的小脸上满是欲色未褪的情潮,娇吟一声比一声还高。
谢辞衍的手掌霍然掐住她的腰窝,猛地向上一提,那粗长孽根便更深地碾入花穴深处。嫣昭昭仰头呜咽出声,宛若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拉出雕刻似的弧度,身上宽大的玄色龙袍自肩头滑落,胸前两团雪乳晃荡不停,适才从浴桶里带出的花瓣尚粘在她的乳尖。
“谢、谢辞衍......”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尾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好深......嗯啊——”
他却再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机会,掐着腿将其分得更开些,将那隐忍许久的硬物再顶得深些。湿漉漉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每肉茎抽离皆带出一缕缕晶莹春水,肏入时又碾着敏感的软肉直捣宫口。
嫣昭昭被他肏得神魂俱荡,脑子里炸开一片又一片绚烂的烟火。那根烙铁般的滚烫硬物次次都碾过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似要将其肏透。她于云巅极乐中浮浮沉沉,恍惚间竟一时分不清是那孽根要将她的身子捅穿,还是自己正贪婪地吞吃着它,想要得更多。
数月来的空虚皆在此刻被捣成淋漓不绝的春水,每一记深顶都在将她每个缝隙都填满。原来欢愉到极致时,连疼皆成了蚀骨的酥麻。
“哈啊、想要......好像要、唔嗯——”
她原以为自己能守住分寸。
自有孕来,身子便逐日变得愈发敏感起来,偶尔她只是惬意地被谢辞衍揽在怀中看书,那衣料摩挲的细微触感,都能惹得腿心湿透一片,稍一触碰便会渗出春水来,双腿间亦逐渐变得湿漉泥泞。可她顾忌着腹中孩子,咬牙便也忍了过去。
从沉太医那得知可以同房时,她虽羞赧,却更多是藏不住的期待。好想与他一同沉沦,做那明知不可为却仍忍不住想沾染的事。
嫣昭昭忍不住揽紧男人的脖颈,两具身子紧贴,连一丝缝隙也无。硬挺乳尖相擦的刹那,像火石迸发出星子,他偏还在这时候掐住她的腰窝往下一摁,让身子更加严丝合缝。胸前那点轻颤着的茱萸被反复磨蹭、碾压着,快意堆叠得愈发高涨,又在一次狠狠贯穿时,吟喊出了声。
“昭昭怎的如此骚浪?”他将她抵在案桌上,肏弄时她胸前那对雪乳随着动作更是晃荡出让人眸底发热的弧度,乳尖早已直直挺立,于氤氲的水汽中颤巍巍地招摇着。还有那尚堪堪坠在红梅上的几瓣芍药,更是在无声诱人采撷。
谢辞衍眸色一暗,忽的低头吮住那颤动的乳尖,舌尖卷着花瓣一并吞入。温热的唇舌不知倦怠地围绕红梅打转,又用舌尖重重弹过敏感处,惹得她花穴又泄出一股汹涌的春水来。“咬得这般紧,还春水泛滥决堤......”
他忽然俯身舔她耳垂,胯下却发狠一顶,“是想淹死我么?”
“哈啊、我.....好、好舒服......嗯啊......”
嫣昭昭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身体的快意已快达云巅,花径忽的剧烈收缩着,春水又一次喷涌而出。
那对雪乳浑圆饱满,白得似新雪堆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他终是耐不住,大掌覆上那团软腻,指缝间溢出凝脂般的乳肉,顶端红梅在他掌中颤巍巍挺立,艳得扎眼。
谢辞衍喉间发紧,低笑时胸腔震动惊落额间汗珠,正巧砸在她另一侧乳尖上,激得那点红樱骤然紧缩。“先前听嬷嬷说,”他指腹碾过发硬的乳尖,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子,“女子怀胎时,这儿会涨得发疼......”
他倏然重重一捏,闻得她难抑的一声长吟,“会泌出宛若甘霖般的琼浆玉露。”
他俯身,松雪香混着情欲淫靡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不知昭昭......可舍得让我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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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3 孕期——鸾镜(h)
嫣昭昭仿若生来便带了根猎手骨,纵是身在欲念情潮时亦要手攥三分主导权。此刻她虽被谢辞衍压在凌乱不堪的案桌上,可眼波流转间却仍如执棋人,轻轻一勾便似春水荡开般。她瞧着谢辞衍紧绷着的腰线倏然震颤几下,又听那素来沉稳的呼吸碎在耳畔,心尖不由更沉醉几分。
染着蔻丹的十指攀上他的肩头,拉近两具赤裸身躯的距离,湿滑粉嫩的舌尖探出,猝不及防地卷去他喉结上的零星汗珠。那一瞬,她分明尝到的......是上位者跌落的狼狈。“任凭郎君采撷,尽情索欢。”
话落,男人呼吸霍然一滞。嫣昭昭更是笑意媚然,郁郁葱葱的指尖顺着他紧绷的脊线缓缓往下蜿蜒,故意似的在他敏感的腰窝处重重一摁,旋即便如愿听得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哑然的闷哼。
谢辞衍再克制不住,大掌骤然扣住她那不断作乱的皓腕,反手一拧便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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