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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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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113-128)(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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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还可见相互撞击在一块的身子正微微颤着,可见力道之重。

    耳畔全是孽根与花穴激烈碰撞在一块的淫靡声响,于嫣昭昭而言,这更是一种刺激,她扬起脑袋,双臂早已酸软无力,想攀住眼前男人皆是徒劳。眼前男人的模样好似已然在渐渐模糊,脑子阵阵发懵,嗡嗡作响,全身感官好似都在感受着男人猛烈的肏干。

    太重太快了……

    要……受不住了……

    似要阻止汹涌来袭的极乐情潮,花穴将孽物绞得更紧了些,可即便如此还是无法阻挠男人动作凶狠地一次次肏入最深处,将她的花穴撞得酸涩不堪,淌出泪来。“谢、谢辞衍……不、不要……我、我……嗯啊——”嫣昭昭悬在半空中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块,花穴好似拥有心率般突突跳着,那熟悉似要如厕的羞耻感觉豁然出现,她想制止于谢辞衍,让他停下肏干的动作,可话出口已是晚了。

    “嗯——不、不行……我、嗯啊啊啊——”眼前蓦然陷入一阵白茫茫之地,脑子好似被重锤一击般,再听不见任何声音,连指尖亦在微微颤着,花穴那处痉挛似的抽搐,一股暖流仿佛四处乱窜,竟是寻到出口往外喷洒四溅。

    谢辞衍亦不会因她的话而停下,亦或者说,他根本停不下来。那软嫩的花穴不断吸附他的孽物,龟头棍身上不断传来一阵舒爽极致的压迫感,龟头撞上花心更是阵阵发麻,马眼大张大合,已然是快守不住精关了。

    耳边是嫣昭昭因舒爽而发出的淫靡娇吟,与相爱之人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仿若世间最为动听的乐奏般,不停将他的神经刺激得愈加亢奋,他挺腰的动作连一瞬都停不下来,反而插得更重、更狠。

    “昭昭喷水了。”他明知她羞愤,却还是故意将此事宣之于口逗弄她。果然,下一秒嫣昭昭稍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她咬的不算重,可这点力道却大大地刺激了谢辞衍。他在嫣昭昭咬着他的时候,搂紧了她的腰肢,孽物朝着最深处深捣了几下,马眼便再承受不住,蓦然大张开在她花穴深处射出一股接着一股浓浓的浊液。

    谢辞衍舒爽得头皮发麻,喉间闷哼一声,嗓音极哑,在她耳畔轻道,“昭昭,我的妻子,给我名正言顺生个孩子可好?”

    他在她耳畔落下一记灼热的吻,“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124)白首

    镜中女子姝丽绝色,一张脸蛋好似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唇不点而赤,即便不上妆亦是好看至极。可今夜礼部为皇上设下了宴席,自家小姐现今虽还不是正式的皇后娘娘,可却依旧是皇上钦点要陪同前往的女子,又怎可不打扮的好看些。

    碧落满心欢喜,一双手在那妆匣里挑挑拣拣,拿起一支朱钗在嫣昭昭头上比了比而后又放下。一番动作下来,她只觉里头每一支步摇皆衬不上自家小姐的美貌,故而她轻唤了声,“小姐今夜想戴哪支步摇?”

    嫣昭昭眸光空洞地盯着铜镜中略模糊的自己,脑中思绪却依旧滞留在那一日,她与谢辞衍二人在那养心殿龙椅上颠鸾倒凤的淫靡。时至今日,她脑海中仍然清晰记得,在极乐的那一瞬他说想要与她生下孩子之事。那时候,她听见了却未回应他一句,亦或者说,她不敢回应。

    掌心不自觉抚上小腹处,那儿一片平坦,好似再无法有隆起的可能。

    若是谢辞衍知晓自己无法为他孕育子嗣,还会像现今这般待她么?寻常人家尚且重子嗣,何况是帝王家。若真如他所说那般不设后宫不添女子,便当真为绝了皇家的后,且先帝遗留下来的子嗣仅剩那废帝与谢辞衍二人,其余的皆被太后一个个使计铲除。废帝无子,若谢辞衍同样无子嗣的话,盛国……终将只会走向寂灭。

    退一万步讲,即便谢辞衍愿意,盛国的朝臣可愿?境内的百姓又该如何自处?将他们流放至别国吗?那样的话……谢辞衍只会落得一身骂名,即便被册入史书亦是遭万民所唾弃。

    她不愿,也不舍得让他背负这骂名。

    在碧落又唤了嫣昭昭几声后,她才缓缓从那遥不可及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抬眸,有些疑惑地看向身侧的碧落。

    “小姐在想什么?奴婢唤了您好几声都听不见。”见嫣昭昭摇头,碧落亦是识趣地不再追问,只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小姐瞧瞧,今夜您想戴哪支步摇赴宴?”

    她无甚兴致地抬眸看了一眼展开的妆匣,复又收回视线,伸手将妆台下的暗格给打开,里头静躺着一个精美的玄色锦盒。嫣昭昭将其小心翼翼地取出,将锦盒打开,而后便里头的合欢花步摇递给了碧落。“弄素净些,簪上这支步摇便好。”

    碧落额首应是,她认得这支步摇,从前小姐便极为重之,却不常戴只将其放在妆台的暗格中,时而取出来瞧上几眼,便会笑眯了眼。现今想来,这支步摇应是新帝所送,对自家小姐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收拾妥当后,时候尚早,碧落一时懊恼捣鼓得太早,正要向自家小姐请罪,便听她道:“碧落,你去养心殿寻一趟皇上,告诉他,我在凤凰楼等他。”

    闻言,碧落眉头一皱。凤凰楼早已是废楼,小姐让皇上去那是为何?可她到底未将心中所思给道出,只领命转身出了殿门。

    嫣昭昭又往铜镜中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而后勾唇轻笑,眼角那颗泪痣亦随着轻轻弯起的眉眼而动,似一颗星辰,闪烁着俏丽的光芒,又带着一丝未曾诉说的忧伤。

    谢辞衍这厢于养心殿刚批阅好奏折,正打算早些过去看看嫣昭昭时,她的贴身侍女碧落却已至殿前说是嫣昭昭请他去一趟凤凰楼。

    他眉尾轻挑,似想起什么,嘴角带出点点笑意来。不乘龙撵,亦无需太监侍卫随行,独自一人便往凤凰楼而去。

    凤凰楼虽已废弃多年,可她依旧会让宫女洒扫,将东西原样不动地摆着。谢辞衍到时,嫣昭昭便已然身在阁楼处倚在围栏上等他。男人抬眼,便见嫣昭昭朝自己扬了扬手,示意他上来。

    谢辞衍回以一笑,脚步急了些往上走。脑海间霍然想起来,往昔时母妃亦是这样等着父皇来瞧她的吧?如此,人未进楼,便能先看人影,以解相思。

    他上到阁楼处,嫣昭昭仍旧是身子倚在围栏旁眺望着远处一座座的宫苑。谢辞衍上前将她整个人皆揽在怀中,无需再顾及任何人,更不惧叫人看见俩人在此依偎的身影。

    这便是他不断想要往上走,坐上龙椅的理由。他要她所心爱之人可会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旁,而不是只能偷偷摸摸,惶惶不见天日。“为何突然到这来了?”

    嫣昭昭挨在他身上,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红唇轻启,柔柔的嗓音随即倾泻而出。“你可还记得你第一回带我来此的时候?”

    “怎么会忘。”他微微弯起嘴角,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温柔,眸光亦在瞬息间变得缱绻起来。“这儿,可是我向你表明心迹的地方。”

    嫣昭昭转过身来,谢辞衍亦松开了怀中人,一双手却仍旧撑在围栏上,将女子环在他的臂弯之中。

    他腰间未着香囊玉佩,只坠着一枚玄色小巧的铃铛,清风微微徐过之时,便能听见清脆悦耳的铃声。这铃铛,自打她送予他开始,除却上战场,便再没有从腰间解下来过。她伸手将那铃铛给握在手心里,又拿起谢辞衍的一只手抚上自己发间的合欢花步摇。“谢辞衍,这便是我送你铃铛的意义。一步一摇,一步一响,步摇与铃铛本就是天生的一对,是不可分割的存在。”

    话音刚落,便见谢辞衍眉眼更为缱绻柔和,眸色像沁了光一样,亮若星辰入眼,可见心情愉悦。

    她嫣红的嘴角亦微微勾起,眉眼如初春的桃花一般绝色。“谢郎君,我是不是此前从未向你表明过心迹啊?”瞧了一眼谢辞衍微怔的神色,嘴角笑容又深了些。“谢辞衍你可听好了,我对你……早已不止是心悦。”

    嫣昭昭拉着他的手落到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掌心还隐隐能探听到她此时逐渐加剧的心跳声。“你于我而言,便似这颗心脏,面对别人时这儿平静无波,可却独独在面对你之时,才得以跳动。我的心,因你而跳,而嫣昭昭,因你谢辞衍而活。”

    那一瞬间,他几欲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仿佛在他眼中,整个世界已然滞止,来时的蝉鸣声与落叶的微响在此时皆已然尽数消失不见,心跳好似被人蓦然攥紧了般,紧张得连呼吸都忘却在了脑后。

    嫣昭昭见他如此反应,没忍住又笑了声,眼里多了些许忍俊不禁的笑意。“兴许,在我被迫踏入皇宫之时,嫣昭昭便已然死了。于这深宫里的每一日活着的都并非是我自己,而你的出现,便像是一团热烈的烟火般,将那已死的我重新点燃,让我得以死灰复燃。”

    她双眸清澈又明亮,仿佛深潭中的一抹亮光。“我曾以为,这样满身残破的我无法用双手抓住这一团火,更害怕你如绚烂的烟火一样,稍纵即逝。可是你……却一再向我靠近,一再用你身上的火来温暖于我,再冷的心都叫你给暖热了。”

    “此生,嫣昭昭唯有三愿。”她抬眸,看着他缱绻至极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一愿,郎君千岁无忧。二愿,郎君万事顺遂多坦途。三愿郎君与卿结发为夫妻,百年期白首。”

    “昭昭……昭昭!”谢辞衍眼尾染上点点绯色,好似在这一刻,在她的面前,所有的言语都变得苍白无力,他想将心中与她相同的情谊与之诉说,却一时言不知从何开口。他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满含缱绻,满含爱意。

    瞧眼前男人如此模样,她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之意,鼻头一酸,眸中多了点点水汽,眉眼亦变得忧伤起来。“我同你说这些,是怕……往后再无机会对你开口。”她垂眸,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然多了一抹决绝之意。“谢辞衍,若我……无法生育,还有资格成为你的皇后么?”

    再开口,嗓音已然多了抹哽咽,眼圈嫣红。“还能……成为你的妻子,与你共白首么……”

    (125)夫君

    谢辞衍瞳孔猛缩,脑袋好似被人从后打了一棍般,好一阵发懵,耳畔嗡嗡作响,置于身侧的双手微微颤着,满是不可置信。

    见他如此反应,嫣昭昭心下蓦然一沉,垂下头来再不敢看他震惊的双眸。垂眸的那一瞬,氤氲在眸中的雾气瞬然化成泪珠悄然从眼眶中落下,贝齿死死咬住唇,好似连哭都不想被眼前人察觉。

    在她决定将这一切皆告知谢辞衍的时候,便预想过眼前的场景,他会满眼震惊,继而不可置信地接受,从而便会开始疏远于她,从前的山盟海誓在这一刻都会化作绚烂烟火后的黑烟。

    她岂会不晓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海誓山盟。岂会有永远皆不变的情谊,那不过就是话本子里胡诌的玩意罢了,父亲与母亲年少夫妻皆兰因絮果,不得美满,何况是一个帝王的爱。

    嫣昭昭将倾泄不止的泪珠强憋回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体面,她不想这时候在谢辞衍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来。她艰难露出一抹笑来,重新抬头,却不再看他的眼睛,她怕会再其中看见厌恶的情绪来。“我在夜宴前同你说……是不想让你为难,你、悄悄……把我送出宫去吧,我……”

    她话尚未说完,身子猛然被拽得往前几步,脚下踉跄两步,继而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她刹那怔愣,双手下意识地便想推开,可鼻息间满是谢辞衍身上好闻的味道,他身上极暖,宽大的身躯将她紧紧包裹其中,一身的凉气皆尽数散去,那双欲推开他的手霍然止住了动作,复又垂落下来。

    他身上太暖了,暖得嫣昭昭根本舍不得离开这怀抱。他身上的气息太好闻,让她更舍不得推开他。

    酸意在一瞬间猛然涌上,泪水像决堤般夺眶而出,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裳。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泣不成声。

    “嫣昭昭……”他唤她名字的语气中藏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似气不过,张嘴便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尖上,嗓音又沉又哑,似粗粝的砂纸在耳边划过。“于你眼中,我便是这般不值得被信任之人?”

    谢辞衍将她抱得极紧,似要将怀中女子揉进骨血里般。他眸中有不被信任的恼怒,但更多的却是浓重的心疼之色,似知晓怀中女子在抽噎落泪,抬手在她后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为其顺气。

    他轻叹一口气,仿佛只要嫣昭昭一落泪,再大的事于他而言都不及万分之一。“昭昭乖,别哭了。”他低声哄着,急忙收敛话中的怒意,嗓音缱绻又带着点点无奈。“于谢辞衍而言,无论嫣昭昭是否能生育,她都是我唯一的妻子,更是我后宫中唯一的皇后,无论何时何事都不会改变。”

    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只是心疼我的昭昭……”他发了狠地将嫣昭昭抱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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