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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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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113-128)(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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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便来开始批阅奏折,可好?”

    这回,嫣昭昭再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她一边忍受着花穴中软肉处处瘙痒的空虚感,一边略有些艰难地执稳手中朱砂笔。她自小饱读诗书,便是兵书偶尔也会阅览一二,眼前字字她分明都识得,可她好似一息之间变得不识字了,熟悉的字体都转变为陌生。

    执朱砂笔的纤细手腕怔轻轻颤着,嫣昭昭再顾不得奏折上究竟所书何物,只轻喘着在奏折上胡乱写下二字。现下这般情况她根本无法将奏折中的内容看进眼里,又如何能批改?只得先放于一侧,稍后再让谢辞衍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

    当她以为如此便能蒙混过关时,谢辞衍那低哑的嗓音再次传入耳中。“昭昭可不能耍赖,需得认真批阅才作数。”埋在花穴中的双指忽而转了转,往外抽出了些,似在惩罚于她。

    谢辞衍的指尖本就没有碾磨着她敏感的地方,但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挑逗着,让她难耐不堪。而此时,双指离开那敏感之地又稍远了些,那空虚蚀骨的感觉宛若上千万只蚂蚁缓缓在她敏感的地方爬过,而她却如何也挠不到,更是急得不行。“我……我、我有认真……批阅!”

    “是么?”谢辞衍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转而道:“昭昭不若念与我听,我教昭昭如何批阅?”

    现下,嫣昭昭根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咬牙微眯着双眸努力看清眼前的内容,磕磕绊绊地轻声念着,“臣……谨奏,今、今年……水患成灾,良田尽失,民、民心惶惶。恳请……朝廷、赐工匠……兴修、河道。”

    一段话念完,嫣昭昭只觉神智更为模糊。只因,她在念的当儿,谢辞衍的手亦从未闲着,像得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不断用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她穴中褶皱软肉。她想集中于眼前的奏折上,可却一点点被分走,继而燃烧殆尽。

    偏生,他还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似个殚精竭虑的君主,可他半褪的衣衫与深埋在她花穴中的双指无一都荒淫至极,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模样都仿若烙在嫣昭昭的心头之上,继而心跳又逐渐加速起来,泛起阵阵热意。

    “嗯,确实该修。”谢辞衍蓦然将双指抽了出来,被堵住的汨汨春水瞬然决堤流淌而出,就连他的双指间都挂着几率带有星星点点合欢香的银丝。“便批了吧。”

    话落,他似再忍不住般扶住棍身,而后对准了那还在不断翕张的粉穴口,猛然顶腰,孽物瞬然肏进了花穴之中,干至了最深处。

    “唔啊——哈啊、谢、谢辞衍……我、嗯啊——”

    许是被谢辞衍撩拨太久,花穴早已空虚得收缩不停,就连穴口都淌满了黏腻的潮水。他蓦然插入,她毫无防备,那一直骚痒不止的敏感点蓦然被粗硬的棍身碾磨而过,瞬然被激得不行,花穴竟喷出了一小股淫腻的春水来,顺着双腿蜿蜒淌下。

    “昭昭真骚,才刚肏一下便小小高潮了一回,还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呢,可怎么受得住,嗯?”谢辞衍亦是未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激烈,先是一怔,而后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满眸宠溺。

    他抬手,又随意挑拣了一本奏折展开放到嫣昭昭面前,嗓音更哑,“来,继续念。”

    高潮过一回,嫣昭昭眼前发白,脑袋更是阵阵发懵,身体却又无比渴望那样的极乐之感,叫人无法违背。她咬了咬唇,让自己视物能清楚些,又费力念着,“臣谨奏,新、新帝登基……四海、升平,乃……天下一大喜事,恳请、皇上……着礼部、赐……宴席。”

    那孽物虽未动,可所带来的刺激却远远大于双指。它似不断在叫嚣着,每一根凸起的脉络都在触碰着她柔嫩的软肉,偶尔还会悄然一动,滚热的龟头变会戳上她的花心,烫得她浑身酥麻。

    谢辞衍见那白皙的手腕颤得更厉害了些,大掌便随之覆上,同她一起握住了朱砂笔。“昭昭以为如何?这宴席可该办?”

    闻见谢辞衍在问询她意见时,她不由一怔,思绪亦被拉回来了些许。后宫不得干政,哪怕尊贵如皇后,亦不可擅开口谈及朝政之事,此乃不可违的规矩,她岂能不尊。她轻摆着头,“后、后宫不得……干政。”

    谢辞衍眸底闪过一丝异色,嗓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若不继续批阅奏折的话,这根东西可就不能继续在里了。”他动作果断,话落的瞬间孽物便擦过软肉逐渐往外退着。

    “别!”嫣昭昭简直委屈得不行,他今日为何非得要逼迫于她。嫣昭昭陡然陷入了两难之境,规矩不能坏,可……她实在难受得紧。

    见她双眸氤氲几分水汽,谢辞衍便轻声哄道,“昭昭可知,你不仅仅是我盛朝的皇后,还是我谢辞衍唯一的妻?”见嫣昭昭闻言微颤时,他继续道,“你是我的妻,是我于这世上最为亲近之人,我所有的一切,哪怕江山亦是你的,莫说是奏折,即便你真的干政亦是我心甘情愿。”

    他轻叹一口气,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昭昭,别将我当做皇上,把我当做你的夫君,可以被你托付一切的男人,可好?”

    自他登基为帝后,他便逐渐察觉出来嫣昭昭的不对劲。于她心底,自己好似已然不再是当初的摄政王谢辞衍般,二人已不再是处于同等的地位,帝王的身份让她无所适从,处处皆小心翼翼。

    他的傻昭昭,在许多事面前,她先想到的并不是自己,亦非他,而是顾虑朝臣们如何想。从前他为摄政王之时,昭昭便不会如此,她于他面前本该是随心所欲,而非如今这般于他们之间将不甚重要的朝臣们给纳入考虑范围之中。

    他不是废帝,无需朝臣们的支持亦可坐稳皇位。她更不再是废帝的皇后,有他在的一日,她便无需担心朝臣们如何看待她,他只要嫣昭昭在他面前可以恣意耍性子,肆意快乐,余下的皆有他。

    他要她的昭昭,永远无忧。

    (121)案桌(h)

    在她看来,帝王与摄政王并不能比肩相较,无论是身份亦或是地位于嫣昭昭而言皆是不一样的。她从未真正成为一名妻子,亦从来不是一名称职的皇后,一时间,她不晓得该怎么转变过来,只得时刻警醒着自己做好一位皇后的本分。

    现下……他却要她不顾这些纲常,只当他为夫君么?

    嫣昭昭登时陷入了迷茫的情绪中,喃喃轻语,好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谢辞衍。“可以……如此么?”

    男人心尖微疼,低哑嗓音中带着点点柔意,循循诱导,“自是可以。”他落下一记轻吻,似是在给飘落不定的她一个安稳的落脚点,“日日要面对朝臣的人是我,下了朝回到此处,掩上房门我们便是寻常夫妻,何故要在乎余下之人怎么看怎么想?”

    见她眉头似又怔松,他又道:“且昭昭可有瞧过那些个朝臣将他们家中琐事搬到朝堂上来讲?”

    嫣昭昭从未上过朝堂,但却也从未听说过上朝之时有大臣们在论家长里短,她呐呐轻答,“并……无。”

    “这便是了。”谢辞衍忙顺着道下去,“我不予理会他们的家事,他们又何能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昭昭乖,听我的,莫再理会那群朝臣怎么想,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朝臣自然也会高兴的。”

    谢辞衍自是知晓皇帝的家事便是国事,与臣子们的家长里短自是不可相提并论,可昭昭却不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只想要他的心上卿不要与他生了分,其余的,皆有他在。

    他凭的实力坐上了现在的皇位,自不可能受朝臣的威胁,让他们伸长手来干预他的家事,他不是昔日窝囊只懂得纵情声色的废帝,何惧朝臣,更遑论仰其鼻息。

    男人蓦然闷哼一声,所有思绪瞬间回笼聚集在孽物之上。嫣昭昭瞬然紧夹着花穴,那被紧紧包裹之感霎那间强烈无比,马眼猝不及防微微张开,似隐隐有了绞射之意。

    他此刻只想双手紧捏她的腰肢一通顶弄,可咬牙还是极力忍了下来,并未忘了他的目的。他复又问了一遍,“昭昭以为这宴席该不该办?”似引诱又似挑逗,话落间,他挺腰故意将那孽物往里顶了顶,龟头不轻不重地戳弄到嫣昭昭那凸起的敏感点,登时惹得她浑身一颤,娇喘出声。“昭昭回答了,便有奖励。”

    嫣昭昭被他如此不断撩拨勾引,早已忍得辛苦难耐至极,加之他先前所说的那一番话确也触动了她心中那一根绷着的弦,便妥协了下来。认真思衬一瞬后,轻声开口,语气中还带着点点犹豫。“要办的……吧?”

    谢辞衍无奈轻笑,亦知晓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现今已是跨进了一大步。他认真额首,“我也觉得该办,便批了吧。”

    得他肯定,嫣昭昭潮红的面色上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意,执着朱砂笔的手微颤着在那奏折上写上“批阅”二字。

    朱笔刚勾勒好最后一笔,她甚至连笔都还来不及放下,便被身后男人桎梏着腰肢,孽物擦过敏感的软肉缓缓往外退着,龟头至穴口处变停了下来,粗长的孽根蓦然又狠狠顶入,撞上那软嫩敏感的花心,花道瞬然颤颤收紧。

    “嗯啊啊——”他朝花穴中敏感湿滑的那处重重碾过,继而又放慢动作,在那处又磨又顶,穴中潮水更是犹如决堤了一般满溢而出。

    可,也仅仅如此。

    下一秒,他动作又再次停了下来,拿过一本置于另一侧的奏折放到她面前。“昭昭快念。”

    嫣昭昭简直要被男人折磨得疯了,根本再顾不上其他,只得掀开了奏折,急速念着,“臣谨奏,新帝适龄,后宫却悬殊已久,恳请……”念着念着,她语速又逐渐慢了下来,而后顿了一晌才继续念道,“恳请皇上……立后扩充后宫,绵延……子嗣。”

    谢辞衍轻“嗯”了一声,自然地问着嫣昭昭,语气中带着旁若无人的亲昵,“昭昭以为如何?”

    “我……”她眉眼间染上点点凝重之色,看了他一眼,似欲言又止的模样。谢辞衍没有强迫于她,只是温热的大掌又一次轻覆上她的手背,与她一同握住了那支朱砂笔。

    他低笑一声,眸光柔和,“昭昭可愿成为我的皇后,我后宫中唯一的女子?”

    嫣昭昭抬眼,便蓦然撞入了他满眸的柔光中。她心尖一颤,好似整个人都要融进他眼中一般。他眼底藏匿不住的爱意流露而出,那双满眼是她的眸子远比满天星辰还要灿烂耀眼几分,微扬的唇角喊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好似也咋对她展露出他满腔藏不住的情意。

    “愿意。”嫣昭昭蓦然就点了头。怎么会不愿意成为他的皇后呢,她这一辈子,最爱之人便是眼前人,当自己的眼前人于暖阳之下朝她伸出手,又岂会忍得住不回应。

    握住她手背上的指尖微缩,亲耳听见她说愿意二字时,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着,似少不更事的少年郎初次遇见自己心仪之人时的悸动。

    他握紧了嫣昭昭的手,郑重又认真地在那奏折上与她一起一笔一划地写下“批阅”二字,好似眼前这一份奏折便是他们二人的婚书一样。

    正巧,方才批阅了要办宴会的奏折,这便将要封后的消息于那宴席上昭告天下,他一刻也等不了,要迎娶他的昭昭。

    这一刻,他再也不想理会那些个劳什子的奏折,将嫣昭昭手中的笔拿下便随手扔至一旁。而后他蓦然将身前轻盈的女子抱起转了个身,让其面对着自己坐在了案桌上。

    谢辞衍仰首,大掌抵在她的后脑处,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激烈又缠绵的吻在二人的唇舌中弥漫开来,唇吮着唇,舌尖相互追逐着,似不甘示弱又似旗鼓相当的对垒,摄取甘霖,又互渡津液,本应是庄重肃穆的养心殿尽是汨汨水声,夹杂着俩人沉重的呼吸与娇喘声,更是显得淫靡又慌乱。

    他双手掌在她的后腰处,挺腰猛肏,狠狠一顶,蓦然撞上了花心。

    “唔嗯——”嫣昭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得一激灵,一股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意瞬然席卷而来,自下往上,酥麻蚀骨的快意蔓延全身,让她不由浑身一颤。

    谢辞衍更似被鼓舞了般,摆腰挺弄,更往深处肏弄,春水汨汨作响,润滑如泽,孽物一入便可直达最深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穴中的软肉敏感至极,每每他棍身碾过,便会不断翕张附上,似在挽留不想那根孽物有退出去的机会。

    他猛然托住了她的小屁股,将她往上掂了掂,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悬空,嫣昭昭下意识地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脖颈,两条白皙的腿亦不得不缠上他劲瘦有力的腰。“唔——谢、谢辞衍……”

    他将嫣昭昭腰肢抵在案桌边沿,不断顶着腰,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大张大合地肏干着身下女子。龟头亦像是憋得狠了,每每都重重地顶在柔嫩放花心处。

    嫣昭昭似一艘小舟般,面临着疾风骤雨的肏干,每一下都好似被抛掷九霄云巅之上。娇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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