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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已然隐隐有些抽搐痉挛,软成了一滩水。
谢辞衍将孽物抽出,浊液与春水相互掺杂在亵裤中,一缕缕银丝与白色的浊液相互交映,早已泥泞淫秽不堪。抬眼瞧,嫣昭昭的花穴周围已然满是激烈抽插时所捣出的白沫,未沾上白浊的花穴似有些不满足般,往外翻的粉色软肉不断翕缩着,在无声地勾引于他。
禁欲半年,如今与心上人久别重逢,又岂是射一回便能满足的?
他看着嫣昭昭赤裸白嫩的身子,眸色愈发暗了起来,身下本就没有疲软下去的孽物更加硬挺,马眼吐露些清液,还轻轻地跳了跳,似在暗示又似在叫嚣,让他赶紧再入到那温热湿软的花穴中。
谢辞衍不再摁压下自己的欲念,径直俯下身子将软得不行的嫣昭昭给拽起来,让其转身双手支撑在那茶案上,另一手将那硬挺的孽物在那湿腻的花穴口上下蹭了蹭,“昭昭……”他嗓音更哑,喉结剧烈滚动着,眼底却闪着温柔缱绻的神色,“给我生个孩子吧。”
话落,他亦不等嫣昭昭答应与否,便挺腰径直将她肏至最深处。
(104)冬日(h)
“嗯啊——”嫣昭昭神情恍惚,却被突如其来插入的孽物烫得吟喊出声。与方才的亵裤肏穴完全不同,孽物极烫,那炽热的肿胀的龟头直直抵在花心,花穴软肉能清晰地感觉到孽根柱身上盘根交错的青筋正碾磨而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引起战栗连连。
不过抽插几下,那稍稍平歇下去的快意又再一次死灰复燃,她浑身瘫软,原本已然放松的身子瞬然又紧绷起来,花穴瑟缩不断,纷纷绞紧孽物,吸吮着他的柱身,似在勾着他别离开。
才达至云巅的身体敏感至极,身体不断传来跌宕起伏的快意,红唇张合不止,吟哦不断。“嗯啊、慢……慢点、唔啊——”
嫣昭昭话音刚落,谢辞衍便重重从后顶进,层层叠叠的粉色花瓣被彻底抵开。花穴湿得厉害,孽物直直插入,撞得极深,直达深处的柔软花心。“昭昭夹这么紧,真的是想要我慢下来么?”
谢辞衍话音未落,花穴又是一阵激烈的瑟缩,绞得他忽而低吟一声,“昭昭夹得好棒。”再开口,嗓音已然哑极。他不断挺腰耸动,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地肏弄着,他情动至极,俯下身环抱住嫣昭昭的身子,几近虔诚地在她背脊上落下一吻,带着点点小心翼翼。“昭昭,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从前,他还是摄政王时,有任何牵挂皆是妄念,是害人之举,更遑论生下有他血脉的孩子。哪怕他心悦嫣昭昭,与她云雨多次,他都不敢奢望让她为自己生下一个有他血脉的孩子。
早在他们第一回云雨后,他便让军中的心腹太医开了一帖绝子药,只要喝下一碗,药效便可维持一月,便无需担心嫣昭昭会怀上孩子。
可如今,时移世易。他不再是那得辅助昏君的摄政王,而是名正言顺地登上了皇位,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天子,他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与嫣昭昭的血脉。从前,他是不敢妄想,亦从未同她提过孩子一事,是不敢轻易承诺,担心会让她空欢喜一场。
现今,他想留下一点血脉,最好第一胎便是个男孩。那他就可以教他学武,昭昭教他学艺,待他再大一些,便教他为君之道,让他继承皇位。如此,他便可带着昭昭一同四处游历这大盛山河,与她一同走过世间每一处繁华之地。
他的昭昭,不喜被宫墙困在一方之地。那他便带着她走出宫墙,一同欣赏这宫墙外的四季,不必拘束身份,无需在乎那劳什子的礼仪,只需做她自己即可。
若要实现这一切,便先要有个孩子。
可这一切亦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从未与嫣昭昭说过这些,若是她不愿,他亦不会勉强,回头便再找那太医开一帖绝子药便是。
谢辞衍俯下身肏弄的动作更深了些,她心跳飞快,伴随着他一阵阵顶弄,软肉更是缩紧地厉害。“嗯啊……我、我……唔、哈啊——”
这回嫣昭昭听得真切,亦无法再逃避,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糊弄过去。她咬着唇,满是媚意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丝幽暗的神色,稍纵即逝。
她该如何开口告诉谢辞衍,这辈子她可能都无法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那是嫣昭昭刚入宫后不久的第一个冬天。正值冬至,本该是一家团聚的喜庆之日,她却奉命要操持冬日宴,熟悉中宫事务。许是太后欲给她一个下马威,镇压她的气焰,虽是命她操办,可却连一个得力的掌事嬷嬷都不分给她,只让她自己一个个地翻查以往宫宴的主事嬷嬷,让她去请。
大约是还记恨着她先前不愿嫁给皇帝之事,太后刁难的态度着实明显。一众嬷嬷皆极有眼色,一并顺从着太后不断刁难于她,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几经艰难,冬日宴才终有了雏形。可就在上汤圆之时,皇帝吃到了一颗不爱吃的馅,登时便雷霆震怒,斥责御膳房办事不佳。继而,却是有意地追责起冬日宴的操办者,那一刻嫣昭昭才豁然明白过来,皇帝哪是吃到了不爱吃的馅,不过是借此机会故意打压,在她身上泄愤罢了。
当时皇帝意味不明地朝她嗤笑了声,继而便让她跪在殿外反省,话里话外皆在嘲讽她不配成为一国之母。那会儿,殿外正下着鹅毛大雪,地面上皆是一层极厚的皑皑白雪,她被嬷嬷带出殿外时,甚至连披风都不许拿,只穿着一袭冬装跪在了殿外。
跪了不过片刻,身下的宫装鞋袜便已然湿透,发髻上满是白茫一片,连里衣都被浸湿。
那一日,她足足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从开宴不久的热闹喧嚣跪到宫宴散席,仿若她与膝下的这座皇宫格格不入,她就像个局外人一般跪在外头,亲眼瞧着她的父亲母亲坐在皇帝下首的席面上把酒言欢,哪怕他们的女儿就被罚跪在鹅毛大雪的殿外,他们脸上依旧笑容不减丝毫,连一句求情的话亦未曾为她说过一句。
好似,他们眼中从来没有过她这个女儿。
亦正是那一日,她对父亲母亲的心亦好似被这冷得刺骨的雪给冻了起来,再无法对他们升起一点,哪怕是一点的亲情。
待所有人散去后,嫣昭昭终是抵受不住晕在了雪地上,是碧落让凤仪宫中的内侍监将她抬了回去。那日起,她便生了一场大病,将近好几个月未曾出过凤仪宫,亦是那一次的大病初愈,她再请平安脉时,太医却告诉她,那一次雪地里久跪已伤了身子,往后恐再难有孕。
那瞬间,她却并未有多难过,竟只觉得释然轻松。
她宁可此后再无子嗣,亦不愿生下那昏君的孩子。
可上天却好似给她开了个玩笑,竟让她遇见了谢辞衍,即便她想与心上人生下子嗣,亦恐再无机会。
嫣昭昭长吸一口气,胸腔处泛起一阵酸涩之意,眼尾悄然泛红。那快意夹杂着酸涩之感,在此刻,竟……有些难受。
她究竟该如何向谢辞衍开口,也许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谢辞衍蓦然朝花心深处重重一顶,快意来得汹涌,嫣昭昭背脊一麻,豁然仰头娇声长吟,绯红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泪来。
(105)暖阳(h)
一滴泪悄然滑落以后,心酸与委屈交杂的情绪似决了堤般。她不想哭却止不住地落下泪来,身下快意却依旧不停汹涌袭来,酸涩的快意一路蜿蜒向上,与心中忆起旧事的委屈一同直涌上大脑,好似一朵朵绚烂的烟火在她脑中肆意点燃绽放,身体失了控,穴道阵阵收缩,又“噗呲”一声淌出一股春水来,她身子止不住轻颤,一时竟不知她究竟是受不住这快意被肏哭了,还是因当年那事而委屈落泪。
“唔、哈啊……呜、呜嗯——”她红唇张合,喉间不由自主地泄出声声吟喊,语不成调,却夹杂着点点哭腔,背脊亦颤抖得更加厉害。
从后拥住她的谢辞衍敏锐地察觉到嫣昭昭有些不对劲,动作蓦然一顿,大手掌在她的脸侧,掌心轻柔地触上她的脸颊,指尖却一片湿濡。
谢辞衍心底一惊,大脑刹那便空白,有些慌了手脚。“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么?”嫣昭昭从不是个爱落泪之人,现今却落下泪来,不得不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便欲将孽物给抽出来,嘴里不停安慰道歉。“别、别哭,是我错了,我这就出来。乖,不哭了,可好?”
似是怕她会疼,谢辞衍连抽出孽物的动作都放得极轻,可却在孽物抽出一半时,一只白嫩的小手蓦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要……”谢辞衍一愣,眸光略有些不解地抬首,便见他捧在心上的女孩双眼通红,却面若桃花,一双潋滟的眸中满含媚意又隐隐夹杂着点点不明的情绪,她嗓音软糯又带着点哑,“不要出去……”
谢辞衍闻言立马听话地不再往外退,可却也没敢轻易肏弄起来。他眸光温柔,手上动作更是小心翼翼,宛若她是那什么易碎的珍品般。“可是难受,嗯?”
嫣昭昭气息散乱,红唇启开便是难抑的轻喘。她软软开口,似求主人怜爱的小奶猫,“抱我。”
谢辞衍一愣,一时未反应过来她要的是哪一种抱。他思虑一瞬,下一秒便将娇小的女子揽在怀中,而后一把将其抱起,让她稳稳地靠在自己的肩头处,孽物依旧听话地并未抽出。“为何落泪?可是我哪处做的不好?”
嫣昭昭此时可谓是矛盾至极,那孽物虽未拔出去,可一动不动地埋在她花穴里更是磨人,深处花心痒极,汨汨春水不断争先恐后溢流而出,软肉似不断在寻着那根粗硬的孽物欲吸附在其柱身上,可奈何却一直寻不到,更是空虚叫嚣着,好想被填得满满当当。
可如此好的谢辞衍,如此想要一个孩子的谢辞衍,她却给不了。愧疚委屈的情绪聚在心头百感交集,明明心酸,却打从心底想要紧抱着眼前男人,好似此时唯有他抱着自己不断往花穴最深处肏弄,才是他们之间最亲密,最毫无保留贴近的距离。
她想与谢辞衍完全相融。
不论是体温,亦或是身体,她都想与之相融,成为一体。
嫣昭昭身子软麻一片,似一滩水化在谢辞衍怀中,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鼻息间明明皆是令她心安的气息,花穴却愈发痒了起来,她脸颊轻蹭男人的脖颈,似撒娇又似委屈,“好难受……”
此话一出,谢辞衍身子蓦然一僵,眉眼间闪过一丝慌乱,垂眸细看她身上可有何不适。可尚未等他问出口,怀中女子便扭动着身子,嗓音黏腻浸满媚意。“你、你快动……那、那儿……好痒……唔——”
娇软的嗓音说着如此勾人的话,谢辞衍喘息的声音随即变得更重,炽热的呼吸尽数吐在她的颈侧,压抑沙哑的嗓音夹杂着浓烈的情愫。“昭昭别闹。”
男人现下即便有旖旎的心思,亦不敢轻举妄动。他隐隐察觉嫣昭昭不对劲,却又只能先依着她,生怕她会再落下泪来。
嫣昭昭可还真没闹,她心乱如麻,花穴内壁不断泛起阵阵酸软麻意来,想被孽物抽插填满,可孽物深埋其中却一动不动,却让她更加难耐。“肏我……”她探出舌尖来轻舔过他的薄唇,继而又轻咬着,娇软威胁道:“你要是不动,我便哭给你看。”
话落,似要证实自己的话般,眼圈瞬然绯红。这下,谢辞衍又怎会还有不依的道理,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口气,拿她一点办法都无。
他大手稳稳地掌住了她的后腰,继而腰腹发力,往那泥泞湿透的甬道中重重往上一顶,晦暗的眸色中满是沉沉汹涌,谢辞衍侧头看她,“昭昭是喜欢如此么,嗯?”
他声音哑然,喘息更重,原本清明的眸子渐渐染上欲色。大掌将她柔软的小屁股再抬高了些,他轻声唤她,“昭昭……”孽物直往花心向上顶撞,又是一阵狠进猛肏。“喜欢我这么肏你?只要我顶你这儿,你就会咬得很紧,会流出水来。”
“唔嗯……哈啊、我……啊、好……好深——”似在回应谢辞衍的话般,花穴一阵收缩,身子颠簸不断,他言语不断刺激着她,快意更是再上云巅,汨汨春水宛若溪流,娇软的身子更是被撞得骨酥筋软,灵魂似要飘出体外般。“啊啊、不……不行、不行了……谢辞衍、我……啊啊啊——”
见她舒爽,谢辞衍蓦然轻笑,修长的手指探至穴口,被粗长孽物牢牢堵住的花穴泛着润泽水意,他食尾二指拨弄着那被撑开的的花唇,中指往上一探白嫩摸到那藏在层层叠叠花瓣中的花蒂,随即便用指甲轻轻刮扫着。
嫣昭昭蓦然一震,仰首高吟一声。“嗯啊——别、别弄那……”
谢辞衍却丝毫没有缩回手的打算,反倒轻声笑开,“昭昭会喜欢的。”他挺腰,孽物依旧凶猛热烈地在那泥泞的花穴中抽插起来,带着些许薄茧的指腹在花蒂上揉动、时而又刮蹭两下。
嫣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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