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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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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辞晚】(32-37)(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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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一毫希望,对所有人都公平,何错之有。

    见陈江驰仍旧拧着眉,就知他嘴上强硬,实则心里还是在犹豫,陈静朝他伸出手:“水要凉了,不如先去泡澡,边泡边想?”

    陈江驰看着她的手,抬头看见她温柔的眼,又一次不可自拔地沉溺进她的温柔乡。

    热水温暖的包裹住身体,陈江驰在水中缠住她,舌头和阴茎进入的速度一样,缓慢的在她口腔进出,动作温吞,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强硬力道。

    陈静圈着他脖颈迎合,丝绸般丝滑的黑发垂在水面,随着身体的颤动晃动着、摇摆着黏上她脸颊和肩颈,一只男人的手穿插进发缝,掌心垫在脑后,防止猛烈地撞击伤到她。

    温柔过后,是粗暴的侵犯,从未如此用力过,以至于陈江驰都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男人在床上的呻吟令他格外性感,听的陈静小腹滚热,肉口也不受控地翕动着咬住阴茎。感受到阻力,陈江驰全部抽出,再一鼓作气插入,因着热水的缘故,肉道异常湿滑,阴茎几乎是顺着力气滑插进宫颈口。

    会插坏她的,陈江驰想着。果然陈静失控的发出一连串惊叫,身体也脆弱地蜷缩成团,他摸上她显出阴茎形状的单薄肚皮,知道无法再深入,满足地含住她舌尖。

    安静的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愈响愈烈,陈静泄过一次,被捞起来坐到他身上。也没让她出力,陈江驰揉着她被抓青的大腿,顶胯朝上耸动。热水飞溅出浴缸,淹没身体的泡沫越来越少,最后只剩浅浅一层,露出他们布满情欲的潮红肉体。

    一双长腿勾住陈江驰紧实的腰腹,明亮灯光照不进交合处,但眼睛能看到。他看着自己涨红的阴茎全部埋进她艳红的肉道,发白的穴口紧贴根部,随着律动颤颤巍巍的开合,像一张吸吮的小嘴,看起来淫秽又亲密。

    陈江驰喉咙发痒,口干舌燥,他仰头舔舐她乳晕上的水珠,拇指也摁上阴蒂揉搓。陈静被叁处快感压倒,扭腰摆臀地挤压他腰胯,粉白的肉浪在耀眼灯光下翻滚,美艳又放荡,陈江驰抓着她头发和她湿吻,在高潮中的阴道重重挺进,抵着滚烫的软肉射出精液。

    水温渐低,火热缠绵后的身体泡在其中,也不觉得冷。陈江驰埋在陈静胸口,听见她心脏跳动的频率从快速逐渐走向平稳,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这是如今唯一能令他安心的东西,他得保护好。

    满足中涌起一丝怜惜,陈江驰亲在她胸脯,隔着温暖血肉轻轻吻住它,呢喃着问道:“你也会走吗?”

    陈静抚摸着他放松的后背,说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那就这样吧,只要她在,其余的都无所谓。

    淋浴完,陈江驰穿着睡裤,背靠着洗手台刷牙。

    陈静和他对视着,透过镜子瞥见他后背上的抓痕,摩挲着指尖道:“你会找他谈谈吗?”

    陈江驰嗯了一声。

    陈静:“耐心点,好好同他讲,我相信他会明白的。”

    “他道德绑架我,我还得反过来说服他?”陈江驰语气坚定:“不可能。”不动手,已经算他仁慈。

    陈静觉得有时他也挺口是心非的,她笑着道:“多年朋友走到现在,不容易,况且他留下来,你也能轻松点。”毕竟是知根知底的事业伙伴。

    恍惚间,陈江驰觉得她像一个母亲,这种朋友难得的话,好像在叮嘱小孩。

    他漱完口出去,搬着小板凳回来,坐在浴缸边帮她剪指甲。熟能生巧,成果比初次好看太多,陈江驰很满意,亲亲指尖,又倾身亲她额头。对视良久,他认真地说:“我不喜欢她。”

    陈静笑了笑:“我知道。”

    陈江驰抱住她的腰,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潮湿的胸脯,有点冷,但很快就温暖起来,他亲着她锁骨处的吻痕,将粉色斑点吮到深红,像盛开的桃花。

    “还好有你在。”他用耳朵蹭她脸颊,眉间是化不开的愁闷。

    烦恼如丝,一旦被缠上,时间仿佛都被拉扯着慢下来,走一步都疲惫万分。陈静轻轻按揉他的眉心,直至眉头舒展。“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她忠心的祈祷。

    陈江驰笑的露出虎牙,偏头亲她鼻尖一点温和小痣。“祝你愿望成真”他说。

    事情最终以潘茗的离开告终。

    他为那天的话向陈江驰道歉。喜欢一个人没错,不喜欢一个人更没错。只是他无法再留下,整日看着喜欢的人注视着另一个人,嫉妒迟早会摧毁他的理智。

    结束爱情,去吹吹冷风,也许才能迎来新生。陈江驰不是被放弃的那一个。潘茗对他说过:“江驰,等我彻底放下,我会再回来。”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情没有预想中那样沉重,或许是因为和平散场,也或许是陈江驰知道,他们终有再见的那天。

    事情还未结束,他上楼找到梁琪,将话挑明。

    梁琪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他会直白地讲出来,她无奈地笑:“年轻时谁没个喜欢的人,都是以前的事了,别那么严肃行吗?吓到我了。”

    陈江驰闻言,脸色稍缓,语气听着还是很冷:“我爱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必须讲清楚。”

    只有说清楚,以后才能避嫌,才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不能让陈静有所不安。

    他又告诉她潘茗刚刚离职。

    梁琪收起笑,沉默好久,朝他借烟和火,点燃后没抽,闻着味缓缓烟瘾。

    感情真是很奇怪的东西,这些年她凝望着陈江驰,潘茗凝望着她,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是命中注定。她叹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想勉强自己。”

    陈江驰看着窗外,太阳在西沉,离下班只剩两个小时,很快就能见到陈静。他说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

    梁琪没让他把话说完:“想辞退我,准备好n+1了吗?”

    陈江驰摇摇头,他还没那个意思。

    梁琪洒脱一笑:“让这件事过去吧,世上不止你一个男人,我没死心眼到非你不可。”她转身离开,又回头问道:“是那个送你玫瑰花的女孩子吧。”

    陈江驰点头,应道:“是。”

    梁琪:“眼光不错,很漂亮,气质也特别好,哪儿勾搭来的?你走大运了。”

    陈江驰轻轻地笑:“是走了大运。”大概是用上一生好运,才会遇见她。

    他很少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

    虽然相处多年,但他柔软的样子实在太少见,好像是件私人物品,不能轻易展示给外人。如今有了伴侣,就更不可能再见到。

    所以才难以放下。人大约都有叛逆的一面,愈发现他难心动,就愈觉得可贵,于是寄希望于时间,相信日久生情,相信奇迹。

    但现在,梦该结束了。

    看看时间,突然想起工作还没做完,等会儿说不定要加班,梁琪灭掉烟,叫他下次有事直接发简讯,别耽误她工作。

    脚步声渐远,陈江驰没着急回去,靠在窗边吹了会儿风。

    玻璃倒映出他的脸,黑发确实瞧着沉稳,但几个月下来,陈静看没看腻不知,他却是已经厌倦。于是临时决定翘班去染发,权当庆祝事情圆满解决。

    乘坐电梯下楼,陈江驰给陈静打去电话,问她几点结束工作,他理完头发就来接她回家。

    心情听起来不错。陈静从会议室出来,笑着道:“来的路上顺便去趟花店,家里的花该换了。”

    陈江驰应下来,又问她喜欢什么发色。闲聊到他上车,挂断电话前,陈静叫住他:“忙完这一阵,我们去旅行吧。”

    她决定采纳虞樱的建议,抛下所有公事,找一处安静的城市,陪他庆生。

    (三十七)旅行

    说走就走,陈江驰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安排好工作,空出假期,就连要居住的酒店都提前预订好。两张机票,眨眼将他们送到跨越半个国家的海边城市。

    这是两人第一次外出旅行,因常年到处奔波,陈江驰生活阅历丰富,一路上陈静跟着他走,什么都没操心。

    下机后手机被打爆,皆是未接电话和简讯,无论熟与不熟,生日这种能拉近关系的机会没人愿意放过。等行李时陈江驰靠着陈静肩膀回消息,没回几条就嫌烦,直接发布朋友圈,表示要和恋人过二人世界,谢绝所有邀请。

    拿到行李,机场人多,陈江驰叫陈静牵住他手臂,小心走丢。

    陈静心下想笑,她又不是小孩,但面上还是乖乖挽住他。

    陈江驰的计划是打车到附近租车行,自驾比乘车方便,然而还未到门口,就远远看见一排黑车霸道地停在路边,将出租车严密隔绝在外,排场夸张到周围人频频回头。

    一个年纪同陈江驰差不多大的男人看见他,大步上前接过行李,说陈雎已在酒店等候。他将原话奉上——旁人的请可以不接,他的饭却必须吃,否则今天他们是万万走不了的。

    司机很有眼色的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没办法,陈江驰只好拥着陈静上车。

    路上他同陈静解释,虽然同姓陈,但陈雎和陈家没有亲缘关系。两位爷爷年轻时是至交,后来陈爷爷迁居国外,因长去探望,他和陈雎也逐渐熟识,算得上是发小。

    一路被领至酒店包间,开门的是个穿着粉色吊带裙的女孩,裙身淡粉似春桃,这让她有着独属于少女的娇俏,而在她身后坐着位品茶的黑衫男人,腕间戴着串佛珠,气质沉重的压人。

    陈江驰一进屋,他便抛过来一串沉水香珠。

    “生日快乐。”陈雎说道。

    “多谢,让你破费了。”陈江驰说着,抬起陈静手腕戴了上去。

    陈静看一眼就继续打量女孩。她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觉得眼熟,女孩已经认出她,拉开椅子,对她道:“我们在上个月的电影首映礼上见过。”

    一面之缘,为何印象深刻,只因她五官精致的娇小脸庞,实在是美丽的很出众。年纪也很小,据说还未过二十岁生日。

    陈雎起身,拥住她肩膀,姿态亲密地介绍:“弟妹好,这是我未婚妻,关窈。”

    一顿饭吃的热闹,看二位斗嘴比吃饭有趣。

    当听见关窈叫陈江驰陈先生,陈雎便笑了:“这么客气做什么,叫哥哥就行了。”

    关窈小脸一僵,皮笑肉不笑道:“真叫了你又不高兴。”

    “我哪有那么小气。”陈雎瞧着她,似年长者在看一个娇纵小辈,能够因喜爱而纵容一切。

    关窈最受不了他这副姿态,提高声音道:“都是一家人,装好男人给谁看,谁不知道你私下什么德行。”

    陈雎悠悠叹息,对着陈江驰埋怨:“看,在外面拍戏没人管,学了一身坏脾气,再野下去眼里就要没我这个人了。”

    陈江驰专心夹菜投喂陈静,头也不抬:“差不多得了,在家里烧香拜佛,出来也跟个老头子似的,你真不怕别人把你当成关窈爸爸”

    陈静抿唇偷笑,陈江驰在桌下挠她腰,笑着道:“你指望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有多听话?”

    关窈提起茶壶给他倒茶,拿腔拿调地问:“请问,您想要我多听话?”

    陈雎也不气她故意跟自己作对,慢吞吞饮完茶水,道:“我想送到你那儿去,让你帮我看着。我知道你脾气,随便你安排,我保证不插手。”

    陈江驰虽不信他,但也不会驳他面子,擦擦手给陈静剥虾,“这么点小事,也至于派人到机场拦我。“

    陈雎解释不是为这事儿,主要是想帮他庆生,看见朋友圈,怕他躲着才出此下策。他无辜地说:“你不回英国过生日,老爷子给我下命令,我也没办法。”

    关窈瞧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不满他把自己安排进陈江驰公司,直接戳穿:“陈雎,你是年纪大了健忘吗,陈奶奶叫你查?姐的事,你怎么一句不提呢?”

    猜到目的不纯,但没猜到和二老有关,陈江驰当即变了脸色。

    陈雎笑了一声:“已有结果,何必再提。弟妹比你听话。”

    不是客套,到二老面前他也是同样回答。

    关窈横眉竖目地盯着他,陈雎还是觉得她昨夜在床上的样子更漂亮。乖巧的小宝贝,他搂住她的腰,悄声警告:“你离家出走惊动了爷爷,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窈窈,再敢任性,当心我断了你的路。”

    再抬头,陈雎又恢复成好好先生模样。关窈怒而起身,拉着陈静出门透风,再不理会他。

    包间阳台外有片花园,室内二十四小时保持恒温,夏日阳光最烈的时候也不会影响到她们的美丽。关窈觉得自己和这些花儿没什么区别,一生都活在陈雎的掌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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