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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担心过,分开七年,他会不会将这份可怜给予旁人。
走出电梯,陈静掏出手机。下班前她发简讯问陈江驰今晚回不回家,没有回信。
她想起下班路上虞樱说的话。
“我和闫叙闲聊,听他说前些年陈江驰在圈里是举步维艰,虽说有陈爷爷保驾护航,但他那会儿年轻,性子又独,吃过不少亏。许多人见他有才,威逼利诱着想往他电影里塞人,他不愿同流合污,听说是公开放了话,反正讲的很难听,得罪不少人。”
怕她担心,虞樱讲完又安慰她,今时不同往日,苦尽甘来,如今陈导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没人再敢为难他。
陈静不是听不出话音,虞樱分明是叫她重新去了解陈江驰,七年不是七天,他改变太多,早已不是当年人。
陈静却认为他没变,他从来没变过,如果没有一身傲骨,他怎么能从陈家逃离,重获新生。
手机铃声响起,是陈江驰回复,并问她下班没有。
自那天过后,他偶尔会出现在家中,一周两次,不知哪天陈静从黑夜中归来,就会看见客厅灯光明亮,桌上摆着滚热的晚餐,就连厨房烟火,都飘散着迎她回家。
陈江驰像一个惊喜,引得她对下班开始产生期待,也是至此她才发现自己很贪婪,欲望没有止步,反而有在心上开疆扩土的迹象。
她贪婪地想每天都能看见他,想要每天都能收到他的简讯,想要他主动告知他在做些什么,想去陈江驰的家。
可她压抑着,提醒自己,不能逼太紧。
调查的念头被陈静狠狠掐灭,只是一想到陈江驰至今没有否认绯闻,她就忍不住想要计较,可是推开门,看见厨房里走动的身影,她又想,算了,绯闻而已。
想来满足她的黑暗面很简单,只要填进去一个陈江驰就够。
用完晚餐,陈江驰没有过夜,将碗筷放进洗碗机便要离开。
“有什么事吗?”陈静追到玄关询问。
“工作”陈江驰没有多说。
换好鞋,提起垃圾,想到什么,他迈出去的脚又收回:“下次别发简讯,忙起来不一定能看到,有事直接打电话。”
“走了”陈江驰挥手,关门,动作太快,没注意到身后人正陷入沉思,完全没听他在讲什么。
隔天滚床单时陈静将一张银行卡放进陈江驰手心。
“工资卡”她说道。
陈江驰嘴角笑容凝固,差点软掉。做爱时给钱,把他当鸭子呢。
陈静着急和他解释,是担心他晚上还要出去打工,太过辛苦,对身体不好,所以才想帮他分担。
“如果缺钱,一定跟我讲”她满脸凝重,完全没查过陈导身价,也没查过陈江驰国内外有多少产业,才会说出这番话。
“我晚上是去加…”陈江驰忍笑好久,实在没忍住,捂着脸倒在床上,笑的很大声。
他妹妹好像有点过分可爱了。
眼泪都笑了出来,陈江驰把她扯进怀里亲,亲完又解释。
他回国初年就和朋友筹划创建了影视制片公司,前段时间碰到好剧本,想要亲自下场,近期正在处理手头工作,才忙碌了些,他二十出头那会儿白天要上课,只有晚上有空审片,现在已经习惯此类工作方式,夜深人静时,头脑清醒,做事效率高,所以才经常在夜间去公司加班。
她想哪儿去了。
“没,我怕你太辛苦”知道自己搞出乌龙,陈静红着脸往被子里钻。
陈江驰扔掉银行卡,把她扯出来抱到腿上,拍拍她屁股:“怕我辛苦就自己动,让我舒服比给钱实在”
他面颊挂着红晕,眼睛水润透亮,笑容很俊朗,燥的陈静耳后直冒汗。
(八)天生恶人
做爱次数多,身体逐渐磨合,陈江驰没起初那么顾忌,次次顶的很深,怕她不够吃,阴茎直插到宫口,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
说是让她动,其实也没放开掌控权,掐着腰把她震的溃不成军,压抑的尾音都发着颤。
“你…你慢点…呼…说好让我来”陈静拍着他肩膀,喘息着恳求。
“好,你来”陈江驰喘了口气,曲起膝抵在她股沟,乐得偷懒。
房间灯光明亮,喘息声渐起,混杂着黏稠水声,淫靡暧昧。被子团成团被踢到床尾,陈静搂着陈江驰脖颈,扭腰抬臀向下坐,起伏间红浪浮动,清潮翻涌,陈江驰喉间发痒,忍不住想抽支烟。
他抬手罩住晃动的乳肉,五指收拢,咬住逃出指缝的乳尖,空出来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摁进怀中,连乳晕一块儿吸咬。
“…好痒”陈静脊背酥软,跌靠到他肩头,前后挤压着臀,研磨肉穴中硬挺的阴茎。
“哪里痒?”陈江驰笑着松开乳尖,吻在她下颚,挺腰狠狠顶弄十几下,问她:“这儿痒?”
“嗯…”陈静揉着滚烫小腹,点头:“你…你在这里”
陈江驰低头,瞧见单薄的一层白肚皮,被揉的发红,以为她被操昏头,笑着问:“我在哪儿呢?”
“在这儿”
撑着他肩膀,陈静抬起身体,放任自己坠落,重力使阴茎穿透肉道,内里再湿濡,也还是有些吃痛,她皱着眉道:“在这里”
陈江驰看见原本平坦的小腹忽然鼓起,性器若隐若现,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在哪里。
真会勾人,怕是明天不想起床了。
他起身压倒陈静,弓着腰卖力抽送,唇在她眉间流连,将凹陷褶皱舔平。
月白色床心热浪翻腾,黑发凌乱不堪,相连的两只手掌心不经意夹住几抹碎发,怕扯痛她头皮,陈江驰松开手,被陈静反手扣紧。
黑发是他们不能见光的红线。
“舒服吗?”陈江驰分开她指缝,十指相扣着问。
陈静反应明显,闷哼声变大,逼肉收的更紧。陈江驰挺腰,不依不饶地贴着她耳朵问:“把你填满没有?”
“满了”陈静受不了的用后颈磨蹭着枕头:“…还想要更满”
她抬头吻他,求他快些动。
陈江驰含住她舌尖,搂住她肩膀,胸膛紧紧相贴,腰腹发力,连续不断地进行深顶。陈静感觉到腹腔深处酸胀感暴增,穴内被干透,舒适的敞开着,流着淫水,任阴茎进出。
她彻底为他打开自己,挺着腰让他干进宫颈口,怕是射进去也不会反抗。陈江驰揉着她的奶子,将乳尖拉长,揉搓。
“疼,你别…”叫着疼,却不推开他。
陈江驰低头去舔,舌尖温柔的爱抚乳孔,给她补偿。
“好舒服…”
“…陈江驰,我喜欢你…”泪腺彻底失控。
陈江驰抬头,看见她脸颊上都是眼泪,眼底泛着水光,完全失去平日的冷静,情动到不能自己。
把她从神坛拉下,原来是如此快活的事情,失去清冷,淫浪地敞开腿,张开嘴,说着喜欢他,要他用阴茎给她高潮,原来这才是陈静。
陈江驰掐着她腿根耸动,五指收紧,腿肉留下红痕,也不留情,挺腰满足她。在床上,他偶尔会展露粗暴,好似情绪繁杂,只能借由暴力宣泄,陈静也纵着他,像不知道痛似的,她低头抵上陈江驰额头,唇偶尔蹭过,偶尔轻轻触碰,上身若有似无的暧昧,下身肆无忌惮地交合,恨不能更深。
“慢点…”
趁陈江驰停下速度,陈静咬住他颈侧软肉,在锁骨再次留下吻痕,特别钟情此处,吻的比旁处都要深。
谁叫他穿衣太放浪,总是不好好系紧纽扣。
“小心眼”陈江驰很不给面子。
既然被发现,她索性不再装,将小心眼坐实,从他下颚吮到喉结,吻痕遍布,遮都遮不住。
陈江驰舌尖抵着腮笑,不安好心地将她翻过身去,跪趴着从后进入,汗液沿着腹沟流入交合处,被剧烈地卷入肉穴,他看见被撑平撑白的肉口紧紧箍着阴茎根部,伸手揉动,沾了一手的水。
陈静默默地把脑袋埋进枕头。
他笑着收回手:“自欺欺人,你捂脑袋我就看不见下面这张嘴了?”
说着顶了她两下。臀尖被顶撞,陈静腰下榻,形成凹陷,衬得屁股饱满的很漂亮。陈江驰弯下腰,从她腰窝吻到肩胛骨,握住她手腕,三浅一深地抽送。
自从他们上床,床单总是换的很勤,阳台旧的还未收起,新的就要挂上,陈静整个人掉进温暖的池中,腿心阴液流不完,掌心也湿透,滑的抓不紧枕头。
爆发前陈江驰将陈静转过来,肩上架着她双腿,咬着艳红的乳晕,凶狠地深插宫口将她操上高潮。
陈静像刚从水中被捞出,眉睫湿成簇状,长发贴在额角,一摸手心全是汗。
春日已近尾声,夏天快来了。
陈江驰抓过一包纸巾,帮她做简单清理,擦完脸颊,故意去揉乳尖,面纸再软,撩拨乳头也粗糙,陈静敏感的颤抖,捂着胸差点哭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委屈地埋怨。
“我哪样?”他明知故问。
陈静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含羞带怨地瞥他一眼。
陈江驰低着头笑,笑完从肚皮亲到她唇边,最后吻在眼角,问道:“我去喝杯酒,你要吗?”
“要”
他套上裤子去了客厅,陈静侧躺在床边,长发垂在胸前,下身盖着睡袍,雪色后背外露,吻痕指印替代旧日伤痕,交错着覆盖臀后,直至腿根。
她以后大抵是没机会穿露背装了。
买房时有购置酒柜,陈静对酒不痴迷,但压力总要有发泄渠道。她一生克制,不爱玩,不爱买,夜店酒吧也是为寻陈江驰才去过几回,喝酒解压都只敢喝一两口,从不做出格之事,虞樱说她迟早憋出病来。
确实,她连酒都不敢多买,可惜了进口的酒柜。
不过陈江驰住进来后,把家中各类红酒和威士忌都移进了她的酒柜,总归没有浪费。
斜倚在门旁喝完一杯,陈江驰被床上白皙透亮的脊背引诱到下腹隐隐发热,陈静对他的身体有着超出寻常的吸引力。
事实上,人是没法控制自己思想的,曾经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当年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做爱。
对他来讲,陈静太过乖顺,久了容易枯燥和乏味,同他是天差地别的两类人。
循规蹈矩的陈静,离经叛道的陈江驰,成为兄妹是两个昏庸没有德行的败类强硬捆绑,别无他法的事情,可做情人却是他一手促成,是他克制的不够彻底,放纵的过于干脆。
对旁人而言,此事简直是惊世骇俗。
陈江驰退却过,想要放过她,可陈静察觉不到危险,步步逼近,于是他想,惊世骇俗关他什么事?
他又没有自诩自己是清高的好人。
高脚杯被放到床头,陈江驰饮下一口红酒,弯腰捏起陈静下巴,渡进她口中,两人就着整杯酒接了个甜香的吻。
他就是天生的恶人。
酒很好喝,也很解渴,陈静本就口干舌燥,一接触到水,追着去索求,整杯几乎都被她喝进嘴里,陈江驰退开,她紧咬不放,嘬疼他的唇舌汲取最后甜意,亲吻成了争夺,陈静的嘴巴和下巴都被溢出的酒染到鲜红。
破碎到极致,生出堕落的艳美。
“再来一次,受得住吗?”陈江驰舔着她脖颈询问。
“可以”
踹掉腰间睡袍,陈静自觉躺平,张开腿夹住他的腰,抬臀用穴口隔着睡裤蹭他硬起来的阴茎,热气隔着绸布传进肉穴,连接他们的情欲。
陈静沉醉地仰高脑袋呻吟,急切地催促:“进来,快点,操我”
好像醉了。
陈江驰没想到会把人灌醉,也没想到醉后的陈静意外的诚实。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他脱掉裤子戴上,缓缓插进去。
“舒服”他俯下身,亲吻陈静的鼻间痣,叹息道:“好多水,真爽”
啪的一声,他似乎操进了宫口,陈静捂着肚子可怜地叫。
“疼?”陈江驰后退,跟她确认。
“不…不疼,舒服”很满,陈静喜欢这种感觉,夹着腰把他勾回来:“再来,深一点,插进去也没关系”
果然是醉了。
陈江驰笑着把她迭起来,腿抗到肩膀上,半跪着挺进,操过宫口,就不满足于阴道。
在床上陈静非常诚实,享受性爱,喜欢会直接索取,放的开,很对陈江驰的胃口。
低垂的乳肉被啃的布满牙印,陈江驰看见,牙尖发痒,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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