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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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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7-11(第10/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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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身上都是血,却是双目炯炯如豹,他斜斜地向右躺着,但左臂好像还在

    流血。

    「兄弟,你一共伤了几处?」

    「左上臂,你费心了。」

    刘大夫撕开那人左袖,不由得紧皱眉,道:「谁下的毒手好像要一刀取你的

    命。」

    「我没死,那个家伙却死了。

    刘大夫看着那人的面,取药、敷药、包药,然后看看外面,他本来不想多说

    什么的

    为段大姐做事就够了,何必多问?

    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多越烦恼,但刘大夫看看外面打井水老者,不在意地道:

    「外面打井水的老人家与你的长相很相似嘛。」

    「是我爹。」

    刘大夫怔了一下,他奇怪,这人既是段大姐的杀手,他爹还干粗活,说不过

    去嘛

    他又随口问道:「是你爹?我该怎么称呼你爹一声?」

    「我们姓师。」

    刘大夫道:「那么我就称一声师大叔吧!」

    他提着药箱往外走。

    他果然对打水老者招招手,道:「师大叔。」

    打井水的老者钩住大木桶,匆匆的走近刘大夫,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急,面上

    肌肉抽搐,道:「你是大夫?」

    「江陵城都知道我刘胖。」

    师大叔点点头,道:「我儿怀玉伤得要紧吗?」

    刘大夫道:「流了些血,死不了,很快会好的。」

    师大叔吁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原来茅屋中受伤的人竟是段大姐的大杀手师怀玉。

    师怀玉在山坡不与三船帮的丁化蛟对杀,他诱丁化蛟上当,他也杀了丁化蛟。

    他虽然只伤在左臂,却也流了许多血。

    ***  ***  ***

    刘大夫不能再多问,他已经问了不该问的话。

    他匆匆的提着药相往城内走,只不过他走了没二步,忽又见那老者迎面匆匆

    的奔来。

    刘大夫楞了一下,道:「生意这么好,又有人受伤了?」

    「快跟我走」

    他带着刘大夫又往「龙记客栈」走去。

    ***  ***  ***

    「龙记客栈」的左面厢房,住着赶大车的汉子,其中有个汉子住在靠后面的

    一间小房子里。

    路通就住这间小房子里。

    如今路通的头上斗大的汗株子正顺着面颊往下流,他的那个左掌就好像要碎

    了似的穿了个透空大洞,他的左臂好像也受了伤。

    刘大夫仔细查看着路能的左掌,他自己就吸大气,因为那是很痛苦的伤,双

    手连心,也难怪这人痛得直流汗,换是他,怕是直接就哭爹喊娘,鬼叫连天啦!

    路通的职业是赶大车的,但却又是段大姐的杀手之一,但谁会看出他的真实

    身份?

    路通闻得刘大夫吸大气,他反而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呀!」

    「我不笑仍然痛,总不成哭吧!」

    刘大夫道:「老实说,你的左手我实在不敢保证不会废掉。」

    路通仍然笑着,道:「我有赚不赔,因为杀我的人再也站不起来了。」

    刘大夫不开口了,他不必问那死的人的身分来历,因为他也是段大姐的特约

    大夫。段大姐不许他多问,只要他为伤者治伤。

    他现在就为路通仔细的敷药,就在这时候,朱掌柜走过来了。

    刘大夫很急躁地问他道:「怎么,还有受伤的呀?」

    朱掌柜道:「西山道观等你快去。」

    刘大夫道:「西山道观?」

    朱掌柜道:「去了就知道。」

    ***  ***  ***

    刘胖子忙这一天,真可以吃到冬尾(年底)啦!

    他吃得白白胖胖的,中等身材,提着一双小牛皮制的药箱子,从东城外跑回

    客栈,现在——

    现在又要匆匆忙忙地往西山道观奔去

    刘大夫必须快跑,段大姐的事情是不能耽误的,他可以延误医治别人的病人,

    段大姐的病人他不敢怠慢,只因为段大姐的人均是历害人物。

    为段大姐办事的人均要各尽其责,任谁也不能马虎,只有人死了,那是没有

    办法的事。

    ***  ***  ***

    别以为跟段大姐办事的人都受到特殊礼遇,其实段大姐的杀手就潜伏在各行

    各业中,他们只等候段大姐的传信便会奉命去杀人。

    刘大夫一直走到六里外的西山道观,只见有个十三、四岁的道童正站在青石

    台阶上张望。

    这道童见来了刘大夫,立刻迎上前去,他伸手替刘大夫提着药箱子,一句话

    也不说便往观内走去。

    刘大夫不用问,他只跟着进去为受伤的人治伤。

    ***  ***  ***

    道观正面殿堂上供奉的是吕祖神像,那张泛黑的四方供桌上摆满了供品之类

    的东西

    供桌前面的地上锦垫却很干净,泛黄色。

    刘大夫跟着道童绕到殿后面,那儿有两间偏房,一边却又是院墙。

    刘大夫走进偏房,只见一个道不道俗不俗的大汉斜倚在一张凉席大床上。

    刘大夫走进去,那道童已把药箱放在一张桌子上。

    床上的大汉已对道童吩咐道:「到观外守着,有人前来立刻回报。」

    这口气真不象出家人的口吻,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

    他是个杀手——段大姐的杀手。

    白可染就是此老兄。

    道童不敢多留,他拔腿就往道观外面奔去。

    他仍然坐在台阶上。

    刘大夫先查看着白可染身上的伤,他「啧啧」不绝的道:「老兄,你挨了不

    少刀呀!肉也卷起来了。」

    「我一共挨了十七刀,也被钩了二下,你看看我腰眼上也少了巴掌那么大一

    片皮。」

    他的话好像在介绍着什么,而不是谈他受了伤。

    刘大夫在取药,他咬着牙道:「你老兄失了血,却也看得出来你很会刀。」

    白可染一笑,道:「我练刀,我也练挨刀,你知道,挨刀比练习杀人更不容

    易。」

    刘大夫道:「你老兄大概不会守着吕祖念经文吧!」

    白可染道:「我只等着杀人。」

    刘大夫道:「我们为段大姐办事,我们都毫无怨言,就像你老兄挨了这么多

    刀还会笑一样,我与你老兄一比,我轻松多了。」

    白可染道:「段大姐一心要取水龙顶上人头,她已经辛苦多年了,然而……。」

    刘大夫道:「三船帮的人太多了,三船帮的高手也多,水龙受到秘密保护,

    杀他,谈何容易。」

    白可染不说了,他皱起眉头,看上去就好像心中打个死结似的。

    他是感到困惑,而且已经积伏了多年。

    白可染不为身上多处伤痛而皱眉头,他却想的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段大姐为

    什么一心要杀水龙。

    只不过他并未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的事情,刘大夫也一定不知道。

    段大姐的事情只有全心全意去办,而不能多问。

    刘大夫为白可染细心地治疗伤口,而且还留下几包药粉要白可染每天两次换

    药。

    白可染连声谢也没有,当然更甭想他会付钱啦!

    临行,刘大夫问白可染,道:「累死我了,你们不会再有人受伤吧?」

    白可染道:「我不知道。」

    刘大夫道:「你们一起在拼命,有几个人受伤你会不知道?」

    白可染道:「我们各有对家,各找目标,杀了对方就走人,所以别人的情况

    我不知道。

    刘大夫道:「各干各的呀!不好,不好。」

    白可染道:「我们绝对服从段大姐的吩咐,她分派我们干什么任务,我们就

    是什么任务。」

    他的话不错,当时段大姐与司徒德前去,段大姐就吩咐过。

    「你们每人一个,杀!」

    刘大夫当然不知道这些,他提着药箱走了。

    只不过当他刚踏出房门,只见院子里站着那个老者。

    刘大夫几乎昏过去了。

    他大叫「云老头,你饶了我吧!」

    老头儿叫云飞,如果有人知道当年江湖上名偷「草上飞」,那个人就是他。

    人老了,当年的雄心便也随之消失了,「草上飞」当年会被官家捉拿数十次,

    一次也未曾捉住他。

    如果常被官家捉,这个人就不配被称为「神偷」了。

    有人曾见「草上飞」被乱箭追射过,却是箭雨都落在他的后面地上。箭也追

    射不到,这人的轻功就别提有多么高了。

    有人看见的事情不是吹牛吧!

    至少草上飞在这大把年纪里,轻功还是一流的。

    云飞也是段大姐的人,他为段大姐跑跑路送个信什么的还是一把好手。

    他就是为送信方才又来到西山道观的。

    ***  ***  ***

    云飞上前拉住刘大夫,道:「最后一个,这是最后一个了,老实说,我的腿

    还带风湿,几趟路走下来,早就不听使唤了。

    刘大夫叹口气,道:「歹命啰。」

    云飞道:「为段大姐办事不宜叫苦,快走吧!」

    两个人并肩往外走,刘大夫问:「云老头,又是哪一个受了伤?」

    云飞道:「城北那个杀猪的,你不是替他治过吗?」

    刘大夫一楞,道:「怎么又是他?上一回差一点没把头弄掉,我都吓坏了。」

    惹笑,云飞道:「挨刀的人不怕,你怕什么?」

    刘大夫道:「上一回我替他治伤,就发觉他的脖子最脆弱的地方被切开了,

    那个出刀的人留了情不想要他的命,否则……哈……」

    云飞道:「快点走吧!他如今伤的真不轻。」

    ***  ***  ***

    屠山,不错,刘大夫说的就是屠山。

    屠山上一回奉段大姐之命要留下高峰,他老兄天快黑的时候把高峰堵在十字

    坡,他老兄冒充三船帮的人,只不过他杀不过高峰,他也几乎被高峰把人头切下。

    屠山奔回家,他的伤是被刘大夫治好的。

    现在,他又受伤躺在家里。

    屠山杀猪,他只在江陵杀猪,

    屠山只为别人杀猪,他不卖猪肉,只不过如今屠山的那间小瓦屋门上挂了一

    块牌子,上面的字是朱红色的:「出门了,不在家。」

    如果有人找他杀猪,只一看门上挂的牌子,便知道杀猪头儿屠山不在家。

    如今那块木牌又挂在门上了。

    只不过云飞知道屠山在家,云飞也知道段大姐每一个杀手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带着刘大夫匆匆的走来了。

    屠山那个小瓦屋里摆设简单,一床被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带木桶,

    墙上顺次插着七把大小宽厚薄刃刀,都是用来杀猪的,除了刀还有一支吹气筒,

    那是将猪杀死以后猪后腿插入吹气筒将死猪吹膨胀,然后容易剔猪毛。

    但真正屠山用的刀,那是他藏在身上的双刃尖刀。

    因为那把刀不杀猪,那把刀杀人。

    ***  ***  ***

    小瓦屋外面有个大锅,锅边是一张大案板,当然是杀猪用的。

    云飞带着刘大夫绕过那张大案板,他拍门,推门,与刘大夫走进去,然后指

    指床上的瘦大汉,道:「刘大夫,辛苦你了。」

    刘大夫翻个大白眼道:「少说废话,你可以走了,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你啦!」

    云飞吃吃一笑,他又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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