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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2
第一章 父亲的实验室
“咕叽咕叽……吸溜吸溜……“
s市人民医院的单人病房里,不断地传来阵阵淫靡的口水声。
只见病床上半蹲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此时他的双腿不断颤抖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他的下体则高高隆起,肉棒上青筋暴起,一副随时要爆炸的样子。
而他的胯下,躺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女人长相极好,看着很年轻,约莫30岁。她的眼角稍稍吊起,鼻梁高挺,唇瓣饱满,长着一副人们常说的狐媚子脸。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在脑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的男孩,微微抽动的琼鼻在不断地呼出热气,呼吸已是紊乱。
女人的身材火爆至极,病号服已然半敞,胸前一对浑圆的美乳像两个大柚子一样,哪怕是躺着也依旧保持着挺立。乳头高高凸起,昭示着主人的情欲。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将头埋在了男孩的臀瓣之间,伸着舌头在男孩的屁眼儿处舔舐着,而女人的双手也没有停歇,不断撸动着男孩那根粗大的肉棒,发出阵阵淫荡的水声。
如果此时有护士进来查房怕是要惊讶的合不拢嘴——既是因为眼前淫靡的春色也是因为这对男女的关系。
“啊~!好爽……妈,你的舌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舔的……真舒服啊!“我对着妈妈感叹道。
没错,正在做禁忌之事的男女是一对母子!
妈妈听到我的夸赞,双臂抱着我的大腿,更加卖力的为我服务起来,她将整根舌头都贴在了我的屁眼儿上,不断的上下左右来回滑动着,同时舌尖还向里面钻去,刺激着我括约肌内部。两只手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还时不时用手指挑逗一下我的阴囊,刺激得我浑身酥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被妈妈舔的浑身发抖,鸡巴涨的生疼,一股股前列腺液被妈妈从马眼中撸出来,顺着龟头滴落在妈妈那修长的脖颈上。
我闭着眼享受着妈妈灵活的舌头在我的屁眼周围游走,不时还将舌尖探入其中搅动一番。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欲仙欲死,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感受着妈妈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着自己的屁眼,我不禁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
“啊…妈妈…你好会舔…儿子的屁眼被你舔得好舒服…“我嘴里不停地赞叹道。
“嘶……哈……啊~~~不行了,要出来了!“
随着一声低吼,我将屁股用力向下一坐,阴囊突然一阵收缩,然后便开始疯狂喷射起来。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的小腹上,不断宣泄着我的欲望。坐在妈妈脸颊上的臀部更是不断地用力压下,时不时还扭动一下,更是让妈妈喘不过气来。
半分钟后,我终于停止了射精,慢慢将臀部从妈妈的脸上擡起,然后转身坐在了她的奶子上。
“呼……真爽!“
长出了一口气后,我低头看向妈妈,只见她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双眼微闭,脸颊绯红,呼吸粗重,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我的恶趣味大增。
这一次我把鸡巴插入了妈妈的口腔之中,在里面搅动了一圈后才拔出来。
我一边扶着鸡巴一边用鸡巴拍打着妈妈的脸颊和红唇,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呜~~嗯……喜、喜欢……“
看着眼前顺从的妈妈,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再一次把鸡巴插入妈妈的口腔,享受着妈妈的口舌服务,思绪却飘忽着迟迟不肯落地。
“谁能想到我那个冷若冰山的妈妈会变得这么骚浪贱呢?短短几天,不仅让我打了奶炮,做了深喉,小穴也被我内射了好几遍,昨天更是让我操屁穴,现在还愿意舔我屁眼,这催眠的力量真是厉害啊!”
……………………
我叫楚中天,当然你也可以叫我林蛋大。上小学时因为字写得不好,导致老师念名字时把我错叫成林蛋大,从此这个绰号就传开了,并一直被人这么喊到现在,虽然,我蛋蛋确实很大,但那就是题外话了。
我的家庭是一个幸福的五口之家,或者说六口?毕竟家里面还养了一只大金毛嘛,它叫皮皮。不过我不太喜欢皮皮,因为只听父亲的话,还很色,明明不是泰迪却老是趴在妈妈和姐姐妹妹腿上晃动下体,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给它狠狠来一脚,看着它呜咽逃跑哈哈大笑。
好了,不说这狗了,接下来让我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
我的姐姐叫楚玥,大我两岁,今年上大二,是舞蹈系的学生。姐姐从小就热爱跳舞,各种大赛奖牌拿得手软,各类舞蹈都能轻松驾驭,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姐姐跳芭蕾舞的样子。因为,白色的芭蕾舞服,最能体现姐姐完美的身材。
得益于母亲的优良基因,姐姐的胸部哪怕是穿戴着运动胸罩也依然饱满。但最吸引我的还是姐姐因为常年锻炼而变得颇为紧致的小腹,线条之美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每当我帮助姐姐进行舞蹈前的热身时,姐姐的人鱼线和诱人的腰窝常常让我忍不住对姐姐进行挠痒痒的恶作剧。
可能是因为经常跳舞的原因,姐姐经常向我抱怨,说她的大腿和小腿相较于同龄人来说有些粗。要我说姐姐是被筷子腿的审美给毒害了,在我看来姐姐的腿是非常完美的,平时感觉肉肉的,但是一旦开始跳舞,肌肉一紧绷,这双腿的美好就被显现了出来——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显得骨感。加上近乎于黄金比例的身长比,这双修长的美腿总是让我暗咽口水。
我的妹妹叫楚霖,小我两岁,今年刚上高中。相较于才华横溢的姐姐,我和妹妹都很普通,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份普通,妹妹从小更亲近我。不同于姐姐的完美身材,妹妹给人的感觉怎么说呢?更幼态一些。和姐姐略显清冷的面容不同,楚霖从小就是一张娃娃脸,脸颊肉肉的,身体也是肉肉的,个子不高,很小一只,十分可爱,哪怕带着红领巾去冒充高年级的小学生也没人能认出来。得益于这一点,妹妹一直是我们家最得宠的人——大家总是把她当小孩子。而她本人也并不反对这种看法,甚至尝尝利用这一点偷闲躲静。
由于妹妹娇小的身材,我从小就喜欢把她抱在怀里,每当我把下巴抵在妹妹的头部双手环绕她的腰肢,妹妹就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我的怀里。我们常常就这样抱在一起看电视,因此我俩经常会被姐姐和妈妈吐槽,说我俩是两只树袋熊。
我的父亲是一名生物学家,主攻神经系统的脑波科学。他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学狂人,十分热衷于实验科学,甚至在家里还有一间专门的实验室。我的妈妈经常会被父亲叫进实验室充当实验的“小白鼠”,就连姐姐和妹妹也都在各自6岁那年开始频繁出入实验室,甚至有的时候皮皮也会和她们一块儿进去。
但这件实验室对我来说却过于神秘,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踏入过,父亲也没有让我进去过帮忙。所以,实验室里有什么我一无所知。而当我难耐好奇心向妈妈姐姐和妹妹询问时,她们也都语焉不详,说没印象了,我只觉得她们都在敷衍我,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好奇了。
虽然父亲在我眼里很神秘,是一个科学狂人,但他也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一个合格的好父亲。每年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他都记得很清楚,并会为此精心准备制造一些浪漫和惊喜给妈妈。而我们几个小孩的生日,也被他牢记于心,不管多忙,他都会在我们生日那天准时回家庆祝。
我的妈妈叫路瑶。因为上学比较早的缘故,她在17岁就上了大学,在大学校园里,妈妈与父亲相识相恋,并在同年偷尝了禁果。因为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母亲在次年,也就是18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的姐姐。据说当时因为这件事,父亲还被姥爷打了一顿。只不过,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换做我是父亲,面对母亲怕是也不能把持得住。
母亲今年已经38岁,在本地一所高中任教。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在拥有着不老的容颜同时依然保持着新婚少妇般的诱人身材,更有着熟女特有的那种风韵。尤其是妈妈的胸部特别大,足足有e罩杯,还总穿着那种很紧身的职业装,配上黑丝和高跟鞋,丰满的巨乳在贴身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撩人,简直要把小西装给撑爆了似得。
不仅如此,妈妈的屁股也很翘,虽然妈妈每天穿的都是标准的职业装,也就是简单的白衬衫再搭配上黑色一步裙,偶尔还会再加上一件小西装外套。但每当妈妈走起路来的时候,那浑圆挺翘的肥臀总是会让人眼前一亮,在职业装的包裹下,妈妈诱人的身体曲线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以母亲在私底下还有一个广为流传的外号——走路摇。
母亲也很清楚她的身材和容貌对男人的杀伤力,所以在外面时永远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殊不知,这反而更加激发了男人们对她的征服欲。
要我说,妈妈这极品的身材和职业装穿搭,搭配上熟女教师的端庄气质,确实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对比感,看着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很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就连我也不例外。
每当我和妈妈独处的时候,我都幻想过扒光妈妈的衣服,把那对淫荡的大奶子捏在手里用力把玩。只不过因为各种现实因素,这些欲望被我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直到一星期前,一个我在父亲实验室的发现,彻底改变了我和母亲以及我和这个家庭的关系。
…………………
时间回到两周前。
“小天,小天。”
妈妈沙哑的声线把我从悲痛的情绪中唤醒。
几天前父亲突然因为车祸离世。
我浑浑噩噩的跟在母亲身后操办了父亲的葬礼。说实话,葬礼的现场,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悲伤。作为家中仅剩的男丁,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要坚强,看着哭红了眼的姐姐和妹妹,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拖后腿,要尽可能地成为家里的支柱。
直到父亲入土,礼谢了各路来宾,我们一家重新回到了住宅,我悲痛的情感才彻底爆发了出来,我扑在母亲胸口,失声痛哭。这一次反倒是姐姐和妹妹一边默默抹眼泪一边轻声安慰着我,甚至连皮皮也用头轻蹭我的脚背。
可能是因为在葬礼上心力交加。在我情绪稳定后,母亲突然昏倒了过去。我和姐姐妹妹急忙拨打了120,把母亲送往了医院急诊,所幸只是虚惊一场,医生告诉我们,母亲只是过于劳累,在医院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松了口气的我们给母亲办了住院手续,因为父亲去世,我们仨请了长假。假期还有一小段时间,索性就决定续个假,照顾母亲直到出院为止。
“小天,今天你就回去休息吧,葬礼上忙前忙后的,一刻也没停,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安定下来后,姐姐突然开口道。
“就是就是,哥哥你回去休息吧,妈妈这里有我和姐姐照料就够了,明天你再来,病房里床位也不够,你回去睡吧。”妹妹楚霖也在旁边帮腔。
我听罢还没开口回答,只见母亲也悠悠转醒,开口道:“小天就回家吧,这里有小玥和霖霖在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没有再开口拒绝。收拾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只见母亲神情迷茫了一下又开口道:“小天,你回家后到我卧室。我床头柜那里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把钥匙,是你爸爸实验室的钥匙。你爸爸以前交代过,如果他不在了,就把这把钥匙交给你,让你继承他的遗产。”
听到这话,楚玥和楚霖怔了一下,同时开口道:“爸爸以前确实说过,钥匙在妈妈的床头柜那里,如果他不在了,就把这把钥匙交给你,让你继承他的遗产。”
好家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楚玥和楚霖这么默契,像是两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如此的同步。
等等,我突然反应过来,也就是说,这个家里只有我不知道钥匙在哪里放的吗?怎么感觉我像是被捡来的一样。
我对于爸爸实验室的好奇心再次被激发了起来。
“那好,我就回家去实验室里看一看,明天再见。”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回到家后,我无视热情迎上来的皮皮,急匆匆的走进母亲的卧室,找到了那把钥匙。困扰了我十几年的谜题即将揭开,我不由的感到一阵兴奋。出于仪式感,我洗了把手,然后才拿上钥匙,推开了那扇对于我来说过于神秘的大门。
儿时被我不断渲染的好奇心这一刻终于落地。
推开大门后,巨大的落差感冲击了我的内心。想象中的科学怪人,不断冒泡的量杯,奇形怪状的神秘装置通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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