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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是女侠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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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是女侠她爹】(第23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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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6-15

    第二十三章:打赌

    两人沿着长街屋顶疾奔了半柱香,南波望突然回头说到:「请教姑娘芳名?」

    刘西瓜瞥了他一眼,显然是没想要告诉他真姓名,于是随口说到:「我……

    我姓……瓜?」

    南波望没听清,就算听清了他也没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姓「瓜」呢?

    「哦,失敬失敬,原来是花姑娘~」

    「啊?噢~是~」刘西瓜将错就错。

    「花姑娘。在下有一言不知……」

    「讲。」

    「呃就是……你这身打扮……去青楼,恐怕不太合适。」南波望嘴里说着话,

    脚上却丝毫不停,可见内功颇有造诣。「不如在下先带姑娘去乌衣巷,换一身男

    装为好。」

    「行~走起。」刘西瓜一口应承。

    乌衣巷是在十四坊东,因此两人算是有点走过了;待二人折返沿着十四坊的

    屋檐疾驰时,胖子「涂公公」也堪堪赶了上来。只见他心宽体胖但却动作轻盈,

    非常反差地在临街酒肆的楼顶踏瓦穿旗而来。走到跟前,胖子「涂公公」一把抓

    住刘西瓜的衣袖,气喘吁吁地说:「刘姑……姑娘……缓缓……缓缓……你们这

    是要去哪儿?不是说去……」

    「我依南公子的话,先去换身衣服,再去见识见识青楼啊。」刘西瓜截住了

    涂胖子的话头,很自然地说。

    在这个时空位面,虽然不像宋明时节那么有礼教大防,但「男女授受不亲」

    这个概念还是深入人心的。涂胖子虽然和刘西瓜朝夕相处了多日,但交流却不多,

    甚至不知道刘西瓜的真实姓名。此刻他听到女孩大喇喇的发言,不禁有点咋舌,

    又有点担心。

    「姑娘……不可啊,你可知这……南波望是何人?」涂胖子忧心忡忡地说,

    目光紧盯着南波望,手底暗自运劲,生怕言语一个闪失,就要和对方交手。适才

    南波望秀了一手(脚)上佳的轻功,但胖子却浑然不惧,他自信内功不在此淫贼

    之下;此外,但凡是在京城这三五十里地界,他一个招呼,只怕天罗地网都不会

    放走了这淫贼。

    「何人?」刘西瓜不解地问。

    「天下第一大淫贼!」涂胖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南波望本是混不吝的性格,加上自己轻功颇高,存了一个打不过总归跑得过

    的念头。听到这个胖子出言不逊,他不禁也出言讥讽。「咦?这位兄台,言语间

    对南某如此不忿,难不成我南某,几时和你家女眷结过缘?」

    南波望也走上前,面对着涂胖子。他的手背在背后,指关节却开始捏的格格

    作响。几番交谈,他已看出这胖子造诣不凡,昆仑派的内功显然已经登堂入室;

    而这姓「花」的女子,显然也会一点昆仑派内功。先前他看两人结伴出游,原以

    为两人是师兄妹类似的关系,却没曾想,自己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勾搭到这美貌高

    挑姑娘,乖乖随自己而来;此番再和这胖子一对话,更发现这胖子和这姑娘也不

    见得有多熟;真的奇哉怪也。

    「你!」涂胖子果然恼羞成怒,上前就准备动手。

    「且慢!」刘西瓜走上前半步,很豪气地拦在二人中间,「话讲清楚,再动

    手不迟。你为什么说他是淫贼?」这话却是刘西瓜面朝涂胖子说的。

    「是啊?凭什么说我是淫贼?」这句话却是刘西瓜身后的南波望说的。他此

    刻看着刘西瓜的背影,腰肢纤细,臀围饱满,紫色罗裙下显然是两条久经锻炼的

    长腿;此女身材外貌绝佳,偏生又会武功,还颇有英气,简直是对得不能再对他

    南波望的胃口。他不禁色心大起,咽了一口口水,决心要在这「花姑娘」心里留

    个好印象,然后再把她弄到手,让她这辈子都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涂胖子和刘西瓜回头,却见得南波望潇潇洒洒地一甩折扇,在屋檐上踱着八

    字步,很有书生范的说道:「我南某平生有幸结缘良家七十七位,贱籍两百二十

    四位,无不是你情我愿,愿打愿挨,从不用强~」

    「无耻!」这是涂胖子骂了出来。

    「真的?」这却是刘西瓜在问。

    南波望心中暗喜。这「真的」二字一出口,他就知道这女子九成九入了自己

    的瓮中。但凡这种待字闺中的女郎,看似个个冰清玉洁,娇羞无限,实则个个对

    男女闺中之事好奇无比。想来这个习武的英气妹子也不例外。

    「那是自然。」南波望云淡风轻地说:「花姑娘,你有所不知,所谓男爱欢

    场,女爱情郎。可曾想许多男子,凭着一官半职,抑或家有余财,就娶他个三妻

    四妾,实则个个照应不周。男子尚可以酒色青楼,女子只能独守空房。这种情况,

    我南某深夜造访一二,为痴女怨妇排忧解难,这,不算过分吧?」

    「不算。」刘西瓜回答道。

    南波望心中更是狂喜。接着他又开始说道:「至于那些未出阁的小姐,或是

    慕我相貌,或是好奇则个,或是天生媚态,爱我床上英勇。我南波望既不用强,

    又不在她们婚后叨扰,更不做那脚踩两条船的腌臜事。一事毕,再事起。这,不

    算过分吧!」

    「无耻下流!」涂胖子骂道。刚刚南波望说和人妇苟且时,他还没那么生气。

    此刻,听到南波望糟蹋未出阁的小姐们,他却忍不住又骂了起来。这么说来,这

    个南波望确确实实是个淫贼,不知道破了多少清白女子的身子,不知道给多少新

    郎官戴了绿帽子。

    「不算。」这却又是刘西瓜在回答。

    「姑娘果然见识过人,和那些凡夫俗子,山野蠢妇不同。想来我南……」

    南波望还想自夸,却被刘西瓜截住了话头。「这么说,你那方面很厉害?」

    她忽闪着大眼睛,喜滋滋地问道。

    「啊?」这次倒是出奇的一致,南波望和涂胖子一齐讶然出声。

    南波望没想到刘西瓜问的这么直接,他倒是先脸红了。虽然他御女无数,但

    还是第一次被女子这么直截了当地问。有那么一瞬,他觉得都不是自己在调戏刘

    西瓜,而是刘西瓜在调戏他。

    「哦……咳咳……这个自然……有夫之妇都称赞在下既挺且久……」

    话还没说完,噌的一声,刘西瓜皓腕一番,一挺峨眉刺突然逼上了南波望的

    脖子。这厢南波望还在面红耳赤地回忆自己的温柔战绩,却没提防刘西瓜猝然动

    手,吃了个哑巴亏。

    「欸……花姑娘,这是何来?刚刚咱们不是说好的……欸有话好好说……」

    南波望已然失了先手,被制住了,再加上涂胖子在侧,两三招之内可能就会命送

    当场。

    刘西瓜笑语盈盈,似是闲庭闲步,却招招不离南波望的要害。「南公子,依

    你所说,那些欺人妻女,污人清白的事情,你都是做过的,都是属实的咯?」

    刘西瓜虽然坐拥21世纪的三观,但她毕竟是长在旧时代红旗下的女子;南波

    望说的那些龌龊事,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是明白得很。

    「欸……花姑娘?刚刚在下也说了啊,是你情我愿……」南波望没想到她说

    翻脸就翻脸,暗自心苦,没想到泡妞泡了个小妖女,连忙急着自辩。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你赢了,我和涂公……涂公子就放过你。你输了,

    嘻嘻嘻,我就剁掉你的小鸡鸡喂狗!」

    时人尚未有谁称呼「鸡巴」为「小鸡鸡」者。但在场两个男子都是立刻明白

    刘西瓜说的是什么意思,联想到她话里的森森寒意,不禁都打了一个冷战。

    「赌……赌什么?」

    「刚刚你不是自夸自己床上功夫了得么?就赌这个!」

    「啊?」又是两个男子同时惊讶出声。

    南波望自觉转危为安了。他色眯眯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盯着刘西瓜窈窕的

    柳腰,舔着嘴唇问:「可以。不过,这如何验证呢?」

    他想,难不成你这个小妮子要以身饲虎?那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折腾得跪下叫

    爸爸?

    谁知刘西瓜格格一笑,拢了下鬓发说:「南公子,你瞎想什么呢?咱们这不

    是去青楼么?一会儿青楼里验真章!」

    ……

    暮色初合,朱雀大街的飞檐次第亮起琉璃灯,宛如坠落人间的银河。

    碎玉坊的金丝绣帘在晚风中轻颤,门楣悬着的和田玉匾额映着暖光,「碎玉

    坊」三个鎏金大字随着光影明灭,将整条街都镀上了一层奢靡的光晕。过往行人

    皆知,这看似平平无奇的楼阁,实则暗藏乾坤——自朱漆大门踏入的瞬间,便坠

    入了一座颠倒乾坤的绮梦。

    穿过垂花门,脚下青石板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铺着波斯毛毯的阶梯。扶

    着镶嵌夜光石的雕花栏杆缓缓下行,耳畔渐次传来丝竹叮咚。待踏入下沉式大厅,

    恍若穿越到琼楼玉宇。穹顶垂落的千盏水晶灯将整座大厅照得亮如白昼,雕梁画

    栋间缠绕着金丝藤蔓,墙角的鎏金兽炉吞吐着龙涎香,青烟袅袅升腾,与空中飘

    飞的彩绸交织成朦胧的雾霭。谁能想到,从大街进来的正门,进入的这金碧辉煌

    的所在,竟是碎玉坊三楼?

    原来碎玉坊是一个别出心裁的地下两层,地上四层的设计。这种设计,好就

    好在可以支持一个挑高和纵深极宽阔的大厅;而地下两层被巧妙掏空,冬有地龙

    供暖,夏有冰窟送凉,匠心独运的设计让这里冬暖夏凉,四季如春。

    「青楼非是贫寒地,千金难买一笑回」,这两句诗讲的是便是碎玉坊。

    碎玉碎玉,自是指温柔乡,冰清玉洁的处女心碎情消,屈身侍奉之意;亦是

    指销金崫,千金玉碎,王侯难醉。

    更有诗言道:

    「锦帐暖融琥珀价,玉盘光动水晶巍。

    缠头惯撒琉璃盏,点戏频抛翡翠堆。

    舞罢金钗当酒债,歌残宝带换春醅。

    莫言醉里温柔梦,碎尽珊瑚夜未归。」

    从地下两层,到地上四层,碎玉坊各层的消费,原是大不相同。

    底层大厅作为碎玉坊的「迎客之地」,消费门槛亲民。寻常伙计,亦得花上

    三五个月工钱,才能在雕花檀木桌前落座,欣赏三两名或是身着黔锦,或是身着

    鲛绡的舞姬踏鼓演绎霓裳羽衣曲。璀璨水晶灯下,东珠流苏随广袖翻飞,带

    来一场视觉与味觉的基础盛宴。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则另行收费,这就不划算了,

    还不如去二楼。

    二楼回廊亦能看到表演。文人墨客倚着雕花栏杆,一边欣赏舞台上的歌舞,

    一边挥毫泼墨。在此消费,需付五两纹银,便能获赠精致笺纸与湖笔,还可请侍

    女将诗稿赠予心仪舞姬,若想让舞姬亲自唱和诗篇,另加五两纹银,是文人雅士

    彰显才情、附庸风雅的好去处。

    三楼雅间以湘妃竹帘与檀木屏风分隔,琵琶声与娇笑声隐隐传出。此处专为

    追求私密氛围的客人打造,最低消费三十两纹银,可入雅间,雅间内,自有苏制

    的碧螺春茶与精致茶点,并有擅长曲艺的姑娘相陪,宾客能点选曲目,与姑娘切

    磋琴艺;姑娘若是放得开,亦或宾客能再宽赏一二,则能享受更为个性化的娱乐

    体验——不足为外人道也。

    四楼雅集则是有名有姓的姑娘们(名妓)的居所了;宾客们往往要在碎玉阁

    下三层厮磨个把月,才能得到登堂入室的机会。雅集里的姑娘们,无一不是才情

    相貌俱佳,甚至有身负武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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