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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上)也渐渐退减;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真的比小时候干的农活还煎熬;但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怎么也得让自己有所长进。
现在,就看期末会考了,我需要那份承载我“成就”的成绩报告单。对此我信心十足,模拟考也好,真正的高考试题也好,真正的拦路虎,不过就数学最后两道新颖的大题。不过人不是机器,很难在某个考验中始终保持着全面全局思维、全神贯注,对于应试教育的考试而言,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因粗心失分了、也别因紧张而乱了阵脚。基础牢固,心态平稳,拿到该拿的分,就是我的理想成绩了。当然,每个人的天赋、心态、学习能力或者学习方法形成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同,这个该拿的分,标准因人而异。
除了学业,我不忘要保持体格和精神上的硬朗,期间跑步与篮球基本交替进行,几乎每天都有在运动,年轻嘛,腿脚好,筋骨好,一夜睡眠就能褪去身体劳累。短时间内,实际身高没有增加,可看起来是增加了,因为运动使人体态挺拔,身上的肉肉会紧致一点。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刘二的浪子回头,我没有伴,也很久没去网吧了,当然我自身也是有图谋不轨的规划。不去网吧了,看不到那两少妇,念想就淡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意淫着母亲自娱自乐出来,经常进入贤者模式,本身她们给我的禁忌感冲击没母亲的强烈。这种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还是放到了母亲身上。倒是政治老师,因为我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的进步,我感觉她终日对着我笑意盈盈,尤其是一次单科小月考,问答题上我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致(就是一个意思,描述有所出入,文科主观题都是言之有理即可,看你答中几个方面来给分,我基本都是溢出的回答),客观题上就不用说了,那次应该是干了个全级第一,让我这老师在其他老师倍有面子,那几天我都觉得她称得上春风满面了。隐隐约约间,我像是成了她的得意爱徒,哪个老师不会因为教出一个应试高手而充满成就感呢。因为她的“态度”转变,确实令我心痒痒不少,我有时都觉得她与我交流时的笑意充满了骚媚的感觉,与之前的略带“刻薄”对比,所以我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感触,看她就像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一样,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鲜肉”了吧。于是我常常以问问题的名义,抵近她,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在紧身毛衣包裹下她胸前挺拔浑圆的鼓起,想入飞飞,要是她用一种调笑般的姿态跟我交流,我甚至有种扑倒她的冲动;期间也是放开自己的鼻腔,好像这就能捕捉到她散落在空中的骚气,一种看似良家妇女但又不太保守内敛委婉的那种感觉。以上都是我的意淫,但我确实也经常琢磨,怎么能进距离地再交流一下呢,我的意思是,进入她的个人空间或者家庭空间。好吧,我暂时还没奢望能与她有什么身体接触,最可能实现的,也是当时最渴求的,就是如同意淫王鸣婶婶那样,来到她家,实质上拿起她的贴身衣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是男人的天生恋物癖,觊觎某个女色,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拿她的贴身衣物来搞事。
说起来算志气短嘛,最渴求的,居然是拿人家的“脏”衣物来打飞机?这其实很好理解,无非是这是相对容易达成的一件事,那自然是占据心头先了。
不久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但经过并不是英雄之旅般顺畅,在我觉得基础夯实的情况下,一上考场,形势急转直下,数学以及理科的试卷,总跟一道拦路虎较劲,导致心神大乱,慌慌张张,最后踉踉跄跄答完,心理完全没底;连觉得不用动脑的文科,好像题目都陌生了起来,完全不在节奏,不确定的感觉越来越多。
总之,这是一次体验并不好的考试经过。考完试,自然是放寒假了,但我变得茫然无序,主要是因为以成绩向母亲“邀功”似乎无望;坐上回家的野鸡中巴车,看着冬日荒芜的大地,晦暗的天空,我呼出一口浊气,只能安慰自己,日常表现应该也可以挽救吧,毕竟母亲向来表现得对我成绩不太在意的,只是我一开始是想着成绩带来的冲击性较为明显。
到家时,天将黑,刚下摩托,便看见母亲在树头下与几位妇女闲话家常,笑得极为随性,似乎丝毫不顾形象,放肆开怀,这似乎在告诉世人,这终究还是一位有着庸俗、乡土气息的小农妇人。但还算“体面”的工作的塑造,她的衣着,乃至愈发明显的干练气质,与旁人对比下更具成熟韵味的体态、身材,冬日厚衣服下也遮盖不了的健美修长,举手投足间的轻盈自信带出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处环境的娇媚,令我觉得有种巨大的割裂感。这种割裂感,是与场景、与旁人,与她身上其他一些特质对比而出,重要的是,与她的身份,似乎,小镇母亲,当然这是我的刻板印象,应当是被生活黑化出臃肿身材,说着粗鄙的话语,聊着低俗的八卦。
事实上,我竟有些不安的陌生感;但同时,有种异样的亢奋,好像曾经的幻想成真,即自己母亲是个令自己倍有面子的轻熟女,无论怎样,她的母亲身份,我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是始终不变的。
我喊了一声“妈”,母亲望过来,止住笑意,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芥蒂于早前我的荒谬,但在元旦假期间,我是挽回了一丝正常对待。她面容虽不至于冷若寒霜,但也没有过多柔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放假了”。我嗯了一声便五味杂陈地走进屋子。元旦过后一段时间再回来,显然是放寒假了,不用刻意通知母亲应该也知道。但是我听到身后母亲的责备,“啧,人都不喊,书读到哪里去了”。其他邻居妇人倒也见怪不怪,在乡村,能有多少礼貌孩子。当然我平时还是比较礼貌的,只是看到母亲后我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自顾自地走着了。加上一看到母亲,那考试的糟心又涌上心头,令人烦躁。
大概五天后能知道成绩,对此我已经不抱期待,但对于如何触动母亲,暂时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切入点,就是像个正常的人子一样,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因为母亲要去上班,我能帮忙的地方还挺多,至少,她上班前下班后,轻松很多。倒也开始有了从前那样母慈子孝的感觉,好像过去的荒唐这是大梦一场,我们都回到了正轨。我没有什么幺蛾子,也通过洗澡时的自娱自乐控制住了对母亲做些实质的不伦举动的冲动。
在我烦躁的等待下,成绩竟然峰回路转。那天还是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虽然没有太激动的喜悦,但也是难得的和蔼语气“通报”了一下我的成绩。为什么是父亲通报的呢,因为我们也不可能专门回学校拿成绩单啊,况且应该都放假了。父亲是通过校讯通问询到的结果。事情又俗套了起来,我竟然比上一次会考又进步不少,从名次上观察,已经从211迈进一般985。总有一些这种桥段,当你满怀信心努力一番,并且完成最终那件事也感觉良好,但往往结果事与愿违;而反而是你觉得毫无把握,甚至不抱希望的,反而迎来超乎你想象的好结果。就像我后来投稿征文,总是觉得自己写得一塌糊涂,尽是狗屁不通的情况下,那篇文章就能获奖,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逻辑混乱写出了意识流感觉,让评委觉得颇感新鲜,有点意思。
关于我的情况,父亲是经常跟母亲说的,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较长,他总让母亲多看着我点,督促下学习,不要去网吧之类,不要太纵容我。至于我成绩这回事,不知道他是先告知了谁呢,有待观察母亲的“反馈”,当然也有可能她不置可否,不含褒贬。
百尺竿头两连跳,母亲应该欣慰、触动吧。但在之后一天的观察中,母亲没提及至此,也不知道是还没知道还是说觉得没什么。于是,隔天,在厨房烧菜期间,我一边放柴草,一边盯着炒菜的母亲,说来也好笑,她极为全神贯注。
乡镇职场人,勒起围裙,仍旧是贤妻良母范,寻常家庭事,仍旧游刃有余;在这个时候,那股陌生感便淡化,这一刻这是回归家庭照料家庭的好女人。在柴草的火苗快要蔓延出来,母亲似乎也同一时间察觉我的打量,她皱着眉头,好像因此那些经历而养成了对我的一种莫名警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估计也看到了窜出的火苗,连忙喊道,“发什么呆呢,想烧厨房啊”。我便惊醒起来,赶紧处理好。
菜料下锅,锅铲与铁锅碰撞声此起彼伏,热油与菜相撞,不断“滋滋”声响,升腾起油烟,母亲有意识地闪过脑袋,眯着双眼,躲避这股油烟,好像,她开始注重一些东西。
透过油烟营造的朦胧,在生活气息下的母亲,没了那股被岁月刻画的痕迹,只有玲珑的身段成为我眼中第一感受,手臂动作下,绸缎衬衣的晃动不可谓不明显,胸前的饱满始终遮盖不了,但又矛盾地给人是挺拔的又是软乎乎的观感,或许这都得看胸罩的效果把,此刻让我本就被火苗热到的脸庞更加燥热,顺着西装裤下长直双腿,是微微挺翘的臀部,仿佛也时不时加入了晃动行列,这一下就让我下体都开始燥热了。
厨房开火环境下,倒也不怕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
“帮我把青菜拿过来”,母亲开口道。因为厨房的格局是,面向灶台,右边靠墙,有较多位置站人,有人烧火的情况下,炒菜的人都是站那边,而装青菜的篮子放在了左边。不过母亲这一喊,让我一激灵,以为被发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认真看着里面的火苗跳跃。可能看油已经够热了,母亲嘟囔一声,“发什么呆”,也不指望我,自行从我眼前跨过,把青菜倒进锅里。我眼睛还盯着火苗,机械地塞柴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回过神来,是母亲笔直的大腿,再往上一瞧,呼吸一滞,母亲的蜜臀就在我斜上方,在翻炒的动作下挑衅地似是在我眼前微微扭动。或许因为青菜的时间不用很长,母亲就没有站会到右手的炒菜位,直接在烧火人就是我的旁边开工了。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更猛烈,因为我能想到,这充满女人魅力的屁股,我只要稍微起身,我整个脸就能贴上去了,也别怪我变态,这是看到眼前美景的第一想法,我相信每个都是,灰色长裤包裹下,反而更令我想感受里面的气息。
而再打量母亲上身和侧脸,又给了我更大的吸引力,挽起的头发,成熟端庄,几缕发丝粘在母亲因高温而微红的脸庞,充满了家庭妇女气息,衬衫虽不修身可也增添了乡村中少见的韵味,而想到她曾经在男人身上,在床上的真实骚媚,享受一种属于家庭生活中私密的快乐,给了我一种反差亢奋。我一边暗暗庆幸,这样的母亲,正符合我对熟女的性癖观感,但或许是因为母亲,我才受用于这种感觉吧;令一边,心口似有什么堵着,因为我无法畅快地通过母亲满足自己一切关于不伦的构想,越是感知母亲的魅力乃至性张力,这种不甘与苦涩逐渐扩大,毕竟求而不得是最令人难受的。
盯着母亲的身躯,尤其是近在咫尺,似乎能闻到芬芳的蜜臀,在畸形的心理活动上,我好像淡忘了此刻美景,肉棒早已经顶起高高帐篷,“长久以来”的“循规蹈矩”要破功了?我好像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内心的夸张躁动,好像,这段日子,我憋得太久了,当看到母亲,步步为营的规划心理摇摇欲坠。
“好了,不用放柴草了”,母亲喊了一声;也提醒我,这个共处场景快结束了。锅铲与铁锅的剐蹭声已经响起,母亲在盛菜了。我就有种焦急,连忙起身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啊”,母亲惊呼一声,因为太突然似乎还一个踉跄,我瞥见她手上摇摇晃晃,碟子的菜都不小心倒回了锅里,同时那蜜臀似乎向我脸庞袭来,不对,其实是我自己无意间迎上去的,我脸庞与母亲绵软肉弹的屁股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没有一点痛苦感,鼻子贴在母亲肥沃臀部,只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奇怪的说不出口的味道,臀缝好像都要夹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美臀一下。按道理我起身,被母亲屁股这么一挡,应该就顺势又坐回来了,但我意识到触碰到什么的时候,内心有种引导让我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
就好像是,母亲在灶台上,微翘肥臀,我来到她后面,用脑袋,用嘴,去亲去蹭她的屁股,这种附带意淫令我舒爽地忘乎所以。
紧接着感觉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软乎乎的,很温热,想到当下的场景,摩擦之中带着一丝淫靡的感觉。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反应过来,怒骂道,“黎御卿你干嘛呢!”然后站直了,屁股离开了我的脸庞。失去绵软触感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消失了一样,我便坐了下来。
母亲往下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正处于恼怒,叱责道,“能不能看着点,下次碟子的菜就掉你头上信不信”。
我回味着那股触感,那股可能并不存在于我鼻子中的气息,并没有回应母亲的恼怒。或许看我毫无愧疚,也可能是看到我双腿间,裤子的明显顶起,母亲才想起刚才的情形,想到事实,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儿子触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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