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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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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7-29)(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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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可贵,同样值得珍藏回味。就让这种温情漫溢吧,或许母子间的柔情蜜意去到顶峰,一样能方便我达成内心的不伦渴望。

    不知母亲会不会想起过去的温馨时光呢。她忽然念叨道,“平时自己要注意个人卫生,不然你就真得有可能便聋子”。

    “换另一边了”,母亲说道。

    我一听,美妙的时刻要来了。马上转动身躯,但却不是安分地侧躺,脑袋总想往上方偏转,想看到母亲的样子,更想将她挺拔的双峰收入眼下。

    母亲则轻按着我脑袋,与我向上的力抗衡着,彼此力气不大,但都很倔强一眼,尤其是我。像是想到什么,母亲停下手上动作,悠悠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很黏我的吗”,母亲也不等我的回话,自顾自说了起来,进入一种追忆往昔的状态,“我去到哪就跟到哪”,她还调笑道“有时候觉得挺烦”。当然,我听得出母亲不是真的烦。

    很多事情,即使重做一遍,也找不回当时的心境了。成长,看着孩子成长,都是不断获取,也是不断流失的岁月诗篇,有时候残酷,好在总会留下能滋润一生的轨迹。

    “我洗着澡都要推门进来喊妈,不知道你自己还记得不”。

    对于这种现象,我脑海中是有记忆的,但仅仅是画面,并没有其他想法,真正的小孩子懂什么。即使我脑海中还记得水汽氤氲中滑溜胴体下方一抹突兀的黑色芳草地带,对于我的任性闯关,母亲没有生气,还面带柔情笑道,“以后长大了不准这样了哦”。有时候也会说,“啊妈怕什么让你看”。因为有时候我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现在还重现这场景,那肯定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

    听到母亲这时提起,我心脏像被什么抓了一把,于是脑袋更犟地偏转,尽量迎上母亲的眼光。母亲方才想起如今,尤其是我已经有不合适言行举止的当下,再提如此私密敏感的事,多少有点不妥了。

    她目光躲闪,闪现一瞬羞赧,故作强势地责备道,“还乱动呢,耳朵不要了”。

    我什么也没说,顺势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心猿意马。母亲居高临下,双峰似有泰山压顶之势,吸引了我所有感官,我还试图从纽扣旁的缝隙,探寻丰润的肉色。

    这个成熟女人胸前浑圆饱满的隆起,正离自己儿子灼热的目光无限近,或许母亲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啧,瞎看哪里呢,摆正你脑袋”,母亲嗔骂道。我不为所动,连采耳都不顾了。

    气氛渐渐暧昧,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识。母亲神色却很不自然,又不好发难什么,只得无奈地略带羞愤。她拿开有耳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将我脑袋按了下去,并喝了一声“还不老实点!”,我想她的本意是抹掉我能触及她双峰的视野。

    接下来的场景却令我全身血气翻涌,母亲这一按,直接把我的脸庞对准了她腿根之间!虽然刺激在前,我也懂得收住了灼热的呼吸,免得母亲察觉异样。

    母亲身着这条薄短裤,虽不是紧身型号,但这时在双腿并拢的作用下,还是在最私密的部位收拢贴合了起来,仿佛两道沟壑线,夹着一道肥沃的三角洲,微微凸起,让我浮想联翩。

    母亲不用再接触我的目光,也就开始认真帮我鼓捣耳朵,恐怕她还没想到,无意的举动带给了我更大的诱惑。

    面对眼前丰美,也是嘴巴、鼻子的福利,我像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开始平静吐纳,这样近的距离,我似乎能嗅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我双手肯定不能做些什么,只能靠脸上的器官来满足邪恶心思了,我大脑有种可怕的冲动,只要伸出舌头……可以轻而易举地贴上那片沃土。如果再揽着母亲的腰肢,不对,应该是臀部,我想我脸庞可以做出任何动作,能接触到最渴望的一切。

    有时候生理反应真的奇妙,一个人最不能接触肮脏东西的器官,却对异性最羞耻私密、甚至说藏污纳垢的部位产生巨大欲望。如果我现在这样做,母亲一定是无法接受的,我能想象到她炸毛的样子。气氛还没到,基础没建立。虽然此前有个很旖旎的交流,但母子关系总能随时碾碎这些越轨的反应,使得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不伦接触那样艰巨。

    我微微弓了弓腰,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不然美肉在前,却不能自由对待,会令我憋得想爆炸。同时根本不想开口讲话,那会抢了鼻子的感官,恨不得眼睛能燃起的熊熊火焰,将这些布料焚烧个干净。

    就在我意淫间,母亲拿开了耳挖,轻轻摇了摇我脑袋,询问道,“感觉好了没有,还能听得清楚不”。

    我名符其实地表演了什么叫充耳不闻,我内心活动正有多场拉扯,一时有个趁着欲望高涨之时揽着母亲的腰身或屁股的想法,一时又有个直接将脸庞杵过去的念头,最后又被无形的禁锢牵制着一般,那绝非伦理道德,而是母子间不可磨灭的某纵横界线。

    这与我种种所作所为并不矛盾,界线有时会黯淡,但始终还在,那怕是发着微弱的光。

    见我不为所动,不说话也不撒开脑袋,母亲不耐烦地说道,“黎御卿你是真的聋了吗”。然而我脑袋却正在她双腿上小心翼翼地往前蹭,要把距离拉得无限近。这是很作死的行为,明显能让母亲尽收眼底,就在眼皮底下,不太可能藏得住;太刻意了,我想她可能还能看到我的眼神,精虫上脑般的神色。

    好像就要看看我拙劣的表演一样,母亲冷冷开口,“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早前的柔情荡然无存。随着母亲喊话,我的呼吸再也无法淡定,好像在水中憋气很久一样,露出了水面,大开大合地呼吸了一口,重要的是,一道凝固般的热气从我鼻子喷出,直射母亲腿间丰腴深渊。

    这么近的距离,母亲没所反应就怪了。我感受到她不受控制般夹紧了双腿,整个大腿肌肉都绷紧了,随后又松弛下开来。

    虽然,这一切都很明显,彼此都心照不宣,不过你仔细想想,我母亲能说什么?实际上我是还没有直接的行动的。难不成母亲能羞怒地呵斥,“黎御卿你不准碰我xx”,“黎御卿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想吃/舔xx”,“黎御卿你恶不恶心,那地方也敢亲也敢闻是吧”,又或者,“黎御卿!我是你妈,你怎么对阿妈使坏呢”。

    不过她不可能不有所应对、任我胡来,母亲扯着我耳朵,坚决站了起来,摆脱了我的脑袋、脸庞,丝毫不顾及有可能让我砸在沙发上。好在我双手扶着沙发,脑袋没有急速碰撞沙发,没什么大碍。谁能想到,我这没有行动之力的脸庞也能成为一种让这位熟妇顾忌的存在呢。

    我也迅速转身,并坐了起来,不过我装作不明所以,还喊了声,“哎呀,妈你怎么忽然站起来”。

    然而眼前依旧是让我伦理道德破防的画面。母亲就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静,挺直腰身的姿势,那充斥人妻韵味的软腻而不塌的屁股几乎正对我脸庞,短裤布料在上十分凌乱,有贴紧臀肉的,也有皱褶起来的,却丝毫让人产生不了强迫症一般要把它熨平的冲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赤裸原生的模样,反而更能让我想入非非,如果拍一下,这屁股是会抖动还是会弹开我的手。隆起的曲线在大腿根处收直,一路直下,增加了几分凹凸有致的观感。展露者无意,窥视者有心,当禁忌刺激为主导的欲望蒙心,寻常的存在也有诱人的风味。

    不过这也就几秒钟的光景,然后母亲偏头向后,没有完全转过来,沉吟道,“黎御卿你还敢给我想些不正经的事”。我看不到她的神态,也就听不出是凌厉冷淡还是无奈愁怨,抑或是两者皆有。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母亲忽然开嗓,“冲凉~”,简单两个字,倒是让我听出了卸下某种包袱,或者说释怀了什么似的。她没期待我能说些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总而言之,也算是试探以及突防的努力,也许不会马上收到成效,但我相信一定会在未来有所体现。

    说罢,母亲便朝冲凉房的地方走去,留给我一个丰满欣长的背影,行走间,两瓣屁股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抖动。无目的无章法,全跟着一时上头的情欲来行动,所以今晚意义何在不重要,做之前构想了很多,当真正面对,有时候会转变成求的就是眼前的满足。

    本来我今晚还打算趁着孝子行为,让母亲欢心,好找个机会跟她睡,再去得到些什么。如今看这情形,很难操作了,且一时也找不到理由。

    我躺回了床上,等了好久好久,期间好像反复地睡过去又醒来,内心牵挂有未竞之事,总能让我及时醒来;鸡儿也是硬了又软去,软了就想着母亲,手动硬起来。一直等到母亲洗完澡,关灯、就寝,又过了好久,觉得她应该已经睡过去了,我才慢慢起身,走出自己房间。

    第二十九章

    我们能够拥有和睦、秩序和静谧,义务和良知、饶恕和爱慕,是非常美妙的事情,而截然不同的那些事物的存在,那些喧嚣和尖叫、阴暗而残酷的一切,也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只一步之遥,我们就能回归母亲的怀抱。——章题记

    黑暗中,我走出自己房间,然而我没有走向母亲房间,而是进了冲凉房。比起要接受未知的结果,不如抓紧能即时享有的美妙。是的,母亲换洗下来的衣物也能让我无比畅快地来一场精神上的色欲狂欢。一个多月的意淫,今晚见识到的母亲另一面风情,让这些熟女原味衣物给了我不输接触肉体的刺激。

    一觉睡到大中午,不是母亲叫我吃饭恐怕还醒不过来。没办法,昨晚的手淫消耗巨大,因为待释放的激情积蓄过久,一旦发泄完毕如同病区如山倒。

    十月的阳光大多时候还是猛烈,吃完饭的我坐在门前,呆呆看着门前的泥土乡道。骄阳似火,肉眼似乎能捕捉到空气形成的热浪,波动,正好对应“熊熊烈火”中熊熊这个形容词。平平无奇的远方山林在澄明天空下变得热烈起来,呼唤着少年无处安放的激情。山林将乡镇、山村与繁华街市无情隔开,塑造出独特的乡土中国风貌。只是,哪一边的世界会更复杂,藏着更多奥秘和不为人知的事物,一定是城市吗?

    我正发呆,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乡道上,年龄跨度很大,对于8090后农村子弟而言,童年玩伴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在我家门口前,他们停了下来,招呼我跟上大部队。他们又要去山林撒野了,可不,电子产品没普及的年代,也只有远方能供我们玩个尽兴。我欣然应声,说要上个厕所先。

    虽然难得放假,我应该珍惜在家、与母亲共处一室的每分每秒,但我想白天也很难做出些什么,而且母亲白天基本也要出去窜门的。上完厕所,我就迫不及待冲了出去。书堆里埋头太久,大自然的诱惑也格外强烈了。

    刚冲出门口,“乱冲什么,不带眼的吗”,是母亲恼怒的呵斥。心急出门,差点就撞上母亲。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又去喂了鸡鸭的母亲回到门口,浑身是汗,一缕刘海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强烈光线下消弭了脸上的岁月痕迹一般,又几分红润艳丽;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饱满的胸部在呼吸中一耸一落的,日光刚好落到短裤下半截,丰美的大腿,倒有耀眼的感觉。我愣了一下,开启了认真审视模式。

    “老卿(粤语同“兄”音),快点啦,全世界等你”,小伙伴的呼喊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征询意见一般对母亲说,“我……我去外面玩一下”。

    母亲也看了一眼大路中间等我的一班小伙伴,可能人员组成显得有点滑稽,有大有小的,活像一群猴子猴孙在大王带领下去巡山,母亲收起怒色,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吃饱就出去~你别太晚回来”。嗔声中又充满母性关怀。

    母亲从不干涉我外出撒欢,除了小时候严控去山塘水库游泳,当然我是照去不误,现在想想,真是命大,处处是危险,小孩子又没有任何风险意识,这都平安无事地过来了。

    现在舍得外出,总好过初中那时候的超级叛逆期,不是窝在家打游戏就是做个沉闷的心事重重的宅狗。

    这时看到母亲,让我心理莫名躁动,我开始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出去。算,夜晚会更加有意思。最后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义无反顾地扎进初秋的旷野。

    当我回忆的时候,竟觉得这些从小看到大的寻常景色如此美好,谁叫我们长大后走向远方已经顾不上曾经脚下的土地了呢。山林与乡村之间,是大片的稻田。我们走在乡间道路上,绿色稻苗随风起伏,在暖阳照耀下成熟的稻穗闪烁着金色的光泽,似金色瀑布般铺满正片田野,浓密而沉甸甸,毫不怀疑只要稍一碰到便会撒下饱满的谷粒。

    田间路上,已经有老农开始准备收割的工具。有人检查稻谷机,那是用脚踩的;有人检查自己的镰刀是否足够锋利,一派收获的喜气蔓延在空中。我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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