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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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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上)(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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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花诗言姐妹俩有着双胞胎的身份优势,花南枝与花凤舞即便使尽浑身解数,也丝毫讨不了好,一来二去,双方便渐渐积攒起了矛盾,时常互相指责,处处争锋作对。

    当然,这种矛盾并不激烈,在各自长辈的看护下,维持在了可控的范围内。对于此事,花牧月也并未出手干预,反而常将这两对互看不顺眼的姐妹摆在一起,令她们在床榻上相互取悦、逢迎争宠,内心感觉十分有趣。

    淫戏忽遭打断,花清懿感觉十分恼火,又觉花凤舞姐妹俩说得有理,眼下还是要以婚礼为重。她强抑着欲念,伸手推开身边的双胞胎,随着动作,正被花诗言小嘴含住的龟头啵地拔出,油亮亮地泛着光,花诗语吮住自己大腿的阴唇同样抽出,粘连着银丝,恋恋不舍地愈拉愈长,最终断裂附着在了自己腿间。

    “呼!”她整理好衣物,长呼一口气,注意到神情失落的双胞胎,内心涌上一股歉意,眸光一转,又看到了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花凤舞,心念一动,出声说道,“凤舞,我看你也闲着没事做,进了寝宫估计也是添乱,不如留在这里,陪陪诗言诗语?”

    听得此言,花凤舞才知自己得意过了头,惹恼了花清懿。她十分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便苦着脸,摆动小手出言推拒:“清懿姐姐,凤舞也想跟你一起进去接亲。”

    迎着花诗言姐妹俩摄人的眸光,她娇躯瑟缩,夹紧了双腿,内心发出了悲鸣:不行!我要是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这对小骚蹄子恐怕会新仇旧怨一起报,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会被肏成肉便器的!

    花清懿并未回应花凤舞,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随后领着一众伴郎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姐姐花南枝倒是表露出了担忧,但也爱莫能助,只能投去一个好自为之的无奈眼神。

    眼看殿门就要关闭,花凤舞还是不愿放弃,咬牙使劲,迈着双腿小跑上前,想要趁着双胞胎姐妹俩不备冲进去,脱离险境。

    但她冲到门前,才发现殿门合得严严实实,伸手去推,也推不开,正在努力挣扎之时,背后又有魔掌伸来,粗暴扒去她的下裳,露出光溜溜的美臀与玉腿。

    新娘的寝宫外,年幼的伴郎微微弯腰,趴在门上,俏脸满是仓皇与无助,惨遭褪去的下裳堆叠在地,光洁的圆臀裸露在外,臀间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收拢成一道细缝,滋滋朝外冒着春水,泛着油亮的光泽。

    “咕咚!”看着这诱人的美景,花诗言与花诗语皆是忍耐不住,喉咙滚动,贪婪咽下唾沫,随后一左一右靠近了花凤舞,交换过眼神,便各自伸出了手掌,目标明确地动了起来。

    花诗言选择了花凤舞的肉棒。她用两根纤指夹住了瘫软的棒身,轻轻夹弄撩拨一番,任这异物在指缝间变粗变硬,随后张开手掌整根握住,五指紧紧攥住,宛若挤奶一般,虎口圈住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朝前挤动。

    花诗语则对花凤舞的蜜穴情有独钟。她用拇指与中指掰开了柔软的阴唇,食指挤开娇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淫水在窄紧的花径中反复抽插,指尖不时抠挖柔韧的膣壁,百般撩拨。

    “嗯,不要——”花凤舞胳膊枕着殿门,埋下了发红的小脸,受此刺激,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玩弄,圆润的幼臀与纤细的美腿也在颤颤抖动,显得极为不堪。

    花诗言姐妹俩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听了花凤舞讨饶的话,反而更加兴奋,撸动肉棒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将包皮整个褪下,用柔软的指腹紧紧裹住敏感的龟头,用力地挤压,玩弄花穴的小手则用三指抵住阴丘,二指齐根挤进膣道,在湿漉漉的膣肉中卖力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她们对视一眼,又用另一只手搂住花凤舞的腿弯,齐齐将那发颤的美腿抬高,这样一来,花凤舞赤裸的圆臀便坠在了空中,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人的玩弄一阵阵地发颤。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花清懿领着一众伴郎走了进来,抬首扫视一圈,便见奢华的殿落正被红帘分成了三部分,前厅与中厅皆有身穿红绿裙的美艳伴娘聚集,后厅则是受着遮掩、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窥见一道窈窕的倩影双手搭着双膝,端坐在红床边,静静等待。

    她猜出这位美人便是花紫菱,神情激动,桃腮透出粉红,迈着大步上前,伸手一撩红帘,便要冲进后厅,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娇娘抱回府邸,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哪知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出,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拍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怀恼怒的她定睛看去,却见一名面容俊俏立体、身材劲爆火辣的年轻女子站在身旁,双臂抱胸,目光挑衅地望着自己。

    此人正是花牧月与异国女皇莉薇娅生下的女儿,花慕紫。她继承了父母的美貌,有着金色的波浪长发、碧蓝色的眼眸、高挑的鼻梁与丰厚的朱唇。

    作为伴娘的她即便穿着相同的绿裙,也用一身发汗的小麦色美肉穿出了别样的风情。高昂的脖颈下,锁骨细削,一双木瓜般的乳球沉沉下坠,哪怕正被双手抱住,也有大量丰盈的乳肉从手臂间溢出,那纤细的蜂腰则是曲线细窄,盈盈一握,令人遐想躺在床上一面享受侍奉、一面伸手握住的绝妙感觉。

    越过纤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了灌满汁水的蜜桃圆臀,两片臀瓣显得十分厚实,紧紧闭合,保护住了娇嫩的膣穴,绿裙却因发汗的体质变得透明,浸湿了臀间的沟壑,隐隐浮现出了两瓣肥美阴唇的诱惑轮廓。臀下美腿富有肉感,紧致修长,此时正相互并拢着,及膝裙摆下的纤柔小腿则是裹着黑色的渔网袜,大量香汗分泌出来,为小麦色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油光,也让这轻薄的网袜变得油亮,透明勒肉。

    动作受阻,花清懿心有不悦,蹙起眉头,紧盯自己不喜的花慕紫,语气不善地说:“花慕紫,你这是要干嘛?”

    二人的情绪皆有由来。

    花慕紫的年龄虽然要比花紫菱大,但却恰好应了父母取下的名字,对自己这个叛逆的妹妹心怀倾慕,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想要娶其为妻,只是前有花牧月拦路,后有花清懿截胡,心情憋闷,便借着今日的婚礼发作了。

    花清懿也知花慕紫的心思,对着性格直爽、实力强劲的情敌警惕万分,时常动用手中的力量进行打压,摩擦不断。临近大婚的时间,这个情敌又站出来捣乱,她心里自然感到不舒服了。

    “呵。”花慕紫轻蔑一笑,抬手抹了一把缀汗的鼻尖,上下扫视了一下花清懿,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我要干嘛,而是你要干嘛!你只不过是凭着运气得来迎娶紫菱的机会,如今还取巧,不通过伴娘的考验,便想直接抱走紫菱?”

    听着这番话,她身边的伴娘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附和着点头,朝花清懿投来了打量的眸光。

    糟糕,我太心急了。花清懿心下暗道,知道自己的鲁莽给花慕紫提供了发难的机会。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轻挑秀眉,出言回应:“我是太喜爱紫菱了,才想尽快将她抱回府邸成婚。若有考验,我自然是排除万难也要通过的,说吧,要我怎么做?”

    “还有我们,我们也会帮助新郎通过考验。”一众伴郎紧紧跟随,说出这番话语。她们皆与花清懿交情深厚,自会出言力挺。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双方各站一边,互相打量,隐隐形成了相互对峙的紧张局面。

    此时,红帘掀开,一名紫发扎成无数小辫、面容妖娆妩媚的幼女盈盈走出,桃花水眸波光流转,涂有紫色蔻丹的小手掩着樱唇,轻笑着说:“哎呀,这是怎么了,我还等着看戏呢,快开始呀!”

    说罢,她身体微微后仰,虚倚着红帘,举起一双纤掌,兴致十足地反复欣赏,身后虚空却是无序蠕动,勾勒出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紫色魔眼,缓缓转动,俯视下方。

    受着魔眼注视,众人皆是心生忌惮,小脸紧绷,低下了头,目光不敢直视,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因为此人的出现变得更加凝重,没人敢出头。

    紫发幼女迟迟没能等来自己想要的淫戏,便知自己碍了事,内心感到无趣,双手合十,身形缓缓隐没在虚空中,留下一句带着轻叹的自语:“哎,真是无趣。”

    待她走后,花慕紫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香汗,不敢再与花清懿一方对峙,而是出言打破了僵局:“花清懿,你要通过伴娘的考验,才能抱走新娘。考验共有三关,分别对应了前中后厅,由各厅的伴娘负责执行。”

    说到这里,她缓了一口气,眸光扫视四周,确认紫发幼女真的离开,便恢复了神气,斜睨着花清懿,充满挑衅地说:“第一关是作淫画,新郎与伴郎要用各自的淫液,在五步长宽的红绸上作出一副淫画,限时一炷香,不得使用手足收集淫水、涂抹作画,除此之外不限方法。”

    “啧。”花清懿蹙起眉头,稍作思考,便意识到了当中的难处。一是淫画面积太大,伴娘数量又少,除去留在外面的花凤舞,便只剩下五个,分泌出的淫水不一定够。二是无法利用手足直接收集与涂抹,恐怕需要通过抚慰分泌淫液,再将性器对准红绸描绘,才能完成作画。

    她头脑敏锐,瞬间想出几种作画的方式,均是淫乱无比,内心竟是生出一抹淫欲,还有淡淡的期待,俏脸也随想法微微泛红,弥漫出了春意。

    见到新郎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伴郎们还以为她被难住了,心里又急又气,小声商讨一番,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向前方。

    花南枝代表其余伴郎走出,凑到花清懿身侧,小手轻扯几下她的衣角,温声说道:“清懿姐姐,你不必为我们感到为难。既然选择做了你的伴郎,我们便一定会全力通过考验,让你顺利抱走新娘!”

    听言,花清懿回过神来,神情带有淡淡的羞愧,暗自想道:伴郎都在为我着想,我却满怀淫乱的心思,心里想着她们脱去衣物、摆成各种不堪的姿势作画的场景,真不应该!

    她轻握一下放在腿边的拳头,下定决心,抬起明艳的俏脸,正视着花慕紫,毫不退让、一字一句地说:“区区考验,我们接下了!”

    “哈哈!真有骨气!”花慕紫抱着看戏的态度,闻言轻轻鼓掌,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随后退后数步,让出足够的空间,任由两名伴娘铺上宽大的红绸,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众人。

    “嘶——”花南枝深深吸气,想到自己要在一众熟人的围观下褪去衣物,露出性器,用自己分泌出的淫液作画,心里感到十分难为情,通体都因这种情绪发红冒汗,微微颤抖。

    但她很有担当,知道时间经不起浪费,仅仅经过片刻踌躇,便用双手解开腰带,脱去华美的汉服,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接着挪动小脚迈向前方,走到红绸中间,含羞带怯地蹲下身去,手指轻抠肉穴,试图让自己变得兴奋,分泌出用于作画的淫液。

    “南枝!”余下的人看到这一幕,皆是神色动容,内心涌现一股冲动,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褪去衣物,露出性器,采取各种淫靡的姿势自渎。

    她们有的双腿蜷缩张开,美臀坐着红绸,伸出小手揉弄粉嫩的美穴,有的直直站立,面对正在看戏的美艳伴娘,使劲撸动坚硬的肉棒,还有两人则是面对面抱在一起,美乳贴着美乳,玉腿紧紧相缠,摩挲之间,臀间花穴娇嫩的阴唇不断开合,滋滋冒着淫水。

    花清懿尚未动作,而是望着孤零零地蹲在中间、卖力揉弄花穴却未能分泌淫水的花南枝,眼里涌出一抹心疼。

    她视线一转,注意到了那对相互抚慰、动情极快的人,顿感恍然大悟:对啊,如果只是自渎,根本难以分泌淫液,我们完全可以互相抚慰、甚至媾和,快速达成目的。

    有了办法,雷厉风行的她便采取了行动,走到花南枝的身旁,弯腰半蹲,抱起这可怜兮兮的娇娃,一手搂住双腿腿弯,一手褪下下裳,接着说道:“仅仅靠着自渎,是难以分泌出淫液的,我们可以相互抚慰,在这红绸之上媾和,凭借各自的想象合力作出一幅淫画。”

    那两个摸穴弄棒的伴娘听罢,皆是茅塞顿开,面露淫态,拖着饥渴的身躯相互凑近,随后相视一笑,达成默契。

    摸穴的人背过身去,双手扶着膝盖半蹲,微微撅起了雪白的淫臀,任由臀间美丽的膣穴暴露在外,红艳湿润,随着主人意动张开合拢,极具诱惑力地勾引她人插入。

    她的身后,亲眼目睹如此淫景的另外一人双眸发亮,呼吸急促,猴急地掐住两瓣肥嫩的圆臀,揉捏一番后用力掰开,旋即便将肉棒肏进滋地一声圆圆张开的柔软花穴,挤出大股的淫液,溅向足尖抵着足跟的两对小脚,再度滑落下去,在红绸上形成一圈的轮廓。

    另一侧,那对早已抱在一起的人受了新郎的启发,变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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