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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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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35-42)(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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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吗,现在才出手,可选得真是时候啊。”箫剑云讥讽道。

    不过他还是下令柳夭,柳笑停手。

    来着为鬼虫谷谷主,殷不破。只见他淡淡一笑,翻手,掌中现出一张长了双翅的金蚕。

    肥嘟嘟的金蚕蠕动着身子,似蝴蝶般振起双翅,得了主人指令,飞向围在銮驾边上,拼力击杀蛊虫的三人。

    夏冲甩出一个霹雳弹,将地面袭来的蛊虫炸得灰飞烟灭,却不知一只已悄悄附在他小腿上。

    “啊!”夏冲一声惨叫,捂着右肢小腿跌倒再地。他本就负伤,忽地小腿遭尖锐之物刺破,顿时剧痛难忍,无力站起。

    “哥。”夏鄢慌忙扑到兄长身旁,扶起他上半身。

    夏冲额头冒汗,张嘴却不能言语,浑身抖入筛糠。谁料另一声惨叫传来,陈湛非也遭蛊虫咬了。

    “湛非。”玉昭言一剑斩碎无数蛊虫,冲至小师弟面前。

    陈湛非左肩遭叮咬,亦是疼痛难忍,他扯下衣襟,发现伤口四周皮肤揉眼可见变得紫红。未免毒素蔓延,他立即封住肩部穴道,运功逼出毒素。

    可这一遭,他也失去了一半战力。

    第四十章

    耶律南仙担忧儿子,一掌将击出,打得箫剑云口吞鲜血,便飞身转回。

    “娘娘,形势危急,不如先撤退,再行定夺。”

    皇后方才落地,挥剑斩杀蛊虫的玉昭言便喊道。

    耶律南仙看着负伤的儿子与夏冲,又看了眼远处被柳夭,柳笑二女扶起的箫剑云,以及站在林下,阴恻恻盯着他们的殷不破。

    “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夏鄢抱着昏迷的兄长,崩溃哭泣。

    至于陈湛非,虽还能动,力量却已减弱了五分。

    “西军真要投降金国?”美人在这一刻感到了一丝绝望,可看到儿子,却释然了。

    只要儿子在,有何惧哉。

    “夏鄢,将夏冲抱上去,驾马沿路返回。”

    “是。”夏鄢清楚皇后的性格,将兄长抱上銮驾,随即拉紧缰绳,迫使马儿调转方向。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杀,一个不留。”箫剑云率领二女杀来,其余刺客绕道冲向正在调转方向的马车。

    陈湛非用力吹了声口哨,之前因打斗而受到惊吓逃入林中的马儿跑来。

    “娘娘,上马,我与师兄断后。”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一剑斩杀偷袭的长枪刺客,道:“你已负伤,此处就由本宫断后。”

    “臣领护卫之职,当誓死守娘娘安慰,还请...”

    话未说完,陈湛非噗通栽倒,幸得耶律南仙及时扶住。

    “小六,你...”

    “二哥,我还好。”

    玉昭言无奈,道:“娘娘,还请骑马与我师第先行离开,臣自会断后。”

    耶律南仙点头,“不必拖久,若见不着我们,可前往播州。那里是苗王的地盘。”

    “臣遵旨。”

    耶律南仙跨上马,将儿子抱在怀中,疾驰离开。

    “二哥,二哥...”

    “乖,别乱动,你二师兄修为高强,起码也能自保。”

    玉昭言手执长剑,横在路中,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逼近的蛊虫。

    “呼...呼...”

    他剧烈喘息着,眉头浸润汗珠,视线微微模糊。依照自创的太乙玄真决运转真元,刹那之间体内真气流转。周身释放出护体罡气。

    “铮...”

    箫剑云的四柄利剑朝他飞来,还有鬼虫谷黑压压铺天盖地的蛊虫。

    “剑意,万山飘雪。”

    玉昭言猛地睁眼,手中长剑挥出残影,周身迸发刺眼白光。一瞬间,无数道犹如雪花般冷冽的剑气极速射向四周山野。

    “砰砰砰...”

    沙土飞扬,顽石爆裂。蛊虫触之,立时化作灰烬。方圆五十步之内,山林草木,无一幸免。

    箫剑云惊恐万分,大喊道:“撤,快撤。”

    玉昭言只记得昏迷之前,他一剑将那只生着双翅的金蚕劈成碎末,但也面部也中了金蚕吐出的细丝。

    无忧宫与鬼虫谷的人朝他杀来,口中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就要晕迷于此地吗?”玉昭言闭上双眼,跌落在地,耳中尚且能起到脚步声与兵器碰撞的声音。

    身子好像被什么人抱着,香香软软,有些舒服。

    “哎呀,是个好俊朗的哥哥。”一道少女般的声音带着欣喜的情绪。

    很快,响起鬼虫古谷主殷不破的声音。

    “哪来的苗女,赶紧滚,那小子杀了我门下七八个弟子,还毁了我辛辛苦苦炼制的金蚕,嗯,老夫今日就要将他捉回去,炼成傀儡。”

    “哦,呵呵,人家还以为是哪个嘛,原来是鬼虫谷嘞人噻。让你来抢,你有这个胆子莫?”

    “你以为你是谁,老夫要将你一道捉了去。”

    “呵呵呵,来嘛来嘛。”

    ......

    后面的话,玉昭言便再听不见,自己好似被人抱着,躺在马车上。马蹄声慢慢悠悠,车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睁不开眼睛,抵挡不过金蚕的毒性,彻底陷入沉睡中。

    小沟寨,地处播州东北角,与万山县接壤。虽名曰小沟寨,实则寨前有一条大河流过。寨子依山而建,有百来户人家,家家皆住吊脚楼。村寨两侧山坡,从山腰至山脚,有寨民开垦的梯田,密密麻麻,宛如鱼鳞。

    寨子正中,一座吊脚楼二楼。屋内东侧靠窗处,木板上铺着地铺。稻草编成的草席铺在最底下,中间一层是以麻布填塞芦苇花绒做的软垫,而人直接压着的是一张红色丝绸软布。

    苗疆地处偏远,山高林密,苗民多贫苦。以丝绸铺床,足以见其人绝非一般苗民。

    屋内烛火摇曳,光线通明,木窗敞开,晚风吹来。

    一只白皙而又纤细的巧手摸了摸玉昭言的额头,察觉有些许汗渍,便转身捞起水盆的白布拧干,轻轻为他擦拭。

    见这昏迷中的翩翩公子眉头微皱,苗女便忍不住笑了声,道:“白衣哥哥不要怕,只是金蚕蛊而已,我已经为你治疗了,很快就会好的。”

    “咚咚咚。”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清瘦的苗女端着热粥和糖水走进来。

    “梦姐,米粥和糖水端来了。”

    “放下,我来喂他。”苗女杨采梦接过木盘子,“小梨,你先出去。”

    苗女小桃瞅了眼昏迷中的玉昭言,犹犹豫豫道:“梦姐,他是男人,还是个汉人,要是着萍姑姑听到,只怕不好。”

    杨采梦嘴角一翘,无所谓道:“怕哪样嘛,反正我也到嫁人的年纪,大不了嫁给这位哥哥咯。”

    “哦。”小梨点头,退出了屋子。

    杨采梦左手端起糖水碗,右手拿着勺子舀了些糖水就要喂进玉昭言嘴里。

    可他人处昏迷,嘴唇闭着,勺子放不进口中。无法,杨采梦只好耐着性子将糖水滴在他唇间。温热的糖水渗入口腔,湿润舌头,晕迷中的玉昭言下意识吞咽。

    “哎呀,哥哥你张开嘴嘛。”杨采梦唤道。

    手捏着勺子,半天才滴入几滴,不少流到嘴角,又滑到脸上。

    她将碗放在木盘子里,站起身子走到门边,扶着门瞧了瞧走廊,见无人,嬉笑一声,便缩回屋内,将门合上,插上门闩。

    少女端起碗,喝了糖水,含在口中。她俯身,趴在玉昭言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感受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将糖水渡进他口中。兴许口渴的厉害,玉昭言本能地张开嘴,舌头蠕动,喉咙吞咽。忽然间,一条软糯灵活的小舌头好似蛇一般从齿缝钻进他的口腔。调皮的小舌头舔舐牙齿,无意间接触到他的舌尖,好似尝到了蜜糖,便勾着拨弄。

    “唔唔...”

    杨采梦小脸一片红晕,耳垂上的银环来回晃荡,不时拍击她娇嫩的小脸蛋。两人鼻子相近,呼吸纠缠一处,将对方的气息吸入鼻腔。玉昭言身上的气息好闻得很。他甚少饮酒,少食荤腥,又经常以香料沐浴。而且,作为先天境大圆满高手,他的身子无论是内是外,都极其干净。

    杨采梦先前还想偷偷在他身上种下情蛊,怎料这片刻亲密接触,自个就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直到玉昭言左手摸到她的腰上,她以为他已经醒过来了。

    “呀。”杨采梦撑着玉昭言的胸膛,小口急促喘息,额头上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将蓝色绣花衣襟撑得胀鼓鼓的。

    察觉到玉昭言眼皮翕动,她小声叫道:“哥哥,哥哥...”

    没有回应,又见他脸色泛红,便伸手摸在俊朗的脸庞上。忽冷忽热,看来蛊毒还未消退。

    玉昭言浑身疼痛,寒热交加,蛊毒进入脑中,又扩散至全身经脉。若不是他修为高强,真元护体,只怕早已毒发身亡。

    “嗯...哼...”

    玉昭言越来越难受,口中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杨采梦见心上人这般受折磨,自是难受,清纯的大眼睛里,泪汪汪地蓄着水。

    她捧起放在玉昭言枕边的红漆木盒子,“哥哥,我马上为你解蛊毒,千万别死嘛,不然我年纪轻轻就成寡妇了。”

    木盒盖子一打开,便现出一条盘成一团的白蛇。白蛇身子约摸有杨采梦二指粗细,长有二尺三寸。一见着光,当即抬起头,红彤彤的蛇眼盯着杨采梦,口中吐出分叉的信子。嗅道主人的气味,这才罢了攻击的姿态。

    杨采梦一伸手,白蛇乖如小狗,爬上她的手臂。布满鳞片的身子相当冰凉,弄得肌肤痒丝丝。

    “小白,哥哥身上蛊毒又发作了,你帮他治疗一下,求求你咯。”

    白蛇爬到玉昭言敞开的胸膛上,探出信子嗅着他的气息,蛇尾摆动,如玉质般硬结的尾尖摸索着埋在肌肤下的血管,忽地喷出一颗接近透明的小针管,蛇尾对准血管位置,当即便扎下去。又见它蛇口大张,露出两颗尖牙,一口咬在玉昭言脖颈上的血管。

    未几,便见白蛇蛇尾开始变作血红色,一寸一寸朝蛇身蔓延。显然是蛇尾针管将玉昭言的血液吸入身上。不多时,白蛇变成了一条通体血红的赤蛇。只见其舍身鼓起收缩,循环往复,将人血吸入体内,混合毒液后,又以蛇牙注回人体。

    耳朵细听,竟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之声。

    如此半个时辰,才见玉昭言好受了些。不过他舒服了,那白蛇可就惨了。虽说它体内蛇毒可一毒破百毒,但玉昭言体内可是金蚕蛊的毒,过滤中和一番,耗了白蛇大半精力,连蛇牙从脖颈血管中取出来的力气都没了。它拔出尾尖针管,收回体内,又摆着蛇尾敲击杨采梦的手。

    “啊,小白,结束了?”杨采梦低下头问。

    白蛇又摆动尾巴啪打她掌心。

    “还没结束?”

    “啪啪啪...”

    蛇尾连续敲了三下。

    杨采梦不解,问:“到底好没好啊?”

    白蛇眼珠子都快被气得鼓出眼眶,用最后的力气扭动蛇尾拍了拍自个脑袋。

    “嗯?”杨采梦伸头看向蛇头,见白蛇反复眨眼皮,又扭着蛇尾碰蛇牙与血管的连接处。

    杨采梦恍然大悟,笑道:“哎呀,我懂了,我懂了。是不是牙卡了?”

    白蛇没好气地眨了下眼皮,杨采梦这才伸手捏住它的蛇头,慢慢将蛇牙拔出来。

    “小白快舔。”杨采梦捏着蛇头说。

    “你个憨婆娘,呃...咳咳...你手劲小一点,老子快被你捏死了。他娘的,平日里都抱我当作宝贝,如今为救这个野男人,你是要害死我啊。”

    倘若白蛇能开口说人话,它必定会如此大骂。可惜,它仍旧是个畜生。为了保命,不遭这中了情蛊的少女掐死,白蛇歪嘴斜眼,以舌舔舐血管上的创口。很快,便止住了出血。

    可怜的白蛇精疲力竭,被杨采梦一把塞进木箱,磕了个头晕眼花。

    “哥哥,你好受了莫?”杨采梦俯下身,看着玉昭言的脸小声问。

    “嗯。”昏迷中的男子竟应了声,却仍旧闭着眼

    杨采梦欣喜若狂,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口。喝了糖水,准备再以口渡给他,余光却忽然瞅到其小腹下高高鼓起裤裆。

    “这个是哪样噻?”杨采梦伸出食指触碰顶起的部位,又热又硬,指腹隔着布料摩挲,便听到男子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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