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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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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第四卷 圣莲浊 第200章-第216章(猫绿原版)(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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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带着不容阻挡的掌控力道,猛地以指腹压上那勃发滚烫的蒂珠核心,并迅疾捻旋时,何薇薇的脊背倏然反张如一张绷至极限的玉弓。

    一声短促到极致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挤出的嘶鸣,骤然刺破了凝滞的空气。

    剧烈的痉挛从花腔深处炸开,席卷全身。

    一股滚烫的、沛然莫御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那剧烈收缩抽搐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猛烈地浇溅在周珣正施虐的手指上,甚至溅湿了他近在咫尺的手腕。

    恰在这感官炸裂、神经末梢战栗燃烧的刹那——

    一股异样的气味,猝不及防窜入鼻腔!

    浓烈!熟悉!

    足以逼得她背脊僵直!

    不对!

    不是记忆里陈卓干净的皂角味儿!不是她房间的书卷墨香!

    不是她汗水蒸腾的体香!

    是龙涎!

    霸道、奢靡、浸透占有欲的龙涎香!

    那曾经刻进骨血深处的恐惧——

    玉秀舫黏稠的挣扎、他滚烫狂妄的气息、以及祈灯节人潮喧嚣里那个猝不及防、令她窒息的掠夺亲吻……

    那专属于周珣的浓得发稠的暗香纠缠不去!

    怎么……会是……

    这是真的。

    腥甜浓重的噩梦,正严丝合缝罩盖下来。

    在这瞬间,滚烫的迎合瞬间冻结,残喘尽数噎在喉间。

    蛊毒和妄念织就的迷雾外壳,被这来自深渊的真实气味狠狠砸穿、灼烧洞开。

    何薇薇猛地睁开因为情欲而水汽氤氲的双眼。

    视线艰难地聚焦,向上看去——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个模糊的、温柔的、她魂牵梦萦的“陈卓”的轮廓。

    而是一张带着残忍笑意的、俊美却又让她通体发寒的清晰脸庞!

    那熟悉的桃花眼,此刻正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占有欲!

    那薄薄的嘴唇勾起的弧度,充满了玩味、嘲弄和一种高高在上的、对她此刻丑态的欣赏!

    周珣!!!

    真的是周珣!!!

    不是幻觉!不是噩梦!

    自始至终,在她身上肆意抚摸、亲吻,让她发出羞耻呻吟,让她身体产生可耻反应的人一直都是他!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现实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她所有的幻想和最后一丝防线!

    玉秀舫那一日的噩梦。

    冰冷的湖水,粗暴的侵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

    所有被她强行压抑、试图遗忘的记忆,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伴随着此刻身体上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触感,轰然席卷了她的意识!

    “呕……”

    一股难以形容的、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她再也无法抑制,猛地偏过头,对着床沿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和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

    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胸前的柔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亵裤被褪到了腿弯,那最私密的地方……

    甚至还残留着这个恶魔的触感和温度。

    而她的身体……竟然……竟然又一次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产生了反应?!

    何薇薇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床板上模糊的纹路,胃部的痉挛渐渐平息,但心底的寒意却愈发刺骨。

    这气味……这双手……这声音……原来一直是他……一直都是……

    她嘴角牵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弧度,一滴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迅速隐没在汗湿的鬓发间。

    何薇薇啊何薇薇,你究竟成了个什么东西?

    是那提在别人手里,线头一牵便举手投足的傀儡玩偶么?

    还是说这身子骨,生来就合该陷在泥塘里,只配装盛这些个污秽?

    那个在天华剑宗青石板路上蹦蹦跳跳、没心没肺练着花架式的丫头片子,和眼下这个鬓发散乱、被邪火烧晕了头、任人搓圆捏扁的自己,在眼前头胡乱拼凑,来回地晃,晃得她脑仁生疼,五内俱焚。

    从前那个没愁没忧的你,是假的不成?

    难不成,如今这个滚在烂泥巴里、骨头都轻了的,才是你脱了壳露出的真面目?

    一想到陈卓的名字,她的心窝子便疼得她气都喘不匀,眼前发黑。

    陈卓……他若看到……不,他永远也不会看到……

    就凭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拿什么脸面去见他?

    又凭哪一点,还敢去想他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睛?

    她死死闭紧了眼皮子。

    那点子绝望,就同化不开的墨汁子似的,咕嘟嘟从心底最黑的地方冒出来,眨眼间就把人浸透了。

    脏!太脏了!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他?!

    为什么她摆脱不了这个恶魔?!

    而在这极致的恶心与恐惧之后,一个更加尖锐的念头,狠狠刺痛了她——

    噬骨的后悔。

    如果傍晚陈卓来时,她没有推开他……

    如果她没有说那些伤人的话……

    如果她鼓起勇气向他求助……那现在……此刻在她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陈卓?!

    她会不会正依偎在那个真正爱她、怜惜她、即使知道她的一切不堪也依旧守护她的男人怀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一次落入这恶魔掌中?!

    这悔恨带来的痛苦如此尖锐,彻底碾碎了她最后挣扎的力气。

    她觉得自己活该!罪有应得!

    是她自己一次次推开陈卓!是她自己选择沉沦!是她自己将自己逼到这任人宰割、反抗都显可笑的境地!

    反正……已被他玷污过一次……再来一次……又有何不同?

    她早已脏了,配不上陈卓了……

    那么,被周珣再次玷污,仿佛成了某种应得的惩罚?

    正是这噬骨的悔恨与强烈的自我厌弃,连同蛊毒侵蚀带来的虚软无力,终于催生出一种破罐破摔、自暴自弃的放纵。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不再干呕,不再哭喊,也不再遮掩暴露的身体。

    就在何薇薇精神堤坝彻底崩塌的瞬间,“蜃楼幻情蛊”那蛰伏的力量,一下子爆发出更加凶猛的冲击。

    那被短暂撕裂的幻境裂痕,竟似汲取了她崩溃时逸散的绝望与自我厌弃为养分,以惊人的速度弥合、膨胀……

    转瞬间,一股更加阴冷粘稠的寒流,无声地漫溢开来,渗透她意识的每一道缝隙,侵蚀、瓦解着残存的理性壁垒。

    周珣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如同浸入水中的墨迹般晕开、扭曲……

    最终,轮廓重组,再次凝固成她心中唯一渴求的光影——

    “陈卓”的模样。

    这一次的幻象,质地更加真实,触感更加温柔。

    “陈卓”的怜惜与自责几乎要溢出眼眶,仿佛在为他方才的失控痛悔不已。

    “薇薇……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浸满了懊悔的苦涩。

    何薇薇哪里晓得,这“对不住”三个字从“陈卓”嘴里吐出来的当口,连“他”自个儿心头都掠过一丝荒唐。

    周珣瞧着何薇薇那张因这假模假式的慈悲而稍缓了神色、泪痕犹在的脸,心底那点狎玩的心思底下,竟没来由地空落落了一小块。

    他这是在扮那陈卓?

    还是在作践当年那个痴心妄想、以为凭着点温存小意就能捂热她心肠的蠢货自己?

    又或者是他竟是妒了?

    妒那陈卓,便是顶着个空壳名头,也能用这副假仁假义的腔调,轻易就探进她心窝子里最末一层、最软和的那块肉?

    哪怕眼下这点子软和,全是他周珣亲手喂下去的迷魂汤,硬灌出来的!

    这滋味,倒比真刀子割还硌硬人。

    他本就虚拢着她下巴的手指,在意识到这丝“硌硬”的瞬间,不由得微微收紧了一线。

    那指节不经意碾压过她下巴边缘薄弱的骨骼,虽未用力,却已然像个开关。

    “唔……”

    何薇薇的意识,就借着那点骤然锐化的细微痛感,终于绷断成两半。

    一半是冰冷的现实。

    她清晰地知道,眼前这温柔低语的人,是周珣!是那个将她拖入深渊的恶魔!

    理智在颅腔内尖啸,命令她推开他,逃离他!

    另一半却沉溺于灼热的幻梦。

    她的感官、她的身体、她那颗被绝望蛀空的心,正贪婪地汲取着“陈卓”幻影带来的每一丝虚假暖意与爱怜,不由自主地迎合着。

    她太渴望被爱了,太渴望被救赎了……

    哪怕这温暖是裹着蜜糖的砒霜,这救赎是通往更深地狱的幻桥!

    周珣敏锐的捕捉到她眼中最后一丝清明的湮灭,以及那被幻觉彻底俘获后、带着病态依恋的迷蒙。

    他知道,她彻底垮了。

    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随之肆意蔓延。

    时机已到。

    周珣俯身,双臂撑在她身躯两侧,将她全然笼罩于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分开她的双腿。

    这一次,几乎未曾遭遇抵抗,唯有她躯体本能的、细微的战栗。

    他引着自己蓄势待发、灼热如铁的阳具,抵住了那片早已湿濡、微微翕动、亟待侵占的幽秘入口。

    当那份灼热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迫近她湿滑的入口,何薇薇的身体,因着根植于记忆深处的恐惧和对熟悉剧痛的预兆,猛地痉挛了一下。

    残存的意识里,或许有一丝清明在挣扎,想要并拢双腿,做最后的抵御。

    然而,体内被蛊毒催逼至顶点的空乏与渴望,连同那“既已如此,何必挣扎”的自弃,终究吞噬了所有微弱的意志。

    她不再抗拒。

    在周珣沉腰挺进、那坚硬的顶端带着再次被强行拓开的痛楚,撑入曾被伤过的肉穴时,她只是逸出一声混合着锐痛、绝望与被扭曲的得偿所愿般的哀鸣。

    双手无力地滑落身侧,任他彻底填满。

    被强行侵入的尖锐痛楚,夹杂着旧伤被粗暴揭开的刺痛,瞬间贯穿了她。

    虽然并非初经人事,但那份过于熟悉的、此刻更显粗粝的占有,依然让她痛呼失声,泪水决堤。

    身体刻录着初次被粗暴对待的记忆,在那熟稔的压迫下,不由自主地绷紧、抽搐,本能地抗拒着噩梦重临。

    “呃……痛……”

    然而蛊毒诡谲,竟将这混着新创旧痛的剧烈刺激,再次扭曲成一种强烈的信号,与那被强行撑满的饱胀感交织,酿成一种既饱含痛楚又掺杂异样躁动的矛盾体感。

    在蛊毒支配的迷障中,这感受被扭曲地解读着——

    是“陈卓”……他正在笨拙地尝试……

    他还在为“上次”伤了她而内疚……所以……才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一种荒谬而病态的体谅与甘甜,再次缠绕上她本已混乱的心绪。

    那几根玉笋似的指头,还是微颤着抬了起来。

    指尖欲落未落,悬停的路径,曾在无数个羞耻的梦境里被反复描摹,此刻却牵动着皮肉下新痂初结、犹自刺痛的旧伤。

    终于虚软无力地,点落在他汗湿滚烫的背脊之上。

    触到的是那片因贲张发力而怒涛般起伏、块垒分明的肌理,滚烫的汗珠正顺着沟壑蜿蜒而下,浸得指尖一片滑腻。

    恍惚间,指节下意识地微微一蜷缩——

    记忆中那熨帖的温热,此刻怎地透着一股子钻心蚀骨的阴凉湿滑?

    仿佛抚上的不是活人身躯,而是深潭里覆满苔藓的冷石。

    她强压下心头那点悚然的异样,任由那打着颤的柔荑,顺着那偾张勃发、蕴着骇人力量的线条,怯生生地、又带着点自弃般的黏腻,一路滑了下去。

    就在那微凉的指腹堪堪滑过一处紧绷的峰峦之际——

    男人那奔涌着、几乎要破皮而出的雄浑力道,分明有了一刹那石破天惊般的凝滞与紧绷。

    “阿……阿卓……”

    哀哀的泣音终于泄出了唇瓣,带着浸透骨髓的渴慕,又混杂着微不可查的、被疼痛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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