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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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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88-90章)(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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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苞样式的褶子裙摆处露出一小截温润如玉的小腿,仔细看才能发现穿着超薄的肉色丝袜。

    斜靠微屈膝的坐姿,整体看起来像委婉颠簸着身段的曲线,看一眼妈妈满盈熟韵的笑靥,周遭烟火气息仿佛自觉形秽地散去,不沾一丝庸俗却姿容美艳。

    我以为得到姐姐这种感觉会变少,原来不是的,我心跳很快,不由将昨晚姐姐娇媚的神态跟妈妈置换,想象的温糯呻吟隔岸般在脑际回响,肉棒似乎也有要抬头之势。

    “弟弟!”姐姐从妈妈左侧仰首望来,全然没有早上6点在床上那股娇柔颓圮的模样:“快点过来帮忙。”

    我不知所以的过去,姐姐拉着椅子给我腾位置,到左边轻轻的在给妈妈按摩肩膀:“你按另外一边。”

    坐下来后,因妈妈斜靠着,上身有一部分半躺在椅子上,抹胸的裙领,裸露香肩和锁骨下面一些细腻光润的肌肤,我几乎是俯视着从抹胸处向下徐徐翘起的夸诞弧度,好想就这样伸手钻进妈妈的裙领里面摸一把。

    但克制住冲动的双手没放在妈妈胸部上,我乖顺地按着妈妈的右肩,怕说漏什么不敢先讲话,妈妈不动声色微笑,姐姐唇角也挂着笑意,两张白皙脸蛋本来就挨得近,妈妈胸部上面还光溜溜的,两位最吸引人的大美女敛着深浅不一的梨涡,我脑子里面的小剧情更多了。

    “咳咳……”

    得有人先说话不是,我踢踢脚下的电线问:“电线是干什么用的啊?”

    妈妈照旧看杂志,没理我,姐姐笑吟吟的歪头道:“今晚吃火锅,提前准备工具。”

    “那工具嘞?”

    这时候,老父亲从后园的转角边出来,一个人拖着可移动的火锅台,台底插着几条电线,其中一条电线就是我脚下连到大厅长长的那条,旁边有一个大插排。

    老爸布置好,看看我,张张嘴貌似是要跟妈妈说什么,但没说,转而冲我笑道:“给你母上按摩呢?爸爸也好累啊……儿子,过来给爸爸也按一个。”

    老样子我不接茬儿,看老爸一身休闲装,问道:“医院有假期的吗,老爸你不用上班啊?”

    可能是我按得不舒服,妈妈耸耸香肩道:“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我问我爸一个问题还不行了?”我觉得岂有此理。

    “请个假给你妈妈请罪……”老爸赔笑,好像是真累了,找了张椅子坐下,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吁吁道:“爸爸呢,是做了些违背承诺的事,这不想给你妈妈认错么,你妈不给机会。”

    我和姐姐互相对视了一下,忘了按摩,妈妈又耸一耸肩,暗里不知道是在表达我不按了的不满,还是怪我跟姐姐开小差。

    “唉……”

    老爸怪腔怪调的叹气,继而说道:“女儿儿子都不帮帮爸爸,这家要散了,日子没法过咯。”

    “你胡说八道什么!”妈妈将杂志薄扔桌子上,愤愤然面向老父亲。

    “你看你,我这才要开口跟你解释,你就发脾气了,怎么沟通呢?”

    “这是沟通就能解决的问题?”

    “那问题在这就要解决,俩夫妻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谈的,我和泰荣之间……”

    “你闭嘴。”妈妈躁急打断老爸的话,侧目端量着我跟姐姐,压低声音道:“孩子都在这呢。”

    家庭素来是妈妈的逆鳞,从老爸随口一句半玩笑话,激得妈妈这么大反应就可以看出来。

    倘若妈妈的逆鳞是家庭中的姐姐和我,爸爸的逆鳞也是家庭,姐姐的逆鳞是我,那我的逆鳞是什么?不管任何角度,我的出发点、目的性都是自私的,全是一己私欲。妈妈爸爸会吵架,无非是因为事关我跟姐姐,要说有外人的关系,那就是泰叔。

    其实母上大人已经很顾及老父亲的脸面了,没在我和姐姐面前提及老爸跟泰叔的过往,在一个高知家庭,一个男人如果被自己儿女误会是同性恋,换个立场就可以想到有多难堪,那怕事实没发生过什么。

    但无论老爸瞒着妈妈做过什么,主要动机是为了治好我的心脏啊,我有什么理由知情不报,甚至祈望妈妈爸爸因此出现感情裂痕,然后好趁虚而入呢?

    “别吵了,我都知道老爸跟泰叔的事了……”

    内心七上八落,我打断妈妈爸爸,妈妈凤眸眯着狭长狭长的,不虞看着我,姐姐脸色则有些糊涂。

    我想说都说出口了,藏着掖着不是个事儿,理清思路说:“妈妈不喜欢泰叔,而老爸呢,跟泰叔关系好,我和姐姐的心脏是泰叔安排医生换的……”

    停顿片刻,我没点破老爸给泰叔岳父拍视频的事,而是换种说法道:“妈妈不喜欢自家孩子被外人掌控,不让老爸跟泰叔来往,然后你们意见不同就吵架冷战,对吧……我猜到。”

    妈妈垂着的眼睛忽然瞥向姐姐,姐姐有点慌张的道:“我没跟弟弟说过这些……”

    “你还知道什么?”妈妈问我。

    “我知道他已经出国了,永远不会回国。”

    有时候,解释太多并无利处,反而令事情越来越复杂,我开始理解妈妈以前为什么要隐瞒我心脏病的事了。

    “妈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从小到大您没少为我操心奔波,爸爸也付出了很多。男人嘛,不善言辞我是理解的,我都知道的,以前是我不懂事,你们别为了我吵架了……”

    我拖着椅子坐到妈妈爸爸的中间,低着头,拉着妈妈的纤纤柔荑,犹豫了一会儿,将妈妈的手放到老父亲的手掌上。

    “你们是大人,得给我跟姐姐这两个小辈做好榜样……和好吧!我的帅爹美丽妈!”

    我前一秒还严肃认真,下一秒就犯轻浮毛病了,姐姐在边上没绷住,咯咯咯的娇笑。

    “你倒是会占便宜……”妈妈手没抽离老爸的掌心也没其它动作,但眉黛青颦间尽是释然:“什么叫我们是大人?只许你任性闹小情绪,妈妈就不能有不高兴的时候了?”

    错觉吧,我怎么感觉母上大人这话像在冲我撒娇?

    老父亲坐过来了一点,握住妈妈的手道:“能能能……老婆想不高兴就不高兴,老婆得哄。”

    妈妈瞬间变脸,甩开手怫然作色:“我问你了么你就能,我问我儿子。”

    “也是我儿子啊。”

    我无语了,好不容易放下私欲做一次父母的疏导人,搞得跟认亲一样。

    姐姐这回终于笑够了,走过来蹲在我们中间,抓起妈妈的另一只玉手放到老爸手掌上,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到上面,自己则用双手捂着我们叠放在一起的手背:“妈……你就原谅老爸吧,咱家人天下一好,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这下我是看出来了,姐姐不仅怕我们的关系变质,也怕幸福家庭因为我们出现裂痕,相较姐姐,我确实是太幼稚。

    老父亲笑着拍拍我手腕道:“还是女儿懂事,知道老爸的付出。”

    我双手抽出来比划道:“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妈妈爸爸的滴水之恩,我以后当喷泉相报。”

    姐姐脸泛微红,兴许是想到了昨晚高潮时爱液如喷的场景。妈妈自然不知道,蛾眉一攒,是斥也是纠正道:“什么喷泉相报,是涌泉相报。”

    老爸更迷糊,看神情都不明白我们说的啥,抓着妈妈手好声好气的问:“老婆,为了孩子们,我们和好吧?”

    妈妈面露难色,轻压眼睑,浅浅的遮住左眼角的泪痣:“以后不要跟那个泰荣见面了。”

    “不见。他出国了我想见也见不着。”

    “你还想见?”

    “没有没有,就是这么一说。”

    “你药物公司,他还有股份,你要怎么处理?”

    “他股份都转让给我了……”

    老爸话说一半,见妈妈怀疑的盯着他,沉着道:“我等会拿合同给你看,律政所的朋友,公司所有股东都可以替我作证,白纸黑字,没假。”

    妈妈不说话看着老爸又看看我和姐姐,丹凤眼板滞而瑰丽,这副模样美极。

    老爸清楚妈妈这是抹不开家庭地位的架子,双手握住妈妈的手腕站起来,略略欠身,预备着要去亲吻妈妈的额头,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百般不是滋味,喜悲参半,浓浓的嫉妒。

    就在老父亲快要亲到妈妈额头的时候,别墅三层花园边传来敲铁似的铃铛声,一道灰色影子嗖的一下从妈妈爸爸中间飞过,老爸本能的避开,没亲到母上大人。

    一只非洲红尾巴鹦鹉落在小桌子上,左脚铜铁的脚环随着爪子走动叮当响。

    “走地鸡?”我收回护在妈妈胸前的手,惊魂未定。

    姐姐好像是被它飞过来时拴在右脚上的钢链撞到了,小臂现出一片淤青,皱着黛眉,反应过来的妈妈拉着姐姐的手反复查看,罢了恶狠狠的瞪我。

    我将怒火转移到鹦鹉身上,冲它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飞都不会飞,弄伤姐姐,这下又惹恼母上大人了吧?今晚就拿你涮火锅。”

    “好了戏别这么多。”老爸批评我一句,走到姐姐身边说:“快去用红霉素擦擦。”

    姐姐正要起身,桌子上的鹦鹉转了一圈,拍拍翅膀飞到姐姐的膝盖上,它180度角转着脖子,一拐一拐的对我们斜头歪脑,叽噜叽噜叫几声之后,竟含糊不清的叫道:“呃呃呃……老……老公老公……给我……呃呃呃……老公关门……咕噜咕噜……老公弄外面……呃呃……”

    这就是昨晚和姐姐哪啥高潮时说的话,这鹦鹉原封不动添油加醋说出来了!

    姐姐霎时间脸红耳赤,我也是始料未及,千算万算想不到跟姐姐的第一次被鹦鹉偷听到了。

    “咕噜咕噜……呃呃……老公……叫一声老公……呃……”

    鹦鹉还在叫,语句慢慢的清晰起来,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都是妈妈在照顾它的关系,语气也挺像妈妈。

    妈妈眉头皱得很紧,什么都没说就瞥着我,而老父亲,脸一阵红一阵白,也搞不明白他咋想的,居然对妈妈气呼呼的说:“你……你出轨了?”

    在场人无不惊诧,妈妈眉毛一压凤眼一睁,吼道:“林鹤德!你当着孩子们的面说什么呢!”

    “你……”

    老爸见妈妈趾高气扬的,一时间羝羊触藩,指着鹦鹉说:“这鹦鹉语气这么像你……你好歹给我个解释。”

    “我解释什么?我没做过的事我解释什么!”妈妈分毫不让。

    老爸情绪有点失控了,大声咆哮道:“你没做过你跟我解释一下怎么了!我是你老公!!!”

    老爸几乎没有这么大声说过话,我们被吓了一大跳,连妈妈的身体都颤了颤,冷静片刻,妈妈压低声音冷淡道:“我没有,我每天不是回财务部上班就是回家照顾你们父子俩,我上那出轨去?”

    “你没有……为什么鹦鹉会说这种话?为什么语气会这么像你?”爸爸死揪着一个问题不肯放。

    妈妈一巴掌用力的打在桌子上,气势汹汹站起来:“你别在这疑神疑鬼,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我疑神疑鬼?好我疑神疑鬼……你敢用孩子们发誓说你没有出轨?”

    “你有完没完!”

    “疑神疑鬼”这四个字很显然戳中了老爸的痛处,而对于妈妈来说,我跟姐姐就是她的底线,老爸要妈妈用我们发誓,也是碰到妈妈的逆鳞了,妈妈激动到脖子上的肌肉都突出来了。

    眼见争吵愈演愈烈,姐姐手足无措,虽然知道事实是这只鹦鹉学的她的话,这就是一场误会,可不能坦白,因为坦白了她疼爱的弟弟绝对要被当场打死。

    姐姐没看过老爸的日记本,所以不会理解老爸为什么这么神经过敏,很郁结的拉住爸爸的手,什么都不敢说。

    我实则上是可以明白的,放着这么一位美到没边的性感妻子,自己下面还抬不起头,妈妈强势,老爸又重面子,十年没有过床事了,是个男人多少都会敏感一点,就算清楚妈妈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依然不得释然。

    老爸看了看姐姐,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却不肯罢休:“你说清楚,说清楚了我相信你。”

    “你要我说什么?财务部有我的所有行程记录,在家我一直在辅导儿子跳级考试,女儿手术安排只有我一个人到处奔波,你什么都不用管就知道发神经……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爸爸顽固的说:“这不是你不让我跟泰荣来往的吗?”

    “老婆……你当着孩子们的面,跟我解释一下怎么了呢?”见妈妈不搭理他,老爸抓着鹦鹉放到桌子上,诡诞不经的冲它问:“你说,你叫的老公是谁?为什么语气像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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