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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开发系统】（561-570）(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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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也看这种东西？”文馨宁从浴室里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凑过来看了看曹妍夕面前的屏幕。
“唔·……电脑在那边跑模型，反正也没什么事干。”曹妍夕咽下去嘴里嚼着的薯片：“而且宅女标配不就是综艺零食快乐水么，这有什么奇怪的。”
过了一会之后她又抬头问道：“话说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玩么？”
文馨宁正盘着一双长腿，坐在自己的床上穿内衣，她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室友是在说课题组度假的事情：“不了，跟大老板有个出诊，你们去玩吧。”
“那要么我也不去了吧没有你在感觉……不太好。”曹妍夕本身就是个宅，并且自从上次被人跟踪差点做掉，然后被文馨宁救出来之后就对后者产生了高度依赖，现在听到室友不去，也就又没了出门的动力。
文馨宁噗嗤一笑，也是对自己这个孩子一样的室友有些无语：“这次算是整个课题组的活动，我是因为没办法，你要是没什么正当理由的话，不去恐怕不好，再说，几个老师都特地找理由没去，就是想给年轻人留下空间，片好意不能辜负啊。”
“唉……”曹妍夕摇了摇头：“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
然后便把注意力放回了面前已经开始的综艺节目中。
网络视频平台的后台数据统计几乎是实时的，赵轩对于这个综艺的内容也完全没有兴趣，因此直接和郭为民那边开了个视频会议，后者此时正在企鹅视频的运营部，可以直接看到统计。
几乎在节目上线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涌入了数百万的观众，几分钟后，这个数字甚至突破了惊人的八位数，此后随着时间推进又有小幅度波动，不过总体维持在一个千万级别的数字上。
要知道这个是后台服务器获得的真实数据，并没有经过加工处理，而且还是整个综艺的第一期，已经是非常惊人的成绩了。
后面随着节目的不断进行，各家粉丝开始刷票、刷关注率的时候，会出现大量一个人手持多个小号操作的情况，因此播放数字相比第一期会暴涨，而实际观众数量却不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所以首播数据一般是最真实，也是最重要的。十
只能说把节目分成上下两个篇章分别签赞助是正确的，虽然上半部分的赞助费用已经让赵轩，哪怕是甘梦晨看了都有些咋舌，但与目前节目表现出的热度相比，仍然是赞助商方面赚大了。
“对了，关于选手人气的部分大概什么时候会出来？”在昨天处理了杨超越的心态问题之后，赵轩还是比较关心这件事情。
“这个也是实时的，但因为现在绝大多数人应该还没看到选手登场，数据没什么意义，下周二三的样子吧，人气会大概稳定下来。”郭为民解释道。十
101个人实在是太多了，本周放出的第一期节目虽然已经剪辑得节奏很快，但还是只能堪堪让一半左右的人都完成初登场而已，前面几次淘汰根本不会掀起什么浪花，
第一期全片时长135分钟，0-45分钟为女团入场介绍；46-70分钟为导师表演时间，再后面是团体分级，也就是学员初登场。
在这个入场介绍的过程中，郭为民拍了一个时长大概5分钟左右的纪录片名叫女团，大概就是记录这些学员们在登台之前的经历，以表现这个节目的多元性，还有“追梦”的主题。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你的梦想都有被实现的价值。
当然，实际情况么……创造101的学员之间人人平等，但有些人比其它人更平等。
不过观众们还是很吃这一套的，第一期上线之后不到半个小时，这个简短的纪录片就已经冲上了热搜榜的头名。
老郭几乎是这个领域的全能人才，5分钟的片子被他拍的极其感人，虽然片长很短，但耗费的时间和资源可不少，郭为民甚至带着人去了杨超越的老家，专门拍摄了这个少女的过去。
而这段花了一周时间拍出来的内容，反映在片子里只是一段不到15秒的片段而已，甚至都没有出现杨超越本人，仅仅在背景音中出现了几次杨超越的名字。没错，这个纪录片看似是群像，实际上是有主角的，只是现在还看不出来而已。
与此同时，在江城大学附近的一间大平层住宅之中。
一身大红色女式西装的崔嫦曦穿着8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瓷砖上，随着两条长腿迈动，来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一个男人身边。
“主人，您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
“从头到尾说说吧。”男人端起面前的酒杯，浅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
崔嫦曦说着递给男人一台平板电脑：“在那个江东新区副区长坠亡的时候，贱奴正按照您的要求监视他，于是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女人…
“总之，贱奴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我们江城大学的学生，但学校的基站系统比较……复杂，我没办法进行精确定位。”
在经过一段长达二十分钟的汇报之后，崔嫦曦给出了最终的结论。
“那等她离开学校不就行了？”沙发上的男人问道。
“主人说的没错。”崔嫦曦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无奈：“但从贱奴查到她开始，已经快半个月了，她，或者至少她的手机，一直都在学校里，贱奴无能，没能找到机会。”男人挠了挠头：“算了，这也没办法，你继续保持监视，一旦这个信号离开了学校范围，务必第一时间跟住，然后通知我。”
崔嫦曦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迟疑不定地问道：“主人，这件事……是不是问一下大哥或者两位老头子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沙发上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直接把酒杯重重砸在木质茶几上，发出砰的医生：“这种事情，是你应该问的么？”“贱奴多嘴，请主人惩罚。”崔嫦曦见状连忙跪倒在地上，不过跟卑贱的动作不同，她仍然保持着最开始那副冷冷的表情和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男人站起身，走到一身火红的崔嫦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陈思安和陈永安搞砸了的，我是在给他擦屁股，当然不能通知他们。尤其陈永安那个废物，平时不过隐藏的好而已，就被老头子委以重任，还不是因为他是二伯的儿子，我就是要让家里的人知道，不是我陈海亮不行，而是他们一个个狗眼看人低！”
这个暴怒的男人正是赵轩的同班同学，陈海亮。
“是，主人，贱奴知错。”崔嫦曦低下头，红色西装下面的娇躯微微颤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第569章
“看来最近我还是对你太好了……自己掌嘴二十下，然后去刑房等我。”
陈海亮撂下一句话之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只留下冷艳美人跪在客厅中，一下下抽着自己的脸颊。
“啪一
“一！”
啪
“二！”
崔嫦曦丝毫没有留力，二十下耳光打完，她的两边脸都已经微微肿了起来，因为毛细血管破裂而导致的充血更是一直延伸到耳朵根，不过这对于早就习惯各种虐待的她来说几乎只是日常而已。真正可怕的东西，都在那个所谓的“刑房”里面。
做了两个深呼吸之后，崔嫦曦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因为没有得到起身的允许，只好手脚并用地向不远处一个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的黑色铁门爬去。
最终，从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凌晨才逐渐停止……
当然，这一切暂时和赵轩都没什么关系，由于星期一早上还有课，所以他在看完首播的第一期创造101之后，甚至没等王一谷和朗道回来，就自顾自地上床休息了。随后的几天里，赵轩在路上和教室里已经能够听到不少同学，大多数是女同学在谈论昨晚的综艺节目，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的是，“杨超越”这个名字被提到的概率……非常高，而且普遍是偏向正面的评价。
要知道按照剧本安排，她还没有到爆发的时候，第一期节目中的表现……如果不是有同组的程潇和赖美云托底，甚至有点灾难的意思。十
当然，如果放大到整个网络环境的话，还是有不少人黑她的，觉得她拖了同组其它学院的后腿。
这个不要紧，黑粉也是粉，只要有话题性和讨论度就行，如果一期节目下来观众连名字都没记住，那才是凉透了，节目组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基本上，一周的前三天过去之后，赵轩他们专业的课程就少很多了，剩下的也都是些体育课选修课之类，有些时候他就直接不去了。“话说朗道。”躺在床上的赵轩拿起手机，发现时间已经接近9点，只能被迫逃课了：“你今天怎么没去训练啊？”
赵轩的两个室友最近因为都要备战比赛，白天很少出现在寝室。“哦，我们队的主力上单这两天好像有个什么课题组活动，反正是鸽了。”
“行吧……”赵轩从床上下来，正准备去洗漱，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叫曹妍夕的短发妹子：“话说，咱俩那天见着的那个短发妹子，是跟你们一起的么？
“你说曹妍夕啊，她·……就是我们队的主力上单，鸽了的那个。”也是朗道这么一提醒，赵轩才想起来，之前万楚君跟他说过，他们整个课题组要出去庆祝个什么事情，总之是玩上几天，而曹妍夕也是这个组的成员。
然后他打开那个接收后宫成员们报备行程的后台，果然发现万楚君在大概两个小时之前已经留言表示自己离开了学校。
像他们这种课题组的人员都是相当之多，正常情况下全组出行都要包一辆大巴车，但这次毕竟是去玩，所以二十多个人租了4辆mpv分别上路，按照各自的喜好选择不同路线，在晚上之前到达终点的山野度假村。
三月末四月初的江城还是稍微有点冷的，因此海边不是个好去处，反而是北边的山里有些不错的度假区，反正进山嘛，也不在乎多穿几件衣服。
然而这个临时起意的决定却给崔嫦曦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她这天早上起床之后不久就发
现自己一直追踪的手机信号总算是离开了学校，于是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坐上车开始搜索对方的位置。
崔嫦曦通过陈海亮的关系，进入了江城移动的后台，但她拿到的账号权限很低，只能通过信号基站进行被动搜索，并不能像无线电测向一样实时给出目标的方位，因此定位效率很低。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正在移动的目标，按照崔嫦曦最开始的估计，她可能需要4-5次机会不断缩小目标的定位范围，结合一些其它的线下调查手段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
不过情况比她想象的要顺利很多，目标信号的移动非常单一，因此她通过三角定位最终确认了并跟上了一个由四辆mpv组成的车队。
“呼·……运气不错。”崔嫦曦轻踩刹车，让自己稍微落后在几辆车的后面，她今天早上出来的比较急，开的是自己的红色奥迪s5，一辆颜色和型号都很少见的车，如果跟的太紧很容易被发现。由于她的后台只能获取江城市内的的信号，一旦出了本市范围就会失效，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得亲自跟上。
本来她以为这不过是一次轻松的跟踪任务，只要在找到对方的目的地之后给陈海亮发个定位即可，但是在快要进入绕城高速的地方，前面的四辆车竟然分成了三个方向。
“？？?”
崔嫦曦差点直接把车刹停在路上，好在她这些年也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电光火石之间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选择有两辆车的那个方向跟上。
这样选对的概率更大，而且四辆车的目的地大概率是相同的，只是路线不一样而已。
应该说她的运气不错，从信号移动的方向来看，目标就坐在面前的某一辆车里面。
与此同时，正在mpv后排坐着的曹妍夕正在和身边的万楚君聊着天，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跟上了。
实际上，她确实有理由相信之前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当天跟踪她的那一男一女全程都没有看到她的脸，他们醒过来之后即便记忆没出问题，也很难提供什么有效信息，而当天似乎也并未有其它人注意到曹妍夕。
然而崔嫦曦就成了一个意外。
本来，陈海亮也好，崔嫦曦也好，跟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那段时间里，因为一些女人方面的矛盾，前者和那位挂掉的副区长之间恰好有了一些交集，崔嫦曦也是因此被派到那个小区监视对方的行动。
倒也没有什么高大上的目的，只是想试试能否弄到一些足够有力的证据，迫使对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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