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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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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155章:谁还没年轻过(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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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12

    第155章:谁还没年轻过

    不记得从哪里听说过,人的唾液有消肿止痛的功效。

    虽然并不清楚其中有没有科学道理,但经过许博的一番舔舐,困扰了李曼桢

    一整天的火辣痛楚居然真的消弭了大半,即使并紧双腿,也感觉不出多少不适了。

    是他博闻强记经验丰富,早就熟谙这样的小手段,抑或歪打正着,不过是一

    时兴起的爱怜亲昵呢?

    她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只被他搂在怀中,依偎着宽阔温厚的胸膛,逆来顺受的揉捏着,便觉恬然惬

    意,分外受用,以至于任何事都难以萦怀乱绪了。

    然而,要说什么都不想,也着实难以做到。

    好好的,家里的男主人跟家政嫂睡在了一张床上,放在任何一个良家女子身

    上,也无法安之若素不是么?

    可话说回来,自己这样的,还算是良家女子么?或者,扮得久了,真能改变

    一个人的本性么?

    本来都已经及时回避进了房间,怎么就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空无一人的露台

    上了?自然都是许太太明讲故事暗造氛围的功劳。她几乎是贴在门板上听全了外

    面的动静,直到两对冤家双双回房才重新回到床上。

    然而,即便是紧绷多时的听觉神经也无法放松,更不要说两面墙壁没有一面

    能阻隔那冷不丁拔高的倾情欢叫了……

    空荡荡的房间并不逼仄,却成了片刻都不堪煎熬的牢笼。直到外面彻底没了

    动静,她才孤魂野鬼般出了房间。

    月下的微风着实透着股寒噤噤的凄冷,竟然无法侵入半分燥热的血肉,只能

    在肩臂膝腿间的汗毛孔里兵荒马乱的埋伏下一层不知所措的痒。更分不清那痒,

    究竟是在往皮肤里钻,还是试图把骨肉血脉里的那股子烦躁勾引出来。

    而真正恼人的是,只停留在身体表面的拉锯与挣扎再热闹,再不可开交,也

    他妈的太过浮皮潦草了,根本无法触及身体里持续烧灼般饥渴着的孤独与绝望。

    是的,绝望!

    在被许博从身后揽入怀中之前,她的乳头已经被自己捏得生疼,剩余的手指

    正在伸向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喉咙里憋着的,不是堕落的欢吟便是悲愤的嘶吼——

    没人能在她出声之前做好不被吓到的万全准备!

    要么变身为一头淫兽,要么枯萎成片片碎裂的灰烬吧!只要别再是这具被七

    情六欲残忍禁锢的人形就好……

    幸好!她得救了。是那个命中注定的男人拯救了她!

    他用最干脆快利的手段进入了那具行将烧毁的身体,把欲火焚仍的焦灼意识,

    骨肉间四处乱窜的带刺藤蔓全都引向了那个灵与肉交汇的深渊,然后一下一下的

    捣碎,榨成了斑斓滚烫的花汁。

    然而,那还远远不够。

    淫欲洗礼过的身体就像解冻的泥土遭遇了初阳夜雨,生命的嫩芽钻出漫山遍

    野的奇痒……于是紧接着,就又来了一头年轻的耕牛。

    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许博仿佛能直接读懂她春回大地的初心,毫不犹豫就

    把那条漂亮的缰绳拉进了潮湿松软的田野……

    天呐!那是一场怎样春风化雨月涌江流的淫欲盛宴啊!

    在试图逃跑却等同于自投罗网的挣扎中,李曼桢已经对自己的淫荡本性毫不

    怀疑。因为在那本该无地自容的羞愤时刻,她脑子里回想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这暧昧得恰到好处的月光,或许今生今世也再难遇到了……」

    虽然慌乱的心智尚未完全被欲望挟持,可没人能在真正的快乐面前欺骗自己!

    后来发生的每一下淫汁汩溢的肏干,每一声感天动地的吟唱,每一次冲向巅峰的

    抽搐都是她想要的。那毫无顾忌的放纵与堕落,直击灵魂的畅享与宣泄,简直美

    不胜收又妙不可言!

    所以,为什么不呢?

    那个莫名其妙的新奇倡议虽然透着古怪,并且也不该由自己提出来,可最终

    还是把两个精壮男人仅剩的理智焚烧殆尽,直接发动了最后一波前赴后继的冲击……

    失去意识的刹那,她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自己的身体里神经质的跳动,肆意涂

    抹着生命的精华,耳畔只有兽群筋疲力竭的剧喘和无比满足的哼笑。

    然后,不出所料的,她就梦到了他……好吧!应该是他们。

    同样宽敞舒适的一张私密大床,同样被汗水和精液污染的潮润空气,同样赤

    裸的肉体交缠,呼吸被犹在微微痉挛的疲惫摊平压扁……

    「啊?你是说,一个洞洞里插两根鸡巴,你以前就玩儿过?跟谁啊?」许博

    的睡意被彻底驱散,激动的搬过她的肩膀。两只精光炯炯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惊

    奇的光。

    李曼桢一瞥回头,并不想跟男人对视,她这会子更贪恋的是他的怀抱。不过,

    静谧幽深的床帏之间,并不介意言语上的稍稍放肆:

    「大惊小怪,谁……还没年轻过?」

    那时候的李曼桢还是个刚读大二的女学生,清纯的模样只会让人想起诸如

    「豆蔻」、「花信」、「桃李年华」之类的溢美之词。

    然而没人知道,在学校旁边那个僻静小区的一个出租屋里,她洁白娇嫩的身

    子,早已不知尝过多少次花样翻新到足以傲视群芳的云雨欢情,甚至好几次,同

    时让两跟血气方刚的鸡巴为之筋疲力竭。

    「这么骚的小水屄,我这一根没用的东西,完全无法满足你啊!」

    这句余波里意犹未尽的感慨,就像划过禁忌的一道裂缝,原本不过是一句调

    情戏谑,却没想到,成了突破藩篱的导火索。

    李曼桢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他们搬进小小爱巢的第一晚。

    总算告别了图书馆,小树林,夜半无人的休息室这些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方,

    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一场欢爱让她彻底释放了自己,叫唤得像一头小母狼!

    「那你就多找几根来啊!只要你舍得,我就没……没什么好怕的!」

    敢把话说得这么放荡露骨,当然不是因为勇敢,而是信赖。

    自从把身子交给了他,她的心便长在了他身上,自己那一天比一天丰熟曼妙

    的青春肉体反倒成了两个人共用的享乐工具,无论怎样新奇的姿势,危险的所在,

    甚至一时兴起的公共场合,只要他的一个眼神,那个地方随时都会变得麻酥酥水

    当当的,做好挨肏的准备。

    多一根鸡巴?

    抛开忠贞二字不谈,光是那份击碎禁忌的惊悚快意,就像一根缠绕着黑色闪

    电的锁链,「啪啪啪」的抽打着一个花季少女的羞耻之心,更在曲意承欢的肉体

    深处唤起一阵一阵的燥热骚情。

    而真正的忠贞,难道不是跟爱的人心灵相通,身心合一么?

    「你真的想让两个家伙,轮着干你么?」

    身为学生会主席的男孩一旦用上了试探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带出危险的意味,

    可是,这也是他最让她着迷的地方。

    「人是你的,当然什么都是你的,只要你开心……」

    说到一半的淫词浪语完全被颤乱的呼吸淹没了,趴在背上的身躯像苏醒的野

    兽,疲软的器官正在肉体可感的加热充能,轻而易举的唤起了腿心里又一波汩溢

    而出的柔情似水。

    他果然是认真的!

    他居然是认真的!

    有什么好奇怪,她的起平做事,从来都是认真的!

    伴随着粗长的家伙重新占据了身体,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惊肉跳,仿

    佛身体和灵魂同时被献祭给了最崇高的信仰。

    在那撼动生命的销魂一刻,意念只要稍稍触碰到「另一根鸡巴」,便似招来

    了成倍的坚挺与冲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成群的猎犬把一只小羊逼入深不见底

    的山洞里。

    借着最后一抹光亮,她仅剩的理智终于拼凑出一句:「只要我……看不见他,

    就都当成……是你的!」

    是躲闪不及的求告,还是推波助澜的应许,对于当时的李曼桢来说,根本无

    从分辩。

    就像刚入学不久被他拉进那个午夜录像厅,在满是汗味的凝固空气里被那直

    截了当的画面吓得浑身僵直无法呼吸,还没回到校园就被追上来的他拖进巷子里

    拿走了第一次一样,逃是没用的。

    况且,为什么要逃呢?

    只要是尝过快乐滋味的女人,其实没一个是真心想逃的!她们只是害怕而已,

    可究竟为什么害怕,没人能说清楚。

    而整理好衣裙挽着起平的胳膊走出巷子口,彻夜未归的学妹李曼桢已经从里

    到外身体力行的懂了——那些你因为害怕拒绝的尝试,很可能是最甘甜爽脆快美

    多汁的果子!

    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她不仅尝到了爱情美妙的进阶滋味,更时常为自己的幸

    运偷笑。

    起平没有让她失望,那一丝不苟的认真不光表现在求学和处事的态度上,还

    表现在对爱人的笃行专一上。美女如云的校园里春光烂漫姹紫嫣红,身为学生会

    骨干,对谁他都不曾多看一眼,「独爱曼桢一种颜色」。

    这句话说得未免有些书呆子气的偏执,可这根本难不倒一个花季少女的在爱

    的浇灌下,瑰丽而神奇的蜕变。她不容置疑的相信,每当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爱,自己满身潮红遍体生香的望着他,那酥腻腻娇滴滴湿漉漉热辣辣的俏模样,

    绝对不止一种颜色可爱。

    也正是因为这份自信在他眼里反馈回来的光芒,她才对再一次的冒险怀上了

    不无忐忑的憧憬。而那个注定终生难忘的夜晚,并未让她等太久……

    「在你们的出租屋里?」许博的呼吸很热。

    「嗯……」李曼桢轻声的应承更像是呻吟,似乎不欲男人误会才跟了句:

    「不然……还能在哪儿啊?」

    「那……是蒙着眼睛,还是关着灯?」

    「都……都有……」

    李曼桢咽了口唾沫,不禁为自己嘶哑的嗓音微微懊恼,平复了一下才继续说:

    「他一直从后面抱着我,等那个人上了床,就把灯全关了。」

    男人发出一串轻笑,双臂自然而然的搂紧了,就像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怀抱,

    也在笑……

    「亲爱的,你冷么,怎么一直在发抖?」

    是自己在发抖么,分明是那个正摸上自己大腿的男人的手……

    可惜,还不到二十岁就要经历生命中第二个男人的李曼桢,根本无法抗议男

    朋友明显幸灾乐祸的笑声。

    事实上,她脑子里早已烧成了一锅冒着泡泡的杏仁儿粥,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更无法组织起一句得体又有力的辩白。

    他是谁,自己认识吗?

    他是学生么,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么?

    他……有多高,多重,长得……好看吗?

    还有他多大了,有女朋友么?那他女朋友……

    当每一个简洁单纯的问号都被放大成了迫在眉睫的好奇,她开始后悔了,后

    悔自己为什么提出那样一个奇葩要求,是为了让这次不可思议的做爱更荒唐还是

    更刺激?

    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试图缓解无比尴尬却淫乱至极的气氛。

    小小的房间被此起彼伏的喘息充斥着,唯一可以感知的是一双光滑细腻的大

    手,正一点一点的扒下她的内裤,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片勉强遮掩羞耻的织物。

    「起平……」

    她无助的呓语,却只呼出他的名字。若要反悔,总要撒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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