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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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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101-107 + 番外 完)(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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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到腰际,丝袜褪到膝盖,景以舟的性器从后方深深埋入她体内。

    "看到那个了吗?"景以舟咬着她耳垂,指向远处的叶氏大厦,"现在那栋楼里每个人都要叫妳一声叶董。"他的冲撞突然加重,"而妳在这里,被我操得站不稳。"

    耻辱与快感同时炸开。叶竹溪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他每一次进出带来的震颤。景以舟今天格外粗暴,像是要通过性爱将某种认知钉入她的骨髓。

    "为什么...哈...突然这样..."她的疑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提速,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淫靡而响亮:"因为我要妳记住,"他的喘息喷在她颈后,"无论站得多高,妳都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刺穿叶竹溪的防备。她突然转身推倒他,跨坐在他腰腹,居高临下地俯视:"不,景以舟。"她解开胸衣扣子,"是你必须记住,无论在床上多强势,我永远是你的上司。"

    她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体内。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能感受到他龟头顶着子宫口的微妙压力。景以舟的喉结滚动,额角浮现青筋,却坚持不夺回主动权。

    叶竹溪开始上下起伏,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权力的快感与性爱的快感在此刻完美交融,她看着这个素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下失控,某种比征服商场更原始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妳父亲今天找我谈话。"景以舟突然说,手掌覆上她晃动的乳房,"他说妳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他还说了什么?"

    "说妳六岁时就能背出叶氏所有子公司名称。"他的拇指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十岁开始旁听董事会,十四岁..."

    "够了。"她猛地坐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那又怎样?"

    景以舟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的力度近乎凶残:"不怎样。"他咬住她锁骨,"只是突然明白,我爱上的从来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这句话像一记重击落在叶竹溪心口。她的防线全面崩塌,内壁剧烈收缩着迎来高潮。景以舟紧随其后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像是某种野蛮的标记。

    事后,他们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喘息。叶竹溪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突然开口:"我怕。"

    景以舟侧身看她,手指缠绕她一缕长发:"怕什么?"

    "怕这一切..."她罕见地流露出脆弱,"怕我证明不了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怕父亲失望,怕..."她的声音低下去,"怕你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强大。"

    景以舟沉默地将她搂进怀里。他的心跳声稳健有力,透过相贴的胸膛传递给她。

    "叶竹溪。"他难得叫她的全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纽约那家酒店。"

    她点头。那时她刚拿下第一个并购案,故意在酒吧与他"偶遇"。

    "妳穿着versace的红裙,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像个准备征战的女王。"他的手指描绘她的唇线,"那晚妳在我床上哭的时候,我就知道——真正的强者不是不会恐惧,而是带着恐惧依然前行。"

    叶竹溪鼻尖一酸。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月光在她赤裸的背部流淌:"再做一次。"她俯身吻他,"这次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景以舟顺从地进入她。这一次的节奏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绵长的吻。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紧紧盯着他的瞳孔,在那片深褐色的海洋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是叶氏继承人,不是商场女强人,只是叶竹溪,一个被完整爱着的女人。

    清晨五点,叶竹溪站在更衣室的落地镜前。景以舟从身后为她系上alexander mcqueen西装的腰带,双手在后腰处停顿片刻,像是一个无声的拥抱。

    "准备好了吗?"他递上那双她最爱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

    叶竹溪望向窗外。上海的天际线正在晨光中苏醒,而叶氏大厦的金色logo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她转身为景以舟调整领带,突然发现自己不再需要问那个问题——关于权力与爱情,关于野心与眷恋。

    "走吧。"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该去征服我的王国了。"

    景以舟笑着为她打开门。在玄关处,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最后一个问题。"

    "嗯?"

    "昨晚..."他的拇指摩挲她的婚戒,"妳高潮时喊的是'董事长'还是我的名字?"

    叶竹溪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向车库,却在转角处悄悄勾起嘴角。晨光透过走廊的玻璃洒落,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是一顶无形的王冠,终于找到了它命定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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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  和解(h)(最终章)

    水都迷宫

    圣马可广场的鸽群突然腾空而起,叶竹溪的丝质披肩被风掀起,像一面投降的白旗飘落在贡多拉船头。景以舟的手指正卡在她腰后凹陷处,那里有今早他留下的指痕,在dior高定套装下隐隐发烫。

    "再动一下,"他的嘴唇贴着她耳廓滑动,医生的手指精准按压她脊椎第三节,"这条valentino裙子就会掉进大运河。"

    叶竹溪的膝盖条件反射般夹紧。三天前在董事会上签署长河实业最终收购协议时,景以舟就是用这个姿势在会议桌下撩开她的裙摆。此刻威尼斯十月的阳光穿透她墨镜边缘,将丈夫瞳孔里跳动的欲望照得无所遁形。

    "试试看。"她反手抓住他腕表,cartier铂金表带硌着掌心,"正好让义大利人看看,叶氏新任董事长是怎么处罚不听话的——"

    景以舟突然咬住她后颈。犬齿刺入皮肤的瞬间,叶竹溪的威胁化作一声闷哼。贡多拉随着船夫划桨的节奏摇晃,她整个人陷进丈夫怀里,臀部贴上他早已苏醒的欲望。二十公分的硬物即使隔着两层衣料依然存在感惊人,形状清晰地烙印在她尾椎处。

    "处罚我?"景以舟的低笑震动着她背部肌理,左手从裙摆开衩处探入,指尖刮过大腿内侧的丝袜蕾丝边,"叶董现在连内裤都没穿,拿什么立威?"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节奏。今早出门前他确实当着衣帽间全景镜的面,把那条la perla底裤塞进西装口袋。此刻船正经过叹息桥,游客的喧闹声从头顶石桥传来,而景以舟的手指已经找到她湿热的核心。

    "昨晚是谁在总督宫走廊上高潮到腿软?"他的中指挤入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按压那处凸起,"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记忆伴随快感汹涌而至。昨夜在昏暗的宫廷走廊,她扶着十七世纪的镀金镜框,身后是丈夫近乎暴戾的撞击。镜中映出她被顶到前倾的姿态,chanel外套还挂在肘间,珍珠项链却缠在景以舟腕上,随每次抽送勒出浅红痕迹。

    "住手..."叶竹溪的警告被自己溢出的呻吟瓦解。景以舟熟知她身体的每个开关,此刻拇指正揉搓阴蒂,另两指在体内模仿性交节奏。远处传来图兰朵咏叹调,歌声混着运河的水汽将她推向高潮边缘。

    船夫突然用义大利语喊了句什么。景以舟抽出手指,带出的透明液体抹在她颤抖的唇上:"甜吗?叶董事长。"他舔去指尖水光,"妳的商业对手肯定想不到,他们惧怕的'华尔街黑寡妇'尝起来是荔枝味的。"

    叶竹溪转身揪住他领口,loro piana羊绒混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三年婚姻足够她认清这个男人——哈佛医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手术台上以精准冷酷闻名的神经外科权威,此刻西装裤下却藏着能把圣徒逼疯的凶器。

    "听着,"她拽低他脖颈,鼻尖相抵,"父亲下午三点的飞机到罗马,六点我要在gritti palace见瑞士信贷的人。"胯间未褪的酥麻让她声音发颤,"没时间陪你玩——"

    景以舟掐着她下巴吻上来。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咖啡香,舌头蛮横地扫过她上颚。当他终于放开时,两人的呼吸都重得不象话。

    "取消。"他的拇指蹭过她肿胀的下唇,"就今天,不做叶明远的女儿,不做叶氏掌门人。"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只做叶竹溪。"

    贡多拉靠岸的撞击打断了她的回应。景以舟将一迭欧元塞给船夫,揽着她钻进小巷。威尼斯错综复杂的巷道像某种古老生物的肠道,阳光在两侧高墙间切割出锐利的光带。叶竹溪的高跟鞋敲击着石板路,节奏逐渐与心跳重合。

    "你计划了什么?"她在某个转角拽停他,"从昨天抵达就反常。先是包下整间danieli,然后——"

    景以舟推开一扇斑驳的绿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有尘埃在光束里舞蹈,等瞳孔适应光线后,叶竹溪发现他们站在某个废弃歌剧院的包厢里。褪色的天鹅绒幔帐垂落,舞台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琴盖上放着两杯香槟。

    "1971年的krug clos dusnil。"他递给她一杯,"妳在mit演讲时提过,这是妳母亲最爱的年份。"

    叶竹溪握杯的手指一颤。母亲去世那年她刚满十二岁,葬礼后父亲烧光了所有相关物品。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某种久远的记忆突然复苏——巴黎左岸的公寓,母亲哼着蝴蝶夫人擦拭水晶杯,窗外雪落无声。

    "为什么是这里?"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裂痕。

    景以舟走向钢琴,修长手指按下几个音符:"因为威尼斯是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月光从穹顶裂缝漏进来,勾勒出他侧脸轮廓,"在这里,妳逃不掉。"

    梦中的婚礼旋律流淌而出。叶竹溪愣在原地——这是她十六岁躲在琴房偷练的曲子,当时叶父说这种软弱的爱好不配出现在叶家。香槟杯沿凝结的水珠滑落,像某种无声的宣判。

    "监视我多久了?"她放下酒杯,金属腰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景以舟的琴声未停:"从妳第一次在医学论坛发言。"低音和弦震动着陈旧空气,"那天妳穿红色alexander wang西装,谈并购策略时用神经突触比拟市场连结。"他转头看她,眼神专注如手术台上凝视病灶,"我当时就想,这女人脑回路该有多性感。"

    叶竹溪突然笑出声。她踢掉高跟鞋跨坐到琴凳上,裙摆掀起的风掀动琴谱。"所以这是景医生的性癖?"她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指甲刮过锁骨,"对权力女性的病态迷恋?"

    钢琴发出不协和音。景以舟掐着她腰肢按向自己,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抵住她大腿内侧:"不,"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是对妳的病态迷恋。"

    叶竹溪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这个认知比任何情话都危险——他迷恋的不是某类特质,而是她本身,包括那些连父亲都嫌太过锋利的部分。项链坠子啪嗒落在琴键上,景以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钢琴。

    香槟杯被震倒,琥珀色液体漫过琴盖木纹。叶竹溪向后仰时发梢扫过黑白键,杂乱的音符与喘息交织。景以舟扯开她的丝质衬衫,珍珠母贝纽扣弹落在包厢地毯上。当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尖端时,远处运河传来汽笛声,像某种来自现实世界的警告。

    "门没锁。"她喘息着提醒,双腿却主动环上他腰际。

    景以舟的牙齿刮过她乳尖:"整个剧院只有我们。"手掌沿着她腰线下滑,扯开裙侧拉链,"尖叫也没人听见。"

    当他终于进入时,叶竹溪的指甲在琴盖上抓出细痕。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敏感神经。钢琴随着撞击节奏晃动,谱架上的香槟杯坠地粉碎,泡沫在陈年灰尘里嘶嘶作响。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掐住她下巴,"我要妳记住是谁把妳操到忘掉股票代码。"

    叶竹溪睁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月光下丈夫的瞳孔扩张到极致,额角青筋暴起,是她在手术室观摩时见过的绝对专注状态。某种比高潮更尖锐的觉知刺穿胸膛——这个男人正以对待精密神经网络的严谨态度探索她每一寸颤栗。

    钢琴突然发出刺耳杂音。景以舟将她翻转按在琴键上,从后方再次进入。叶竹溪的乳房压着冰凉的琴盖,视线里是台下数百张空荡荡的座椅。某个疯狂的念头闪过——如果此刻真有观众,他们会看到怎样的光景?叶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被丈夫压在身下,裙摆卷到腰际,臀部随着抽送节奏撞出淫靡水声。

    "景...以舟..."她的警告被撞得支离破碎,"六点...还有会晤..."

    回应她的是更凶猛的贯穿。景以舟单手绕到她腿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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