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眷恋-肆意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眷恋-肆意】(41-60)(第6/6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水雾已经消散,叶竹溪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因方才的激情仍有些红肿,锁骨处留着新鲜的吻痕。这个女人既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也是景以舟怀中会失控呻吟的妻子。两种身份如同平行线,永远相近却不相交。

    她涂上口红,将激情留下的痕迹用粉底遮掩。再抬头时,镜中只剩下那个无懈可击的叶家继承人。

    景以舟回来时已是深夜。叶竹溪靠在床头阅读合约草案,床头灯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他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病人稳定了。"

    "嗯。"她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浴室有热水。"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抚她脚踝:"明天几点的飞机?"

    "七点。"她终于放下文件,"不用送我,小林会安排。"

    景以舟沉默片刻,突然问:"为什么选择我?"

    叶竹溪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叶家唯一继承人的婚姻对象,"他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是一个医生?"

    "因为你不会干涉我的事业。"她回答得很快,像早已准备好答案,"也因为...身体很合。"

    他低笑,手指沿着她小腿内侧上滑:"只有这样?"

    叶竹溪抓住他作乱的手:"景以舟,我们一开始就说清楚了。这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的关系。"

    "是吗?"他俯身压近,气息拂过她唇瓣,"那为什么每次我提到英国的事,妳就转移话题?"

    她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平静:"一年后的事现在讨论太早。"

    "一年很快。"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特别是对即将分居的夫妻。"

    叶竹溪猛地推开他,下床走到窗前:"我们不会分居,只是暂时异地。"她的背影挺直如刀刃,"你可以申请英国的医院。"

    "我是可以。"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妳真的希望我陪妳去吗?"

    维多利亚港的游轮拉响汽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叶竹溪没有转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玻璃:"工作就是工作。"

    "我明白了。"床垫发出轻响,他站了起来,"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浴室门关上后,叶竹溪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四个月牙形的红痕提醒着她方才用了多大力气。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把刀,精准地挑开了她精心缝合的伪装。

    水声响起时,她回到床上,关掉床头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浴室的水声、远处的城市喧嚣、还有自己胸腔内不规则的心跳。

    当景以舟带着湿气躺到她身边时,叶竹溪背对着他假寐。他的手搭上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后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几乎要叹息出声。

    "睡吧。"他吻了吻她耳后敏感处,声音低沉,"明天我送妳去机场。"

    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拥抱中。仅此一夜,她对自己说。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依然是那个理性至上的叶总,是叶家无懈可击的继承人。

    但在这一刻,在景以舟的臂弯里,她允许自己短暂地成为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忧虑的普通女人。

    ===========================

    (59)  铁腕

    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五十五层的行政套房里,叶竹溪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碎纸机。金属齿轮碾碎纸张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她今早亲手终结的那场财务舞弊——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手术结束,刚出医院。妳那边几点完事?」

    她看了眼腕表,回复:「刚处理完,董事会的人还在楼下宴会厅等我。」

    讯息刚发出,电话就响了起来。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手术后的疲惫沙哑:「我改签了机票,明早到新加坡。」

    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灯火通明的金融区:「医学会不是后天才结束?」

    「请假了。」他轻笑,背景音里有救护车的鸣笛,「想看看传说中的叶总铁腕手段。」

    她指尖轻叩玻璃:「那你应该昨天就来,今天只剩收尾工作了。」

    「无所谓。」景以舟的声音突然压低,透过话筒传来令人耳热的气音,「反正我的主要目标是...检查妳的床垫够不够结实。」

    叶竹溪感觉一股热流窜向下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景医生,这是骚扰病人。」

    「哦?」他尾音上扬,「那叶总打算怎么处罚我?」

    「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她听见门外助理的脚步声,「先这样,董事会要开始了。」

    挂断电话,叶竹溪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好armani套装的领口。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唇膏是恰到好处的暗红,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吻痕已被遮瑕膏完美掩盖——那是三天前在香港,景以舟留下的印记。

    「叶总,董事们都到齐了。」小林在门外轻声提醒。

    叶竹溪拿起平板电脑,最后看了眼邮件里父亲刚发来的批示:「斩草除根。」简短四个字,是叶家一贯的行事风格。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长桌照得如同审判席。十二位董事正襟危坐,其中三位额头已经沁出冷汗——正是那三位纵容亲信挪用公款的元老。

    「根据审计报告,新加坡子公司过去两年有四千三百万新元去向不明。」叶竹溪将平板电脑推向长桌中央,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相关人员已经移交警方,而各位...」

    她故意停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最年长的陈董事身上:「陈叔,您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所以我想听听您的解释。」

    满头银发的老人双手微颤:「竹溪,这件事我确实有失察之责,但绝没有参与...」

    「失察?」叶竹溪轻声重复,突然将一迭照片甩在桌上,「那您每周和财务总监在高尔夫球场密谈,也是在'失察'吗?」

    照片上,陈董事正将一个厚信封塞给财务总监。老人脸色瞬间灰败,像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在椅子上。

    「叶总!」李董事突然站起来,「我们愿意退还所有不当得利,请看在多年情分上...」

    「情分?」叶竹溪冷笑,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李叔,您儿子在伦敦买的那栋豪宅,是用什么钱付的首付?」

    宴会厅陷入死寂,只剩下中央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叶竹溪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明天中午前,我要看到全额赔偿进入公司账户。否则...」她点了点平板电脑,「这些证据会出现在廉政公署的办公桌上。」

    离开宴会厅时,小林快步跟上:「叶总,陈董事的秘书刚才塞给我一张支票,说是私人补偿...」

    「记入公司账户,注明'其他收入'。」叶竹溪按下电梯按钮,「通知人力资源部,明天开始新加坡公司全面换血。」

    回到套房,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权力是种奇妙的东西,使用时令人战栗,过后却只剩空虚。叶竹溪倒了杯威士忌,站在窗前一口饮尽,任由酒精灼烧喉咙。

    手机再次震动,是景以舟发来的照片——他已经在机场候机,照片里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登机牌。叶竹溪放大图片,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们只在正式场合才戴婚戒,显然他是故意的。

    ===========================

    (60)  柔软(h)

    她回复:「记得带洗漱用品,酒店的不够好。」

    景以舟秒回:「带了,还带了妳喜欢的那款润滑剂。」

    叶竹溪差点被第二口威士忌呛到。这个男人总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击碎她精心维持的冷静面具。她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钮扣,突然觉得套房空调温度调得太高。

    凌晨两点,叶竹溪刚洗完澡,门铃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景以舟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的凹陷。她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搂住腰按在墙上,带着夜间凉意的唇覆了上来。

    「想你了。」景以舟在她唇间低语,行李箱还倒在门外走廊。他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她睡袍的腰带。

    叶竹溪喘息着推开他:「先洗澡...」

    「飞机上洗过了。」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检查看看?」

    她被扔在king size的床中央,景以舟单膝跪上床垫,扯开领带。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他结实的腰线。叶竹溪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露出锻炼得当的胸腹肌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新加坡的事处理完了?」景以舟俯身撑在她上方,指尖描绘她的唇形。

    叶竹溪点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三个董事退位,十二人被起诉。」

    「真厉害。」他轻笑,任由她抽走皮带,「那现在...换我来审判叶总?」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景以舟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叶竹溪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发间。半年来的肉体磨合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用什么力度吸吮会让她颤抖,她也清楚抓他后背哪块肌肉会让他失控。

    「转过去。」景以舟突然命令,声音沙哑得不象话。

    叶竹溪顺从地翻身,跪趴在床中央。她听见润滑剂瓶盖打开的声响,接着是他带着凉意的指尖探入她腿间。一根手指先试探性地进入,然后是第二根,指节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点时,她忍不住将脸埋进羽绒枕头里闷哼。

    「别躲。」景以舟抽出手指,将她翻回来,20公分的硬挺抵在湿热入口,「看着我。」

    他缓缓进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指甲陷入他肩膀肌肉。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碎她的理智。

    「说,今天在董事会上...」景以舟突然停下,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有没有想我?」

    叶竹溪难耐地扭动腰肢:「别停...」

    「回答问题。」他恶劣地后撤,只留顶端在体内。

    「...有。」她妥协地呻吟,在他重新填满她时尖叫出声。

    景以舟的冲撞越来越快,床头撞击墙壁的节奏如同她的心跳。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释放和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

    余韵中,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两人交迭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未平的心跳。叶竹溪闭上眼睛,突然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没有叶氏集团,没有英国计划,只有这个拥抱真实得令人心碎。

    「饿吗?」景以舟轻抚她腰侧的曲线,「叫客房服务?」

    她摇摇头,脸颊贴着他胸口:「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线上病例讨论?」

    他关掉床头灯,将她搂得更紧:「嗯,早上九点。」

    黑暗中,叶竹溪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思绪却越发清明。权力场上的所向披靡,肉体关系中的放纵沉溺,这两种极端状态在她生命中诡异地共存。而景以舟是唯一能让她同时体验这两种极致的人——既见证她在董事会上的冷酷决断,也拥抱她在情事中的脆弱颤抖。

    窗外,新加坡的灯火依旧璀璨。叶竹溪轻轻转身,指尖虚描景以舟熟睡中的轮廓。一年后,这座城市、这张床、这个怀抱,都将成为回忆。她突然理解父亲为何告诫她不要动真情——因为权力与爱情从来都是非此即彼的单选题。

    景以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短暂的温存里。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会重新戴上叶总的面具。但今夜,就让她做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心痛的普通女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