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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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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21-40)(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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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竹溪喉咙发紧,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所以,我该接受?」她轻声问。

    「不是接受,是掌控。」叶父直起身,语气缓和了些,「如果无法改变,不如把它的好处利用到极致。」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眼神柔和:「你是我最骄傲的女儿,我不希望你被感情拖累。保持理性,保持野心,强大自己。」

    「我爱你,但事业和家族,永远是第一位的。」

    叶竹溪闭上眼,睫毛轻颤。

    她早就知道答案,不是吗?

    ===========================

    (26)  没有答案(h)

    离开公司时,天色已暗。叶竹溪坐在车里,久久没有发动引擎。

    手机萤幕亮起,景以舟的讯息跳出来:「东西搬过去了,晚上见?」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悬在萤幕上方,却迟迟没有回复。

    理性告诉她,这场联姻是必然的选择。

    可心里某个角落,却仍隐隐作痛。

    回到公寓时,景以舟已经在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修长而孤寂,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听见开门声,他转身,目光落在她脸上。

    「谈得如何?」他问,嗓音低沉。

    叶竹溪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过他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精灼烧喉咙,她闭了闭眼,才开口:「你早就知道,对吗?」

    景以舟沉默。

    她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这场联姻,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他伸手,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声音沙哑:「我们可以选择怎么走下去。」

    叶竹溪抬眸看他,心脏像是被撕成两半。

    一半想沉沦,一半想逃离。

    最终,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景以舟呼吸一滞,随即反客为主,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他的气息强势而灼热,像是要将她吞噬。叶竹溪任由自己沉溺,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肤。

    他们跌跌撞撞地倒进沙发,衣物散落一地。

    景以舟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锁骨、胸口留下痕迹,指尖滑过她敏感的腰侧,引起一阵战栗。

    「叶竹溪……」他低哑地唤她的名字,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仰头喘息,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双腿缠上他的腰。

    当他进入时,她咬住他的肩膀,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刻,她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只知道自己在这场纠葛里,早已无法抽身。

    夜深,叶竹溪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

    景以舟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嗓音低哑:「少抽点。」

    她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烟雾缭绕。

    「联姻的事,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他低声说。

    叶竹溪指尖一颤,烟灰落在被单上,烫出一个小小的焦痕。

    她闭上眼,轻声问:「景以舟,我们到底算什么?」

    他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没有答案。

    或许,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答案。

    ===========================

    (27)  牢笼

    叶竹溪站在父亲书房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晶杯的边缘。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在义大利进口的羊绒地毯上。

    "景家已经同意了。"叶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沉稳得不带一丝波澜,"下个月订婚,三个月后举行婚礼。"

    水晶杯里的威士忌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浅痕。叶竹溪没有转身,只是将酒杯举到唇边,让酒精灼烧过喉咙。

    "这么急?"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

    "医疗器械的并购案等不了。"叶父走到她身旁,同样望向窗外,"景家的医院网络是关键。"

    叶竹溪轻轻笑了。这就是他们的世界——婚姻不过是商业版图上的一枚棋子。她转动酒杯,看着冰块在琥珀色液体中沉浮。

    "我以为您会更在意我的意愿。"她说,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试探,既不显得软弱,又不至于冒犯。

    叶父转头看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你是我女儿,"他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动作罕见地温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想要什么。"

    叶竹溪呼吸一滞。父亲的手指擦过她的耳廓,那是小时候她做对题目时,他奖励她的方式。

    "权力。"叶父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剖开她的伪装,"你和我一样,迷恋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落地窗映出两人的倒影——同样挺拔的姿态,同样锐利的眼神。叶竹溪突然意识到,在父亲眼里,她从来不是需要保护的女儿,而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这场联姻会让你进入景家董事会。"叶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医疗投资部门由你全权负责。"

    叶竹溪接过文件,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一种熟悉的战栗沿着脊椎攀升。这是权力的味道,是她从小就被培养出的本能渴望。

    "景以舟知道吗?"她翻开文件,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他比你更早签字。"叶父的话像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

    叶竹溪猛地抬头,文件边缘在她指腹划出一道白痕。景以舟早就知道?那些夜晚的缠绵,那些假装偶然的相遇,全都是精心设计的棋局?

    "生气了?"叶父观察着她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这不像你。"

    叶竹溪深吸一口气,将文件合上。"不,"她微笑,眼神恢复清明,"我只是在计算筹码。"

    黑色宾利驶离叶家宅邸时,天已经全黑了。叶竹溪降下车窗,让夜风吹散车厢里残留的香水味。父亲的话仍在耳边回响——

    "享受它,竹溪。婚姻是牢笼,但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牢笼也可以是王座。"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

    简短的五个字,却让她的心脏不正常地收缩。叶竹溪盯着萤幕,拇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回复。她应该愤怒的,应该质问他为何隐瞒联姻的事。但某种更隐秘的情绪阻止了她——如果揭穿这场游戏,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红灯亮起,叶竹溪踩下刹车,手指无意识地滑向大腿内侧。丝袜的触感让她想起来,今早穿衣服时,她特意选了景以舟最喜欢的那套黑色蕾丝内衣。

    "该死。"她低咒一声,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

    ===========================

    (28)  承认(h)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滴"声时,叶竹溪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公寓灯光调得很暗,餐桌上摆着两份牛排,蜡烛已经燃了一半。

    景以舟从厨房走出来,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手里拿着红酒,看见她时微微挑眉:"我以为你不会来。"

    "为什么这么想?"叶竹溪将包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动作刻意放慢,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

    景以舟走近,他身上有淡淡的迷迭香气息,混着红酒的醇厚。"因为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盒,打开,里面的钻石在烛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叶竹溪盯着那枚戒指,喉咙发紧。它太完美了——不是那种浮夸的炫耀,而是低调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就像景以舟这个人。

    "你父亲告诉你了。"这不是疑问句。景以舟将戒指盒放在餐桌上,手指轻轻敲击盒盖,"我本来打算今晚亲自说。"

    叶竹溪突然笑了,她走到餐桌旁,拿起红酒瓶直接对嘴喝了一口。"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酒精让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我们居然还需要演这出戏。"

    她放下酒瓶,指尖沾了一滴溢出的红酒,像血。"半年前分手时,你默认我们不合适。现在呢?突然合适了?"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一步跨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我们从来都合适,竹溪。"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某种压抑的怒意,"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叶竹溪仰头看他,呼吸不自觉加快。景以舟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近乎黑色,里面翻涌的情绪让她既熟悉又陌生。他们之间总是这样——她用理性筑起高墙,他用身体将它击碎。

    "承认什么?"她挑衅地问,手指爬上他的胸膛,隔着衬衫感受底下紧绷的肌肉。

    景以舟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承认你和我一样,根本忘不了对方。"

    他的吻落下来时,叶竹溪闭上了眼睛。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磕到她的唇瓣,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防线。她应该推开他的,但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双手自动环上他的脖子,将自己更紧地贴上去。

    景以舟的手滑到她臀部下沿,稍一用力就将她抱上了餐桌。盘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但没人在意。他的吻沿着她的颈线向下,牙齿轻咬锁骨时,叶竹溪忍不住弓起身体。

    "你早就知道..."她在喘息间指控,"联姻的事..."

    景以舟解开她衬衫的纽扣,黑色蕾丝胸罩暴露在烛光中。他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你也没问。"

    叶竹溪想反驳,但景以舟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丝袜按压最敏感的部位。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一声呜咽,她只能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肌肉。

    "看,"景以舟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象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当景以舟将她压在主卧的床上时,叶竹溪已经半裸。丝袜被撕开一道口子,黑色蕾丝内裤挂在一边脚踝。烛光透过门缝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线,正好划过景以舟解皮带的手。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里的欲望让叶竹溪脊椎发麻。

    她应该拒绝的,但身体已经自动服从。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感到脆弱,特别是当景以舟的手掌抚过她的臀瓣时,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既危险又令人着迷。

    "你确定要这样开始?"她回头看他,试图找回一些控制权。

    景以舟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然后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尺寸惊人。即使已经体验过无数次,每次初始的侵入都让她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放松。"景以舟吻着她的肩胛骨,一手抚摸她的小腹,另一手撑开她的臀缝。当他慢慢进入时,叶竹溪咬住了枕角,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20公分的长度让她有种被填满的窒息感。景以舟没有立即动作,而是俯身贴在她背上,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感觉到了吗?你里面在吸我..."

    下流的话语让叶竹溪脸颊发烫,但更羞耻的是她身体诚实的反应——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将他绞得更紧。景以舟低吼一声,终于开始动起来,起初是缓慢的抽送,让她适应他的尺寸,然后逐渐加快。

    叶竹溪的脸埋在枕头里,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推向床头。景以舟的手绕到前面,指尖找到她充血的小核,按压的节奏与胯部的冲刺完美配合。快感像潮水一样层层堆迭,她抓着床单,脚趾蜷缩,感觉自己正在被拆解又重组。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将她翻过来,这个角度进入得更深。叶竹溪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到的是他紧绷的下颚线和额角暴起的青筋。汗水从他的胸膛滴落到她身上,像某种灼热的烙印。

    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死死抓着景以舟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半月形的痕迹。她的尖叫被他的吻吞没,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将他也推向顶点。

    景以舟释放在她体内时,叶竹溪有种荒谬的满足感——至少在这一刻,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男人,因为她而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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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害怕

    事后的寂静比性爱本身更令人难堪。叶竹溪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听着浴室传来水声。她应该去洗澡的,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景以舟回来时,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我们需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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