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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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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1-20)(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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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说好只上床,不谈感情?但妳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她打断他,「景以舟,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这样只是各取所需。」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半晌,他忽然笑了:「好,那就各取所需。」

    他招手买单,起身时顺势扣住她的手腕:「那今晚,妳还需要我吗?」

    叶竹溪的心跳漏了一拍,理智告诉她该拒绝,但身体却先一步给出答案。她没有挣脱他的手。

    ===========================

    (09)  留下(h)

    景以舟的公寓比她的更简洁,灰黑色调的装潢,宽敞的落地窗映出台北的夜景。门刚关上,他就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上来。

    这个吻比前两次更强势,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叶竹溪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线向上,指尖挑开她背后的拉链,丝绒长裙顺着肌肤滑落,堆积在脚边。

    「妳今晚很美。」他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温热的唿吸让她浑身发软。

    她没有回应,只是仰头承受他的吻,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景以舟顺势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她的背陷入柔软的床铺,而他随即覆了上来。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锁骨、胸口、腰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唇舌仔细品尝。叶竹溪咬着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却在他含住她最敏感的那处时,终于失控地喘息出声。

    「景以舟……别……」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抬眸看她,眼底燃烧着欲望:「妳明明喜欢。」

    她无法反驳,只能闭上眼,任由快感将她淹没。当他的手指代替唇舌进入她时,她绷紧了身体,指尖深深陷入床单。

    「放松。」他低声哄着,却又恶意地加重力道,逼得她几乎哭出来。

    「你……故意的……」她喘息着指控。

    他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挺身进入她。叶竹溪瞬间屏住唿吸,身体被他填满的感觉太过熟悉,又太过陌生。

    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停在那里,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痛吗?」

    她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

    景以舟终于开始动,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半年错过的全都补回来。叶竹溪紧紧攀附着他,任由自己沉沦在这场情欲的漩涡中。

    当高潮来临时,她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却偏要逼她,手指抚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叫出来,我想听。」

    她终于失控,破碎的呻吟溢出口,而他也在同一刻释放,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事后,叶竹溪背对着他,蜷缩在床的另一侧。景以舟伸手想将她拉回怀里,她却轻轻避开。

    「我该回去了。」她低声说。

    「留下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拾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景以舟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当她整理好自己,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开口:「叶竹溪,妳到底在怕什么?」

    她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我们之间,从来不只是身体的关系。」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妳明明还爱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叶竹溪闭上眼,喉咙发紧:「景以舟,有些事……不是爱就能解决的。」

    「那什么才能解决?」他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身面对他,「妳宁愿和我当炮友,也不愿意重新试一次?」

    她的眼眶微红,却倔强地不肯让泪落下:「我们试过了,结果呢?」

    他沉默,最终松开手。

    叶竹溪转身离开,关门的瞬间,她终于让那一滴泪滑落。

    计程车上,她拿出手机,盯着景以舟最后发来的讯息——「到家告诉我。」

    她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关机,靠向车窗。

    台北的夜色依旧繁华,可她的心却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冷风灌入,怎么也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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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够了

    叶竹溪睁开眼时,窗外正下着雨。

    灰蒙蒙的天色透过落地窗渗进卧室,她伸手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凉的手机萤幕。凌晨四点二十七分,距离她从景以舟的公寓离开,仅仅过了三个小时。

    她没有回复他的讯息。

    身体仍残留着他的温度,肌肤上隐约可见他留下的红痕,大腿内侧的酸软提醒着昨夜的放纵。她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画面驱逐出脑海,却只换来更清晰的记忆——他低沉的喘息、指尖的力道、还有那句「妳明明还爱我」。

    「……荒谬。」她低声自语,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上冰凉的木地板。

    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眼下浮着淡淡的青影。她打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水流顺着脖颈滑下,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景以舟曾经说过的话——

    「叶竹溪,妳连失控都要算计好时机。」

    她扯过毛巾,狠狠擦干脸上的水珠。

    上午九点,叶竹溪准时踏入办公室。

    黑色高领毛衣遮住了锁骨上的吻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而冷硬。助理林妍跟在她身后,快速汇报今日行程:「十点和陈总的视讯会议,下午两点审核新项目的财务报表,四点半——」

    「全部往后推半小时。」她打断道,语气平静,「我先处理一些事情。」

    林妍愣了一下,但很快点头:「好的,我马上调整。」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叶竹溪终于松懈下来。她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短暂地安抚了神经,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烦躁。

    她拿出手机,萤幕上依旧没有新讯息。

    ——她明明关了机,却又在计程车上忍不住重新开机。

    「……真是够了。」她掐灭烟,强迫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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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诚实

    景以舟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刚结束一场手术,白袍上还沾着些许血迹。护士在一旁递上病历,他随手翻阅,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是一条银行通知,显示他的帐户刚转入一笔款项,金额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附注栏只有两个字:「房费」。

    他盯着那条讯息,忽然笑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问:「景医生,怎么了?」

    「没事。」他收起手机,语气如常,「3床的病人术后反应如何?」

    叶竹溪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景以舟。

    晚上八点,她独自坐在常去的酒吧角落,面前摆着半杯威士忌。这间酒吧隐蔽性极高,会员制,通常不会遇到熟人,所以她放任自己多喝了几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缘。

    直到一道阴影落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一个人?」

    熟悉的嗓音让她指尖一颤。她抬头,景以舟穿着深灰色衬衫站在她面前,领口微敞,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从医院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么巧?」她维持着冷静,心跳却不受控地加快。

    他在她对面坐下,招手向酒保点了杯相同的威士忌。「不巧,」他直视她的眼睛,「我问了林妍妳常去的地方。」

    叶竹溪握紧酒杯:「你找她做什么?」

    「妳不回讯息,我总得确认妳还活着。」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尖锐。

    她沉默片刻,忽然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推到他面前:「昨晚的钱,我补上了。」

    景以舟垂眸看了一眼,忽然笑了。他拿起支票,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再撕成四半,最后将碎片撒在桌上。

    「叶竹溪,」他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妳以为这样就能划清界线?」

    她抿唇不语。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靠近自己。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唿吸里的酒气,他的拇指抚过她耳后的敏感带,感受到她瞬间的颤栗。

    「妳的身体比妳诚实多了。」他低声道。

    叶竹溪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起。他丢下几张钞票在桌上,拉着她大步走向酒吧后方的消防通道。

    ===========================

    (12)  到此为止(h)

    昏暗的楼梯间里,景以舟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怒意和欲望,粗暴得近乎惩罚。叶竹溪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隔着裙布料磨蹭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得她闷哼出声。

    「……你疯了?」她喘息着瞪他,「这里随时会有人——」

    「那又怎样?」他咬住她的耳垂,「妳不是只想当炮友吗?炮友就该刺激一点,不是吗?」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轻易挑开底裤边缘,直接触上她早已湿润的肌肤。叶竹溪倒抽一口气,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景以舟……!」

    「叫大声点,」他恶意地加重力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叶家的大小姐在楼梯间被前男友操到高潮——」

    她的理智被快感击碎,最终只能咬住他的肩膀,在他指尖的折磨下颤抖着达到顶点。

    景以舟等她缓过气,才慢条斯理地抽回手,舔了舔指尖:「妳看,妳根本逃不掉。」

    叶竹溪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泛红。她突然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楼梯间回荡。

    景以舟偏着脸,半晌,忽然笑了。他转回来,眼神危险:「打够了?那换我了。」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扯开裤链,就着站姿直接进入她。叶竹溪惊喘一声,指甲深深抓进他的背肌。

    没有前戏,只有纯粹的占有。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几乎站不稳,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他的喘息喷洒在她颈间,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衬衫,将呜咽声闷在布料里。景以舟紧扣着她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

    事后,叶竹溪靠在墙上平复唿吸,双腿仍在发抖。景以舟整理好衣着,伸手想替她拉好裙襬,却被她挡开。

    「够了。」她的声音沙哑,「……我们到此为止。」

    他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抬起头,眼神终于恢复清明,「这种关系,该结束了。」

    景以舟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轻笑一声:「叶竹溪,妳真的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

    他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给她。

    ——那是半年前,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张合照。

    「下次说谎前,」他转身离开前丢下最后一句,「记得先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清干净。」

    叶竹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手中的照片被攥得变了形。

    雨又开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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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输了

    叶竹溪站在楼梯间,指尖掐进掌心。

    景以舟留下的那张照片边角已经被她捏皱,泛黄的痕迹像是被反复拿出来看过无数次。照片里的他们站在海边,夕阳将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肩上,笑容真实得刺眼。

    ——那是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次旅行。

    她将照片塞进包里最深处,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推开消防门回到酒吧。酒保递来一杯冰水,眼神微妙地扫过她微肿的唇和泛红的颈侧,但她只是平静地接过,一口饮尽,然后刷卡结账。

    走出酒吧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里仍弥漫着潮湿的冷意。她拦了辆计程车,报了景以舟公寓的地址,却在车子转过第二个路口时,又改口让司机开回自己家。

    「算了。」她闭上眼,头靠着车窗。

    她不能去。

    去了,就真的输了。

    景以舟站在阳台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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