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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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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循环】(1-18)(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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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嗯?”

    这是什么弱智问题?许如星的思维被酒精麻痹了,不假思索:“就是你啊……嗯!”

    肉棒不清不重在阴蒂上打了一下,他执拗地问:“我是谁?”

    “你是,白麒……小白、老公……”她把能想到的称呼全说了一遍。

    白麒终于笑了。

    龟头破开穴口,缓缓沉入,撑开肉壁。

    “嗯啊……”

    “老婆,是我在操你。”他喘息着,“是白麒在让你舒服。”

    不是狗屁的程以砚。

    (六)因为程以砚

    没有提前扩张,小逼好紧。

    只是一天没操,怎么又紧回这样?白麒不解,直觉到鸡巴要被夹断了。

    他伸手去揉那早已动情的小肉粒,打着圈地抚弄,又没章法地从她下巴一路吻到锁骨去。不一会儿,穴里更湿了,渐渐放松下来。

    “姐姐,老婆……”他执着地把许如星喊到清醒,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听清楚他在做什么,“插到底了,姐姐的逼好浅……呃,好舒服,好暖和……”

    肉棒一层层抻平小穴里的皱褶,进入、退出,一下子顶到花心,又猛地抽到穴口。淫水随着动作一波波被带出,打湿二人相连之处。许如星不太清醒,加倍体会到了快感。

    “唔嗯……好大……白麒、慢点嗯啊……”她含混地小声呻吟,手往上攀勾住他脖子,邀他舌吻。

    上面是唇舌依偎,下面是性器交合。她吃下他的口水,他肏出她的淫水。

    白麒故意用力,不停加快速度,鸡巴肏地小穴应激地缩紧,许如星的呻吟压抑不住音量,浪叫着让他慢点,他不听。

    快感一波波迭加,抵到某个顶点,无法负荷,化作骚水喷溅出来。

    许如星潮吹了。

    她叫得像在哭,大口喘气,连被酒精拖累的神经都敏感了起来。小穴一阵阵痉挛,每次都夹到粗硬的肉棒,更带来别样的快感。她爽得难受,紧紧攀住男体,就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白麒被她抱着,只觉得体内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填满了。

    他没有射的意思,小幅度地、慢慢地抽动肉棒,细声哄她:“老婆喷了好多水,床单要湿了,怎么办?”

    许如星可没空回答床单问题,她没力气地哼哼,简直像在撒娇了,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

    “嗯……好累嗯啊……”

    “这就累了?你老公还硬着呢。”

    “快点射……”

    “姐姐再骚点,我就射了。”

    许如星被他说得无奈,努力凝聚注意力看过去。

    男人那张宛若少年人的脸上,模糊的红色从唇晕到下巴和脸颊,那是她嘴上的口红。

    他的脸浮出肉欲的贪婪,或许还有说骚话时的狡黠,就像一种魔法,加倍放大了欲望。许如星湿得透底,无奈妥协,任他不知节制地肏穴。

    她被肏得高潮,不知道几次,终于感受到穴中的肉棒颤抖着射精了。

    又不知道被怎么哄了,明明说了只一次,却还是迷迷糊糊多做了几次,做得小穴腿缝一片浊白,连被抱去洗澡的路上都在往外流精水。

    累得失去意识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

    白麒,又不守信用。

    翌日。

    宿醉初醒,脑袋木木地疼。

    许如星掀开被子,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才往外走,这才发觉双腿也发软。

    这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久?

    她下楼走去客厅,没见到人,心下疑惑,喊了句“白麒”。

    “诶!”男声居然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女人一头雾水走过去,打开厨房门,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什么味道?”

    白麒见状立马关了火,也装模做样咳了声,掩饰尴尬:“姜放得好像有点多。”

    “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想给你煮点醒酒汤来着。”他心虚得不敢像往常一样凑上来讨吻,“我照着网上教程弄的啊,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如星哭笑不得:“你让阿姨来弄啊。”

    他们家当然是有阿姨的,只是白麒和她都是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不喜旁人随意进出,平常阿姨都是住在安排在附近的房子,除了三餐时间,连来打扫卫生都要提前报备。

    ——但这也不意味着他白大少爷要亲自炸厨房啊。

    他连个鸡蛋都煎不明白!

    许如星还记得他上一次尝试做饭,那是他们刚在一起的事了。只因为她有次吃饭出于惯性提了句程以砚做饭好吃,他就气得非要学做饭。

    但大少爷天生不是劳碌命,十指不沾阳春水,煮面都是冷水下锅,好几次差点引燃厨房。

    后来惹得她发火,便不情不愿放弃了。

    现在又是发哪门子……等等。

    她怀疑又觉得荒谬:“因为程以砚?”

    (七)你一点都没变

    “因为程以砚?”

    白麒没说话。

    还真是因为程以砚。

    许如星倚在门框,揉了揉眉头:“我事先不知道他进了nc。”

    白麒一愣:“真的?”

    “真的。”她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说谎。”

    如果她真想联系程以砚,她有一百种方法,不是吗?

    脸色阴转晴,白麒心头浮着的那片浓雾顷刻消散。他压抑着欣喜,强撑高傲:“我可没问这个。”

    “是是,你没问。”许如星走过去,生怕他继续炸厨房,扯着他袖子往外走,被他反从后面抱着,连体婴一样挨在一起。

    “星星。”他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说话时震动感隔着皮肉传递到骨头,“你早就不喜欢他了,对不对?”

    许如星一时哑然。

    喜欢不喜欢,她对程以砚,十年相处相依,并不仅限于男女情爱的单纯,杂杂乱乱分辨不清。

    白麒听不见回应,舌根发麻,不敢再等待了,转而问:“你喜欢我吗?”

    许如星扭头看他:“喜欢。”

    这次倒是毫不犹豫。

    他于是浅薄地开心起来。

    够了,其实这样就够了。白麒自欺欺人,凑上去吻她。

    匆忙的回应一步步加深,其中是否藏着愧疚和心虚?两人心照不宣地忽视这个问题,唇舌缠绵,身体寸寸起火。

    “今天不去公司了,好不好?”白麒小狗一样舔她耳后的皮肤,痒极了。

    许如星往后躲,他就追上来,非要她答应:“好不好,老婆?”

    她没办法:“好……”

    下一秒,被双脚腾空,被他直接抱离地面,三步作两步回了主卧,扑倒在床。

    真丝睡裙掀到锁骨上,露出除了一条内裤毫无掩蔽的身体。双乳与大腿上暧昧的痕迹尚未褪色。

    白麒压在她身上吻着,一只手挑开内裤边缘,伸进去拨弄两瓣花唇。

    小穴渐渐透出湿意。

    许如星带着宿醉的迟钝,迷迷糊糊地想:

    大早上的,怎么又玩到床上来了?

    荒淫数度,一上午过去了。

    许如星下楼吃饭时,腿都是抖的。

    人体构造真不公平,明明她平时也健身,为什么做完爱还是累得要死?,男的却精神抖擞。

    幸好当初装修时白麒坚持把隔音效果做到最好,不然做饭的阿姨都能听见楼上那些动静。

    她放下碗,抽纸擦嘴:“我去上班了。下午公司有事。”

    “好。”白麒顿了顿,没忍住,“nc的事?”

    他想问的到底是谁的事,二人心知肚明。

    明明一个善意的谎言就能哄好他不是吗?偏偏许如星最讨厌撒谎,沉默地点头。

    “昨天饭局上约好了带他们参观部门和项目组,过几天还要去参观新工厂,这块业务刚起步,投资能拉多一点是一点。”她解释道,“程……他刚回国上任,需要了解基本情况跟进项目。”

    白麒“嗯”了声,没抬头。

    他其实想说换个人带那家伙去参观不行吗?但他知道,许如星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其实她也是有私心的吧,明明可以避嫌,偏不。

    他看着那人洗漱梳妆,换好职业装去穿鞋,一句话忽地脱口而出:

    “星星。”

    “嗯?”

    “你一点都没变。”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而他,八年前不肯放走她,现在不得不放走她。

    (八)初见许如星

    白麒第一次见到许如星,是在他大二,19岁那年。

    “学长,嗯嗯文件已经取到了。”五月初,江城的初夏已热得出奇。毒辣阳光里,高挑的女孩子白t牛仔裤,站在路边打电话,“我等会儿回来,给你放你们楼下宿管那儿可以吗?”

    “啊?不用不用,我坐校车回来就行。”

    “真的不用了,谢谢学长……呃,已经来了?好的,多谢你啦学长。”

    电话还没挂断,一辆亮红色跑车停到她面前,车标她不认识,不妨碍知道这车贵得要死。许如星自觉地往旁边让,跑车却打了喇叭。

    “喂。”车窗降下,少年一头金发,一粒钻石钉在耳垂上,黑色墨镜挡了上半张脸,“上车啊,愣什么?”

    “……啊?”

    电话那边的人这才来得及解释:“我认识的人正好在附近,就让他来接你了。经管大二的白麒,你知道吧——那个富二代,呃他脾气比较差,小许你多担待点哈。”

    许如星并不知道这号人。事实上,她很少关心对她没用的事。

    富二代?

    这确实是看出来了。

    许如星挂了电话,不确定地叫了声:“白麒?”

    “走不走,快点儿!”

    确实脾气差。

    她倒并不生气,毕竟人家本来也没义务载她。只是……

    她找不到门把手。

    白麒等得不耐烦,从里面给她开了门,许如星说了谢谢,坐进去,幸好系安全带没什么问题。

    车里空调开得很足,一身的汗顷刻就吹冷了,她有种打喷嚏的冲动,又怕给人豪车弄脏了,窘迫地掏纸。

    白麒“啧”了声,不动声色将温度上调了点:“纸就在你面前。”

    许如星又说“谢谢”,抽了纸,却没了那张打喷嚏的冲动了。

    “谢来谢去烦不烦?”白大少爷半点不领情,“你是江涛什么人?”

    倒不是好奇,只是纯粹为被人当司机而不爽——要不是上次江涛帮他逃课,他才不来呢。

    “他以前是我部长,校学生会组织部。”许如星解释,“他有文件要拿,我来帮他拿。”

    她没说的是,江涛要毕业了,准备把家教的兼职转出去——雇主有钱,给的薪水异常丰厚。

    她需要。

    “跨校区跑来帮他取文件?”白麒果然不信,隔着墨镜从内后视镜里瞥她,愣住了,那句“你在追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先前只顾着不耐烦了,现在一看,才发现对方素面朝天,一张白净小巧的鹅蛋脸,杏仁眼,直鼻,樱唇饱满,是极具亲和力的长相,偏偏眼尾些微上挑,不笑时有种微妙的距离感。

    ……还挺好看的。

    不可能看上江涛那头猪吧。

    他喉咙有点发痒,装模做样咳了声继续开车,慢慢冷静下来。

    什么意思?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他白麒是这么浅薄的人???

    什么美女他没见过,至于紧张吗?!

    真是单身单出毛病了。

    白麒把自己的失态归因为这女生长得挺对他审美。

    仅此而已。

    他别过眼,死死盯着路,不肯看她,嘴却不由自主地碎起来:“江涛可不是什么好人。”

    许如星有些惊讶于他会说这种话,本想沉默,想了想,却轻声说:“我知道。”

    那人仗着自己有求于他,指使自己跑腿不说,好几次在微信上发些油腻的话。

    但她真的很需要这份兼职。

    白麒得到一个台阶下,蹬鼻子上脸:“那你还帮他?”

    许如星微笑:“你不也在帮他吗?”

    白麒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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