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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堵着呢,说不了话,赶紧把她拉出去,你先带着她到河边去等,我给买她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提前来接人!拿好手机及时接电话!”
一阵手忙脚乱以后,母子俩前后来到屋子里,孟娇娇眼前一黑被套进了麻袋里。
外面的夜风很冷很冷,孟娇娇被丢进了农用叁轮车车厢里,连同她的行李箱一起被扔进了车里。杨桂花把她的东西全丢出来,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摆脱干系。
叁轮车摇晃颠簸着跑在野路上,她耳朵里只剩下寒风的声音,还有越来越远的孩子哭声,她觉得自己的血全都凉了。
谁能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她一遍一遍在心里喊,这一刻她还是后悔了,后悔自己一年前回到这个魔窟,后悔自己太贪心,不该向往什么自由。当初干脆留在外面就算了,一直熬到牛大刚死也能获得自由…。
工地上也不是没有女人这么干,桂琴不就这么想的吗…。
叁轮车停下来的时候,孟娇娇已经全身无力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甚至怀疑自己小便失禁了。
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等着刀锋落下来,以后还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重获新生的机会。汪竹山不会不管的吧?毕竟自己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可是谁知道呢,或许他只想要那个孩子,那个男人最懂权衡利弊了,况且他现在还不知道孩子是他的。她本想等成功逃离后再告诉他真相的,她怕提前说了,自己会走不掉…。
停下车以后,牛大刚一直和她保持几米远的距离,这是杨桂花专门叮嘱过的,她对牛大刚说,孟娇娇是个狡猾的女人,还让牛大刚多想想那五万块钱,想想钱就不会心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突然响起脚步声,孟娇娇浑身一个激灵在袋子里拼命的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发出声音。
“是,来接人的不?”牛大刚结结巴巴的迎里上去,嘀嘀咕咕的声音响起,牛大刚突然问了一句:“钱呢?咋就你一个人来的?我妈说是叁个人…啊!!”
一声惨叫过后,孟娇娇只觉得有人在用力的撕扯她,她拼命挣扎,那人突然小声喊了一句:“姐,姐,是你吗?我,我是小君,你别怕,别怕…”。
孟娇娇几乎是瞬间瘫软的,呜呜呜的哭着回应他,很快麻袋被解开,湿冷的空气冲进她的鼻腔,用胶布固定缠绕在她嘴里的破布被摘除,身上的绳子被割开…。
“姐,走,我带你走,别怕,我带你走…”。
郑小君一把将她抱起来就要跑,孟娇娇慌忙伸手去拿行李箱,郑小君急的声音都在抖:“姐,不要了,那些东西咱都不要了,咱赶紧跑…”。
孟娇娇还是跌跌撞撞勾住了那只轻飘飘的行李箱,被郑小君拉扯着跑到河边,岸边放着个轮胎,上头绑着绳子,河对岸还站着个黑影。
“陈斌也来了,他前几天来村子里找我玩,所以就把他叫上了,不然我一个人没办法过河”。郑小君一边搬轮胎一边解释。
孟娇娇来不及说什么,一把将那只行李箱丢进河里,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丢进河里,鞋子也丢进去一只,最后手里只剩下离婚证、身份证还有那个装戒指的油纸包。
“姐,你干啥?你这是干啥,天这么冷!”郑小君边说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孟娇娇身上,孟娇娇一声不吭浑身僵直,没什么可以扔的了,和这个地方再也没任何牵扯了。
“走,我们走…”,孟娇娇裹紧身上的衣服,自己就要往轮胎里钻,郑小君拦住她,把轮胎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横着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进又急又冷的河水里。
“陈斌!你他妈使点劲儿,我都快被水冲走了!你个没用的玩意儿!”
河面只有十来米宽,郑小君抱着孟娇娇却游了很久才到达岸边,陈斌的手伸过来的瞬间,孟娇娇才觉得自己真的活了过来。
逃出来了!这次真的逃出来了…。
郑小君冻的浑身发抖,孟娇娇都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孟娇娇的小腿也被冰凉的河水泡到了,她也冷,可是她却觉得身上的血是热的,她浑身的细胞都活了过来。
164人命
汪竹山看见手机上的短信时,已经是半夜了。
他去参加了体制内小团体的聚会,里面全是官二代或者新晋权贵之类的人物,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拿到入场券。
聚会从晚上七点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他全神贯注的与那些权贵攀谈搭关系,争取留下好印象,为以后的晋升铺路。
其实体制内的人都知道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晋升的指标下来时,都是先紧着核心权利小圈层里的年轻人挑选的,挑完剩下的才会丢出去一两个指标给草根阶层,并以此标榜公平公正。
这种内部的小圈子聚会很隐秘,不能随身带手机或者有录像录音功能的设备,不能留下痕迹。
当他拿回手机看到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时,整个人懵了一瞬,他甚至一时没想起来牛大刚是谁。
等孟娇娇的名字从脑子里冒出来的刹那,他这才慌了手脚。孟娇娇不是还在妇幼保健院坐月子呢吗?怎么会被牛大刚给卖了呢?
他先把电话打到妇幼保健院去核实孟娇娇的情况,当医务人员说产妇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离开的时候,他浑身的血都要停止流动了。
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接着把电话打给豪哥,让他立马开车去村子里的河边找人,豪哥见过孟娇娇,汪竹山让他亲自开车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忙去提车,晚上的聚会他喝了点酒,虽然不多,但万一遇上查酒驾的,他肯定要费点功夫脱身,所以他叫了个代驾,让代驾帮他把车开到郊区路段,然后才一个人开,一边开一边打发短信过来的那个电话,可一直没人接。
抵达镇上的时候,豪哥已经回来了,他一把抓住豪哥的衣领,问:“人呢,找回来了吗?”
豪哥一脸慌张的说:“没,没有,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儿了…”。
“他妈的你们这帮废物是干什么吃的!我和你说了,让你快点去找快点去找!你他妈是聋了吗?!”
豪哥被他骂的两眼发直,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可我们到了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那尸体呢?”汪竹山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刺向他。
豪哥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不是,汪竹山,你有病吧?尸体你也要?就那病怏怏一把骨头的男人,你要他干啥?”
“男人?”汪竹山的脑子一下子短路了,莫名其妙的问:“什么他妈的男人?我让你去找的是个女人,你见过!”
“我找了啊,可我找到河边的时候,就只有牛什么刚那个赌徒的尸体,人都凉透了,没有什么女人,我连他家里都去看过了,没有你说的那个女人!就一个老太婆抱着个哇哇哭的孩子…”。
“死的是牛大刚?你他妈不早说?你他妈说那么废话干什么?”听到死的人不是孟娇娇,汪竹山总算冷静下来一些。
“你给留说话的机会了吗?你他妈一回来就像条疯狗一样的乱咬!”豪哥也气的要吐血。
“牛大刚死了就死了,和我们没关系。你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豪哥扯扯衣领,很是不屑的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就是干这个的,比你专业”。
汪竹山松了口气,刚要问他孩子的事儿,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忙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汪竹山瞬间浑身发麻,手都是抖的,孟娇娇没死,她肯定逃了,这短信只能是她发来的,即便没署名,也肯定是她发来的。
他接着把电话打了过去,手机响了一下挂掉了,再打,已经关机了。
汪竹山更加确定发信息的是孟娇娇,转身就往外走,豪哥在身后喊:“你拿把伞?外头下雨了!”
汪竹山置若罔闻,淋着雨回到车边,拉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次性的手套,以及…麻痹神经用的药物,最后拿出一把手术刀装进了上衣口袋里。
雨越下越急,黑色越野车冲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孟娇娇删掉短信,把手机还给陈斌,满是歉意的说:“不好意思,用了一下就没电了”。
“没关系,明天找个地方充一下就好了”。他说完便把手机扔到了旁边。
三个人围在火堆旁坐着,孟娇娇穿上了郑小君给找来的干衣服,他也把湿衣服换了下来,围着火堆已经暖和过来,就是时不时还会打喷嚏,河水实在太凉了。
老房子里的陈设有些旧,是郑小君家的老房子,已经有几年没人住过,门窗都是漏风的。
郑小君去亲戚家借来了两床被子,衣服也是借来的,他的父母几年前已经搬去镇上做生意了。
三个人围着火堆说了最近一年发生的事,郑小君的表姐做生意赔了钱,他也跟着没了饭碗。
陈斌大多数时候接一些平面模特的活,勉强混上温饱,他还是想做服装设计师,将来想做自己的服装品牌。
陈斌大老远来找郑小君玩,是因为霜霜嫁人了,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傻子,还怀了孩子。霜霜彻底与他断了来往,他心里难受,又没人可以倾诉,郑小君原是他的情敌,可这会儿他却觉得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
不过郑小君在霜霜的事儿上明显要比陈斌坦然的多,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已是过来人,看透了。
孟娇娇也简单的说了一年来的经历,提到那个没用的前夫牛大刚,也说到那个愚昧恶毒的婆婆,还说了自己无奈之下生了个孩子。但她没说孩子的身世,关于汪竹山,她一个字都没提。这件事这个人她要当作永久的秘密烂在自己肚子里。
后半夜三个人挤在有些窄的旧床上,只有两床被子,三个人很挤才能盖到被子,孟娇娇睡在中间,倒是不觉得冷,可两个大男人确实有点勉强。
清晨外面天还不亮的时候,孟娇娇已经醒了,睁开眼的一瞬,她还以为自己依旧躺在牛家的床上,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下。
旁边的郑小君伸出胳膊抱住她,小声的安慰道:“别怕,姐,别怕,已经逃出来了,别怕…”。
孟娇娇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是后怕是欣喜,也是激动。
熬了整整一年,终于都过去了,终于过去了。
她逃出来了,昨晚她给汪竹山发了信息,她相信孩子会被妥善安置,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她趴在郑小君的怀里低声的抽泣,他轻拍着她柔声的说着安慰的话,也不知道哪一个瞬间,他已经轻贴上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上来。
165需要一个吻
亲吻很快变得不可控,郑小君的手已经顺着她宽大的衣领探了进去,握住她嫩乳的瞬间,孟娇娇轻微闪躲了一下。
她的前胸是湿的,她生完孩子刚出月子,有时奶水会涨的自己流出来,郑小君的手指离开她敏感的奶头,整个手掌覆在上面轻轻的揉。
“姐,我,我看看你,让我看一眼,看一眼…”。郑小君喘着粗气离开她的唇,吻着她的下巴又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解开了她的衣襟贴上她的前胸,湿热的触感从奶头上传来,吸力顺着最敏感的点如抽丝一般清晰,渐渐的安抚那里的涨感,孟娇娇微微瑟缩,绷紧的身体刚刚放松,双唇便被另一股湿热的力量捕获,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肩头,带着微凉的金属剐蹭感,陈斌从背后抱住了她。
孟娇娇有些紧张,再次绷紧了身子,唇齿被陈斌撬开的时候还咬到了他的舌头,腥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陈斌轻微的哼了一声,与她分开双唇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
“我以前亲过你的,你忘了?我们以前接过吻的”。他说着便贴上她的耳侧,舌尖伸进她的耳窝里,孟娇娇哼哼了一下,在清晨暗淡的光线里看着他。
陈斌侧过脸,轻柔的说:“我亲过你的,也看过你的身体,我们接过吻的。”他说着,又细碎的吻上孟娇娇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含混的说着缠绵的话。
郑小君很快从她怀里钻上来,顺着前胸吻上她的脖颈,又在陈斌吻向她的耳垂时,温柔的含住了她的唇,带给她淡淡的奶香味。
在早晨清冷的光线里,孟娇娇连续的接受并给予两个男人吻,感受他们胸膛里的温暖,唇齿每亲密相接一次,仿佛都会诉说一次内心承受过的痛与苦,他们在湿暖的口腔里安慰彼此,亲吻彼此,仅此而已,并未越界。
身下的旧木床承载的不仅仅是叁具肉身,更是叁个需要被抚慰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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