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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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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第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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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1-15

    “丽娘,阿莲手上会不会留疤?”我坐在一旁,看着妇人小心翼翼地上药。

    “小伤而已,不必担心。”丽娘语气很轻松,“忍着些。”

    阿莲直挺挺坐着不吭声,看来这点疼痛早就变得不值一提。我仰头打了个哈欠,瞥见宋颜进了门。

    “什么情况?”小姑娘看到阿莲手上的鲜红,顿时眉毛一皱,“撞到迎仙门的人了?”

    阿莲的眼神里没有要掩饰的意思,我便如实开口:“来了个捕头,叫林远杨。被我劝走了,要先去找陈无惊的麻烦,随后再来收拾我俩。”

    “林远杨?她可曾带了其他人?”宋颜在一旁坐下,若有所思地撑起下巴。

    “我只看到她一个人。”

    “……你告诉她我家的情况没有?”宋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没有。”我一愣,“当时她气势汹汹,我只来得及把她打发走。”

    “没事,她到衡川一看便知。我那姨娘瞒不过这位大人。”宋颜勉强笑笑,“我开始后悔请你们帮忙了。”

    “现在谁都没得选。”我耸耸肩,“我们要做事,恐怕得加紧了,林远杨不好对付。陈无惊那弟弟,有消息没有?”

    “还在查。迎仙门人多势众,急也没办法,就让林大人和陈无惊先斗一斗吧。”宋颜转向阿莲,“你们没打过她?”

    “没有。”阿莲面色紧绷。

    “怎么会?你可是沈延秋。”宋颜站起身来,围着我转了两圈:“这邪功,把周段的丹田借给你用,倒是神奇——莫不是有什么限制?”

    被看穿要害,我有些窘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宋颜摸摸下巴,语出惊人:“是距离吗?你们两个天天黏在一起。”

    场面一时有些僵,屋里只剩下丽娘整理药箱的声音。阿莲率先开口:“是。离周段一丈开外,我的丹田便聚不起真气。”

    “原来是这样。”宋颜一拍巴掌,笑道:“我说这人平平无奇,怎么配得上大名鼎鼎的剑圣。”

    “喂喂,我听得到。”

    “开玩笑。”宋颜站起身来,“沈延秋凶名极重,没想到在你身上栽了跟头。”

    “周段救了我命。”阿莲轻声找补。

    “好好好。你二位如何纠缠,我不再过问。哎,若非此时脱不开身,真想亲眼见见林捕头。”宋颜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转身看向门外。

    “她是更好的帮手?”我看着她伶仃的背影。

    “她的面子更大。”宋颜推开木门,抛来一个玩味的眼神:“临近收秋,记得帮忙做点农活,我怕村人忍不住把咱们赶出去。”

    阿莲是刀尖舔血的人,做不惯农活,我却有小时候在地里帮忙的经验。因此大多数时候是我跟着村人在田里忙活,她走在几步之外,提溜着水壶或者农具。田地里偶尔能遇到马三,他不跟在宋颜身边护卫的时候,也像个普通的村民。

    宋颜很忙,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常常有人骑着马进入村子,找到宋颜停留片刻,又风一般离去。他们带来的消息大多是迎仙门的动向,比如哪个小城里又有孩童无故失踪,某片荒原上看到迎仙门的马车经过,甚至是就那么大摇大摆用一根长绳拴着一队孩子赶路。

    整片南境,迎仙门突然多如蝗虫。他们的人散开成无数细流,把孩子一批批运向衡川。那里本该是衡江万夫莫开的关隘,是宋家战功赫赫之地。宋颜的眉头越皱越紧,自从一次阿莲知道了孩子被掳走的消息,抓起剑就往马厩冲,她便不再把讯息向我们告知。

    能见到宋颜的机会减少了。她不常呆在丽娘提供的房间,而是经常带着马三离开,马厩里只剩下两匹马——如有意外,我和阿莲可以见机行事。

    收秋已经结束,我和村子里许多人渐渐混熟,阿莲还是那副模样。她不愿意和人有过多交往,即使是我也一样。每个晚上,她都用一块石头反复打磨那柄便宜的剑,眉头深锁,我看了都有些害怕。

    她显然迫不及待要见血,但迟迟没有谁能给她砍。陈无忧神出鬼没,宋颜那里的指令似乎永远是等待。晚上我已经躺好,阿莲却还是坐在床边,怀里长剑寒光烁烁。

    我受不了磨刀石舔吮刀刃的声音,伸手出去抓住阿莲的腕子:“明天我们出去钓鱼吧。”

    “钓鱼?我不会钓鱼。”她抬头看我一眼,嘴角绷得紧紧的。

    “我已向王叔借了两副竿子,可以教你,很有趣。”我轻声说。

    阿莲沉默不语。我撑起身子,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记得你当初说,我帮你去北方,你给我身子?”

    “我每晚都和你一起睡。”

    等我睡着了再上床也算?我笑笑:“可我没有带你去北方,也没能让你复仇。教你钓鱼,就算补偿你,怎么样?”

    “谁要你补?”阿莲抿了抿嘴唇,慢慢低下头去,黑发披垂。她的肩膀看上去异常僵硬,手感如同顽石。

    “就权当放松,好不好?你未免把自己憋得太狠。”我按照自己那点浅薄的按摩知识揉捏阿莲的肩胛,忙里偷闲从她手里拿走那块水淋淋的磨刀石。

    她没有说话,我只管把这当作默许。不知是不是按摩起了作用,阿莲乖乖上了床躺下。我试着把手环过她的肩膀和腰肢,也没有迎来拒绝或者反抗。

    “人一天需要至少八个拥抱才能活着。”我贴在阿莲颈窝里说。

    “什么歪理。”她低声说,缓缓抬起手,搭在我的脊背上。

    再度骑马出行时,风已比当初遇上林远杨那次冷冽的多。我添了件衣服,阿莲却不怕冷,穿的还是那件破了又缝缝补补过的白裙。我对钓鱼也只是略懂,没费心思找什么窝点,反正出来的主要目的是陪阿莲散心,便在上次经过的石桥处停下。

    洒下饵料,我教着阿莲握好钓竿,便并肩坐在石桥边缘。一时天地间只剩风声,浑浊河水拍碎在桥墩上,激起碎玉般的浪花。阿莲耳边,散乱的发丝飘荡。

    “我从前会很压抑,一个亲戚就带着我出去钓鱼。这么静静坐着,感觉好很多。”我微微偏过头去,把视野留给灰色荒原和阿莲的侧脸。

    “你压抑什么?”阿莲静静开口。

    “嗯……”我想不出如何向这样一个女人解释高中和高考,只好换个说法:“从前我在家乡,年轻孩子要靠一两天的表现决定未来。那之前的准备过程,很压抑。”

    “你说科举?那东西早结束了,你应该赶不上才对。”阿莲扭头看我一眼。

    “科举?这里有这东西?”我一愣。

    “妖兽增多之后就取消了,已经过了快一百年。”阿莲已经习惯了我的一无所知:“从前晟朝的人口比现在要多,如今朝廷元气大伤,主要功夫都在休养生息上……近几年却又开始不安分。”

    “妖兽啊。”我一愣。当初在山林里荒野求生,是见过些奇形怪状的生物。那时万念俱灰,后来又莫名其妙卷进宋家的事,竟然一时忘了这档子事。

    阿莲叹了口气:“周段,你到底是哪来的?我已告诉你我的从前,你却什么都没说。”

    “该怎么跟你说呢?”我挠挠头,“很远很远,不是晟朝。”

    “那就是异邦了?跨过海跑这么远,却独自一人流浪。”她回过头来,深红眼睛微微闪烁。

    “都有妖怪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物不该这么难接受吧?”

    “不是的。”阿莲摇摇头,“妖有妖术,人只能依靠武功。仙人绝迹之后,人身上再没发生过这样奇怪的事。这说不通,你是在说谎么?”

    “我发誓,没有。”我只好老老实实看着阿莲的眼睛:“我不是妖怪,不来自海那边,也不是晟朝人。我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家乡……多半回不去了。”

    “天外来物?”阿莲讶异地睁大眼睛。

    “这么说也行。”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一些。

    钓竿忽然开始抖动。我连忙收杆,迎来第一份渔获。那鱼不大,却也足够振奋人心。阿莲似乎来了兴致,不再注意我的来历。屏息凝神片刻,她提起一条大一些的黑鱼,在半空就把它握住。

    “是不是还挺有趣?”我笑着说。

    阿莲点点头。我手里的杆子又动了,这次提上来的却是半截腐朽的手臂,看大小,它的主人绝对不超过十二岁。

    一时陷入难堪的沉默,我把钓竿垂下来避开阿莲的视线:“运气不好而已。”

    “周段。”她轻声说,“如果要你选,有没有什么比命重要?”

    我想回答“你”,但现在显然不合适。什么能比命重要?我已好久没发自内心把什么放在生命前面了——或许从来没有过。为什么而死往往只是少年的幻想,那时我们能一厢情愿为了什么伟大的东西献身却从未实践过,等到长大后,壮志踌躇的少年往往已在心中死去。

    “周段……”阿莲放下钓竿,扭头缓缓开口——却见河流中巨大的活物骤然跃起,她颊边的发丝顿时被气流吹散。

    半空中夭矫的身影唯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龙。它张开嘴,将那手臂连同半截钓竿一口吞下。苍白的长牙上缠卷青苔和水草,腥臭刺鼻无比。修长的脖颈还在伸展向上,直到将它的头托举到两丈开外的远处。

    漫天水花飞扬,无数鱼儿扭动、坠落。长须在半空漂浮,龙低下硕大的头颅,缓缓向我和阿莲凑近。它有着修长的鼻吻,鳞片漆黑而长牙雪白,眼球大如磨盘,蒙着一层湿润的白色薄膜。瞬膜翕张,其后的眼睛是海一般的深蓝,竖瞳冰冷妖冶。

    “别动,它受伤了。”阿莲低声说,用力攥了攥我的手腕。她的指头温暖干燥,令人安心。

    龙的颈侧有着巨大的伤口,鳞片绽开,苍白皮肉翻卷。那伤口从咨张的角后起始,一直延伸到水下的部分,看深度几乎超过龙颈的半径,其中已经没有血液渗出来,玉石一般的骨刺清晰可见。

    它闭合牙关。我听到骨肉被碾碎的声音,只见皮屑和碎肉从它牙齿的缝隙间溢出,带着异常恶心的臭味。我觉得胃里正翻江倒海,却一动也不敢动。

    龙扭转面目,看向阿莲。深红对上深蓝,彼此互不相让。阿莲浑身绷紧,拉着我的手却变得温柔。

    是让我跑。我忽然意识到她为何放松了力道——如果出事,我可以先跑。可是真蠢啊,我跑出一丈她便失了力气,又能抵抗多久?

    我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指,决心一步都不动。龙根本不看我,它的眼中仿佛只有阿莲一个敌人,久久的凝视之中我已牙根泛酸。

    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龙最后缓缓退开去,伸出猩红地舌尖舔吮牙齿。长脖逐渐缩回到河中,最后只剩下半边眼睛和头颅露在外边,像是巨大无匹的鳄鱼。

    用冰凉的眼神最后扫过阿莲,龙沉了下去。我看到水下修长矫健的暗影游过,长度难以估计。直到它消失许久,河的下游才传来隐隐的龙吟。那声音威严却又狂暴,哪怕捂上耳朵,也遏制不住心神猛然激荡。

    “那是什么东西?”我艰难吐字,感觉自己的声音异常陌生。

    “南境的鱼龙,师父当年曾斩过一只。它本该是这里最强的妖,不知是什么东西,居然伤了它。”

    “它刚才盯着你。”

    “我是值得忌惮的目标。”阿莲轻轻吐气,“它受了伤,因此判定我不好对付,于是吃掉尸体便离开。”

    “你害怕么?北方的妖兽更加凶猛。”

    “怕有什么用?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能接受了。”我勉强笑笑。

    钓鱼已经失去了意义。那龙跃出水面的时候,许多小鱼连带着飞出来,落在桥面上扭动挣扎。我和阿莲找出其中还算大的几只挂在鱼竿上,准备回去让丽娘弄顿大餐。那边拴着的马完全受惊,跪在地上口吐白沫。

    趁着阿莲安抚坐骑,我在桥头坐下,深深喘了口气。河面平静,石桥上泥水横流,几处石砖碎裂塌陷——龙短暂地抬起一只爪子,只一按便深深陷进桥面,难以想象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才能与它一战。阿莲在它眼里是忌惮的对象,原来阿莲也是这般可怖的怪物吗?

    扭头看去,阿莲半蹲在地上,慢慢抚摸着马脖,侧脸宁静安详。本来应该带她出来散心的,现在看来完全失败了。

    还是像当初那样不会应付女生。我挠挠头,想起大学时期的初恋。那段恋情维持了不到三个月,只是牵过几次手便迅速告终,如今那女孩的面目已经渐渐模糊,阿莲却在心里立得越来越稳

    可我强奸了她。

    一想到此处,就不禁一阵阵头痛。当初破庙里的我绝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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