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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备胎女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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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备胎女友就可以】(第五卷 1-2)(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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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契机是那场麻将比赛。

    得到和远野及宫前两人一起用餐的权利后,山女庄的所有居民虽然都想参加,但由于没人知道适合和女孩子一起去的店家,结果变成和包含两人在内的樱华厦的其他居民一起去鸭川的河岸边赏花。

    在那之后约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渐渐开始聊天,最终变成了这样。

    「我很开心喔。」

    福田仰望着天空这么说。

    天色在享用香鱼和蔬菜的途中暗了下来,变成了美丽的星空。

    「上了大学,还交到朋友。」

    我闭上眼睛,听着他有些令人难为情的话语。

    「我也满喜欢这样的。」

    宫前用树枝戳着木炭这么开口。

    「毕竟很轻松。」

    就在这个时候。

    「咕────」的可爱声音从远野的方向传来。

    「不对,不是我。」

    远野低着头,举起一只手这么说着。她有着隐瞒自己「晶」这个有些男孩子气的名字、身高很高,以及自己是个贪吃鬼这些事的倾向。

    我拿出保冷箱里剩下的香鱼串起来。

    「桐岛同学,那些是冰起来当作今后食材的份吧?」

    「没关系啦,远野你还没吃饱吧?」

    把追加的香鱼烤好之后,远野沮丧地说着「呜呜,对不起……」并吃了起来。她享用着食物,很快就露出了笑容。

    「远野,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大道寺学长说着。

    「最近你好像特别在意这种事。」

    他说得没错。

    远野基本上非常热爱跑步,平时总是穿着运动风格的服装,不怎么拘泥于女孩子风格的打扮。但是最近她缩起身子,或是在拿着装满白饭的碗时感到害羞的频率增加了。

    「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帮忙。」

    「其实……」远野满脸通红,欲言又止地开了口:

    「我必须去对一个男生表达自己的心意。」

    据说之后有场远野也会参加的排球全国大赛。因为是比赛,男子队伍也会在同样的日期从各地聚集到这里。

    「因为我跟他很少接触,如果到时候不传达自己的心意,就没有机会了。」

    「可是──」远野露出失落的模样。

    「我果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人。总觉得当天会非常紧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不过,这是我从高中开始就非常重视的心情……实在很想告诉他……」

    「我们几个姑且也算是男人耶……」

    大道寺学长一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们。

    「既然如此,为了让小远野能够告白成功,我们也来帮忙吧。如果鼓不起勇气,要我们去比赛会场也没问题。这可是要替远野晶声援,没什么好客气的。我们可是一起吃过香鱼,生活在相同香鱼宇宙的同伴。」

    「香鱼宇宙?」

    宫前不解地偏着头说。于是,在场的所有人决定要一起去会场替远野的告白加油。

    「大家,真的可以吗?」

    远野这么问着。

    「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宫前说道。

    「毕竟会担心远野你嘛。」

    「我也是,如果远野同学不嫌弃的话。」

    福田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只要能帮到朋友,我愿意做任何事。」

    真是一句有福田风格的话。

    而当然,我也点了点头。

    我独自一人就读京都的大学,家人和朋友都不在身边,一直都孤零零的,现在却能像这样跟其他人聚在一起。毫不夸张地说,我高兴得快要哭出来了。所以无论要送出明天的香鱼,还是跟着前往排球大赛的现场,我都非常乐意。

    然后我们沉默了一阵子。

    这是一段能让大家好好陷入沉思的安稳寂静。

    余烬啪嚓啪嚓地发出声响。

    吹过的风里已经开始混杂着夏天的气息。

    「这种夜晚一定会响起美妙的音乐吧。」

    大道寺学长这么说着。

    我点了点头,拿起背在背上的胡弓。

    胡弓是一种用弓来弹奏的弦乐器。实不相瞒,创立桐岛京都风格──身穿简便和服及高木屐弹奏胡弓的人就是我。

    「那么各位请听,由桐岛司郎创作的『东山三十六峰』!」

    风啊,聆听我灵魂的旋律吧。

    我一边想像着京都那被月光照亮的庄严群山,一边让胡弓的音色响彻夜空。

    大道寺学长不停地点着头。

    远野大口地享用着剩下的香鱼。

    宫前看似很困地打了个呵欠。

    福田则是开始收拾善后。

    ◇

    周末,我和宫前一起搭乘电车。那是个下过雨的午后,我们正一同前往远野的排球比赛会场。不知为何,福田和大道寺学长比当事人远野还要紧张,早一步搭乘首发电车前往了会场。

    「宫前和远野不同,就算跟男人在一起也很自在呢。」

    我看着坐在身边的宫前这么说。

    「毕竟我一直都读男女合校。」

    据说宫前是在大学的开学典礼上遇到远野,之后才变成朋友的。她会将笔记借给光顾着练排球没好好听课的远野,或是在远野被男生搭话陷入混乱时让她躲在自己背后。

    「桐岛才是,就算跟我独处也不会紧张呢。」

    宫前这么说着。

    确实,跟宫前这种长相标致的女孩子独处,大多数男生都会很紧张吧。

    「难不成是习惯了吗?」

    「谁知道呢。」

    「虽然一点都不重要就是了。」

    有着纤细头发和漂亮额头的宫前虽然光鲜亮丽,但侧脸看来却莫名忧郁,有种很适合雨天的美感。

    「不过远野她没问题吧?」

    「我一点都不担心。」

    「毕竟她是个既乐观又有活力的人嘛。」宫前这么说着。

    「而且练习过了对吧?」

    「嗯。」

    要向重视的人传达自己的想法。自从那么决定之后,远野为了克服不擅长面对男人的缺点,开始和山女庄的男生们练习沟通。

    像是跑到每天晚上都会打到很晚的昏暗麻将房间参观,或是在吃饭时间以单手端着白饭来找人聊天。

    感到困扰的反而是公寓的居民们。

    或许是远野就读女子高中导致没有戒心,她经常穿着让人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打扮。

    基本上都是短裤搭配t恤。而那些t恤不仅会因为身材和胸部的缘故显得很紧,气温很热的日子甚至还会只穿背心。

    虽然远野因为贪吃的缘故导致这点容易被忽略,但她其实是个标致的美女。这种女孩子穿着暴露的服装单独出入男人的巢穴实在是非常不妙。不过,擦枪走火的可能性是连万分之一都不到的。

    这是因为软弱的山女庄居民,光靠远野一个人就能轻松制伏。

    我们曾经在我房间里举办过腕力比赛,当时远野就像折断树枝般打败了全部的男人,毫无悬念地赢得了冠军。

    『不、不是的。这是因为气压的影响!运气好而已!』

    可能是对自己力气大感到害羞,远野用手把脸遮了起来。

    大道寺学长不停说着:『没关系的,远野很可爱!』安慰着她,对此感到不好意思的远野说了句:『非、非常谢谢你,但不必说这种场面话的!』双手将大道寺学长推了出去,只见学长在榻榻米上往后滚了两圈,脑袋撞上墙壁,感觉整栋公寓都产生了摇晃。

    远野就像这样在不知道是否有效的情况下和软弱的男性们练习沟通,迎接比赛当天的到来。

    今天早上在见到远野背着大型运动背包走出公寓时,我对她提出了如果会紧张,就不要跟对方对上眼、看着对方的胸口说话的建议。远野对我摆出胜利手势露出了笑容。

    「对方是高中时在比赛上见到的全国男子排球选手之类的吗?」

    「我是这么想的,毕竟远野说过对方会参加校际比赛。」

    宫前干脆地说。

    看来远野是个比想像中更厉害的家伙呢。

    「话说回来,桐岛你相当关心远野呢。」

    「不只是我,福田、大道寺学长,还有其他人也很关心。」

    我想大概是远野身上有着让人忍不住想替她加油的某种特质吧。

    「更何况不只是远野,我是自己想替其他人做些什么。」

    「哼──」

    宫前注视着我。

    「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呢。」

    「不,如果是会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把醉倒的男人送回房间,以及会偷偷将公寓垃圾收集区收拾好的宫前你,应该能明白才对──」

    话说到一半,宫前不开心地踩了我的脚。

    「这种事情不必讲出来。」

    踩完之后,她盯着我的脚说道。

    「为什么今天没穿木屐跟简便和服?」

    「是远野跟我说,如果要来就穿普通的衣服。」

    「真简单就妥协了呢。」

    「没那回事。」

    虽然起初我用「这就是我的风格」尝试做出抵抗,但远野却举起双手用力握紧拳头,摆出像熊在威吓般的姿势。她是个一旦遇到状况就会诉诸武力,有点顽皮的女孩子。

    「桐岛,你为什么会想穿成那样?一年级的时候虽然品味很特殊,但还是穿着勉强算是一般的衣服吧?」

    「勉强……这么说来,宫前不是也挺关心我的吗?」

    「毕竟就住在对面,突然见到有人穿简便和服任谁都会吓一跳吧。」

    「说起我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风格,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算了,我也没那么感兴趣。」

    「我直到高中为止都在东京上学。」

    「咦?我说了没兴趣耶?」

    「说起流落到京都的我经历了什么……」

    「自顾自说起来了。」

    「也就是变得开始穿简便和服,弹胡弓的理由──」

    「耳机放到哪去了呢~」

    「事情要追溯到大学一年级的四月──」

    我对戴上耳机拨放音乐,甚至开始装睡的宫前说了起来。

    ◇

    从高中三年级四月到毕业为止的一整年,我脑中只有念书的记忆。我总是一边听着深夜广播,一边持续地阅读参考书、做考古题。只要专注在学业上,就能忘记一切。

    我在升学志愿表上写了东京的大学名称,跟身边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到了冬天,我没有告知父母,向京都的大学寄出了申请书。其实我并非特别执着要去京都这个地方,只要是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无论哪里都可以。只不过京都有着许多大学,所以觉得自己应该能上其中一间而已。

    于是我考上了京都的大学,在没告知任何高中朋友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在京都开始生活。

    我大学一年级的生活是灰色的。

    整天窝在穷酸的公寓房间里数着天花板的污渍,日复一日地用在毛笔上烙印的打工赚来的钱去打麻将输个精光。

    每当输掉麻将时总觉得很痛快,有种自己受到惩罚,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原谅的感觉。

    因为没有钱,我只能在不沾味噌的情况下,用附近超市便宜贩售的蒟蒻生鱼片果腹,也开始在壁橱里种植豆芽菜,还会吃在房间角落长出来的奇怪蘑菇。

    这种封闭生活的好处,就是我不会伤害到任何人。我想就这么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地生活下去。

    到了冬天,我的身心都消瘦了许多。只要闭上眼睛,高中三年级的记忆就会浮现。当时我只顾着念书,刻意什么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但是,当时的确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那些声音仍然在我耳边环绕着。

    他们指责我的声音仍不断回荡在黑暗中。

    是你让她们不幸的、真亏他还敢来学校耶、如果转学的是那家伙就好了。

    想像中的他们进一步提出各种要求,说着如果那样做,或是这样做就好了。

    我窝在棉被里,持续跟不存在的对象交谈着。

    当时我还能做什么呢?去道歉吗?明明都被封锁了耶?原来如此,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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