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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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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75-76)(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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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呵呵呵,鲜血,可是无上的补物,你又如何懂得其中奥妙。”

    血衣候放肆一笑,在杜菁错不及防之下,双爪直接掀开她的斗篷。撕拉一声,杜菁身上的衣裙都被一下子撕开,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雪腻腴润的细腰翘臀,真是白得耀眼。

    “撕拉!”

    仅剩的肚兜被一把扯下后,两座高耸傲人的乳峰立刻弹跳出来,在昏光下颤颤巍巍抖个不停。白亦非粗暴地捏住了她一颗乳尖,猛一用力向上提拉,丰挺白肉立即随之耸起变形。

    “住...住手!”

    杜菁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娇躯试图扭动,但她手腕上那闪着红光的图纹,却好似一只寄居在她体内的恶魔,将她所有反抗的想法都吞噬殆尽,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而白亦非则悠然自得地双管齐下,齐齐揪住她的那对雪白丰满的坚挺,经验十足的指头施展巧劲,逗弄起了顶端的两颗粉嫩蓓蕾。

    “嗯哼.....”杜菁忍不住闷吟一声,脸上腾起几朵淡淡的红晕。

    “还是如此敏感啊~”白亦非望着杜菁娇美的脸蛋,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唇,随后双手深陷雪白乳肉,得意揉捏出各种各样柔软的形状。

    “真是怀念啊,你当初被本侯抓住时,那么一个背着书简、执着佩剑,行走山涧的隽秀少女,冷眉面对着一群山匪恶贼...啧啧,那股英姿,真是让人着迷~”

    “可怜那群惨死的家伙,永远也不会想到,那宁死不从的贞烈才女,最后却甘愿被我种下了血奴印,成为我圈养的极品肉奴之一...”

    “你给我住口!”

    脸蛋酡红的杜菁柳眉倒竖,那件事是她的禁忌,她本来想厉声呵斥,但此刻那小腹里愈发猛烈的燥热使得她鼻息紊乱,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对,对,就是这样!初见那时,面对本侯,你就是这般坚决...啧,可惜最后,还是只能像一条贱畜母狗,跪趴在本侯的胯下了。”

    白亦非一边深刻讥讽羞辱着杜菁,一边揪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硕圆,淫笑连连:

    “让我想想,你们杜氏,百年以来在鲁国也算得上名门望族了吧...呵呵,毕竟祖上也曾是卫国掌祭的贵爵。齐鲁儒庭,书香门第,难得出如此一个纤纤才女,如今却只能屈尊,做个下贱卑微的肉奴,真是稀奇啊~”

    瞧见杜菁此刻逐渐乖巧的模样,白亦非便知道血奴印已经完整控制住了这个刚烈美人,他随手松开了她,命令道:“好了,自己躺下,乖乖把腿张开罢。”

    “正好,让一旁的小美人,也亲眼看看,你那淫荡发骚的喷水贱屄.”

    对于白亦非如此耻辱的指令,杜菁自然坚决不会执行,但此刻她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想法,只耽搁了一会儿,就开始违背她的意志自主行动起来。

    将衣裙全部褪去后,杜菁躺平的双乳高耸,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曲,主动朝两边大幅分开,摆出了一个浪荡下流的姿势,完全敞露出了臀瓣之间的美妙花园。酥红姣好的腿根美肌,当中呈着一条淡粉红色的蜜肉裂缝,几滴晶清水珠儿被两片唇瓣托在尖端,簇拥着那颗已经可以窥见的硬立肉蒂,在烛火的映照下折射着道道莹亮光泽。

    “诗三百,首篇曰:有杕之杜,其叶菁菁。”

    “可真是,如诗般美丽的光景~~”

    血衣候不免由衷赞叹起杜菁的粉嫩桃源,饱满的阴阜软糯腴润,无瑕无垢,色泽疏密都恰到好处的私处茸毛都恰如其名,真不愧是冰清玉洁的名门才女。

    “唔唔...好、好热...好痒...嗯...好难受...呃嗯......”此刻的杜菁俏脸已是嫣红一片,眼神迷离,小嘴儿微张,丁香小舌时不时就探出来舔弄一下焦躁的红唇。

    血奴印的不断侵蚀之下,强烈的瘙痒感与酸麻感,持续刺激着杜菁的神智,居然让她主动将双腿张开得更大;片刻之后,花径深处就开始分泌一种略微呈现乳白色的雌淫蜜液,透着分外浓郁的骚魅馨香。那一阵暖流涌动的啾啾声响,液感黏润,在静默的阁楼中听来格外鲜明,伴随杜菁鼻端所出的唔哝轻哼,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

    “嗯...嗯唔...好痒...好想...嗯啊...好想......”

    杜菁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神色越来越妩媚,思绪也越来越模糊,那白红交替的酥嫩肌肤上已然冒出许多细小汗珠,舌头舔弄红唇的频率也在加快。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和残留在骨子里的自强高傲,也在随着急促的呼吸逐渐沉没......

    “想要么?”

    “想要主人的赏赐?”

    白亦非俯瞰的视线慢慢扫过杜菁那潮红密布的胴体,冷冷命令道:

    “掰开,给主人看。”

    “不...不能那样做...不...我不能...啊......”

    杜菁内心深处最后的理智,还在努力警醒自己拒绝那样做,但血奴印生效后,她已经彻底丧失了躯体的控制权,仿若被囚禁在了一道透明的厚障壁里,只能眼看着自己乖乖将双手绕过两腿膝窝,抱着双腿,将两根雪白修长的葱指按在湿润花瓣上面,缓缓地将它们掰了开来。

    仅一刹那,在两条滚圆丰腴的肉腿间,一只粉嫩肥美的极品性器敞露无遗。

    浑圆饱满的臀股凹陷,顺畅连接着贲起的馒头耻丘,勾勒出两条狭长而艳丽的弧线,宛如桃叶。肥沃熟美的雌鲍阴阜高高耸起,白腻如脂,黏腻软糯的屄穴媚肉呼之欲出。

    “请主人的大肉,肉棒,嗯,啊,插进母狗的骚屄吧,插,插进来吧......”

    在血奴印彻底控制了杜菁原本刚烈不屈的胴体后,如此丧失尊严的话语,都已变得顺理成章,而伴随着这卑贱淫荡的话语出口,杜菁下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她居然抱着自己双腿压在肩头,撅起不知廉耻的蜜臀,对着白亦非敞开了自己粉嫩湿润的桃源门扉。

    那一根根诱人的漆黑屄毛从她的雪嫩耻肉中生出,不像寻常女人一样弯曲,细细的又直又黑,显得柔顺滑亮,在灯火下纤毫毕露;而在那微微开阖的湿润蜜裂中间,是团团粉红蠕动的蜜肉——那些柔腻而鲜嫩的滑黏膣肉有些暴露在空气中,被灯火映照着,散发出娇艳淫靡的红嫩光泽,显得可口而美味。穴口上方那粒小小的肉粒略为突起,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蒂,饱藏着女子亟待宠幸的羞涩。

    “请主人快些,嗯,插进,插进母狗的骚屄吧,嗯,主人......”

    “不急~不急~~”

    “你拒绝时的眼神有多高傲~如今,你摇尾求肏的样子~就有多迷人~”

    血衣候放声嘲笑着,转头看了正双手捂脸的弄玉一眼,接着往杜菁身前骄傲一站,得意地宽腰解带,唰地甩出了胯下那根粗长:

    “贱奴,先为主人好好暖棒。”

    血衣侯本就身量高大,杜菁跪下仰脖不及,若是站起却弯腰不适,她只好半蹲着身子,用舌尖在红唇上匆匆润了几润,便把螓首往他胯下一探,就将个蘑菇般大小的龟头衔进了嘴里。

    “嗯唔......”

    那一根没甚温度的冰冷肉条,初进嘴里还软绵绵的可扁可长,带着微弱腥味,她抿着嘴巴嘬了几下,那东西便吹气般咻地涨了起来。而她舌头还没舔遍整个龟头,肉棒就已经涨大到她的小嘴难以容纳的地步。她勉强又在嘴里吮了几下,但实在觉得下颌酸痛,就已经涨得嘴角几乎都要裂开。

    偏偏血衣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对于修炼了多年寒血功的他来说,女子温热的小嘴儿正是他的大爱,胯下肉棒逆着津唾便照杜菁喉咙里一耸,将大半根都埋了进去。

    喉头被顶得几欲作呕,她正要退开回回气儿,后脑却被白亦非的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伴随着“噫呜”一声闷哼,那根巨棒又向里塞了寸许。

    这一下直撑得杜菁脸儿涨红,脖颈青筋横陈,双眼都有些翻白,发出痛苦的呕吐声。听到这番充满痛楚的奇怪声响,弄玉实在按耐不住好奇,悄悄将指缝分开一道缝隙,向外窥去。

    只见血衣侯的脚底,正跪了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肤光赛雪欺霜,体态腴润丰满,两只浑圆饱满的乳瓜坠于胸前,每一只都要比少女的小脸更巨大,铜钱大小的乳晕与樱核儿似的乳蒂全是艳丽的樱红色,沾着晶晶亮亮的口唾腻光,不知因情欲勃发,抑或被啃啮躏蹂所致,肿得表面绷亮,骄傲地昂然指天,不住轻颤。

    少女娇躯甚腴,绷紧的大腿及饱满的臀尻挤溢着大把雪肉,腰线至中段却忽然急遽内凹,充满骄人的弹性,一看便知胴体健美,犹带有一丝弹挺紧实的韧感。

    她跪在男身子前,双手交握,吮得滋滋有声,象是在舔食什么极为美味之物。

    弄玉猜也猜得到她嘴里含着的是什么,只觉喉咙苦涩,没想到原本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这么被血衣侯给凌辱玷污了。她强忍着心头百般,正想悄悄绕至一旁,换个方便潜逃的角度,不意挥手喀喇一响,碰着了榻边香炉,引来了血衣侯的一声冷笑。

    那名叫杜菁的少女闻声探头,看向弄玉,不觉笑弯了骚荡媚眼,仿佛醉酒一般,露出痴傻憨笑,舌尖一卷唇边的精白垂涎,喃喃傻道:

    “嘿...嘿嘿...小妹妹...你也想要吗?主......主人的这个好好吃......好好吃......妹妹...嘿嘿...妹妹...也来尝尝......嘻嘻......”好似一刻都舍不得那阳物的美味,杜菁甫一说完,就立即再度含住肉屌,又继续有滋有味地吞吐起来,淫靡至极。

    弄玉心神震恐,简直无法相信,方才那个教养绝佳、气质出众的冷傲才女,怎地成了这副模样?血衣侯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瞬间就令她心神丧失,竟尔沉伦欲海?

    “唔...呃嗯...唔嗯...齁唔......”

    回过神时,只见着杜菁不断发出一声声含糊的低吟娇呼,在来来回回的小口深喉服侍之中,螓首雪颈上下起伏,前后磨蹭,好让白亦非那根阳物插得更深,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反复鼓起一个肉柱的形状。即便已经被捅到美目翻白,双腮也随之一鼓一缩,满是情欲的绯红,可杜菁的两只纤纤玉手却依旧在不管不顾地握住着肉棒根部,往自己喉咙深处连连吞送,像是一条乞求主人能够赏赐给骚贱淫荡的可怜母狗,显得极为下贱而卖力。

    那蠕动不停软软嫩嫩的喉肉用力吮吸着龟头,让白亦非感到舒爽无比,但却有些嫌她牙齿碰到,用力捏住了杜菁鼻子,逼得她嘴巴再度张大,犹如脱臼,才能吸进点救命气息。

    “你就是这么服侍主人的?再含深一点!”

    白亦非皱起眉头,挺着肉棒又在她口内搅了几搅,伸手一抄,把一颗乳樱捏在手里,狠狠揉上了两下,冷声道,“大才女!拿出你当初唇枪舌剑的本事来!好好吃!”

    “呜...呜哦...齁喔...齁嗯......”

    杜菁只好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她对抗着恶心呕吐的本能去蠕动喉咙,卖力地磨弄着那阳具的肉菇头,将它往深处吞吐;另一边,几根纤细的手指往自己胯下掏去,用力地扣啊,掏啊,摸啊......半蹲的双腿随着动作开始剧烈颤抖,透明粘腻的浆液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来,一滴,两滴,滴在了地上。

    早已注意到弄玉偷窥的血衣侯含笑不语,一双邪魅的精亮瞳眸不住上下巡梭,瞧得弄玉浑身发毛,这才意识到他目光须臾未离者,乃是榻上旁观的自己。弄玉从小就在紫兰轩养尊处优,终日侍女环绕,被当做仙子侍奉,任何贵客都不敢有轻贱鄙薄之意,遑论还有个将她捧在掌心里宠她爱她的紫女姐姐用心庇佑,几曾受过这等淫猥无礼的目光?

    被血衣侯这般注视着,弄玉不由得全身发颤,仿佛背上爬满毛虫似的,开始恐惧起来,死命挪动腰臀大腿,可惜力不从心,浑身酸软,只能在床榻上款款蠕动,试图远离。

    “美人毋需误会,本侯既已有言在先,绝不会碰你一下。”

    白亦非将她的惊惧全看在眼里,得意更甚,一把抓住下身杜菁的发顶,像拖麻袋似的将她娇腴雪润的身子拽离开来,看着床榻上徒劳无功的美丽仙子,狞笑道:

    “当然,要是美人欲火难抑,就像这条贱畜母狗一般,主动开口,想要求得本侯的一番赏赐...呵呵,那本侯自是乐意效劳的......”

    杜菁本抓着他的阳物,如舔舐冰糖葫芦般,吮得有滋有味,这一下子离了沾满晶量香唾的弯长肉棒,也顾不得被揪疼了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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